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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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灼華走到那弟子身邊,抬手發(fā)出一團火焰,目送他一點點融化在火中。 “走好……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可以安息了。” 此事一出,無月門內(nèi)所有因此事死去的弟子被下令全部火化,不允許再留在停尸房中等待安葬。 門中緊張的氣氛被這件事推到最高潮,大長老終于在無月門北山處尋到線索,派遣宗三長老和剛剛踏出靜心峰大門的宗二長老一起查詢此事。 “如此,宗三長老便去尋宗二長老與你同去吧?!?/br> 大長老朝顏鳶揮揮手,她退出會議,朝宗二長老的靜心峰走去。 靜心殿門口。 顏鳶看著緊閉的朱紅大門,隨手抓了一個路過的靜心峰弟子詢問道:“宗二長老呢?” “還……還在靜心殿內(nèi)不愿出來?!?/br> 那弟子突然被顏鳶抓住,嚇了一大跳,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完,就像見了鬼似的埋頭就跑。 顏鳶心頭浮起一個大問號,心道莫非這宗二花真毀容了?這都好多天沒出來了。 她伸手推開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十分安靜。 “有人嗎?” 她邊朝里走邊喊道:“大長老讓我和你去北山尋找線索?!?/br> 整個屋內(nèi)還是一片寂靜,顏鳶一直超前走,便見前方某處散發(fā)著暗紅色的火光。 搖曳的燭火透過四面圍著大紅紗帳的房間微微露出一點光亮來。 顏鳶有些疑惑,這宗二花在搞什么?神神叨叨的。 “宗三長老?” 紗帳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沙啞而驚慌。 “等等等等!” “你在弄什么?” 顏鳶聞言在紗帳外站定,看著里頭搖晃的竹影。 “好了,可以了。” 一雙白皙的手撩開紗帳,顏鳶看著面前的宗二長老,再也顧不上形象崩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笑聲響的整個靜心峰的震了幾震。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宗二長老氣急敗壞的一撩臉上的面紗,憤憤的半倚在紗房內(nèi)的梳妝臺上。 沒錯,面紗。 無月門宗二長老,堂堂男子漢戴著一個女子戴的面紗,正哀怨的瞧著她。 “哈哈哈……” 顏鳶覺得自己已經(jīng)笑出了生理淚水。 “你……你為什么打扮成這個樣子?莫非你真的毀容了?” “誰毀容了,我不過是這些天……臉上略有不適,又找不到合適的面具,這才暫時戴著這面紗罷了?!?/br>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們還是快些去北山探查探查吧,免得錯過了最佳的探查時機?!?/br> “走吧。” 被嘲笑了一通的宗二長老還是覺得渾身不痛快,起身直接越過顏鳶走了出去。 可一路上弟子們時不時偷偷抬眼看他,然后低頭憋笑的動作還是讓他渾身冷氣直冒。 到北山腳下時,顏鳶突然看見眼前有一個黑影閃過,立刻拍拍宗二長老的肩膀,二人十分警覺的跟了過去。 一片寂靜的樹林間,二人一路緊追那個黑衣人來到一處十分隱秘的山洞,幾個穿著一模一樣的蒙面黑衣人正團團圍住一個躺在地上的人,不知在做什么。 顏鳶眼尖的透過幾個黑衣人身側(cè)的縫隙瞧見躺在地上那人,正穿著無月門內(nèi)門弟子的服裝。 她立即扭頭看向身后的宗二長老,一字一句道。 本門弟子。 宗二花的神色立即變得無比嚴肅,扭頭死死看向那群鬼鬼祟祟的人。 走,救! 宗二花朝顏鳶做了一個手勢,率先走出藏身的大樹。 所有黑衣人扭頭立即朝他看去。 顏鳶隱在樹林中,目送所有黑衣人被宗二花引走,心道關(guān)鍵時刻這位風流大少爺還是有點用的。 她在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后,立即前去探查那躺在地上的宗門弟子。 冰涼的皮膚,緊閉的雙眸。 他已經(jīng)死了。 她猛然睜大了眼睛,快速后退幾步,死死盯著那具尸體胸口的劍傷。 萬一他尸變了,她一個治愈系的怕是難以與他敵對。 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對方只是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絲毫動作。 