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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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爺愿意給?” “你若隨我去南化,我便給你?!?/br> “其實(shí)冷颯人在荊國,我在定州的人手也派出幾個想潛進(jìn)刑國,全露了餡?!编嵡噍招睦飹暝溃骸拔衣犔葡壬f,荊國是敵國,谷國人輕易進(jìn)不去,要在荊國城內(nèi)尋一個人,等于是大海里撈根針,相當(dāng)不容易,可南化和荊國挨得近,南化候爺是聰明人,早些年前就開始安排人手在荊國做內(nèi)應(yīng)。” 容瑾瞇著眼睛:“所以呢?” “前些日子就想求候爺幫忙,才在候爺府過分殷勤,如今候爺要用淘金船,我想在荊州尋人,咱們也算是互幫互惠,十分合算的買賣。” 容瑾圍著鄭青菡轉(zhuǎn)個圈,直直看了眼鄭青菡:“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說別的。” 鄭青菡心里更加掙扎:“保住了小命,候爺可會把青龍玉佩給我,可會幫我去荊國尋人?!?/br> 容瑾轉(zhuǎn)身,慢慢道:“保住了,再說?!?/br> 鄭青菡對著容瑾背影,臉皮極厚地道:“保住了,我一定會說?!?/br> 到了明日,淘金船停在江邊,容瑾便衣出行,帶著一干候爺府的人打算坐上淘金船去南化。 江邊落雪,落得頗大。 白蒙蒙江邊立有一襲身影,披著月牙白長袍,跟江邊的大雪溶成一體。 容瑾扶鄭青菡下馬車,那一襲身影轉(zhuǎn)過來,驀然走近。 近到眼前,不管是容瑾還是鄭青菡,都倒吸口涼氣。 不是王聰,又能是誰? 王聰一眼望過來:“候爺、夫人,這是要出遠(yuǎn)門嗎?” 容瑾向前一步,不偏不倚攔住王聰射向鄭青菡的視線:“六王爺攥兵權(quán)在手,正在宮里鬧得起勁,王大人不陪在皇后娘娘跟前,倒有閑功夫跑出來管候爺府的家務(wù)事?!?/br> “家務(wù)事?”王聰勾唇一笑:“單單這樣的話,總聽候爺說,說得我耳朵根子起繭子,我好似聽說,候爺?shù)暮笳惶?,夫人在府里呆著一定很煎熬?!?/br> 容瑾臉色很不好看。 王聰不以為意道:“我在江邊是為了等夫人,有件事想跟夫人說一聲,如妃伙同六王爺逢迎皇上,積極推薦方士溫竣為皇上煉制金丹,騙說金丹百煉不消,畢天不朽,人若服之能不老不死,實(shí)則是妖言惑眾,金丹居然是用銀屑、水銀、合金和硝石一起煉制的。” 鄭青菡反應(yīng)過來,王聰曾經(jīng)給過她一個小紙包,里面是細(xì)研的粉未,正是銀屑、水銀、合金和硝石。 她當(dāng)時還說過:“水銀本身有毒,混合在一起毒性更甚,內(nèi)服極為有害?!?/br> 難道,那些粉未就是皇上服用的金丹。 果然,聽見王聰?shù)溃骸敖鸬し冒朐潞蟊銜耐慈绱?,百?jié)酸疼,終日渾渾噩噩;服用二個月以上,人就必死無疑?!?/br> 皇上就是被金丹毒死的。 皇后已經(jīng)取出金丹招太醫(yī)院鑒別過,消息屬實(shí),已經(jīng)公布天下。 言下之意,如妃說的全是假話,皇上從沒把帝位傳給六王爺,六王爺名不正言不順。 如妃和六王爺連手加害皇上,用金丹謀命,再奪得天下,六王爺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亂臣賊子,人人可誅! 六王爺雖有七、八萬人手,等消息一出,就會離心,到時候京都城自然會落在四皇子手里。 王聰唇角微揚(yáng):“如妃攛掇溫峻謀害皇上的罪名是逃不掉的,相國府一門子,全部會牽連獲罪,包括夫人的母親,還有年少的弟弟。” 鄭青菡雙眼落在王聰身上:“你是何意?” “罪不及出嫁女,夫人要出遠(yuǎn)門,去了便是?!蓖趼斦徽伾溃骸胺蛉撕褪Y瀲到底是半路母女,和蔣瀲生的兒子也是半路姐弟,不必搭把手救他們,由他們自生自滅的好?!?/br> 鄭青菡順著他的話道:“我母親和弟弟莫非落在大人手里?” “自然。”王聰?shù)溃骸爸灰蛉撕秃驙攲懴潞碗x書,我就替夫人保下兩條人命?!?/br> 容瑾雙眼鷙狠地盯向王聰:“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 王聰臉上的笑消失得干干凈凈,口氣淡淡道:“無非是兩條人命,只要夫人舍得,我到是無所謂?!?/br> 容瑾一張臉寒成冰棱。 王聰不懼,反道:“候爺,我不是說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你我自有再會的時候,如今看來,風(fēng)頭總算轉(zhuǎn)向于我,也該輪到候爺雨打黃梅頭,倒霉一回。” 又對鄭青菡道:“夫人,您是走,還是不走?!?/br> 走,只怕一走,王聰就會要了蔣瀲和弟弟的命。 鄭青菡在肚里打了無數(shù)遍草稿,腦子清楚地問道:“只要一張和離書,真能救回兩條人命,當(dāng)真?” 王聰眼睛亮了亮:“自然當(dāng)真?!?/br> 鄭青菡道:“待我思慮周詳,再回你話。” 聽了鄭青菡的話,容瑾臉色變了一變,直接從寒成冰棱變成熱火棒,只灼得人全身刺痛,啞聲道:“你真要跟我和離?” 現(xiàn)在跟容瑾和離,誰還能幫忙去荊國找冷颯? 南化是去不成了,鄭青菡拉著容瑾坐上馬車,繞著舌頭道:“不過是先應(yīng)付他,我母親和弟弟在他手里,惹他不痛快,兩條人命就沒了,雖說是半路母女、半路姐弟,可多少有些情份,實(shí)在不忍心讓他們?nèi)ニ?。?/br> 容瑾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了句:“他日,我也命在旦夕,你也會像待他們一樣待我嗎?” 鄭青菡苦笑:“候爺一身本事,只有您幫我,哪輪得到我?guī)湍?。?/br> 容瑾極認(rèn)真地道:“別打哈哈,正經(jīng)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