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不是特有錢?、重生之嫡女篡權(quán)、隱婚99天:葉少,寵寵寵!、知否知否,應(yīng)是綠肥紅瘦、沒人比她更撩漢[快穿]、等風(fēng)熱吻你、垂耳兔不想上戰(zhàn)場[星際]、拯救校草的那些日子[重生]、[綜]政治系女子、心有不甘
“怎……怎么了?” 顏鳶的酒勁兒終于上來,對上胤睚的視線時竟忘了害羞,還問道。 “你……你看我做什么?” “你太漂亮了,所以忍不住看看你。” 胤睚出言調(diào)侃,有心試試顏鳶到底醉到了什么程度,果不其然,她接下來的話讓他很是滿意。 “我啊……我哪有你漂亮?!?/br> 顏鳶說著,還學(xué)電視劇里經(jīng)??吹降哪切┑仄α髅ィ冻鲆粋€邪笑來,一點點靠近胤睚,近到二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哦……那鳶兒喜歡我的相貌嗎?” “喜歡?。∽钕矚g你的長相了,嘿嘿嘿……” 顏鳶猥瑣的笑了兩下,還伸手拍拍胤睚的臉頰。 “喲!手感不錯啊!說,你結(jié)婚了……嗝……結(jié)婚了沒有……我好想……好想……” 顏鳶后面的話憋紅了臉,就是說不出口。 好在雖說是醉了,可二十多年的文化熏陶還讓她在醉酒之后勉強(qiáng)保住了一點面子,可惜的是,這種熏陶力量實在太過脆弱,根本禁不起任何誘惑。 “還想什么?嗯?我結(jié)婚了,對象是你哦,所以……” 他說著,更加靠近顏鳶,喊住她的唇瓣就開始吮吸起來。 他撬開她的牙關(guān),卻并不深入,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吸著,發(fā)出陣陣曖昧的響聲。 他不急著將她拆吃入腹,醉酒后急性子的顏鳶卻等不得,她伸手抱住他,開始反守為攻。 眼前這個人竟乖巧的站在原地,任她如何索取也不做半分反抗。 空地上的蝴蝶早被這一點動靜嚇得四散逃開,樹林里剎那間又只剩下了朦朦朧朧的月光,顏鳶雙眸微斂,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纖長濃密的睫毛,突然體內(nèi)就散發(fā)出一股郁燥來。 “你……可想好咯?!?/br> 她終是忍不住,于是松開他的唇瓣,用力的扯開的他胸前的衣襟,衣襟中立刻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來。 喝醉了的顏鳶并不覺得撕開外袍就能看見胸膛有何奇怪,甚至還色瞇瞇的伸手在他胸口上摸了一把。 “嗯……想好了……早就想好了啊……” 胤睚喃喃自語的回答著,余音一點點消散在樹林的微風(fēng)中。 他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一輪彎月,享受的瞇起了眼,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為,神態(tài)寵溺。 一絲微弱的呻/吟終于從他口中逸出。 天上的月亮也害羞的拉過烏云,遮住了自己的臉,不敢再看。 顏鳶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沉,第二日被刺眼的陽光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底下…… 似乎有什么觸手光滑溫潤的東西? 她摸了兩下,有點方。 這和上次醉酒醒來的感觸有點像啊! 不過這次更…… 她僵硬的一點點低下頭,便見自己身上正蓋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衣袍,這外袍一看就是屬于男子的。 而且……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此刻,大約是處于□□的狀態(tài)。 她正以考拉般的陣勢抱著一個人。 而她的臉頰也正貼在那人的胸口上,甚至能聽見他強(qiáng)壯有力的心跳聲,感受到他不斷上下起伏的呼吸。 這次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的凸起頂著她,可是卻又一個奇怪的東西在她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里?。。?! 然而對此顏鳶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抗拒的情緒,反倒是生出一種塵埃落定的安心。 這個男人。 終究還是完完整整的屬于她了啊。 她僵著身子一點點后退,想要將那玩意兒退出來,卻在退到一半的時候,感覺到了變化。 她欲哭無淚的抬頭看向胤睚,顫巍巍道。 “你……” 躺著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時還不覺得,可一旦起身準(zhǔn)備穿衣服了,那種“感覺身體被掏空”渾身酸痛的感覺就快速浮了上來。 