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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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近距離感受下偶像的溫度和氣息!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猥瑣,老臉一紅。 許辰光走過來逗她,“小豆子,咱陸哥有潔癖,你要是穿了他的衣服,這衣服一準兒被扔垃圾桶。你對衣服無冤無仇的,就別傷害它了?!?/br> 豆豆撇了撇頭,相當硬氣,“不穿就不穿,我稀罕呀?!?/br> 許辰光夸張地看她,“你可不就稀罕么?” 豆豆,“……” 早知道他嘴那么賤,打麻將那晚就該趁機把他麻將打爛! 她不想搭理許辰光,鉆車里休息去了。 許辰光松了口氣,可算把豆豆支走了。 他坐在商陸的椅子上,輕聲對春遲說,“阿遲,聽說你跟鈴鐺影業(yè)的合約快到期了?” 春遲都快忘了合同什么時候到期,她想了會兒才說,“還有一兩個月就到期?!?/br> 許辰光步入正題,“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工作室?” 春遲說,“謝謝……” 一聽這話,就知道要拒絕。 許辰光打斷了她的話,“你先聽我說?!?/br> 春遲脾氣好,“好?!?/br> 想讓人家來,那肯定就得給好處。 許辰光說得待遇,是圈里最最好的,沒有之一,“你賺多少就是多少,我們不抽你提成,跟你個人開工作室沒什么區(qū)別,來了你相當于小老板。好處是靠著商陸工作室,背后有商氏財撐著,之前黑你的那些小作坊絕對不敢在難為你,大把的好資源供你挑?!?/br> 相當于什么? 等于一分錢不出就能當老板,不用管事兒只管收錢和開工。 許辰光覺得這條件好的變態(tài)。 爹媽捧孩子都沒那么捧得吧? 許辰光怕春遲聽不懂,簡單點的提了遍重點,“整個工作室只捧你和商陸,沒別人,不存在勾心斗角之類的,你安心拍戲,其他事兒都不需要你cao心。對你只有好處沒壞處。” 商陸對春遲是真的好! 他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商陸這么情圣呢! 許辰光后悔爹媽沒把他生成女人。 他要是跟商陸好,哪還用像現(xiàn)在這么奔波啊? 春遲一看條件這么好,更加堅定地拒絕,“現(xiàn)在的公司挺好的?!?/br> 開玩笑,她才不信天上掉餡餅呢! 無故獻殷勤,非jian即盜。 在她快解約的節(jié)骨眼上誘惑她,應該是公司故意請他來試探她態(tài)度的吧? 春遲表忠心,“公司對我那么好,好不容易把我捧紅了,我不會走的,我還得報答公司呢?!?/br> 商陸特地交代了,不能給春遲壓力。 許辰光見狀,沒繼續(xù)往下說,給她留了個反悔空間就撤了,“你先別急著回絕,多考慮考慮,想要來我們工作室隨時跟我說一聲兒就成?!?/br> 春遲美滋滋,這算是經(jīng)受住公司考驗了吧,“好?!?/br> —— 許辰光對商陸說,“陸哥,沒談下來?!?/br> 商陸猜到會這樣,他就沒指望春遲來。 他只是想讓春遲意識到有比續(xù)約更好的選擇。 他真正的打算在后面呢,“聯(lián)系景微然,該她出馬了。” 許辰光說,“成。” 春遲聽景微然的話,景微然在勸春遲這事兒上比商陸還好使。 當時春遲不愿意和商陸合作鎮(zhèn)魂,還不是景微然擺平的? 有件事這有他們?nèi)齻€人知道。 景微然和商陸很早很早就開始同流合污了…… 倆個精得流油的人湊一塊兒算計人,誰能跑得了? 許辰光閉了閉眼,仿佛看到一個畫面—— 大灰狼正甩著尾巴張著嘴,等著小白兔往里跳。 —— 討厭人的許辰光走后,豆豆才出來陪春遲,“你倆剛才聊什么呢?” 春遲小聲地說,“他邀請我去商陸工作室。” 豆豆眼睛一亮,要是進入商陸工作室,他們再也不用被黑了,“你同意了嗎?” 春遲為自己堅守住立場而驕傲,“沒有!” 豆豆,“……” 春遲說,“肯定是公司找他來試探我的,你放心,我沒上當,非常干脆的拒絕了他。” 豆豆,“……” 春遲得意,“我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瓜,真遇到什么事兒的時候,我其實機智的一筆!” 豆豆快哭了。 商陸什么人吶,他想要的,還沒爭取不到的。 春遲拒絕了他的邀請,他肯定會想其他法子來哄騙春遲的。 不知道有個詞兒叫先禮后兵??? 她憐憫地看著正在笑的春遲,這傻孩子,接下來指不定要怎么被算計呢…… 搞不好,她也得跟著倒霉。 豆豆氣不過,擰著春遲的小臉蛋,“機智你奶奶個腿兒……” 她吼春遲,“你覺得咱公司里有誰能指使的動許辰光?我們公司要找人試探你,干嘛不找自己公司的人?你倒是說說,誰能指使許辰光?誰能!” 春遲被她捏得疼,吐字兒都不清了,“……我……能(疼)……” 豆豆以為她在頂嘴,更氣了,擰她臉蛋的力氣加大了一分,“能你妹??!你能一個給我看看,你能一個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趙之南:聽說你們都忘了我?我可是第二章就出場過的男人!沒關系,接下來我會怒刷存在感讓你們記住我的! —— 感謝小可愛“追尋?”“小圓啾”“曙光月”灌溉營養(yǎng)液~mua~ ☆、017 第十七章 春遲把商陸的衣服遞過去,試圖轉(zhuǎn)移豆豆注意力,“豆豆,給?!?/br> 豆豆松開捏著她臉的手,轉(zhuǎn)而去碰衣服,卻在快觸摸到的瞬間給收了回來,“不穿?!?/br> “你剛才不是想穿么?光光是在逗你的,穿就行?!?/br> 豆豆知道許辰光不是開玩笑。 商陸的確有潔癖,他隨身的東西,除了春遲以外,誰都不讓碰。 所以豆豆沒接,她眼巴巴盯著衣服瞅,干解饞,“阿遲,我問你,這衣服什么味兒的啊?” 春遲以為豆豆說衣服臟,“沒味兒,很干凈?!?/br> 豆豆舔了舔嘴唇,恨不得趴衣服上聞,“我是說,衣服上有沒有陸哥體味???香不香?陸哥帥得荷爾蒙爆棚,他衣服上應該有這種氣息吧?!?/br> 春遲沒聽懂,“?。俊?/br> 豆豆自己做不了的事兒,希望春遲替她做,“你聞一聞,有沒有覺得腰酸腿軟、輕飄飄的感覺???” 春遲拿起衣服嗅了嗅,“沒有啊?!?/br> 豆豆說,“你反應慢,時間短了聞不出,再好好聞聞,多聞會兒?!?/br> 春遲認認真真地聞。 聞了很久…… 味道很好聞,是洗衣液的清香,很淡。 春遲腦子里忽然閃過她吻商陸、商陸背著她等等一系列的親密接觸畫面。 她想起他的手輕輕爬過她的臉,輕輕在她臉上流連…… 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體內(nèi)流動,春遲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豆豆期待,“怎樣?” 春遲不曉得剛才那是怎樣的感覺,那詭異地、卻又十分吸引人地失控感。 破天荒地,她沒把真實感受說出口。 只是說,“我打顫了。” 豆豆以為她感冒了,“我就說不讓你脫,感冒了吧!等等我,我去車里給你拿羽絨服?!?/br> 商陸拍完了一場戲,來喊春遲一起拍下一個鏡頭。 他把春遲一臉虔誠捧著他衣服輕嗅的動作收入眼底,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里漾了絲驚喜, “阿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