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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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七彩靈石是菜妮兒娘出門前硬塞給她的,說是無論如何也有個防身的方法,如果遇上了危險可以依靠這些靈石制造一個簡易難破的隱身防御陣,一般修真者如果不是陣主,進(jìn)入后就會被抽干體內(nèi)的靈力,變成那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雖然不知這些珍貴的七彩靈石,菜妮兒娘是從哪里得到的,但像她那種身份的弱女子,一定來之不易,如今卻被她用在了這里,想起就覺得有些愧疚。 可是…… 她真的忍不住體內(nèi)那股想要狠狠揍這人一頓的洪荒之力了! 貴然菜妮兒娘沒有騙她,這陣法好用的緊。 幾乎就在她催動體內(nèi)靈力的同時,陳青瞬間就癱軟在地。 顏鳶一步步靠近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的陳青,朝他陰郁的笑了一下。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渴悄惆盐因_來的?” 經(jīng)這一嚇,陳青的酒也醒了大半,看著顏鳶面上不懷好意的笑,面路恐慌。 “對呀,誰知道你竟然這么傻,真的來了,那我也沒辦法了……今日酒讓我為民除害一次吧……” 顏鳶陰測測的笑著,突然抬腳,然后在陳青恐懼的視線中狠狠的猜上了他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狠狠一碾。 “啊啊啊啊?。 ?/br> 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響徹云霄,然而大部分都叫聲都被壓在了這陣中。 顏鳶又狠狠的踏了幾腳,在感受到什么東西在腳底爆裂的時候才滿意的收回腳。 此刻的陳青已經(jīng)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斷翻著白眼,一陣陣的抽搐著,眼看就要暈過去。 顏鳶將腳底的淤血在地面上蹭了蹭,像是踩到什么臟東西般。 “哼,就憑你也配yy我的男人???” 已經(jīng)痛到無法自拔的陳青哪里還聽的清她說了些什么,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顏鳶想了想,又蹲下身在他身上一陣摸索,找出一些紋銀,兩個中品法器和五個下品法器。 “嘖……就這家當(dāng)還好意思出來混?” 顏鳶邊不屑的說著,邊將東西裝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里。 因為她如今可是連這點東西都沒有的人啊…… 若非必要,她不想殺人,可偏偏如果不處理了這陳青,到時候他回去報信,派人來追殺她就不好了…… 早看這人每日sao擾那可憐的小寡婦,不爽很久了,下手倒是一點不留情,將人扒光了倒掛在樹上,至于這個姿勢舒不舒服,會不會有人來救他,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顏鳶毫不愧疚的想著,看著那某處血rou迷糊的陳青像臘rou般掛在那里,伸手捂了捂眼睛。 要是有朝一日胤睚發(fā)現(xiàn)她看過別人的身體…… 想著想著,她愈發(fā)期待起與胤睚的見面來。 真的,好想他…… 寂靜的月色下,云霧繚繞的南山頂,一個冰洞前,一個紫衣男子正在盤腿打坐。 他突然蹙了蹙眉,緩緩睜開了那雙狹長的眸子,眼中閃爍著不耐的光芒。 剛才似乎…… 聽見什么東西叫了一聲。 他心煩意亂的起身,進(jìn)入山洞。 山洞中,無數(shù)栩栩如生的壁刻鑲在冰墻上,刻畫的都是一個女子,或憑或立,有哭有笑。 冰凍的最中央是一個冰床,那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個美人,她雙眸緊閉,她就那樣安靜的躺著,若非那毫無起伏的胸口,叫人幾乎要以為這是個睡美人了。 男子緩緩走到她身邊,單膝跪下,伸手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 “你說,這身體與你前世的身體一模一樣,那既然這具身體還在,你也還會回來的對不對……” 他空洞的說著,手中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可是……鳶兒,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等了太久太久,久到快要堅持不住了……如果你再不回來……” 時光,總是最殘忍的東西,他抱著這一絲虛無縹緲的希望,在孤獨中等待了一年又一年。 這種希望從一開始的萬分相信,到后來的自欺欺人,如今…… 已經(jīng)久到他連騙自己都做不到了,只是習(xí)慣這么說著,依靠這點信念支撐自己活下去,因為這…… 是她放棄了自己換來的生命啊,她何其愛他,愛到愿意為他去死。卻又何其殘忍,讓他獨自在這不知還能不能看看見重逢希望的世間游蕩。 曾經(jīng)他的無比渴望站到這個世界的頂端,想讓所有人都俯跪在他腳下。 可如今,當(dāng)他真正得到了一切的時候,曾經(jīng)無比渴望的,似乎又變得不那么重要起來。 他沒日沒夜的折磨了龍傲天那群人一千多年,卻沒有一點感受。 仿佛他的心已經(jīng)隨著她的離開一起死去了,再也感受不到麻木以外的感覺。 