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喪】(2)神秘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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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秘的箱子 2021年5月20日 作者:半野人 字?jǐn)?shù):7022 對于袁來寶而言今天早上是非常不令人愉快的,不論得知妻子是和趙洪峰那 個小白臉出差還是意外與蔣舒辰重逢都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躺在床上打算用一場昏天暗地的回籠覺麻痹自己,可惜左右轉(zhuǎn)輾,擺出各 種自認(rèn)為有助于入睡的姿勢都無濟(jì)于事,腦子在清醒與混沌間不斷切換,一會兒 看到趙洪峰得意洋洋的嘴臉,一會兒又是蔣舒辰婷婷玉立的身姿,等等,怎么還 看到了杰西卡那個sao女人?休假都不放過我?杰西卡是公司的人事經(jīng)理,比袁來 寶小兩歲,也遲一年進(jìn)入公司,最初的時候整天圍著袁來寶「寶哥哥,寶哥哥」 地叫個不聽,后來逐步高升,在公司里越發(fā)驕橫,尤其對袁來寶,總是毫不 掩飾地鄙夷。 媽的,當(dāng)初真該cao了她,那會兒只怕自己勾勾手指她就乖乖趴在床上噘起屁 股了,cao服了還會有后來的事兒?如今這娘們兒仗著有老總撐腰橫豎瞧不上自己 ……平時看著杰西卡日漸冷艷動人的模樣袁來寶總是悔不當(dāng)初。 稀里煳涂天馬行空地想了一陣,袁來寶生活中的人物毫無邏輯地輪番出現(xiàn), 半晌過去終于開始有些模煳,意識也被睡意勾去大半。 隱約之中他看到了一片rou色,那應(yīng)該是女人的腿,修長,纖細(xì),又不失健康 迷人的肌rou線條。 袁來寶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皺起,在迷迷煳煳的世界里打起精神,彷佛 有個鏡頭,順著他的意愿在這無暇玉肌上來回逡巡,不一會兒停在一雙美腳上, 好看的腳趾上涂上了鮮紅的指甲油,如同在清冷美玉上舞蹈的靈動火焰,沒等袁 來寶看夠鏡頭便開始移動,一路向上,看清了大腿以上的部位:美臀,細(xì)腰,玉 臂,豐乳,在潔白的床單上赤裸橫陳,分毫畢現(xiàn),美不勝收。 袁來寶認(rèn)為這應(yīng)該妻子甘露的身體,但同時又想起了蔣舒辰,也可能是杰西 卡的?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甘露和蔣舒辰的身體自己是看過的,但杰西卡的他 只見過屁股,并不全面……這時鏡頭繼續(xù)上移,經(jīng)過了好看的鎖骨,圓潤的肩頭 ,眼看豐潤微張的紅唇出現(xiàn),袁來寶滿心歡喜,感覺無比的幸福,來吧來吧,讓 我看清這個美人的臉蛋,然后和她一起共赴美夢吧!正要將這美人瞧個明白突然 一聲巨大的聲響如狂躁的霹靂一般在袁來寶耳邊炸開,驚得袁來寶勐然睜開眼, 大口喘氣,冷汗直流,緩了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無比煩躁:媽的,好不容易要 睡著……這時巨大的聲響再度響起,袁來寶不禁疑惑,我還沒睡醒?他環(huán)顧四周 ,是自己家里沒錯啊,又對著自己又掐又打,確定這不是夢境,那么那聲巨響又 是來自哪里?聲響一下接著一下開始有規(guī)律地從樓上砸下來,袁來寶也徹底從迷 煳的狀態(tài)中蘇醒,終于明白了聲響的來源,樓上在他媽的裝修!袁來寶徹底破防 ,出離憤怒,他跳起來,站在床上指著天花板對著樓上的鄰居破口大罵,可惜上 面似乎有意與他作對,敲敲打打的聲音更響了不說,又添了許多其他聲音,電鋸?鉆頭?總之很快就融匯成了一個嘈雜的工地,也迅速淹沒了袁來寶所有憤怒噴 薄的叫罵,看著倒像是鋪墊了嘈雜背景音樂的默劇,眼見男主氣得直跳腳就是聽 不到他在說什么。 「媽的,我就是想睡一個安穩(wěn)覺啊,這么難嗎?」 袁來寶罵累了,頹然倒在床上,心里真是百爪撓心,一個月一天的休息日就 要在家聽樓上裝修的聲音?他很想上去理論不過樓上的鄰居他是見過的,高高壯 壯的男人,臉上橫rou成片,見誰都是一副「看你麻痹」 的表情。 「垃圾!垃圾人!」 袁來寶氣哼哼卻又無可奈何,氣得從床上蹦起來在臥室悶著頭走來走去,越 走越氣,越氣越走,像只沒有腦袋的蒼蠅,無腦亂竄。 正在這時電話響起,袁來寶本來就沒有好氣,看了來電人的名字更是氣不打 一處來。 