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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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修將攔著席寶珠的手放下,席寶珠眼前一亮,僅剩的求生欲讓她想也沒想,就一個貓腰從葉瑾修的左側(cè)竄了出去,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的院門,感覺只要跑過去,勝利就在前方。 然而,席寶珠覺得自己只是轉(zhuǎn)了個圈,連兩步都沒跑出去,就腳下一空,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直接被某人扛到了肩上。 席寶珠不住掙扎:“葉瑾修,你放我下來!” 然而她那點(diǎn)掙扎的力度,對某人來說根本就是無關(guān)痛癢的,大手重重拍在那彈力十足的挺翹臀部上:“閉嘴?!?/br> 席寶珠被當(dāng)眾拍了屁股,簡直羞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更加費(fèi)力掙扎:“葉瑾修,你混蛋!放我下來!” 等待她的又是一記狠狠的拍打。 春熙院不大,葉瑾修扛著席寶珠沒走幾步就到了房門口,門開著,葉瑾修便直接把人扛了進(jìn)去,然后房門便被關(guān)了起來。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和婆子暗自咋舌,這四姑爺不愧是武侯,也太粗魯了些。四姑娘在房間里喉嚨都要喊破了……真是可憐。 *** 進(jìn)了房間,葉瑾修就把席寶珠從肩上放了下來,席寶珠腳一沾地就兔子一般拔腿就跑,然而卻慌不擇路,跑錯了方向,直接往內(nèi)室跑去。 內(nèi)室沒有后路,席寶珠后悔也來不及了。 葉瑾修好整以暇的依靠在阻隔外間與內(nèi)室的屏風(fēng)旁,挑眉一笑: “怎么不跑了?不怕我殺了你?。俊?/br> 這是席寶珠先前對薛氏和席世杰說的話,他果然聽到了。 更加沒臉面對他,席寶珠干脆轉(zhuǎn)過身去,趴在床框上,將帳慢拉過來擋著自己,打定主意要做一只縮頭鴕鳥。 葉瑾修來到她身后,一只手撐在席寶珠的側(cè)臉旁,席寶珠放下遮著臉的帳慢,看著葉瑾修那只修長有力的手,無奈一嘆,轉(zhuǎn)過身去,二話不說,就給葉瑾修跪下。 跪下的動作快到連葉瑾修都沒來得及拉她,席寶珠就跪著抱住了葉瑾修的大腿根兒。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大錯特錯,錯的離譜,夫君大人大量,原諒我好不好?” 席寶珠的行為讓葉瑾修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br> 說著,長臂一撈,就把席寶珠從地上撈了起來,將之抵在床框之上,逼著她與自己目光對視。 席寶珠的眼珠子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最終迫于壓力,還是回到了某人臉上。 “那書……我不是故意的。”席寶珠的聲音低若蚊蠅,連自己都不怎么聽得見:“其他人……是不是看見了?” “你說呢?!比~瑾修不置可否的反問。 席寶珠憂傷一嘆:“肯定看見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把那書藏起來,那書的顏色跟你公文的顏色差不多……我的初衷是想掩人耳目來著的。” 葉瑾修聽她在那兒低聲解釋,其實(shí)剛看見那本書冊的時候,他確實(shí)有些生氣,憋了一天打算回家跟她算賬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溜得比誰都快,居然一聲不響跑回了國公府,那時候葉瑾修心里的氣又增加了些。 