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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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黑金?!鄙晖览ぐ咽^往上一拋,接著,他身前憑空冒出一束藍幽幽的火光。 浮在其上的石頭緩緩轉(zhuǎn)動,半晌才開始慢慢融化。 只在電視上看過五毛特效的唐昱霎時被驚住了。 這是活生生的……法術(shù)??! 至于什么黑金,他不知道什么玩意兒也不感興趣,他只知道,站在那里漫不經(jīng)心熔煉石頭、掩映在幽藍火光下、蟒帶錦袍的老祖……好帥好霸氣四漏?。?! 他星星眼地看著申屠坤,覺得這一刻,他才像個真正的、實力超群的老祖,而不是那個嘴賤、沒個正形的臭家伙! 然后他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已然融化了的黑金。如同被無形的器物拉伸擠壓一般,黑金慢慢拉長延展,變成一塊——菜刀? 唐昱:……說好的霸氣呢?? 作者有話要說: 老祖:哦?菜刀哪里不霸氣了?本尊用什么當武器都是霸氣四溢! 糖糖:……不是我用嗎? 老祖恍然:那確實霸氣不起來。 糖糖:……你滾! 嘿嘿嘿,第一次寫小劇場,感覺如何?(蒼蠅搓手) 第9章 申屠坤袖子一甩,藍火瞬間消失。漂浮的菜刀落入他手中。不知道何時削割好的雕花鐵木被他一把按進菜刀留出的刀柄處。 藍光一閃,石木相接的地方徹底融合在一起。 申屠坤握著菜刀揮了揮,覺著手感不錯,遂遞給唐昱:“齊活了。” 唐昱愣愣地接過菜刀——嘶!好重! 他直接被墜得一個踉蹌。 申屠坤嗤笑:“傻了嗎?這是黑金鐵木,你得運起真元靈力拿?!?/br> 唐昱:……對不起,他是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不認識什么黑金鐵木。 他運氣到手上,菜刀順利被拎起來。 比劃了兩下,唐昱發(fā)現(xiàn)這樣拿確實挺正常,不至于影響切菜啥的,才放下心來。 申屠坤眼見他這般小心翼翼,忍不住抬手揉亂他的發(fā):“別傻了,趕緊干活去。本尊給你整了這么一套,你要是做的不好吃,本尊繞不了你?!?/br> 唐昱:……不帶這么威脅人的。他連即將要吃的東西都沒研究好呢。 他撇撇嘴,把菜刀平放在砧板上,捏著儲物袋猶豫一會,看了申屠坤一眼,選了風鳥抓出來。 風鳥,講學時曾教授過這種妖獸。這是不通靈的木屬性妖獸,性暴戾,善控風,攻擊方式通常是風刃,攻擊力強且迅疾如風。成年風鳥等階通常都在結(jié)丹期,不好抓——反正不是唐昱這等弱雞能搞定的妖獸。 腦袋長得有點像鳥,卻有四只爪子。身體圓滾滾,瞧著挺有rou的。 聽名字是鳥,唐昱估摸著,這玩意兒應(yīng)該跟雞rou應(yīng)該差不多吧?他不確定地再看了眼申屠坤。 申屠坤挑眉:“不知道怎么吃?” “……”這不是廢話嗎?唐昱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弟子這修為,以往哪里有機會見到風鳥。” 申屠坤點頭:“所以你不知道怎么烹飪風鳥?” “那,您知道嗎?”唐昱期待地看向他。 申屠坤笑瞇瞇看他,然后:“本尊亦不會?!蓖炅诉€補一句,“本尊想吃什么,何須自己動手?” 唐昱:……想打人。 “嗯?”申屠坤挑眉。 唐昱干笑:“忘了就算了,我,我琢磨琢磨?!彼懔?,既然是鳥,那就按照雞的方式來搗鼓吧! 蹬蹬蹬跑到后面溪邊提了兩桶水回來倒入湯鍋里,再蹬蹬蹬跑出去撿干木頭干枝丫——感謝林管事早上的懲罰訓練以及適才申屠坤的指點,他現(xiàn)在干這些跑腿、用力氣的活兒真是又快又輕省。 等他抱著一大捆柴草回來,發(fā)現(xiàn)他的小廚房門口突兀地擺上了一張寬大、華麗、鋪著舒適墊子軟枕的臥榻,邊上還有一張放著白玉盞、白玉杯子的小幾。 申屠坤這廝,就堂而皇之地、礙眼地,斜倚在臥榻軟枕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灰頭土臉的他。 “嘖嘖。”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昱一番,搖頭晃腦,“停云峰好久沒見過這樣……直接動手干活的弟子了,真是令人懷念?!?/br> 唐昱:……對不起哦,他就是這么弱雞,給停云峰丟臉了?。?