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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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累的躺在他臂彎中,睜眼看著天花板的時候,還沒從他的熱烈中回過神來。 她真傻……真的…… 顏鳶默默在心底告誡自己,再也不能意時沖動了,下次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要穩(wěn)住……穩(wěn)住…… 她就這樣睜著眼躺尸了半天,其間還無聊至極的把玩了一會兒胤睚的頭發(fā),卻不剪他有絲毫轉(zhuǎn)醒的意思。 以前只要她稍微動一動,他就會隨之醒來。 如此想著,顏鳶看見了他眼底那片青灰,之前并沒有時間細看他,又因為他的容貌變得比以前更為佚麗,第一眼看去只會被他臉上完美的不分吸引,哪里還看的到不足之處。 如今再細細看來,卻心疼的不能自已。 憑他對她的在意程度,到底是有多疲憊,才會睡得如此沉。 相信在這一千七百多年的歲月里,他過得并不輕松,天下恨他到恨不得他去死的人又何其多?他全然放松的睡過多少個安穩(wěn)覺? 顏鳶糾結(jié)著,想起之前他的條件,第一個就是不能離開他的視線。 可…… 她既不想吵醒他,也不想躺在這里繼續(xù)挺尸下去,幾番糾結(jié)后,終是小心翼翼的挪開了他抱著她的手,穿衣下床。 她只是去院子里走一走,并不走遠,敢在他醒來之前回來就是。 如此想著,顏鳶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伸手小心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門外正值清晨,薄薄的霧籠罩著整個花園,隱約間還能看見蝴蝶在其間翩翩起舞。 顏鳶眼前一亮,不顧自己柔嫩的腳底,踩著清晨的露珠來到了花園中。 有些花還含羞帶怯的半掩著,還有些花卻在晨霧中傲然綻放,每一片花瓣上,花葉上都沾滿了顆顆露珠,在迷離的霧中反射著寶石般閃耀的光芒。 顏鳶玩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自己該回房間去了,才一轉(zhuǎn)眼,卻看見一個神色陰沉的人站在房門口,靜靜的看著她。 第99章 “我說過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的!” 他看似陰沉的說著,顏鳶卻能從那沉沉的語氣中體會到他的憤怒。 “我……我只是不想吵醒你……在床上躺著又無聊……” 顏鳶心中一涼,站在花園中吶吶的正想解釋,眼前景物飛快的閃動了一下,人就已站在寢殿里了。 踩在草地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一踩到這冰冷的黑色玄石地板上,顏鳶冷的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我真的……”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人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顏鳶一愣,頓時想歪了。 他不會……不會想要…… 這青天白日的,就急著要做那羞羞羞的事呀…… 這可不好……唉……沒辦法沒辦法,誰讓他是她夫君呢! 她如此想著,羞澀的閉上了雙眼,等待即將覆壓上來的沉重。 然而等了半晌也未見對方有任何動作,反倒是腳丫一暖,驅(qū)散了那寒意。 顏鳶詫異的睜開眼, 一張小臉上還紅艷未褪,這才發(fā)現(xiàn),胤睚竟是解了身上松松垮垮的寢衣,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腳捂在胸口。 他一張俊臉在感受到她腳心的冰涼時黑的更厲害了。 “誰允許你不穿鞋就在地上亂跑的?。俊?/br> 顏鳶伸手摸摸鼻子,總覺得他似乎更生氣了,之前那怒意,不是十分熟悉他的人幾乎察覺不出。而此刻的怒意確實實實在在的寫在眼中。 “我我我……我找不到鞋子在哪里……” 顏鳶訕笑著,眼神飄忽的隨意找了個借口。 她能說她赤腳是因為懶得穿鞋嗎? 她的視線在房間里游移著,余光突然看見胤睚的視線落在了床邊。 她心中一顫,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床邊一雙精致的繡花鞋正靜靜的擺在那里,這都找不到除非她是瞎子! 這等謊言簡直不攻自破。 顏鳶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就別過頭去,覺得自己這次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胤睚并沒有多說什么,他沉默了一下,認真道。 “是我的疏忽,但無論如何,下次你必須穿鞋,如果沒有鞋就不許下床!” what! 顏鳶不知該說些什么來表達自己的心情,索性什么也不說了。 “既然醒了,就跟我去見見他們吧。” 胤睚在說道“他們”的時候,眼中劃過一閃而過的冷漠,顯然他對這些人并不在意,可他卻執(zhí)意要她見他們。 