可誰知道到了國公府,看見她那張委屈巴巴的臉之后,葉瑾修積郁在心的怒火突然間就得到了釋放,卻是再也氣不起來了。 “既不是故意,為何要逃?” 席寶珠說著說著,就羞愧的低頭,葉瑾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托著不讓她低頭,也不讓她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挪開。 嘴巴都被捏的翹了起來,越發(fā)水潤動人:“我沒有逃,就是覺得不好意思見你?!?/br> 葉瑾修的目光落在那一張一合的豐唇上,立刻便想到那甜美滑膩的觸感是何其誘人。突然玩性大發(fā),將她的臉頰忽捏忽松,讓席寶珠連話都說不完整,忍無可忍喊道: “啊呀,不要弄了。” 葉瑾修卻玩得興起,根本不愿放手,捏夠了之后,又傾身上前含住了那兩瓣**,席寶珠感覺到某人的熱情,眼珠子一動,心上便是一喜。 葉瑾修沒生她的氣。 要是真生氣了,怎么可能還愿意親她呢。 有了這項(xiàng)認(rèn)知,席寶珠就果斷收起了那顆害怕葉瑾修要跟她和離的心。 葉瑾修親了一會兒便往后退了退,眉頭一擰,低聲警告席寶珠: “專心些?!?/br> “哦?!?/br> 席寶珠得意一笑,要自己湊上去親他,葉瑾修卻忽的收起了意亂情迷,身子往后一退,飛快從袖袋里拿出一本明黃色的書冊,讓席寶珠撲了個空。 席寶珠一眼便認(rèn)出那黃色書冊是什么東西,伸手就要去奪,可她哪里是葉瑾修的對手,一個眨眼的功夫,書冊就換了只手,席寶珠搶了幾回沒搶到,氣的伸手直接要: “給我!” 葉瑾修對她晃晃那本書,不為所動,寶珠是能屈能伸的,求個人有什么了不起,信口拈來:“夫君~!你給我嘛。” 葉瑾修好整以暇坐到床沿上,對席寶珠招招手,撫著席寶珠的臉頰,輕聲問:“想要?” 席寶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要?!?/br> 葉瑾修邪惡一笑,伸手翻開了書冊中的一頁…… 大約一刻鐘后,只聽房中傳出席寶珠的嬌喘求饒聲: “哎呀,不要了,不要了!饒了我吧。真的不行了,不行了?!?/br> 院中伺候的婆子對視一眼,欣喜若狂,果斷前往薛氏面前實(shí)時通報去。 “夫人,成了!夫人,成了!” 婆子一路報喜,跑到了還在廳中等候消息的薛氏面前,薛氏聽見婆子的聲音,立刻放下茶杯迎到門口,欣喜問道: “真的成了?” 婆子把她們在門外聽到的話一五一十回稟給薛氏知曉,尤其著重的說了幾個令人羞怯的詞語: 要!給我!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等等。 這些字眼,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但在腦補(bǔ)界卻有著難以超越的污污地位!以至于如今人們只要看到,聽到這幾個字,就能自行腦補(bǔ)出一本二十多萬字的言情小說來。 席寶珠痛苦的做出一種金雞獨(dú)立的動作,頭上還頂著那本將她陷入不仁不義的春帷秘戲圖冊。 葉瑾修這個神經(jīng)病,放著貌美如花,溫香軟玉的老婆不碰,卻讓老婆在這里給他表演雜技,書掉下來一次,打兩下手板子,書掉下來兩次,就打十下手板子…… 而讓席寶珠感到絕望的是——夜,還很長。 第35章 席寶珠以為葉瑾修只是想玩一會兒, 可沒想到葉瑾修那個神經(jīng)病居然玩兒了大半夜。 不是那種你儂我儂,如膠似漆的玩兒,是真正字面意義上的玩兒! 席寶珠頂了大半夜的書, 脖子都僵了,后來好不容易睡下,又做了一夜你追我趕的夢, 自然是沒有睡好的。 一大早被葉瑾修從床上挖起來, 去給國公和國公夫人請安。然后連早茶都沒喝完一杯,又輾轉(zhuǎn)到了薛氏和席世杰那里, 正好趕上薛氏和席世杰擺飯。 