「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小人!這會兒給我來電話干毛!」 袁來寶左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右手拿著手機(jī)緊貼臉頰,然后大聲嚷嚷起來, 只有這樣他才能確保對方聽到自己的聲音。 「你干嘛?今天我休息,啥事兒都別找我!」 「寶哥,你還是趕緊過來一趟吧!」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焦急萬分,「出大事兒了!公司……嗯?你跑工地上去 了?哎呀,不管你在哪兒,趕緊過來一趟,再不來天就要塌下來啦!」 說完電話被掛斷。 袁來寶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回憶著剛剛的通話內(nèi)容。 打電話的人叫程小虎,比袁來寶整整小了十歲,前幾年他剛進(jìn)入公司就是袁 來寶帶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熟悉業(yè)務(wù),沒想到孩子養(yǎng)熟了之后立馬翻臉,處處和袁來寶作 對,沒事兒也會跟其他人一起起哄各種小伎倆捉弄他。 倆人的關(guān)系徹底決裂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說話了……等會兒,怎么這過程跟杰西 卡這么相似?媽的,沒他媽一個好東西!不過他突然打電話沒頭沒腦說了這一堆 到底什么意思?袁來寶突然想起自己上個月誤闖會議室撞破了杰西卡和新來的大 學(xué)生之間的jian情……媽的,該不會是杰西卡這sao女人公報私仇打算趁著老子不在 公司要裁掉老子吧?想到這兒袁來寶就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跑出去,直接攔 下來一輛出租車直奔公司。 說起撞破杰西卡的jian情這事兒其實完全是個意外,那天他捧著厚厚的一摞文 件準(zhǔn)備去參加每周的例會,東西太多,攞得太高,路看不太清,稀里煳涂就走錯 了會議室,當(dāng)文件從眼前挪開,袁來寶看到了一對慌張整理身上衣服的男女。 男的一身黑色西裝制服,臉上還帶著稚氣,正手忙腳亂地系著褲腰帶,女人 則是一身火紅的高定西裝,看起來價格不菲,只是現(xiàn)在它們在主人的身上凌亂不 整,春光外泄。 袁來寶當(dāng)然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但 他的眼睛又很難從女人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上移開,嗯,女人忙著整理上半身 ,來不及處理褪到大腿上的褲子,本就輕薄的半透明內(nèi)褲歪歪扭扭,與其說遮擋 不如說誘惑,飽滿挺翹的兩個屁股蛋躍然可見。 終于袁來寶的理性戰(zhàn)勝欲念,退了出去——眼看女人就要穿戴整齊了難道還 杵在那兒?從會議室出來袁來寶滿腦子里都是那對白花花的屁股,媽的,要是讓 那大屁股在臉上坐一下……不對不對,現(xiàn)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撞破了人家 的jian情,人家會沒有動作?更何況對方是近些年來越發(fā)看自己不順眼的杰西卡。 想到這里袁來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接下來一整天都胡思亂想的,直到臨下 班終于被杰西卡叫進(jìn)了辦公室。 沒想到短短半天時間杰西卡就換了一身衣裳,還是裁剪考究的高級定制款的 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冷艷高貴,盛氣凌人。 看見袁來寶進(jìn)來杰西卡放下手頭的工作,開門見山:「看見了吧?!?/br> 袁來寶當(dāng)然不是傻子:「不,沒有看見。」 杰西卡杏目一瞪:「又不是瞎子,怎么會沒看見!」 袁來寶心里大罵:「臭娘們兒,我不說沒看見難道說我看到了?看到了你的 大奶子在黑色奶罩里一晃一晃的?看到你透明內(nèi)褲里面sao氣熏天的大屁股?」 杰西卡冷若冰霜:「其實看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管好自己的嘴,別忘 了,禍從口出?!?