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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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有關(guān)系!唐昱暗道。他怎么忘了這個?。?yīng)該讓嚴(yán)師兄給他弄成掛在脖子上的……重點(diǎn)是, 為什么都能看得出是法寶?難道還得學(xué)習(xí)這個?咳,想歪了…… 沈子瑾順著鐘鼎的目光看過去,登時大呼:“天啊,法寶!”雖然看不出是什么等級的法寶, 但是他們才筑基期??!除了被長老們看中收為弟子的,或是家里本就是有些底蘊(yùn)的, 旁的人哪個佩得起法寶啊!“唐師弟, 你這是要發(fā)了啊……”他眼里的羨慕都快溢出來了。 唐昱干笑兩聲:“沈師兄言重了。”繼而看向鐘鼎, “鐘師兄對法寶如此了解,想必手上也有不少?”趕緊轉(zhuǎn)移視線。 沈子瑾聞言頓時回頭瞪向鐘鼎:“好你個鐘鼎, 你是不是也有法寶?竟然對我藏著掖著?小心我把你半夜偷看小黃書——唔——” 鐘鼎一把捂住沈子瑾的嘴,咬牙切齒道:“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唐昱可沒錯過沈子瑾那句話, 他眼神奇異地看向鐘鼎, 忍俊不禁道:“沒想到鐘師兄還是性情中人。” 鐘鼎皮笑rou不笑道:“別聽子瑾胡謅,他這人慣來是口無遮攔的?!?/br> 沈子瑾恰好掙脫他的手掌, 聞言不服:“我這是直爽, 別給我亂扣帽子?!蓖炅怂珠_口, “再說, 誰還沒個小愛好什么的, 小黃文——” “你閉嘴!”鐘鼎氣急敗壞,“你小子別盡拆我臺啊!” 沈子瑾皺鼻:“我哪兒拆你臺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 唐昱見他倆吵上了才略松了口氣,緊接著就看到不遠(yuǎn)處遲疑地看著他們這邊的范承平。 這會兒已經(jīng)快到開講的時候了,唐昱也不好再找他聊天,遂抬手朝他揮了揮手,完了指向外壇,再指西面觀景臺,張嘴無聲說了句‘講學(xué)后聊’。怕他不明白,還特地放慢了語速。 范承平懂了。他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朝唐昱揮揮手就轉(zhuǎn)身跑走了。 唐昱看范承平走遠(yuǎn)了就轉(zhuǎn)回來,沒注意到另一邊還站著柯晚賢。 沈子瑾及鐘鼎早已停下爭吵,倆人正等著他。 不等他倆張口,唐昱急忙催促他們:“我們進(jìn)去吧,快開講了?!蓖炅寺氏忍?。 沈子瑾忙追上來,笑兮兮地打探:“我說唐師弟啊,咱們也算是有些交情了。你就跟我們說說實(shí)話唄?勾搭不過是玩笑話,但是,你是不是真的傍上了哪位師兄?聽說是很面生的師兄啊,是不是停云峰上的師兄?是哪位長老的弟子?修為如何……” 鐘鼎亦步亦趨跟在沈子瑾后頭,一樣眼神灼灼地看著他。 唐昱頭疼。他能感覺得出這倆人并沒有惡意,純粹就是……八卦! “你們,問這些干嘛?”他很是無奈,“我跟那位師兄不熟,我還得趕回去當(dāng)值,他那天恰好去別的峰,說好順道過來接我罷了?!?/br> “得了,你也甭跟我們打馬虎眼了。聽說,那位師兄特地等在咱內(nèi)壇門口不說,與你還頗為……”沈子瑾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頗為怎樣?唐昱莫名回視他。 沈子瑾見他不明白,無奈拍了下額頭,返身一把摟住鐘鼎的腰,還把腦袋靠到他肩膀上,側(cè)著腦袋看唐昱:“是不是這樣接你走的?” 鐘鼎很是配合地站定不動。 唐昱:……靠!明明很正常的攙扶,怎么到他們眼里這般齷蹉?! “扶,是扶!老——師兄明明只是扶著我飛行!你們這些家伙究竟怎么傳的流言?”唐昱都覺得自己冤枉極了,“而且,那是因?yàn)閹熜譀]有飛行法寶才不得出此下策!!”反正,有也要說沒有! 難怪剛開始這家伙要用‘勾搭’這個詞! 真是……不管哪個世界,都缺不了八卦之魂。 沈子瑾哈哈大笑著放開鐘鼎,拍拍他肩膀:“你死心吧,咱這一批一塊兒聽講學(xué)的內(nèi)門弟子都傳遍了。