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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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看到那地方,除非把岑賦的褲子往下脫一點,或者往上拉開,從岑賦的肚子部位往里看……沈穆辰比劃了一下,覺得這事兒不是一般人能不動聲色完成的。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個房間實在太黑了…… 沈穆辰只有在距離很近的情況下,才能看清東西。 他湊近一些,瞪大眼睛,默默盯著岑賦那地方看了一會兒。 岑賦的那兒尺寸也十分可觀,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愣是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兩個。 這種情況,除非將他整個睡褲脫下來,都這沈穆辰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可沈穆辰也不敢開燈,免得驚醒岑賦。 他正糾結(jié)著,突聽岑賦道:“你在干什么?” 沈穆辰此時距離岑賦的那地方很近,他猛地一驚,連忙直起身體。 岑賦打開床頭的小燈,面色不愉的看著沈穆辰。 沈穆辰輕咳一聲,眼睛在旁邊不住的晃,就是不敢與岑賦對視:“我什么也沒干啊。” 岑賦冷冷說:“我看到你在做什么了?!?/br> “我真的沒干什么呀?!鄙蚰鲁揭荒槦o辜,他心想,這么黑的房間,他什么都看不見,岑賦應(yīng)該也看不清他在做什么,說這話,應(yīng)該只是為了詐他。 岑賦:“你想給我咬?” 沈穆辰:“……?。俊?/br> 岑賦:“那你距離我那地方這么近干什么!” 沈穆辰:“……”他還真能看見! 沈穆辰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有些嫉妒的看一眼岑賦的眼睛,又覺得說不定岑賦是因為在這個房間習(xí)慣了,所以才能看見。 岑賦:“你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沈穆辰:“……還是要解釋的。其實吧,我就是對你這個尺寸非常好奇,所以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鄙蚰鲁秸f到最后,心情越來越平靜。 果然,人不要臉的時候多了,就漸漸習(xí)慣了。 岑賦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著沈穆辰。 沈穆辰舉起手:“我再也不敢了!” 岑賦哼了一聲。 沈穆辰:“所以說,你尺寸怎么樣?” 岑賦:“……睡覺!” 岑賦將床頭小燈關(guān)閉,氣呼呼的模樣拉過被子躺回床上。 沈穆辰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岑賦又起身:“不行,你給我去客房睡?!?/br> 沈穆辰:“……” 被當(dāng)成洪水猛獸的沈穆辰被金主岑賦趕出了房門。 第二天,沈穆辰起床洗漱后下樓,與岑賦坐在一起吃早餐。 餐桌上,岑賦臉色十分不好,冷冷道:“收收你的性子,今天跟我回老宅,要是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小心你的舌頭?!?/br> 沈穆辰:“好的好的?!?/br> 吃過飯后,岑賦在書房中處理了一會兒工作,便帶著沈穆辰回到老宅。 岑家的老宅就在胡同里,屬于鬧中取靜。它大門看起來十分普通,但推開來卻發(fā)現(xiàn)是另外一番天地,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 沈穆辰微微皺了皺眉。 這種場合,他一個被包養(yǎng)的人,真的合適嗎? 岑賦徑自走進(jìn)其中。 沈穆辰剛準(zhǔn)備跟上,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關(guān)車門的聲音。 他轉(zhuǎn)頭看去,便見一名男人走在最前,身后跟著保鏢,往這棟宅子里進(jìn)。 而這個男人,赫然就是當(dāng)初沈穆辰在酒吧廁所門口遇到的那個! 沈穆辰見那男人面無表情的走過來,連忙往旁邊讓了讓,卻沒曾想男人竟然停了下來,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一瞬,又轉(zhuǎn)移到岑賦身上。 男人微微蹙眉,“你帶來的?” 岑賦反問:“不行?” “可以?!蹦腥苏f著,沒再分給沈穆辰與岑賦一個眼神,率先進(jìn)入其中。 沈穆辰剛想問岑賦這個男人是誰,便聽岑賦罵道:“狗東西!畜生!” 沈穆辰:“???” 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第29章 岑賦罵聲并不小,不過男人卻像是沒聽到一般,直接走遠(yuǎn)了,倒是他身后的四個保鏢,俱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岑賦。 