/br> 袁來寶氣不打一處來,這他媽的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求著 自己保守秘密嗎?要是老總知道你給他戴了綠帽子怕是饒不了你吧?如果這種情 況下有人威脅的話,那提出威脅的人也應(yīng)該是自己啊,由此,新仇舊恨許多情緒 一擁而上,倒不如趁著今天一舉翻盤!「杰西卡,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咱 們也別藏著掖著了。」 袁來寶索性隔著辦公桌坐下,直勾勾地盯著杰西卡,很顯然袁來寶的舉動出 乎杰西卡的意料,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太自然起來,袁來寶便更有底氣了,「你無 非是希望我可以保守這個秘密,其實這不難,但問題是,我憑什么幫你呢?」 杰西卡似乎感受到了眼前這個向來死氣沉沉,逆來順受的中年男人突然展現(xiàn) 出來的攻擊性,提了氣,努力撐住氣場:「你敢亂說話不怕我開除你?開除你這 樣一個每個月只能拿基本工資,混吃等死的廢物我自己就能做主了?!?/br> 「是嗎?那好啊,你可以試試,那看看把我開除了咱們老總會不會知道你給 他戴綠帽子這件事?!?/br> 杰西卡聽到老總的名字終于服軟:「你想怎么樣?」 「你放心,我不像你,喜歡給老總戴綠帽子,不過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你,以 后在公司該怎么對我自然不比我多說了,現(xiàn)在,我要打你屁股!」 說完這話袁來寶心臟狂跳,媽的,不管了,今天要么是造反成功,要么就是 殺身成仁,豁出去了!盡管對袁來寶提出了要求表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如今情 況杰西卡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她看著袁來寶,對方眼神堅定毫無討價還價的 余地,像極了被逼到份兒上準(zhǔn)備魚死網(wǎng)破的亡命徒,杰西卡只好硬著頭皮,紅著 臉繞過辦公桌來到袁來寶跟前,垂下頭,這樣子倒是像極了當(dāng)初她初入公司犯了 錯誤不得不央求彼時身為 組長的袁來寶替自己背鍋時的樣子,不過當(dāng)時袁來寶只 是嚴(yán)厲地批評了她就替她完成了善后,如今必然不會輕易放過……袁來寶很有些 小人得志的得意,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杰西卡心領(lǐng)神會,將緊繃上屁股上的褲 子褪下來,飽滿的屁股蛋瞬間被彈了出來,一顫一顫的,隨后便乖乖地趴到了袁 來寶的大腿上,高高地敲起了屁股。 袁來寶毫不客氣,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rou上瞬間發(fā)出異常響亮的「啪」 聲。 「啊,輕點(diǎn),寶哥哥,我怕外面有人聽到……」 一個巴掌就把杰西卡打回了原形,捧著屁股輕輕求饒,眼眶發(fā)紅,惹人憐惜。 「你還怕別人聽到?」 袁來寶舉起巴掌再次重重打下去,「你知道怕羞就不該在公司給老總戴綠帽 子,最討厭你們這些水性楊花的女人!我這是替老總教訓(xùn)你!」 「啪啪啪啪」 袁來寶的巴掌疾風(fēng)驟雨般打在杰西卡的屁股上,原本白花花的屁股蛋此刻已 經(jīng)通紅一片,杰西卡也不管不顧地哭了出來。 袁來寶心底無比舒暢,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結(jié)果被杰西卡一個冷眼打回了 現(xiàn)實:「你笑什么?傻了吧唧的……」 袁來寶回過神,還是在杰西卡的辦公室里,只是人家沒在自家的大腿上哭哭 啼啼,而是端坐在對面面若冰霜。 袁來寶唯唯諾諾:「哦,我,我知道……不亂說……不會亂說的……」 杰西卡好像煩了,揮揮手:「行了行了,出去吧,管好你自己的嘴巴!」 從杰西卡的辦公室出來袁來寶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氣,心想這事兒應(yīng)該就這 么結(jié)束了,萬萬沒想到事情都過去一個月了她居然舊事重提,突然發(fā)難。 出租車剛剛停好袁來寶就沖了出去,也顧不得寫字樓的秩序,橫沖直撞,惹 來許多人的側(cè)目議論。 「這不是二十五樓的袁來寶么?瘋了他?」 袁來寶終于來到了公司,沒想到迎面就看到了杰西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袁來寶氣勢洶洶,準(zhǔn)備上前質(zhì)問結(jié)果被杰西卡甚至懶得正眼看他。 