/br> 翻了個白眼,唐昱憤憤進屋燒水。 搭好柴草就該點火了。 可是,唐昱把儲物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fā)現(xiàn)外門弟子都會配備的打火石——他昨天為什么要將打火石留在原舍院! 怪誰呢?這坑爹的修仙世界! 他暗咒了一句,轉(zhuǎn)頭看向門外的申屠坤,欲言又止。 還不等他開口,申屠坤竟然已經(jīng)意會。只見他食指一彈—— 轟! 灶爐里登時冒出大朵橙亮的火團。 唐昱被嚇得往后一跌坐倒在地,待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爬起來,添了兩塊大木柴進去。 申屠坤臉上笑意更大了。 既然這邊開始燒水了,那就要開始準備放血了。唐昱提起熱乎著、軟綿綿的昏迷風鳥——也不知道林管事怎么弄暈這風鳥的。 在自己的儲物袋里拿出唯一的大湯碗,調(diào)了點鹽水進去。然后唐昱試著薅了薅風鳥脖子上的毛——薅不動—— 不管了! 提刀一抹。 新煉的菜刀很鋒利,輕輕松松就切割開風鳥皮rou,鮮紅的血液霎時涌了出來。 風鳥猛地一顫,開始掙扎——雖是昏迷,其垂死掙扎的力氣亦然不小。 早有準備的唐昱運氣使力抓緊它,并將之倒轉(zhuǎn),脖頸處刀口對準海碗,使其血液流淌至湯碗里。 風鳥痙攣了幾下,就不動了。 很快,比尋常家鵝還略大一些的風鳥就放出足有半湯碗的血。 申屠坤頗為好奇地看著專心接血的唐昱。 唐昱擎著風鳥,等血液流得差不多了再將其扔在一邊,小心端起大碗放至灶臺另一邊靜置,才返回來繼續(xù)搗鼓這只風鳥。 恰好水也燒得差不多了。沒有別的水盆,唐昱干脆直接把風鳥往鍋里一塞——哼,老祖修為這么高,再臟也吃不出毛??! 唐昱拎著鳥脖子在開水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確認每一個部位都燙過了,才提起來放到一邊,略微涼了涼,就開始拔—— 嗯? 這鳥毛都燙過了怎么還拔不動?? 想到這鳥或許有妖丹期修為,唐昱運氣再拔。 加了把力氣再拔。 使出吃奶的勁兒再拔。 …… 臥榻上的申屠坤終于忍不住拍著臥榻狂笑。 唐昱臊得不行,奈何這廝笑了半天都不帶停的,他不禁開始咬牙切齒。 申屠坤似有所覺,終于停了下來。他揩掉眼角笑出的淚坐起來:“你真的是在宗門呆了三年嗎?”這家伙既然知道風鳥,難道不知道以自己的修為有可能搞不定?而且,“你確定你做的菜能吃?” 唐昱啞口,繼而嘴硬道:“要不是您老非要今兒吃,哪里會……” “得得得,為了吃你一頓還真是不容易。”申屠坤翻身下榻,慢悠悠走到唐昱身后,隨手一揮。 一陣微風自臉上拂過。唐昱忙轉(zhuǎn)回頭。 那只過了開水的風鳥浮在半空,濕漉漉的毛發(fā)猶如令箭般齊齊飛射而出,又彷如被籠罩在一個無形的籠子里,只飄在鳥身半尺開外并不散開。 不過眨眼功夫,讓唐昱頭疼了半天的風鳥就被褪得光溜溜的。 至于褪下來的毛…… 唐昱下意識往后院山澗看了眼。 唰地一下,半空中那團毛發(fā)就朝著后山呼嘯而去。 唐昱眨眨眼。 申屠坤笑瞇瞇:“接下來,還要本尊幫著做什么嗎?” 唐昱聞言大窘,連忙搖頭——搖到一半堪堪停住。 如今調(diào)料只有油鹽,何不把這只風鳥做成鹽焗鳥?那就差了一個可以包裹鳥的東西。 這世界想來也是沒有錫紙,鳥毛也褪了就沒法用泥巴裹……既然已經(jīng)丟臉到這地步了,也不差最后一步了。 想罷,唐昱抬頭:“附近有沒有無毒的植物?要葉子大的,能包裹住這風鳥的?!鳖D了頓,補充道,“能吃的話,更好?!?/br> 申屠坤挑眉。這小家伙,使喚自己倒是順手。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他卻不覺生氣。拍拍衣擺站起來,扔下一句“等著?!?,他就不見了人影。 唐昱愣了愣,聳聳肩轉(zhuǎn)回身開始研究那只裸鳥。 揉揉捏捏,再拿刀在其腹部切了道長口子翻看。 嗯,確實挺像雞rou的。 既然這樣,那就確定是這么干了! 他捋起兩手袖子,揮刀就把鳥頭鳥脖剁下來——這黑金石菜刀確實鋒利,剛才他連毛都拔不動呢——再一刀下去,剖開鳥肚子把內(nèi)臟掏干凈。 換了清水把鳥洗刷干凈,再把竹鹽壇子端過來,揭開蓋子抓了把鹽,伸進鳥肚子里抹均勻,再把鳥身抹一遍。 湯鍋洗干凈,放到還有余溫的灶上烘干,鋪上一層鹽。 好了,萬事俱備,就等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