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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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平日冷靜穩(wěn)重的鐘鼎兜頭就是一喝,直接把他的話堵回去,“不管小洞天里的情緒有多大作用,你對師兄弟下手也是不容置疑。此刻不與你計較不過是看在我們還未出小洞天。等出去了我必定將事實(shí)經(jīng)過如實(shí)稟告牧長老。” 柯晚賢登時臉色一變。仿佛此刻才想起這茬,他欲要出口狡辯,唐昱卻不給他機(jī)會,緊跟著就開口了。 “鐘師兄,小洞天是能放大情緒,卻不會改變一個人的內(nèi)心?!碧脐爬淅鋻吡搜劭峦碣t,“要不然,大家激動的時候都不少,怎么不見別人朝自己人動手呢?怎么?小洞天的妖獸還不夠他練手?” 這是要鬧下去的意思?鐘鼎很是為難:“唐昱,你既然沒傷沒痛的,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暫且將此事輕輕放過如何?畢竟我們還得合作闖這小洞天,等我們出了這兒,再將此事稟告宗門,讓長老們處理,如何?”唉,他怎么就做了領(lǐng)隊,這柯晚賢好生煩人?;仡^得好好兒跟唐昱道歉才行。 唐昱與他什么交情,若是別的情況他自然是無所謂,可這回,柯晚賢連火雷符都出手了,他如何還忍得下去? “欺我辱我,我還能忍讓幾分。”唐昱話里意思分外明顯,“柯師弟欲要置我于死地,我若是不回報幾分,豈不是辜負(fù)了他那損耗的兩張火雷符?” 鐘鼎一窒,竟有些無言以對,詞窮的他忙看向眾人,希望大家也幫著勸上幾句。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有些不知道如何收場。 唐昱也不管他們?nèi)绾巫飨?,直視柯晚賢:“柯師弟,你覺得,我該如何?”他唇邊掛著譏諷笑意,“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他的身體資質(zhì)不如柯晚賢,一直以來,不管從哪方面看,原身的進(jìn)度都是落后于柯晚賢??勺约阂粊怼人?,師從比他好,連內(nèi)門弟子比試都占了鰲頭。 尤其是內(nèi)門弟子比試,柯晚賢沒跟自己對上,名次也落后自己,估計他早就心氣不順了吧?所以他才處處針對自己,做什么事情都非要跟自己比一下,對嗎? 小人心性! 柯晚賢倒是不慫,唐昱的話一落地,他就接話:“比就比,難不成我還怕你嗎?”他往唐昱身上一掃,“既然是要比試,為公平起見,老祖賜你的法寶——” “不能用?”唐昱氣笑了,“你倒是好臉,你能用中品火雷符,我不能用老祖的防身法寶?還是你當(dāng)真以為我要跟你公平較量?” 柯晚賢臉色難看:“不公平,那還如何叫比試?”唐昱的法寶在身,他還如何打? 唐昱冷笑:“你還當(dāng)真以為我要跟你比試?”他的眼神斜向擋在倆人中間的鐘鼎,鐘鼎凜然,默默退開,唐昱繼續(xù)看向柯晚賢,“公平,是給值得的對手。你?你覺得你配嗎?”他不屑的眼神掃過柯晚賢上下?!皠e以為我一直不與你計較,你就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我就算不用上老祖給的護(hù)身法寶,就你這水平,還不是任我搓圓揉扁的?” 赤裸裸的輕視。 這話就如扇在柯晚賢臉上的巴掌,直將他的臉扇得通紅。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打不就代表自己不如他?思及此,柯晚賢一咬牙,一躍而起直撲向唐昱:“那就來比一比!看是我不配,還是你這只會仗著老祖的東西耀武揚(yáng)威的廢物強(qiáng)!” “來的好。”唐昱腳下一蹬,直接迎了上去。 倆人瞬間戰(zhàn)在一起。 倆人積怨已久,早就想揍對方一頓。故而一上場,倆人不約而同的什么法器符篆都沒用,拳頭布上靈力,朝著對方就是一頓猛擊快攻。 鐘鼎伸手欲攔,沈子瑾忙拽住他,甚至還將他拉后幾步。見大家注意力都在交手倆人身上,沈子瑾低聲勸他:“這事你就別插手了??峦碣t若是找茬就算了,今兒他這一出做得太過,唐昱若是不把他教訓(xùn)一頓,他早晚也會惹出大事的?!?/br> “可是長老——” “長老又如何?!”沈子瑾提醒他,“唐昱身后還站著老祖呢?!?/br> 鐘鼎遲疑了。 沈子瑾拍拍他肩膀:“總之,你就別管了。若是情況不對,我們再上前吧?!?/br> 鐘鼎嘆了口氣:“罷了?!?/br> 轉(zhuǎn)回唐昱倆人。 彼時倆人已交手?jǐn)?shù)十招,拳腳靈力加持,對撞之下,方圓數(shù)米之內(nèi)的草木皆受摧殘。 鐘鼎憂心忡忡地看著倆人。 倆人皆是筑基后期,這般打,拼的就是拳腳及靈力運(yùn)用。唐昱這三年多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不多會兒,柯晚賢就顯敗勢。 久戰(zhàn)不下,還狀似要輸??峦碣t如何能忍?