岑賦憤憤不平道:“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了幾年,呸,要不是年齡上占了便宜,我們還說不定誰比較厲害呢?!?/br> 沈穆辰心中恍然。 原來那個男人便是岑賦的哥哥。 兩個人關(guān)系顯然非常不好,否則岑賦也說不出‘畜生’這兩個字來。讓沈穆辰感覺好奇的是,岑賦的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岑賦才會說他是畜生? 沈穆辰這顆充滿黃·暴的小腦袋里,登時充斥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看向岑賦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了。 岑賦:“……不準(zhǔn)看我,閉眼!” 沈穆辰:“……” 岑賦嘟囔道:“你這人,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說著,向前走去。 沈穆辰抬腳跟上,心中突然覺得有些忐忑。這該不會是一個帶著玄幻色彩的現(xiàn)代社會吧?他忍不住在腦海中問:“宋管家,岑賦能看出我內(nèi)心中在想什么嗎?” 宋管家笑了笑:“當(dāng)然不可能,只是您剛剛的表情實在太過直白了?!?/br> 沈穆辰輕咳一聲。 老宅的院子并不特別大,過了一個屏風(fēng),右手邊靠近墻壁的位置是一棵巨大的桂花樹,樹下擺了一張石桌,幾個石凳,沈穆辰踮腳看了看,見桌上還有一副未完成的棋局。棋局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面都落了樹葉。 往左手邊看,是一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瓦房。房門口正站著岑賦的哥哥。 岑賦哥哥身后已經(jīng)沒了保鏢,他獨自一人,正與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性說話,兩個人聲音都不大,從沈穆辰的位置,完全聽不到兩人在說什么。 岑賦直接走過去。 離得近了,沈穆辰才聽見兩人的聲音。 女人聲音中帶著無奈:“毅行,我都說了多少遍讓你在家好好吃飯,你這孩子,怎么就是不聽話?!?/br> 岑毅行低聲道:“媽,我平日里有好好吃飯。” “我怎么不信。”岑毅行的母親秦清哼了一聲,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她轉(zhuǎn)頭看見岑賦,立刻招手,“小賦可算是來啦,媽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獅子頭?!闭f著,又望見跟在岑賦身后的沈穆辰,一愣,“這位是?” 岑賦:“我……” 岑毅行打斷道:“他朋友?!?/br> 岑賦瞪了岑毅行一眼。 岑毅行神色淡淡。 沈穆辰站在一邊,突然覺得,金主岑賦的性格似乎與銀也并不是那么相像。他雖然對外一直都是非常冷漠的模樣,旁人對他也是又怕又不屑的模樣,但在面對熟悉的人時,岑賦就顯得很可愛了。 是那種會哭鬧著要糖吃的類型。 但龍慣是會偽裝的人,沈穆辰也不能單從一個人的性格來看。 岑賦的母親秦清一聽沈穆辰是岑賦的朋友,臉上便帶出一個笑容來:“你好,我是岑賦的mama,你可以叫我秦阿姨?!?/br> “阿姨好?!鄙蚰鲁焦怨哉f。 秦清笑瞇瞇的伸手在岑賦頭上摸了摸,“快,帶著你朋友先進(jìn)屋吧?!?/br> 沈穆辰便得以進(jìn)入岑家老宅。 除卻在周圍忙活的仆人,屋內(nèi)人還站著兩男兩女,都十分面生,彼此都在小聲聊天,見兩人進(jìn)來,他們臉上露出一個驚奇的表情,不過很快便收斂起來,目光也沒再繼續(xù)落在沈穆辰身上。 沈穆辰被拉著坐在沙發(fā)上,略微有些拘謹(jǐn),側(cè)過身問金主:“岑先生,你們家今天是要做什么?” 岑賦瞥了沈穆辰一眼。 沈穆辰:“您看,您帶我過來,好歹也要讓我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吧?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說順口了……” “家庭聚會?!贬x不耐煩道。 沈穆辰:“……” 家庭聚會,應(yīng)該是很私人的那種吧?帶他這么一個被包養(yǎng)的人來? 這真的是太不合適了。 就算是帶朋友過來,也有些荒謬。 也不知道岑賦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穆辰都有一種想立刻起身離開的感覺。 也虧剛剛秦清端得住,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始終沒有變臉。 沈穆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那些人嘴上不說,目光卻一直都在往這邊看,掠過他時,還帶著一絲好奇。沈穆辰看一眼岑賦的表情,小聲說:“您帶我來這種場合,是不是有點……” “沒關(guān)系?!贬x面無表情道,“既然其他人可以帶別人來,我當(dāng)然也可以?!?/br>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