那些黑衣人圍著個死人做什么? 她突然有些擔憂起獨自一人引走了所有黑衣人的宗二花,看看地上的尸體,一咬牙,直接飛身離開。 管不了這么多了,她不是火系靈根,此刻也沒法縱火焚燒這具尸體。 萬一宗二花出了點什么事,門派中損失一個長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眼下活人總比死人重要。 第15章 頂劫什么的最討厭了(4) 順著山洞旁凌亂的草地一路尋去,顏鳶很快看到了被五六個黑衣人圍攻的節(jié)節(jié)敗退的宗二花,他的面紗被掛在一旁的樹杈上迎風飄揚。 顏鳶愣了愣,很不厚道的笑了。 只見他上班張臉還是完好如初,下半張臉卻腫得跟臘腸似的,真真慘不忍睹。 顯然宗二花也看見了她,見她又開始大小簡直羞憤欲死。 “笑什么笑!沒看見我快要頂不住了嗎?來幫忙?。 ?/br> “好……哈哈……好,我不笑了……” 顏鳶勉強止住笑意,飛身上前,幾個黑衣人轉(zhuǎn)身朝她打來。 “逃!” 宗二花方才被五六個人圍攻的狼狽不堪,如今被顏鳶吸引走大半火力,大喝一聲,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接了幾招,顏鳶也感覺到這些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根本不知道防守,只是一味攻擊她。似乎被她的法術(shù)打到根本不會痛般。 而且他們的力氣都大的驚人,而這么大的力氣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 宗二花實力在她之上,長老排名才會在她之前,如今他都被打到只能逃跑,她自然不會傻傻的跟這些大力黑衣人纏斗,飛身就跑。 在山的另一側(cè),一個衣著無比破爛的女子正在地上奮力刨坑,然后往坑擺放一些削尖了的竹筒,在坑頂蓋上一塊與旁邊土地別無二致的偽裝后,看著不遠處的樹林陰惻惻的笑了幾聲。 樹木掩映間,一個簡陋卻無比堅固的籬笆圍在一顆千年古樹下,籬笆中似有什么活物出沒。 她隱身到一棵大樹后,靜靜的看著下方。 果然不出所料,只一柱香時間,遠處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她緩緩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 不遠處顏鳶正手忙腳亂的抵抗著身后追殺者的攻擊。 她逃到半路,突然就換了一波人,原先那群人被替換成了一個。 換來的這個比先前那撥人聰明多了,起碼知道閃躲她的攻擊,卻也更加難以對付。 顏鳶抬眼望去前方那塊林地似乎干凈的有些奇怪? 她扭頭看向身后咬了咬牙,突然一個剎車朝左邊拐去,險些迎面撞上一棵大樹的樹干。 后面的追殺者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改變方向,腳下收不住還在直愣愣的往前沖去。 然后…… 顏鳶就看見了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那追殺者大步跨入方才她覺得干凈的有些異常的那塊地面,地面居然突然塌了下去!露出底下一排排尖銳到泛著寒光的竹筒。 這實在是一個非常原始的陷阱。 追殺者顯然也愣了一下,手忙腳亂的再次提氣落到陷阱前的地上,就在他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緊。 一根套索將他的腳緊緊綁住,繩子另一頭藏在一棵千年古樹上,于是他被倒掛著掉到半空中。 “啊~~~救命!救命!” 顏鳶眼角抽了抽,這還是這位兄臺在追殺了她一路后第一次發(fā)出聲音。 他被繩子拖到樹林那邊去了,在她這邊根本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她實在抑制不住滿心好奇走了過去。 只見殺手兄被掛在空中不斷前后晃蕩,一只發(fā)了瘋的劍齒獸被人可以圈在一個結(jié)實無比的簡易柵欄里,正在瘋狂撲食蕩秋千般時高時低的殺手兄。 他的黑色面罩早就掉了下來,一張普通至極的臉映入顏鳶的眼簾,兩行清淚順著他的眼角劃過額頭。 繩子晃蕩到最低處,底下那似乎餓了很久的劍齒獸馬上跳起來,張開那張滿是腥氣的大嘴,眼看一排排堅硬的獠牙就要朝著他咬去,那還在不斷晃蕩的殺手一縮腦袋,劍齒獸就撲了個空。 場面驚悚無比。 如此來回幾次,那劍齒獸咬了半晌什么都咬不到,變得更加憤怒。突然又嗅到生人的氣息,二話不說朝著顏鳶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