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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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竹心微微笑了笑,面上疤痕雖有幾分猙獰,可晏臻還是臉紅了,幸而在邊關(guān)餐風(fēng)露宿,粗獷黝黑的臉看的不分明。 “二小姐,有何吩咐?” “晏副將,你受傷了,我?guī)湍悴敛了帯!狈讲旁诤褪爻鞘勘m纏中,晏臻不敢拿出實力抵抗,額上不知被什么硬物砸傷了。 男女授受不親,晏臻想推遲,段竹心看出了他所想,淡淡說道:“我記得小時候,你被哥哥懲罰,受了傷,也是我?guī)湍惆?,而且我如今已是死人,不再是誰的家眷,晏大哥,你還在顧慮什么?” 這一聲“晏大哥”,讓晏臻那顆被邊疆風(fēng)沙磨礪得堅硬的心,倏然軟了下來。 “那就麻煩二小姐了。” 晏臻半蹲在床邊,段竹心仔細(xì)地幫他消毒,包扎。 兩人考得很近,晏臻能感覺到段竹心輕微的呼吸聲,帶著女兒家特有的清香。他不由握緊了手中長劍。 “砰”,搖搖欲墜的木門,一腳被人踹開。 段竹心猛地抬頭,一個男人站在門口,黃昏時最后一絲光亮勾勒出他高大冷峻的剪影。 手中的藥膏,哐當(dāng)一聲落地。 怎么可能是他! 正文 第24章.傷痕 第24章.傷痕 晏臻也應(yīng)聲回頭,渾身肌rou緊繃,手中長劍躍躍欲出。 他還是大意了,竟然引狼入室。 男人驚喜地大步跨進(jìn)這間窄小房屋,朝著木板床上的段竹心走去。 他一身白衣出塵,宛如普度眾生的神仙??啥沃裥膮s因為他的接近,渾身抖個不停。 對她而言,這個男人不是神,而是剜rou喝血的惡鬼。 “心……心兒?!庇蓍L君眼眶濕潤了,上天何以如此眷顧他,讓他嘗到了失而復(fù)得的滋味。 此時,他只想將她緊緊擁在懷里。 “別過來?!?/br> 段竹心害怕得直哆嗦,整個人鉆進(jìn)了被褥里。晏臻一步橫在了虞長君面前,“二小姐說不想見你,王爺請回?!?/br> 虞長君斜陽睨了晏臻一眼,銳眸如刀似箭,“滾開?!?/br> 晏臻寸步不讓,虞長君沒耐心同他廢話,長袖一甩,軟劍從袖中劃出,銀白劍光猶如蛟龍出海。 兩人纏斗許久,晏臻還是敗下陣來。 虞長君趁機(jī)兩步跨到床前,掀開了段竹心的被褥,柔情地說:“心兒,你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死,我來接你……” 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看清了段竹心的臉。 那張那張秀美絕倫的臉,此刻橫亙著一道駭人傷口。 虞長君猛地回頭,盯著身后捂著胸口半響站不起來的晏臻,咬牙切齒地問:“她的臉,是誰做的?” “不是你做的嗎?四王爺!” 晏臻還記得段竹心才被救出來時,渾身是血,氣息奄奄,那模樣比現(xiàn)在還讓人心驚上百倍。說話自然也不客氣。 更可恨的是這個罪魁禍?zhǔn)祝缃褡龀鲞@幅痛心疾首的模樣,又是給誰看? “我做的?”虞長君愣住了,他何時命人劃花過段竹心的臉。 晏臻看了一眼抱著膝蜷縮在床腳的段竹心,嗤笑著說道:“四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半個月,四王爺就什么都不記得了?!?/br> 知道晏臻沒有騙他的理由,虞長君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些下人是怎么折磨段竹心的,那些痛苦與折磨,此時似乎都應(yīng)在了他的身上。 虞長君猛地握緊拳,那些卑賤的下人竟然膽敢陽奉陰違,他必定會讓他們死無全尸。 “心兒,別怕。”虞長君強(qiáng)壓下暴虐的情緒,慢慢靠近段竹心,像哄孩子一般輕聲說道:“我錯了,跟我回王府好不好?!?/br> 段竹心細(xì)瘦的身子猛地一顫,恐懼地大叫道:“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br> 一句帶著恐懼的拒絕,頓時像有千萬把刀插在他心上。 虞長君正想說什么,肩上猛然一痛,是晏臻忍痛怕了起來,鉗制住了他的肩。 “二小姐說了,不想和你回去。” 虞長君回頭,瞪著晏臻,方才還柔軟的目光,一瞬充滿了上位者的倨傲,他一字一句地說:“我和我王妃之間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奴才來管了!” 話音落,他手腕猛地一翻,似要折斷晏臻的手。晏臻本就武功不低虞長君,方才又受了重傷,頓時就被制住了命脈。 即便晏臻從小習(xí)武,經(jīng)歷過大生大死,這一下委實他再能忍,喉嚨里也溢出一聲低沉的痛哼。 虞長君怒氣無法消弭,想要廢了他一只手,身后突然傳來段竹心的聲音。 “你放了他!” 正文 第25章.回家 第25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