以后絕對沒人敢招惹你。”至于是哪種招惹……那就見仁見智了。 唐昱翻了個白眼:“沒影兒的事,不跟你們掰扯。”頓了頓,他有些好奇,“不過,只是認(rèn)識了一位師兄而已,大家為什么大驚小怪的?咱宗門的師兄還少嗎?” 沈子瑾嘖嘖兩聲:“這哪能一樣,師兄哪是那么好認(rèn)識的。” 鐘鼎掩唇輕咳,細(xì)細(xì)給唐昱解釋:“你要知道,我們剛進(jìn)內(nèi)門的弟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抓瞎,就靠三天一次的講學(xué)哪里夠??刹皇敲课婚L老師兄都跟牧長老似的這般平易近人。平日里我們修行遇到什么問題,只能自己摸索著試,或者與大家交流??纱蠹覍?shí)力相差無幾,問也問不出什么名堂。倘若認(rèn)識上階師兄,修為上有啥疑問能得到解答?!彼D了頓,“說不定還能搭上線,跟著在各長老跟前混個眼熟,以后也能拜入長老門下?!?/br> 原來如此。唐昱恍然:“難怪……” 宗門每隔五年會招收一批弟子充作外門弟子。而內(nèi)門弟子,除了長老偶爾在外頭看中收至門下的,其余基本都是從外門弟子晉升而來。 入門弟子從煉氣入門到筑基,短則兩三年,長則七八年,甚至十幾二十幾年也有。 林林總總下來,每年筑基的弟子也有大幾十。 每年的坐忘峰講學(xué),就是為這些剛筑基的弟子辦的。 但不是每人都能恰好趕上講學(xué)開課時候筑基,如同唐昱這般,半道才加入進(jìn)來的大有人在。 而講學(xué)的不管是高階師兄還是長老,都不可能為了這些半道加入的人停下課程或重新開始,全部都只能靠自己摸索。 這種時候,若是與高階師兄打好關(guān)系,日常自然就能請教一番,也不至于自己兩眼一抹黑。 故而,唐昱與能御風(fēng)飛行、明顯高階于他們的師兄交好,大伙兒自然欽羨非凡。 唐昱了解了這些,突然覺得自己果真是幸運(yùn)的。雖然現(xiàn)在各種功法還是懵懵懂懂的,但停云峰上遇到的諸位師兄皆不是那等藏私之人,連老祖也…… 難怪上回牧安歌主動給他這位剛筑基的小弟子講解,有這么多人留下旁聽。如今聽鐘鼎一番話,他突然理解沈子瑾為何如此敬愛牧安歌了。 正說著,三人就到了內(nèi)壇的老位置上。唐昱甩掉滿腦袋的胡思亂想,跟著沈子瑾倆人跪坐下來——講學(xué)開始了。 今日講學(xué)的是來自煉丹閣的高階師兄。 可能是休息兩天把功法背下來,對各種靈力運(yùn)行有了些許了解,唐昱聽臺上師兄講解一些煉制丹藥的五行原理,竟然能略微聽懂一些了。他連忙沉下心專心聽講。 直至散學(xué)。 這回依然沒有課后小灶,唐昱略有些失望——他也有些想念牧長老了。 唐昱正準(zhǔn)備離開,沈子瑾連忙拉住他:“跑什么?前面兩次都沒法,你都來第三次了,還不趕緊認(rèn)識認(rèn)識人?” 唐昱眨眨眼。 鐘鼎低聲解釋:“大家都在不同地方當(dāng)值,各自能學(xué)到不同的東西,多認(rèn)識人能相互取長補(bǔ)短。講學(xué)一開,長老們也是這么囑咐我們的?!?/br> “而且,以后日子長著呢,不交些朋友,多無聊啊?!鄙蜃予櫚櫛亲拥?,完了拽著唐昱就往人堆里走去,與他介紹了好幾位師兄。 只是打個招呼并相互介紹名字,眾人的態(tài)度也是友善居多,個別比較板正的,聽沈子瑾私下說也只是性格使然。 唐昱覺得這般氛圍的宗門很是不錯。 等他辭別諸位師兄,返身就趕向西邊的觀景臺。 “抱歉,承平哥——”剛登上觀景臺,唐昱愣了一瞬,連忙行禮,“柯兄,李兄,張兄。好久不見。” 觀景臺上除了范承平,還有柯晚賢及經(jīng)常跟著他的兩位老熟人。 柯晚賢三人站起來:“唐兄?!?/br> 然后柯晚賢笑瞇瞇:“久不見唐兄,甚是想念。聽聞范兄約了你,我們就一塊兒過來了。唐兄不介意吧?” 范承平臉帶歉意:“抱歉,柯兄他們說久未見你,要過來跟你敘敘舊……”雖然誰也知道這敘舊之說不過是個托詞。 唐昱知道他難做,就算介意也不會當(dāng)場下他面子,遂只輕皺了下眉頭就搖搖頭:“無事,都是熟人?!?/br> 諸人落座。 “唐兄最近真是意氣風(fēng)發(fā)?!笨峦碣t上來就含譏帶諷,“筑基、內(nèi)門、停云峰,聽說還巴結(jié)上高階師兄了?