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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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南化候爺府和同安郡府會請其代為管教門中子弟。 平陽王邵志從京都到南化供職,在南化一呆數(shù)十年。 鄭青菡前世也聽過平陽王的風(fēng)月之事,卻始終沒和柳影聯(lián)系到一塊。 如今細(xì)想,件件符合。 屋里,王聰又道:“公主和小候爺早已定下婚期,你橫插一杠,是想走你母親的老路?一介娼妓想顯擺自己高人一籌,拿風(fēng)月迷惑男人,讓男人拋棄京都的嫡妻,躲在南化當(dāng)個(gè)縮頭烏龜,做出這種事,才叫君子蒙塵,你父親平陽王都敗給了世俗,更何況區(qū)區(qū)一個(gè)我?!?/br> “我父母兩情相悅,不允你污蔑他們?!?/br> “兩情相悅!”王聰詞峰絲毫不相讓:“平陽王嫡妻蔡氏為京都望族,素以道德傳家,為平陽王把持府中庶務(wù),就為成全你口中所謂的‘兩情相悅’,一輩子守著陰冷的房間,抬頭望見平陽王留下的對象,胸口定然像刀割裂,生生疼,這種痛就是拜你父母的兩情相悅所賜?!?/br> 第一百二十三章算計(jì)重重 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心中珍貴的東西被別人肆意踐踏。 信念被毀,活在世上還有什么念想。 而王聰這個(gè)人,最擅長抓住人的弱點(diǎn)。 按照三綱五常的規(guī)定,丈夫納妾,妻子不但不能反對,為示嫻德,還要大力支持,平陽王邵志就算把柳微云納為妾,蔡氏也是無話可說的。 在這個(gè)妻妾成群的朝代,嫡妻的肚量比宰相還寬! 蔡氏深明禮制,應(yīng)該早就看淡的。 只是,王聰能探知柳影的弱點(diǎn),一句話就把柳微云和平陽王深沉的感情說到不堪下賤,一句話就能讓柳影磨心傷神,也是種本事。 柳影平靜的表情現(xiàn)出破綻,眼眸間點(diǎn)點(diǎn)猩紅,轉(zhuǎn)頭看王聰。 王聰含笑的眼睛正等著她道:“候爺為柳姑娘,不惜得罪公主,偏愛的有些過頭,讓皇后娘娘很不安。” 柳影順著話道:“皇后娘娘很不安,又要如何?” “你也知道,候爺性情不比常人,萬一把人捧上天,給足柳姑娘在后宅大展拳腳的機(jī)會,公主豈不是要受盡委屈?!?/br> “王大人想要除掉我?” 王聰眸光驀地一沉道:“真是婦人之見?!?/br> “王大人不準(zhǔn)備殺我?” “你是小候爺?shù)男念^好,正是窩心的時(shí)候,我怎能做出掏人心窩的事?真做了,小候爺會記恨王家一輩子,公主嫁進(jìn)候爺府也得不到好?!?/br> 考慮的很周到。 王聰?shù)哪抗饴湓诹鞍l(fā)髻上,上面插著一枝赤金碧玉流蘇釵,王聰悠然地道:“納妾納色,妾的作用就是陪床睡覺的,有色拿的出手,男人才喜歡,要是失去顏色,也就失掉地位。” 言下之意,容瑾會看中柳影,只是圖色。 枉他聰明一世,也有錯(cuò)看的時(shí)候。 鄭青菡蹙起眉梢。 屋里,王聰一步步走近柳影,手腕微動,柳影頭上的赤金碧玉流蘇釵落到他手中。 尖利釵尖對著柳影雪白精致的面容,王聰笑意深切地道:“柳姑娘,要是你容顏盡毀,小候爺還能待你如初,那公主和候爺?shù)幕槭伦詴鲝U。” 好大的口氣! 皇上親賜的婚事,王聰輕巧地說作廢就要作廢。 和鄭青菡猜想的不一樣。 王聰毀掉柳影容貌的最終目的,有些意味深長。 納妾納色,如果容瑾中意柳影的容貌,毀掉一張臉,后事自然順坦。 倘若柳影的臉毀了,容瑾還是一意相隨,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 王聰以為,不止是陳年的東西,陳年陪在身邊的女子,皮相毀掉,還能放的住,還能擱在屋里頭。 那樣的男子,必然是內(nèi)心錦繡的。 如果,容瑾是后者。 王聰不會讓安樂公主嫁進(jìn)候爺府。 歲月蜚流,沉浸在流言中不動聲色的南化小候爺,會讓王聰覺得很不安。 冰涼釵尖幾乎貼到柳影臉上,但柳影安靜的坐著,沒有半點(diǎn)動作。 “柳姑娘好定力。” “要扎就快點(diǎn)。”說完,柳影閉上眼睛,不再理睬王聰。 王聰抬起右手,銳利釵尖向柳影臉上劃去,鄭青菡手中扣著的銅板擊向他手腕。 “當(dāng)”一聲重響,王聰虎口受力,釵子落到地面。 王聰隨即反應(yīng)道:“何人伏在尚書府內(nèi),有膽潛進(jìn)來沒膽見人嗎?” 鄭青菡心知瞞不住,正打算從屋檐落下。 忽聽不遠(yuǎn)處傳來陣陣喧嘩,整個(gè)尚書府里的護(hù)衛(wèi)全部聚焦過來,團(tuán)團(tuán)圍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