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隱婚99天:葉少,寵寵寵!、知否知否,應(yīng)是綠肥紅瘦、沒人比她更撩漢[快穿]、等風(fēng)熱吻你、垂耳兔不想上戰(zhàn)場[星際]、拯救校草的那些日子[重生]、[綜]政治系女子、心有不甘、【末世】炮灰變BOSS《簡體》、R級迫降
容瑾喝完茶,放下杯子走到門口,臨了回頭對唐昭道:“去外地當(dāng)了幾年苦役,脾氣還沒磋磨干凈,你倒是個難得的?!?/br> 好幾年的苦役,就是拜容瑾所賜。 這風(fēng)涼話說的! 本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容瑾再不咸不淡加上幾句屁話,唐昭的眉頭擰得沖天高。 連漪的事還有賴容瑾,可別這時候兩個人掐起來,鄭青菡不停朝唐昭使眼色。 唐昭是個有分寸的,顧全大局地道:“大小姐,鋪?zhàn)由线€有事,我先走一步?!?/br> 說完,越過容瑾先出去了。 容瑾站在門口,彎彎唇角對鄭青菡道:“你使多眼色,小心晚上眼抻筋。” 鄭青菡扭頭不理他。 容瑾討個沒趣,便出門去永昌茶館找相熟的那群紈绔們喝茶。 一進(jìn)永昌茶館,便被人拉去角落說話:“上次打賭,你可是輸了,趕緊把怡紅院的嬌娘弄我府里去,我今晚就辦了她?!?/br> 容瑾踢他一腳道:“你府里十幾個姨娘,夜夜輪一個,也得十幾個晚上,能不能消停點(diǎn),好歹也是太守之子,得把心思放點(diǎn)在功課上。” 京都太守之子趙顯不屑道:“書讀得再多有個屁用,宋之佩書讀得夠多,被流放戍邊,谷文軒書讀得夠多,弄個連家小娘子還要王爺府出面,也不知是結(jié)親家還是結(jié)冤家,真他娘有意思?!?/br> 容瑾哼哼道:“你別說,谷文軒真有兩把刷子,把連三小姐的名聲搞臭,除了他,還真沒幾人敢娶?!?/br> “六王爺府的人,養(yǎng)氣功夫一流,憋著悶壞,要不是六王爺跟我父親喝酒喝胡涂,嘴里漏出點(diǎn)東西,誰會想到王爺府會干這等勾當(dāng)?”趙顯神來一筆:“知道你和沛國公府現(xiàn)在沾親帶故,才把消息告訴你,你可仔細(xì)想好,要怎么謝我,那連家三小姐真沒人要,就跟了我,我保證不讓她受氣?!?/br> “有人排著隊(duì)呢!”容瑾一腳把他踹飛好幾米,歪著頭道:“哪輪得到你?” 趙顯跟容瑾是混慣的,死不要臉跑過來道:“誰,誰,還有誰排著隊(duì),老子弄死他?!?/br> “你既惦記怡紅院的嬌娘,就少去招惹別人?!比蓁谎蹤M過去道:“我說,怡紅院那位美人,你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 趙顯被容瑾橫了一眼,太陽xue突突直跳,不敢再放肆,忙道:“要、要、要的?!?/br> “這才象話。”容瑾在趙顯背上重重拍下一掌,把趙顯拍得左眼皮直跳。 晚上回府,容瑾一身酒氣,云亭又是更衣又是端醒酒湯,忙活到半夜。 動靜實(shí)在太大,鄭青菡少不得要從床上爬起來,少不得要去看看容瑾,少不得要說上幾句話:“喝酒傷身,能少喝點(diǎn),以后就少喝點(diǎn)?!?/br> 容瑾醉眼惺忪地道:“你讓我少喝點(diǎn)酒可是因?yàn)樵谝馕???/br> 鄭青菡絮道:“候爺在秦樓楚館歷練的太多,拙詞越發(fā)逾越,你我不過是一對假夫妻,談不上“在意”或是“不在意”,依我的見解,應(yīng)當(dāng)用“關(guān)心”兩字更合適。在外人眼里,咱們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關(guān)心候爺,等同于關(guān)心自己,所以……?!?/br> 話沒說完,已被容瑾出其不意的攬過,壓在窗欞上。 緘默的空氣里,容瑾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搓揉。 發(fā)絲間,鼻息輕微,容瑾身上的氣息若有若無,他擁住她,倚靠在窗欞上。 鄭青菡覺得容瑾的行為很不妥當(dāng),開口道:“你是南化的候爺,咱們住在一起,你待我逾發(fā)親近,但我總覺得你深不可測,并非真正了解你;而我,也對你藏著許多事,這些事不能告訴你,也不敢告訴你,因?yàn)檎f出來,日后就會連累你?!?/br> 頓了頓道:“我覺得,咱們現(xiàn)在這樣才是最好的,有點(diǎn)距離,不遠(yuǎn)不近的?!?/br> 容瑾沒有出聲。 鄭青菡斟酌道:“你我從前想殺誰就敢殺誰,想害誰就能害誰,活得很是暢快!何必非要拴在一塊,萬一我連累你,或是你連累我,把命丟掉,又有什么好處?” 越說越清明地道:“你救我?guī)谆兀倚睦镱^感激你,才真心實(shí)意把話說出來,你現(xiàn)在灌多黃湯水,腦子有些不清楚,等明天酒醒,仔細(xì)想想我的話,就會知道,我全是為你好?!?/br> 第二百零三章一場好戲 半天功夫,頭頂上沒有回音。 鄭青菡推開容瑾,很認(rèn)真地道:“我說的話,你聽進(jìn)去沒有?” 容瑾抬起袖口揉揉醉意惺忪的雙眼,睜眼時原來的雙眼顯得更加惺忪,當(dāng)中還夾雜著幾分血絲,神色間是難得一見的疑惑:“酒喝多了,走路有些不穩(wěn),你扶我一把便是,何必說這么多話,聽得我頭疼?!?/br> 鄭青菡手抖了抖,聲音不穩(wěn)地道:“你方才是沒站穩(wěn)?” “嗯?!比蓁溃骸耙蝗唬阋詾槟亍??!?/br> 鄭青菡惱羞成怒道:“既是沒站穩(wěn),就該早些自個站好?!?/br> “我倒是試著要站起來,酒勁發(fā)作的厲害,撐著你使勁半刻,還是沒能起來?!比蓁硇尾环€(wěn)地道:“此時還頭暈的很,你過來扶我一把。” “扶你個大爺!”鄭青菡甩甩袖子,像陣風(fēng)似得從容瑾身旁掠過。 她一走,碩大的廳里只站著容瑾一人,他站得分外穩(wěn),半點(diǎn)踉蹌的痕跡也沒有。 好半天,廳里才聽見他長長一聲吐息。 早上起床,睜眼就看見容瑾坐在陽光里,正翻著她前幾天沒看完的話本子。 怪冷的天,陽光出奇的好,容瑾坐在亮閃閃的光暈里,滿身的碎金,耀得人眼睛發(fā)花。 前世,自已的相貌太過普通。 重生的時候,看見鏡子里更新過的面容,覺得很美。 但此時,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美。 容瑾這個人,除了打架打的好,還有便是,生得極好。 容色出眾,不可逼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