真可謂是平步青云,讓人羨慕……” 唐昱扯開嘴角:“好說,也就比你幸運(yùn)一點(diǎn)?!?/br> 柯晚賢一窒,皮笑rou不笑道:“筑基果然不一樣,連嘴皮子也利索了?!?/br> 唐昱一臉謙虛:“好說好說?!?/br> 范承平連忙打圓場:“柯兄不是說要找唐昱探討一下筑基心得的嗎?不如我們這就入正題吧?” 筑基心得?唐昱愣?。骸翱滦挚煲??” 柯晚賢自謙:“不才愧疚,剛步入練氣大圓滿?!蹦樕蠀s是自得其滿。 “恭喜柯兄。”唐昱這句是實(shí)在的佩服。不管如何,柯晚賢的資質(zhì)是有目共睹的。想他筑基之前,不過是練氣初期,若不是……他連忙詢問,“承平哥,你呢?”他記得范承平的資質(zhì)可是比自己好多了的。 范承平微笑:“我還早呢,不過是練氣九層,離大圓滿還差一步?!?/br> 唐昱欣喜:“那也快了?!?/br> “雖則你的筑基異于常人,”柯晚賢插嘴,“畢竟也是筑基了,我們就想跟你討教討教一下筑基的經(jīng)驗(yàn),省得時候到了驚慌失措?!?/br> 范承平轉(zhuǎn)向唐昱,張李倆人也是一臉期待。 這個……唐昱為難了:“不是我不想說,你們也知道我筑基就是突如其來的,連我自己也抓瞎,我哪里有什么經(jīng)驗(yàn)可以給你們說道說道的。別給我誤導(dǎo)了才好。” 范承平有些沮喪:“這樣啊……” 柯晚賢以為他是不想說,頓時冷下臉來:“唐兄何必藏著掖著,你既已筑基,這些經(jīng)驗(yàn)于你也再無用處,說出來惠及大家不是更好嗎?你這般也太過小家子氣了。” 就差直接指著唐昱鼻子開罵了。 第30章 不說他是真沒有經(jīng)驗(yàn)可說, 就柯晚賢這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 唐昱就很是不喜。遂, 他跟著冷下臉:“既然你不信我, 何必來問?” 呵,他可沒有義務(wù)做老師。更何況倆人之前還鬧得不愉快…… 柯晚賢譏諷道:“倒是怪我了, 沒想到我竟然心存僥幸,以為你會如此大度。” 唐昱微怒:“你好大的臉——” 范承平眼看這就要吵起來,連忙插嘴:“唐昱你筑基之事,會不會跟你當(dāng)時昏厥相關(guān)?” 唐昱愣了愣, 還能這樣想?他瞅了眼不悅的柯晚賢——這幾人上門問他能懟回去, 可保不定其他人也這樣想。若是每個人都來找他問上一遍,他不得煩死? 得得,干脆說清楚算了,省得跟這煩人的家伙掰扯,沒事他還懶得應(yīng)付這種人。 反正,就算他胡謅他們也查不出來。 想到這,他收起怒意, 爽快點(diǎn)頭:“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時昏厥, 王管事不是查不出原因嗎?我后來進(jìn)了閣樓又昏了一次, 醒來就筑基了?!?/br> “難怪……”范承平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當(dāng)時你沒傷沒病突然昏厥過去,大家都覺著奇怪呢。后來我一想, 肯定是跟你筑基有關(guān)?!?/br> 唐昱聳肩:“所以, 真不是我不想說, 我自己到現(xiàn)在還懵著呢。嗯,連掌門也給我看過了,沒查出緣由。”把鍋甩到掌門身上,省得他們胡亂猜測。反正他們也沒法找掌門對質(zhì)。 如此,柯晚賢幾人亦是無話可說了。 為防止柯晚賢又惹起事端,范承平接著把他們想問的問題說出來:“不說筑基一事,你在內(nèi)壇學(xué)了什么好的功法心得嗎?可否指點(diǎn)指點(diǎn)我們?好讓我們以后快些趕上進(jìn)度?!?/br> 唐昱撓頭:“這個……不能說啊?!?/br> 柯晚賢登時大怒:“這個沒法說,那個不能說,你這是看我不順眼,給我下絆子呢吧?不過是幾句口角,你這人怎么這般小氣狹隘?” 唐昱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就開諷:“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爹,凡事都得依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