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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篡權(quán)在線閱讀 - 第289節(jié)

第289節(jié)

    鄭青菡表情終于舒展開,道:“放心了。”

    容瑾牽著她一路往前,漫不經(jīng)心地道:“前面不遠(yuǎn)處有株冬臘梅,開的甚好,一起去看看?!?/br>
    鄭青菡側(cè)臉瞧他:“我方才,看過了?!?/br>
    “喛?!比蓁溃骸耙蚺赃厸]有我,就不算有看過?!?/br>
    “為何?”

    “總要咱倆一起做過的,才作數(shù)?!比蓁琅f悠悠道:“你一個人做過的,或于他人做過的,都不算數(shù)?!?/br>
    聲音傳進(jìn)王聰耳朵里,把他的牙酸得夠滲,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兩人背影而去。

    王榮臉色青白地道:“還望什么,那賤人有什么值得你望的?”

    王聰回神,竟道:“父親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我姻緣?”

    “你和她,沒有姻緣,只有惡緣。”王榮怒其不爭,一掌拍在王聰肩頭道:“事到如今,你怎么還執(zhí)迷不悟?”

    王聰雖沒反駁,表情到底沒忍住,一臉忿忿然。

    王榮只得道:“先帝去世,新皇憑口詔坐到龍椅,可光憑口詔如何服眾?分封在外的國公、郡王并非心服口服,準(zhǔn)備在蓬陽擁太子瑜王重奪皇位?!?/br>
    王聰回道:“太子瑜王被譴去蓬陽,先皇曾下令,三年內(nèi)不許太子踏進(jìn)京都城一步,誰給他們的膽?”

    王榮道:“那些國公、郡王以前都是平陽王的舊交,要扶立新皇,自然是扶跟他們親近的。別說他們,就說容瑾和蘇轍,憑當(dāng)年和平陽王的交情,早晚也是要站到瑜王陣營的?!?/br>
    王聰沒有說話,似是沉思。

    王榮又道:“你要奪容瑾妻室,豈不是動他逆鱗!南化兵精將壯,實力雄厚,為皇室所忌,當(dāng)初先帝也只能透過聯(lián)姻,以額駙身份讓他留居京都,從不開罪于他。現(xiàn)在新皇登基不久,南化擁有重兵必將威脅京都,你可不要冒頭得罪他。”

    “你貴為當(dāng)朝丞相,前途無量,身份金貴,一般勛貴且都看不上,為何偏偏惦記早為人婦的鄭青菡?”

    “吃過的饃饃不香,嚼過的甘蔗不甜,舊的東西總沒新東西用的舒服,再醮之婦總比不上蓊蔚洇潤之家的嫡女,你在一棵樹上吊死,十分現(xiàn)眼,還是早些熄掉心思?!?/br>
    一勸就是半日,說的人勞心傷肺,聽的人卻置若罔聞地道:“我只覺得她好,除了得到她,已無心旁事。”

    王榮怒其不爭道:“本以為你扶四皇子坐上皇位,長大了,懂事了,值得我放手,想不到你為個賤人,還如此冥頑不靈?!?/br>
    王聰甩甩衣袖道:“父親就當(dāng)我一葉障目吧!”

    王榮氣到發(fā)抖:“好個忤逆不孝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再見仇敵

    冬臘梅花下,鄭青菡問容瑾道:“候爺怎就想起搬出王榮來冶王聰?shù)???/br>
    容瑾道:“老子管兒子,最是挑不出理?!?/br>
    鄭青菡笑笑。

    容瑾雙眸如電地盯著她道:“我要是不來,你可是打算把和離書的事全權(quán)自行處理?!?/br>
    本想把事情揭過去,看來是揭不過去的,鄭青菡猛地一哆嗦道:“齒以剛亡,舌以柔存,為保全鄭麟性命,不得不服軟?!?/br>
    “唔?!比蓁馕恫幻鞯氐溃骸耙粋€過鋼易折的人,被歲月調(diào)教的能屈能伸,倒是可喜可賀?!?/br>
    橫豎還有張厚臉皮,鄭青菡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容瑾抽搐一下嘴角,仰頭觀賞冬臘梅。

    冬臘梅下,紫色長袍翩翩,他的腰間系好一塊如意金牌,是皇家所賜,可以進(jìn)出各處,鄭青菡不禁雙目爍爍。

    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候爺,能不能再回趟大理寺?”

    容瑾探問:“不放心蔣瀲和鄭麟?”

    “王榮應(yīng)允候爺會照看好鄭麟,想必不會食言?!编嵡噍瞻逭氐溃骸拔蚁肴タ纯聪鄧钠渌??!?/br>
    其他人?

    相國府的其他人,除掉蔣瀲和鄭麟,還有就是鄭伯綏和鄭濤,此時也關(guān)在大理寺內(nèi)。

    容瑾沒反對,甩過來一句話:“去看看也好?!?/br>
    兩人折返進(jìn)大理寺。

    大理寺高墻內(nèi)籠罩一片昏黃的光線,粗鐵生銹的欄桿沾著斑斑血跡,鄭伯綏好歹當(dāng)過谷國丞相,在大理寺享受單間的福利。

    鄭青菡和容瑾站在淺淺的光里。

    監(jiān)牢里一片靜,落針可聞。

    蹲在角落的鄭伯綏目光慢慢探過來,從容瑾身上落到鄭青菡身上,神態(tài)有些不對:“你們兩個同時來,是來搭救我,還是來看笑話的?!?/br>
    鄭青菡向前一步,臉快貼到監(jiān)牢的鐵柵:“我來是想問件事,將軍府鐵血鞍馬,為谷定在邊關(guān)征戰(zhàn)幾十余年,先帝和你為何要按個通jian賣國莫須有的罪名在將軍府頭上,害將軍府滿門抄斬?”

    鄭伯綏眼光斜睨時閃動著精明的光點,默了默道:“是候爺要問的?”

    鄭青菡不及回答,容瑾已道:“嗯,是本候要問的。”

    鄭伯綏突然一笑,語氣有些不大分明:“候爺和平陽王如師如友,難道平陽王沒有教導(dǎo)過候爺其中的道理。”

    “平陽王正是不知其中道理,才會被誅殺?!比蓁蟮溃骸翱上鄧笕嗣靼灼渲械览?,為何也成階下監(jiān)?”

    鄭伯綏臉色變了變:“將軍府和平陽王功高蓋主,蓋過皇上圣威,皇上肯定對將軍府和平陽王有所忌憚,要想保得帝位穩(wěn)固,只有一個選擇?!?/br>
    容瑾微默,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