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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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睚在曠野中飛速前行著,突然被一個人擋住了前進的步伐。 他冷冷的看著那人,正是鳳櫻,“你來找我作甚?!?/br> 鳳櫻像是下了什么決定,直挺挺的跪到地上,毫不顧忌戈壁灘上的沙礫劃破了她嬌嫩的額頭,用力的磕了幾個頭。 “不知我王是否還愿收下我?!?/br> “哦?收下你?我似乎給過你機會了吧,你卻沒有珍惜……如今我沒空收拾你,你倒自己湊了上來……” 胤睚一步步靠近鳳櫻,五指成抓,尖利的頂端漫不經(jīng)心的放到了她的脖頸上方。 “既然你那么想死,那么……”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鳳櫻快速打斷了。 “不,不只是我,還有我七狐一族,盡數(shù)臣服我王,我知道如何離開這里,帶我王找到王后?!?/br> “你這是在威脅我?” 胤睚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手往下放了放,鳳櫻細(xì)嫩的脖頸上立即出現(xiàn)幾個血糊糊的大洞,頓時鮮血如注。 “不……請王相信我。” 鳳櫻將頭垂的更低。 “那就定個契約吧,抬起頭來?!?/br> 胤睚伸手,隔空點在鳳櫻額頭,鳳櫻垂著眸子,沒有半點抗拒的接受了。 一個奴隸印記出現(xiàn)在她的額頭,閃了兩下很快便消失不見。 “好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帶我去找你的王后吧?!?/br> 漫漫隔壁中,兩人漸行漸遠(yuǎn)。 再說顏鳶那頭,二人順著一個方向走了許久,來到一片巨大的花園前,這些巨大的花朵讓她忍不住產(chǎn)生了“食人花”的想法。 “這……我們要繞過去嗎?” 她說著,看向左右兩側(cè)無邊無際的“花園”,若是選擇繞路,也不知要走多久。 可若選擇穿越這片花園,一來不知花園有多深,二來不知其中還會遇到什么危險。 “不,穿過去,這片花田很長,卻并不寬?!?/br> 九夜凝重的看著眼前看似無害的巨大花田。 空氣中飄蕩著細(xì)微的花香,顏鳶看向九夜。 “你知道這花田?” “是……” 他的神色有些痛苦,“我的母親,就是死于這種花田的草毒?!?/br> “對不起……” 顏鳶未曾想,竟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痛處。 可是……這種地方,在尋川大陸上還存在嗎? 秘境是數(shù)萬年前的,那里面的東西也一定屬于數(shù)萬年前,而尋川大陸上的這種地方,怕是早就在睚眥神獸的毀滅下不復(fù)存在了。 她沒再繼續(xù)刨根問底,既然他說穿過去,又有經(jīng)驗…… 如今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信他又如何? “走?!?/br> 九夜率先踏入花田的領(lǐng)域,顏鳶緊隨其后。 寂靜的花田中,每朵花好似有自己的思維般,靜靜搖曳著,顏鳶細(xì)看那姿態(tài),竟覺與那些總愛搔首弄姿的女子有些相似。 走了一會兒,不見任何異樣,顏鳶緊繃了一路的神智漸漸開始放松下來。 然而就在此時,九夜像是感覺到什么,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瞳孔收縮猛然收縮。 “沙沙沙沙……” 顏鳶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腳踝一涼,就被一條藤蔓拖倒在地,朝著來路瘋狂的褪去。 那藤蔓上長滿了尖利的刺,這樣一纏,刺全部沒入她的血rou關(guān)節(jié)中,又什么涼涼的東西自那尖刺中溢出,順著血脈涌動。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股涼意讓她眼前有些重影。 “不!” 九夜目眥盡裂,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畫面。 想起他之前說的草毒,不會就是指這個吧? 第70章 這竟然是顏鳶被藤蔓抓住后的第一想法。 她轉(zhuǎn)身拼命想要掙脫,轉(zhuǎn)過身朝那藤蔓抓住她腳踝的部分扔了一顆高密度的冰彈。 