他是符修不是武修,為何要與這廝用拳腳纏斗? 再一次身形錯開之際,柯晚賢手指一動,消靈符無聲無息射向?qū)Ψ健?/br> 唐昱豈會忘了他是符修的事實(shí),早就防備著的他騰身一躍,避開符篆的同時冷笑道:“來得好,就等你的符篆了?!睘跛樫咳滑F(xiàn)身,“今天,我就讓你輸?shù)眯姆诜 ?/br> 柯晚賢連飛好幾張符篆:“誰輸還不一定——唔!”手腕一疼,手上的符篆飄然落地。 “第一針,外關(guān)xue?!崩淅涞穆曇糇杂曳巾懫?。 柯晚賢顧不上手腕刺疼,急忙轉(zhuǎn)向右方。 “第二針,曲池xue。”唐昱身形一閃,已經(jīng)轉(zhuǎn)至他后方,“偷襲同門,這雙手要來何用?” 柯晚賢臉色大變。唐昱的針,怎會如此之快? “第三針,昆侖xue?!?/br> 柯晚賢腳下一個踉蹌。 “第四針,委中xue?!碧脐怕曇粢粨P(yáng),掌風(fēng)一送,“給我跪下!” 柯晚賢雙膝一軟,“砰”地一聲直接跪下去。 好快的針!幾乎……像是同時cao控著好幾枚針一般!眾人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場中戰(zhàn)況。 柯晚賢更是驚怒交加。唐昱這家伙,竟然一直隱藏實(shí)力? 唐昱可不管他們在想什么,既然已經(jīng)開打,他就要把人打服! 手腕、手臂、肩膀;腳踝、膝蓋、大腿……不過眨眼功夫,柯晚賢就猶如被唐昱cao控的木偶,四肢僵硬,一口令一動作,直至躺倒在地。 頭頂懸著數(shù)枚烏霜針的唐昱走前兩步,居高臨下俯視四仰八叉躺倒在地的柯晚賢,臉上面無表情:“如何?”他語帶譏諷,“倘若不偷襲,你連我身上的護(hù)身法寶都激活不了,你可服氣?” 柯晚賢氣得全身顫抖,他咬牙切齒:“服個屁!你這跟偷襲有什么兩樣?” “哦?”唐昱把人虐了一回,心情很好,“我如何偷襲了?” “誰曾想你以往竟然保留了實(shí)力!”柯晚賢忿忿,“我不服,我這只是一時疏忽大意了!” 唐昱勾唇:“那好,我再讓你試一回。”心神一動,封住柯晚賢全身經(jīng)脈的烏霜針自他體內(nèi)飛射而出,閃著冷光懸在唐昱頭上。 重獲自由的柯晚賢手一拍地面,疾撲唐昱。 “給我躺下!”唐昱一聲大喝。這回,他懶得廢話,一排烏霜針分散飛出。 “砰”地一聲,柯晚賢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放倒了。 唐昱收針:“服不服?” “不服!”柯晚賢再沖。 “砰——” “服不服?” “……不服!” “砰——” “服不服?” “……” “砰——” “服不服?” 柯晚賢黑著臉躺在地上,不說話也不動了。 眾人:…… “看來是服氣了?!碧脐爬湫?,“別慫啊,繼續(xù)來啊。” 柯晚賢死活不動。 唐昱將其體內(nèi)的烏霜針取出。 柯晚賢依然一動不動。 勞資不發(fā)威,還真當(dāng)他是病貓?。刻脐爬浜咭宦?,頗為嫌棄的聚靈水將其全部沖洗了一遍,才收回烏霜針。 他還想再放兩句狠話,突然覺得體內(nèi)靈力一陣輕微動蕩——境界松動了!他摸著筑基巔峰的邊兒了??! 大喜不已的唐昱頓時懶得理會躺在地上裝死的柯晚賢,反身往休憩之地走去。 眾人面面相覷,遲疑了一瞬就慢慢跟了上去,徒留下飽受摧殘的柯晚賢躺在地上發(fā)呆。 *** 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了。 參與歷練的大部分人都踏入筑基巔峰,只等著出境后閉關(guān)一段日子,大概就能等雷劫的到來了。就算沒到巔峰,也多少摸到了邊兒。 眼見時間差不多,大家也陸續(xù)回到初進(jìn)小洞天的地方。 碧海長空門所有人也齊聚當(dāng)初分開的湖邊。 相互行禮招呼過后,其他三隊的領(lǐng)隊,也即是武晨、魏崇光以及謝修成,不知為何,他們總覺得鐘鼎那隊氛圍有些怪異——怎么這隊,竟隱隱有些像是以唐昱馬首是瞻的感覺? 不過此時不是詢問的時候,如小洞天開啟時一般,轟然作響,湖中心上空再次裂開一道裂縫。 武晨一聲大喝:“走!” 所有人同時運(yùn)氣往裂縫飛去。 其他方向也是人影紛至。 一時間,小洞天出口處的人多如鬧市。 心急如焚的唐昱自然領(lǐng)先宗門內(nèi)其他人許多。 結(jié)果,甫一踏出裂縫,他就被烏壓壓的人頭唬了一跳。怎么大家都擠在入口處不動? 急著去見申屠坤的唐昱不想多管閑事,左躲右閃,直接繞開人群鉆了出去。 “公子?!笔煜さ那辶辽ひ敉蝗豁懫稹?/br> 唐昱忙抬眼望去。 只見一身紅衫的柳軒影凌空飄在外頭,其身后各門派人士皆是肅穆以待。 唐昱掃過其他人——這些是要接各自弟子的人吧?怎么也都擠在這兒不在地上等著? 他迎向柳軒影:“柳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柳軒影臉色凝重:“嗯。請跟我來?!?/br> 唐昱自然無有不從,歡天喜地跟著他往下飛去。 身后突然響起一股喧嘩聲。 他回頭看去。適才站在柳軒影身后的各門派突然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