看見席寶珠和葉瑾修過來,薛氏眉眼都笑開了花, 瞧著席寶珠一臉疲倦的樣子, 薛氏滿意極了, 親自過來扶著席寶珠入座, 然后再招呼神清氣爽的葉瑾修落座。 國公府各個小院都有小廚房, 沒什么特別的事情,都是自己院子里用飯的, 所以席寶珠他們坐下以后,就不需要再等誰,可以捧起碗來直接吃。 薛氏殷勤的給席寶珠遞來一碗燕窩粥,意有所指的曖昧說道: “多吃點(diǎn), 瞧把你給累的。” 席寶珠看著薛氏的表情就知道她娘肯定是誤會了, 不過現(xiàn)在席寶珠也懶得解釋, 薛氏以為她和葉瑾修圓房了就好, 省得以后總拿這事兒煩她。 吃過了早飯,席世杰把葉瑾修喊去了書房說話,薛氏送席寶珠上馬車,在車下叮囑: “既已成人,今后便不可再任性了。聽到?jīng)]有?” 席寶珠蔫蔫兒的靠在車壁上,吃力的點(diǎn)頭:“聽到啦?!?/br> 薛氏從馬車窗戶伸手進(jìn)去撫了撫席寶珠的臉頰,感慨女兒終于長大。 葉瑾修從門內(nèi)走出,身后跟著幾個席世杰身邊伺候的小廝,小廝們手里都各自拿了點(diǎn)東西,有一方澄泥硯,一柄價值不凡的五彩寶石匕首,兩冊字畫孤本…… 葉瑾修與薛氏行禮過后便掀袍上車,東西也隨之跟著放了上來。 馬車啟動,席寶珠指著那些東西問:“我爹給你的?” 葉瑾修點(diǎn)頭。 “我爹為什么要送你東西?”席寶珠著實(shí)不懂。 葉瑾修摸了摸下巴:“大概是……愧疚吧?!?/br> 愧疚? 席寶珠不懂,拿起那方澄泥硯,細(xì)細(xì)翻看了兩下,忽的了然抬頭,特別不服:“怎么就愧疚了?我一個妙齡美貌少女十八歲就嫁給你,我爹有什么好愧疚的?!?/br> 葉瑾修不置可否,拿起那把五彩寶石匕首,噌的抽出,寒芒四射,他由衷稱贊: “削鐵如泥,好?!?/br> 看著他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席寶珠氣憤不已。 **** 六月初的時候,戚氏將宋夫人和宋芷柔叫到身前,對她們說了六月十九,杜氏想要約宋芷柔一同去白馬寺祈福的事情,席寶珠也在場。 宋夫人聽了之后,飛快看了一眼席寶珠,笑道: “這席家二少夫人也是熱情,怎的上個香還要柔兒一同去呢?!?/br> 其實(shí)嘖了一聲:“原因我不是早與你說過的嘛。芷柔年紀(jì)不小了,可不能再蹉跎了?!?/br> “我知道??蛇@杜家怎的這般心急,莫不會那杜家小公子有什么……”宋夫人猶猶豫豫的樣子已經(jīng)十分明顯。 “杜家小公子好得很,人家不過是約了見一面,又不是說明天就定親了,有什么心急不心急的。”戚氏覺得宋夫人就是想太多。 宋夫人訕訕一笑,席寶珠放下茶杯從旁一語道破:“宋夫人可是不愿芷柔表妹與杜家小公子見面?” 宋夫人一愣,沒想到席寶珠這么直接,見戚氏遞來一抹訝異的目光,宋夫人只好硬著頭皮搖手否認(rèn):“不是不是。杜家這般好的門庭,養(yǎng)出來的公子定然也很好。我就那么隨口一說,jiejie和少夫人別放在心上?!?/br> 戚氏這時也感覺到宋夫人的異常,勸道:“你就別這山看著那山高了,杜家是相門府邸,人家沒有嫌棄咱們就好了,你還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的。我都替柔兒打聽過了,那小公子飽讀詩書,天資聰穎,在杜家子侄中的翹楚,最難得性情也溫和?!?/br> 戚氏對杜小公子贊不絕口,宋夫人脫口問道: “飽讀詩書,性情溫和……都挺好的。可我怎么聽說,他是庶出?!?/br> 席寶珠立刻便明白了癥結(jié)所在,戚氏也明白了,放下杯子,抽出帕子擦了擦手,神情有些不悅,宋夫人見狀,趕忙賠笑: “哎呀,我就這么一說。庶出不庶出的其實(shí)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孩子好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