才扔出了一顆就被不知從何處伸來的藤蔓捆住了雙手,尖刺根根扎入皮rou,簡直疼到她眼淚掉下來。 那涼意開始快速的順著經(jīng)脈游走,顏鳶渾身無力,再想使用靈力時卻發(fā)現(xiàn),靈力每每在她凝聚時便被那奇怪的東西吸收,然后化作更深的涼意。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這下靈力也使用不了,她與常人無異,被這藤蔓捆住還有救? 眼下只能看九夜能不能把她弄出去了。 她越來越虛弱,迷迷糊糊間能感覺到一圈又一圈的藤蔓纏上她的身體。 她不會被這死藤蔓扎成馬蜂窩了吧!? 然而現(xiàn)實由不得顏鳶多想,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她以為自己會死,畢竟那藤蔓如此強勢危險,而她與九夜只是暫時的結(jié)伴關(guān)系,并不值得他如此拼命的救她。 再次醒來時,眼前朦朦朧朧,叫她分不清幻像還是現(xiàn)實。 果然已經(jīng)死了嗎…… 她有些擔(dān)心起胤睚來,說好的同生共死,如果她死了,他…… 會跟來嗎? 死前連叮囑他不要輕生都無法做到,想想覺得自己還真是悲劇。 “滴答……滴答……” 耳旁傳來水滴入水洼的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空間里。 這不會是投胎倒計時吧…… 她覺得眼皮異常沉重。 算了,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她漸漸的朦朧了理智,就在雙眼即將完全閉上的時候,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愣是將她嚇了一大跳。 “你醒了?” 那人露出一個笑模樣來,臉上黑漆漆的一團,衣服也十分破爛,細(xì)聞還能從他身上嗅到一股血腥味。 若非他那標(biāo)志性的嗓音和獨有的氣質(zhì),顏鳶都該把他當(dāng)成被亂棍打死的乞丐了。 “九……咳咳……九夜?” 她覺得喉嚨里干的厲害,說氣話來聲音也十分沙啞難聽,就連顏鳶自己都被這聲音驚了一驚。 “嗯,昏迷了兩天了,該渴了吧,來,喝點水。” 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將一片做成碗狀的樹葉遞到她唇邊。 顏鳶來不及詢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干涸到冒煙的喉嚨急需水的滋潤,她大口大口的喝著荷葉中為數(shù)不多的清水,很快就喝了個底朝天。 “還要嗎?”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詢問。 顏鳶連忙點頭,這會兒只覺渾身無力,眼前都開始冒出一顆顆星星來。 他把她輕輕的靠在山壁上,跑到滴答聲傳來的地方,顏鳶這才看清,竟是山壁上滴下的露水。 一滴一滴緩慢而有規(guī)律的滑動著,九夜站在石壁下,抬頭看著濕潤的石壁,也不知方才喂給她那杯接了多久。 “你……怎么弄成了這幅模樣?是你救了我嗎?” 顏鳶虛弱的問道。 “是?!?/br> 他沉默了一下,“當(dāng)初我母親便是被那藤蔓纏死的,而那種藤蔓除了被它嚴(yán)密保護起來的根部外,幾乎完全沒有弱點,當(dāng)時第一次遇到這種靈植的我……拿它毫無辦法?!?/br> 他的聲音漸漸有些崩潰。 “后來,哪怕拼盡全力也無法救出我的母親,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那藤蔓吞噬了……我發(fā)了瘋的研究這種靈植,最后才發(fā)現(xiàn)了它的弱點,將它殺死。然而……一切已經(jīng)于事無補……我的母親……再也回不來了……” 空曠的山洞中一片沉默,只有水滴入荷葉的聲音顯得分外清晰。 顏鳶不知該說什么安慰他,只得保持沉默。 所以…… 他是因為這個才知道救她的方法的? 這次她的命,是用他母親的前車之鑒換來的,顏鳶心底五味雜陳。 靜了一會兒,他突然再次開口。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啊……???” 顏鳶怔了怔,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題跳躍的幅度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