他俯身輕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 “如果你回來了,就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我們用煉魂術(shù)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合二為一好不好……” 他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我已經(jīng)真的……無法承受你再離開我一次了呢……” 他站起身,踏著冰洞中的月色朝外走去,在他未曾注意到的地方,“睡美人”的睫毛突然顫動了一下。 第90章 顏鳶感覺自己在做夢。 她整個人像失重般飄飄蕩蕩,然后來到了一個冰洞中,似乎正以一個躺著的姿勢躺在冰洞里,這里給她一種無比貼合的感覺…… 甚至仿佛回歸母體的寧靜與安全感,這讓她有些享受,于是也顧不上自己奇怪的狀態(tài),開始靜靜的享受起這種久違的安全感來。 似乎在離開他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如此安心的感覺了。 突然,顏鳶聽見洞口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想要扭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這讓她變得緊張起來,神經(jīng)順著那腳步聲漸漸緊繃到極致。 一片陰影覆蓋在她上方,顏鳶拼命的想要動一動,卻不得其法。 然后,那人將頭也湊到了她臉上,顏鳶這才看清,這人不是胤睚又會是誰??? 她這是想他想瘋了嗎?竟然在夢中也能見到他。 她看見他略略低下頭,似乎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開口說了句什么。 顏鳶聽不見他說的話,因為角度問題也看不到他唇瓣的動作,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么。 然后她看見他臉上露出一抹病態(tài)到極致的笑,在他轉(zhuǎn)身前一刻轉(zhuǎn)瞬即逝。 胤睚!胤睚!我還活著?。?/br> 她多么想告訴他,可是她不能,現(xiàn)在的她甚至連動一下都顯得如此困難,只能用余光目送他離開。 “別走!我還活……” 顏鳶掙扎著,從睡夢中驚醒。 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心臟還在撲通撲通急速的跳動著。 帳篷外,天已微明,南山腳下晨霧還未散去,帶著晨間空氣的清涼與濕潤。 顏鳶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漸漸放松了身體,心中涌起一股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的感覺來。 如果真的遇見他…… 她也一定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那只會增加他們再次分離的概率。 一切…… 都等拿回那具身體后再說吧。 早晨醒來,隊伍沒了老大,這可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隊員們紛紛慌了神,就要派人四處去尋找陳青。 顏鳶一聽這話那還能安安靜靜的坐著,她引陳青入陷阱的地方離營地并不遠(yuǎn),哪怕陳青沒有掙脫那繩子,也很有可能被他們找到。 經(jīng)過昨夜的深思熟慮后,她改變了主意,還是決定跟著這群人,畢竟一支經(jīng)過專門準(zhǔn)備的隊伍比她一個人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可強(qiáng)多了。 如果陳青回來,那么一切計劃都會被他打破。 于是她走到隊伍副隊面前,不好意思道。 “昨夜我夜起,遇見隊長了……然后看見他……他……” 她一張小臉羞的通紅,剩下的話似羞于啟齒,至于剩下的話是什么,那就要看他自己領(lǐng)悟了。 副隊長果然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隊長最是好色,一見到美女就連路都走不動了,這次怕是又不知被哪家的女子勾了魂,跟著走了。 這隊長什么都好,卻偏偏有這一個致命弱點…… 顏鳶看著副隊長無奈的嘆了口氣,想來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她本想著可能還要多費些口舌,如今倒是歪打正著,省了她一番事。 “罷了罷了,我們先走吧,他自己會追上來的。” 他擺擺手,招呼正準(zhǔn)備出去尋找隊長的伙計們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上路。 樹林中,還被掛在樹上晃蕩的陳青經(jīng)過一夜恢復(fù),終于積攢了些靈力,止住了某處的血流不止,否則他大約早就死了。 他痛苦的喊叫著,疼的滿臉淚水。 然而除了清涼的風(fēng)外,再也沒有能夠回應(yīng)他的東西。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 他喊了一夜的嗓子如破風(fēng)箱般嘶啞難聽,兩個結(jié)伴偶然路過此地的女子被這如同鬼魅的聲音嚇的半死,紛紛決定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 于是陳青就這樣又錯過了一次得到救援的機(jī)會。 他無力的讓自己垂掛在樹上,簡直將那小子恨到了骨子里。 今日他不殺他,把他掛在樹上羞辱,來日他必百倍“報答”他如此用心將他騙到這里! “啊啊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