顏鳶心中有些疑惑,乖乖的點了點頭。 胤睚說著放下她的腳,一件一件的替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洗臉穿鞋。 換衣服什么都,顏鳶如今竟沒有什么抗拒的心理了,反正都已經(jīng)是夫妻,該看的不該看的都也看光了,多看一會兒少看一會兒有區(qū)別。 至于洗漱穿鞋,顏鳶淡定的表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既然他愿意做,她享受就是。 顏鳶看著這個強大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以一種臣服的姿勢半跪在她面前,溫柔的執(zhí)起她的腳,溫柔的替她船上鞋襪,不由感嘆道。 “如今你這么對我,以后我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這種伺候法,怕是時間一長她都要生活不能自理了。 “那就永遠都不要離開我?!?/br> 他抬起頭,一雙深紫色的眼定定的看了她一眼。 顏鳶百無聊賴的坐在床沿等他換衣洗漱。 最后的最后,胤睚顯然還是不放心她,出門前在她腳腕上掛了一對鐐銬,然后考慮到她行走不便,將她一把抱起就出門了。 在看到這個鐐銬的瞬間顏鳶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之前沒人看見也就罷了,好歹只栓了她一只腳,如今這樣讓她覺得自己如同犯人般,毫無人權(quán)可言。 胤睚看見了顏鳶頓時陰沉下來的臉色,抿了抿唇,還是將它栓了上去。 他還是不信任她! 這認知讓顏鳶沮喪,這導(dǎo)致她一路上心情不佳,一言不發(fā)。 胤睚又不是個健談的人,更不會主動說起什么話題,于是氣氛沉默緊張的令人窒息。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顏鳶顯然還未注意到這點,一路光顧著埋頭苦思該,該如何讓如今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胤睚再信任她一點。 一開始確實很不高興,可這種不高興很快就讓顏鳶轉(zhuǎn)變?yōu)榱藢ψ约旱姆此肌?/br> 她到底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足,這才讓胤睚如此擔(dān)憂她會離開他呢? 翻來覆去的想,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早上自己偷偷跑到花園中的行為了。 這種在常人看來實在不能再正常的行為,對胤睚卻成了一種刺激,他的患得患失讓她心疼無比。 他以前并不這樣,而他如今會變成這樣…… 都是因為她。 而顏鳶這一路上的愁眉苦臉在胤睚看來卻變成了。 “她厭惡我了?!?/br> “她一定在想著該怎么離開我?!?/br> 這讓他變得更加不安,手勁也無意識的增大,到最后顏鳶發(fā)出一聲痛呼,胤睚這才回過神來。 她不能離開他,絕對不能! 胤睚如此想著,眼中浮出一抹深不見底的陰郁來。 顏鳶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被胤睚一路抱著進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宮闈。 這里不同于之前居住的地方,用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來形容也絲毫不夸張。 所有人在看見胤睚的時候都恭恭敬敬的行禮,可即便這些表面功夫做的再好,天生敏感的顏鳶卻依舊感受到了他們那份恭敬中被埋藏著的…… 深入骨髓的恐懼。 顏鳶被胤睚一路抱著,進了整個宮闈中最大的宮殿。 這個大殿被無數(shù)樓梯磊在最高最顯眼的地方,這一層一層的樓梯更為它增添了幾分莊嚴。 胤睚抱著她飛身而起,直接進入殿內(nèi),坐上了大殿里唯一的一張椅子。 殿內(nèi)早已恭候著許多人,他們大部分人高馬大,長得奇形怪狀,顏鳶甚至在一個“大臣”頭上看見了一團雜草般的東西,險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于是盯著人家多看了兩眼。 哪怕是坐著,胤睚對她的獨占欲也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他懶散的坐在那里,將她抱在自己懷中,卻君臨天下。 只是淺淺的一個抬眼,卻讓底下本該有些躁動的人們安靜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垂首而立。 顏鳶還在盯著那草頭一陣猛瞧,心想這不會就是這人的頭發(fā)吧? 好想掀開他的草頭一看究竟…… 然而還未等顏鳶細細研究草頭,就已經(jīng)被胤睚強制的轉(zhuǎn)過頭,一個綿長卻充滿獨占欲的吻落了下來。 顏鳶一張臉羞的通紅,在這么多人面前么么噠實在很考驗她的臉皮。 她強忍下想要推開他的沖動,一遍遍的告誡自己。 淡定……淡定……不就親了一下嗎……他親她親的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