顏鳶也是剛才一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竟干啞的厲害,已經(jīng)處在即將冒煙的狀態(tài)。 好在胤睚是個體貼她的,心知她出初夜必定十分疲憊,替她清洗了一下,又套上一件大外袍,就抱著她一路朝院子中而去。 顏鳶累極,昏昏沉沉的又在他懷中,就要睡著,睡前還不忘迷迷糊糊的想著,昨夜不會是自己狼/性大發(fā),[嗶]了自家小徒弟吧? 而且就那么[嗶]在里面真的沒問題嗎?萬一懷孕了可如何是好???她還沒有做好當(dāng)母親的準(zhǔn)備呢! 腦海中紛雜的想法翻涌,卻終是抵擋不知洶涌而來的困意,顏鳶再他安穩(wěn)的懷中陷入沉睡。 第83章 夜愈發(fā)深沉,有人安睡,有人卻在黑暗中搜尋。 “這邊!快!” 本該美極的月色下,飛快的閃過幾個不和諧的身影。 一人帶頭走在前方,催促著后方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在月色下疾行。 一行人來到樹林的盡頭,往下看去,月色下,一大片巨大的花田坐落在樹林前方,一座與花田相較顯得有些渺小的莊園出現(xiàn)在花田中間。 整個巨大的花田里,只有這一座莊園。 為首的男子看著花田中,一顆顆蠕動的黑點,緩緩裂開了一個邪/惡的微笑,一口整齊的牙齒在月光下泛著不詳?shù)墓饷ⅰ?/br> “沙沙……沙沙……” 寂靜的月色中,能清晰的聽見那些小東西爬動的聲音,伴隨著輕柔的夜風(fēng),顯得分外滲人。 “大人,找到了?!?/br> 一個黑衣人恭恭敬敬的來到那為首黑衣人后方,雙手奉上一個精致的木制盒子,盒子中央,一個不知為何的東西在隱約的蠕動,翻涌著,還有許多小黑點簇?fù)碇?/br> 為首的黑衣人嘴角笑意更甚,抬手啪一聲關(guān)上了那盒子。 “辦的不錯?!?/br> 他滿意的點點頭,全然無視那尚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后,一個個血rou淋漓的人。 他們被另外幾個黑衣人抬著,破爛不堪的面罩下顯出一張張血rou模糊的臉來偶爾還能看見幾只黑色的東西在其中出沒。 他們抽搐著,渾身幾乎被鮮血打濕,而在這個男人面前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強(qiáng)忍著疼痛。 “呵……不就是對亡命鴛鴦,值得無月門這么興師動眾的請出我嗎?” 他嗤笑了一聲,帶著一干手下往回走去。 在他身后,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吱吱吱……九夜大人,我們?yōu)槭裁匆阍谶@里?” “等……等待時機(jī)?!?/br> “等什么時機(jī)?” “人的感情,你不會懂的!” 那人在黑衣人盡數(shù)離去后,悠哉悠哉的踏著月色離開。 “父皇那邊如何?” “吱吱……四處找您回去呢?!?/br> “呵……” 二人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樹林中又是一片寂靜。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胤睚猛然睜開了一雙已然變成紫色的雙眸,他看著懷中尚在熟睡的顏鳶,柔和了臉色,小心翼翼的想要將人抱起,卻不小心露出她一截雪白的脖頸來。 那上面青紫遍布,曖昧非常。 “嗯……” 顏鳶在感受到異動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就著天空中的微明睜眼睡意朦朧的看著胤睚。 “怎么了……” “無事,你再睡會兒?” 胤睚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昨夜的事,鳶兒可不能不認(rèn)賬啊?!?/br> 顏鳶明顯一愣,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異樣。 “哦?!?/br> 她淡定的應(yīng)了一聲,“放心吧,不會不認(rèn)賬的?!?/br> 這反應(yīng)讓本準(zhǔn)備好了一肚子勸慰的話,任她打罵的胤睚怔在原地,卻未曾想能得到她這樣一個冷靜的答案。 “你……” 畢竟昨夜之事,是在酒后發(fā)生的,就算…… 那也終究不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時候。 然而顏鳶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欣喜若狂。 “你以為我是喝了酒才愿意……的?” 她得意一笑,“自從上次喝了酒,就莫名其妙的結(jié)婚了,為了不喝酒誤事,我學(xué)了一套解酒功法,雖說不能讓自己出于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卻也不至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 被狂喜砸暈的胤睚還未反應(yīng)過來,呆呆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