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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篡權(quán)在線閱讀 - 第332節(jié)

第332節(jié)

    容瑾既然答應(yīng)過她,給了她一份希望,就應(yīng)該辦到。

    君子一諾,諾不輕言。

    他和她是假夫妻一場,可以休掉她,可以一紙和離書遞到她眼前,可以把一切都推翻。

    但有一件事,她不容他推翻,便是把冷颯從荊國救出來。

    鄭青菡想過,她自己去救,用定州的人馬去救冷颯,用盡方法卻連荊國的大門也沒能邁進(jìn)去一步,眼下只有容瑾,是她最后的希望。

    三哥是將軍府唯一的血脈,她重生一世,無非是兩個(gè)心愿,一是將軍府大仇得報(bào),第二便是找回冷颯。

    好似冥冥中老天知道了她的苦心,一周后容瑾遞來書信,說是候爺府的內(nèi)應(yīng)已在荊國找到冷颯。

    第二百六十章開出條件

    聽說候爺府為把冷颯從荊國帶回來折了許多人手,好在結(jié)果很好,容瑾說到做到,最后還是把冷颯從荊國平安帶回來。

    因?yàn)槔滹S,這是鄭青菡和容瑾最后一次見面。

    在京都城遠(yuǎn)郊的莊院,有個(gè)年青男子坐在莊院門口的石階上,手持佩劍,正拿著塊布在拭劍,劍擦得很亮,即便在陰雨沉沉的天氣,也能看見寶劍灼灼亮光。

    鄭青菡走到他跟前,叫了聲:“候爺?!?/br>
    容瑾在石階上抬頭,兩只眼睛閃著幾分不可測的寒光:“本來說好再不相見,可只要提到冷颯,就算天上下刀子你也會走一趟的吧?”

    鄭青菡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嘴上不會這么說,只道:“既是候爺先前承諾過的事,如今有了眉目,我總是要來一趟的?!?/br>
    真正是答非所問。

    容瑾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力道全落個(gè)空。

    鄭青菡目光把四周瞅了個(gè)遍,空蕩蕩不見一人,便問容瑾道:“冷颯人呢?”

    容瑾冷哼一聲:“你就這么沉不住氣?”

    鄭青菡側(cè)眸,沒有說話。

    容瑾從石階上起身,晃著他的劍道:“你上回在酒樓說的話,讓我夫人很不舒服,我夫人說了,以后不想在京都城見到你?!?/br>
    鄭青菡微愣,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他口中所說的夫人應(yīng)該是“祝美馨”。

    因祝美馨嫌她礙眼,嫌她說話不討人喜,便不許她留在京都城。

    這祝美馨倒是豬鼻孔插大蔥,挺會裝相的!

    鄭青菡眸色倦怠地道:“我無意招惹候爺府的夫人,夫人要是不想見到我,自己呆在候爺府少出門便是?!?/br>
    容瑾表情冷厲地道:“話說的那么直白,你怎么還聽不懂?”

    鄭青菡被他冷厲的目光攪得心寒,眼里閃過一絲受傷:“難道候爺?shù)囊馑际恰译x開京都城,因?yàn)槟惴蛉瞬幌胍姷轿遥揖鸵x開京都城?”

    容瑾冰冷地道:“你不是也想和冷颯雙宿雙飛嗎?冷颯現(xiàn)在人在南化,只要你離開京都城,你就能見到他,走還是不走,全憑你作主,別說是候爺府逼你?!?/br>
    鄭青菡在心里罵了句:“大爺!”

    冷颯人在南化,那是容瑾的地盤,就等于rou在刀板上,她能不走嗎?

    要是不走,容瑾第一個(gè)就拿冷颯開刀。

    說的倒是好聽,什么全憑你作主,哪有什么主可以作?

    男人有了新歡,果然就會把舊愛丟到十萬八千里。

    更何況,她還不算他的舊愛。

    鄭青菡是個(gè)識時(shí)務(wù)的人,最擅長在強(qiáng)權(quán)面前低下高昂的頭顱,咬著牙道:“其實(shí)我在京都城也住膩了,正想去定州看看,定州山好水好風(fēng)景好,哪像京都城,整天沒完沒了的下大雨,下得江里的水都漲了好幾米,候爺府沒逼我,是我自愿離開京都城的?!?/br>
    容瑾雖見慣她的厚臉皮,也忍不住咂舌道:“鄭青菡呀,你自圓其說的本事漸漲?!?/br>
    鄭青菡莫名就有些心酸。

    想當(dāng)初,他逼著她嫁進(jìn)候爺府,而如今,他逼著她離開京都城。

    她離開京都城,他就能博他新娶的夫人一笑。

    她非常希望他的夫人能開心一笑,最好能笑死掉!

    容瑾個(gè)王八蛋繼續(xù)落井下石:“既然你覺得定州山好水好風(fēng)景好,晚走不如早走,現(xiàn)在就回暢息院收拾收拾東西走人?!?/br>
    鄭青菡氣得頭上青筋起爆,按捺著怒氣道:“我在京都城有店鋪、有莊院,還有很多人手要安排,再快也得晚上起程?!?/br>
    容瑾朝她走近一步,臉色不好地道:“我跟你直說,冷颯在荊州時(shí)腦袋受過傷,現(xiàn)在腦子不太好使,整天會惹麻煩,我派去照看他的人不像我這樣講理,我怕你再不趕緊去,冷颯會受委屈?!?/br>
    還有比容瑾更不講理的人?

    鄭青菡才不信。

    不過她沒時(shí)間糾結(jié)這些,她眼里的淚水涮地流出來:“你說冷颯腦袋受過傷,傷在哪里,傷的可重,找大夫沒,可冶得好?”

    容瑾賭氣道:“傷得很重,半個(gè)腦袋沒了,只剩一口氣……?!?/br>
    話沒說完,鄭青菡“哇”得哭出聲,哭得那叫慘烈,就跟死了親爸親哥的哭法,真是哭得個(gè)天昏地暗。

    容瑾太陽xue炸裂的疼:“又不是你爹死了,也不是你哥死了,你為個(gè)小白臉哭成這樣,成什么體統(tǒng)?”

    鄭青菡沒空理他,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哭得很厲害,哭到后來連氣也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