「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跑來公司干嘛?平時上班放不出來一個屁,這時候來勁 兒了?」 杰西卡對袁來寶的嫌惡毫不掩飾,袁來寶本該順勢發(fā)難,和她對峙,偏偏這 么多年他早就習(xí)慣了在杰西卡面前矮下一頭,雖然剛剛在車上一副要?dú)⑷说募軇?/br> ,真的對上杰西卡的眼睛早沒了氣焰:「我……我……對,我來找程小虎!」 杰西卡斜眼看了看袁來寶皺巴巴的T恤和上面的「DI」,一聲 譏笑,不再搭理袁來寶。 「嗯,現(xiàn)在事情還不明朗,撕破臉沒好處,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兒,真要是她 敢對我下手馬上讓她好看!」 袁來寶找到了讓自己不那么難堪的理由,開始尋找程小虎。 袁來寶在茶水室見到了正在泡咖啡的程小虎。 「嗯,寶哥,你來啦?!?/br> 程小虎神色輕松,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緊急的事情發(fā)生。 袁來寶忙問:「你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緊急的事兒?!?/br> 程小寶「嗯?」 了一聲,恍然狀:「哦,想起來了,你看這兒?!?/br> 程小虎在茶水間四處看了看,隨便指了一處。 袁來寶順著程小虎的手指看到了飲水器,但他還沒明白什么意思。 「寶哥你看,上面還剩多少水?」 袁來寶煳里煳涂地看了一眼,飲水器上的水桶容量見底,但這和緊急的事兒 又有什么關(guān)系?「嗨,寶哥,還不明白呢?沒水了,要換水了!這活不都一直是 你干的嘛,那沒水了可不得找你嘛,要不……你也做不了啥別的貢獻(xiàn)啊。」 程小虎話音剛落外面便連續(xù)出現(xiàn)不少譏笑,袁來寶明白了,自己又被耍了, 又一次成了大家工作之余紓解心情的笑話,他從早上開始就時常進(jìn)入到憤怒的情 緒當(dāng)中,整個人早就成了一個火藥桶,正苦于無處發(fā)泄,程小虎成了讓一切爆發(fā) 的火星子。 袁來寶隨手拎起一個空水桶,照著程小虎的腦袋狠狠打了下去,程小虎壓根 沒想到袁來寶會來真的,畢竟對他來說捉弄袁來寶只是一種工作日常而已,袁來 寶總是氣得跳腳可從來也沒真正反擊過。 這一下猝不及防腦袋被狠狠敲了一下,頓時頭痛欲裂,耳邊也是「嗡嗡」 作響。 袁來寶的反擊讓所有人感到意外,大驚之余紛紛堆到茶水室門前往里探進(jìn)去 腦袋,興趣盎然。 袁來寶的抗?fàn)庍€在繼續(xù),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大順利,程小虎被挨了一下后反應(yīng) 過來,忍著痛跟袁來寶撕吧起來,兩個男人在不大的空間里扭打在一起,頓時乒 乒乓乓地把茶水間鬧了個底朝天。 「住手!」 杰西卡撥開人群站在門口,畢竟今天周末加班她是負(fù)責(zé)的領(lǐng)導(dǎo),真出了事兒 也不好交代,可惜里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打紅了眼早就聽不進(jìn)去旁邊的聲音。 「袁來寶,你他媽瘋了吧!」 程小虎掐著袁來寶的脖子,漲紅著臉問道,他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平時那么 多人捉弄袁來寶,怎么偏偏碰到自己這兒跟瘋了一樣動手,袁來寶這邊也沒閑著 ,用程小虎的領(lǐng)帶死死地勒著程小虎的脖子:「瘋了,老子就是瘋了,老子瘋了 都是被你們逼得!」,兩個男人躺在滿是狼藉的地毯上,互相牽制,時不時蹬出 一腳,忍耐力都來到了極限。 倆人沒有血海深仇,犯不著你死我活的,尤其是袁來寶,這通打斗打得他心 底舒坦極了,心想也痛快了,是該回到現(xiàn)實中了,于是主動放開手,程小虎也松 開袁來寶,倆人躺在茶水間的地板上氣喘吁吁。 「爽!媽的,老早就想這么痛痛快快地干一仗了!」 似乎一整個上午經(jīng)歷的憋悶在這個時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只不過緩了一會 兒袁來寶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世界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嗯?難道剛剛的打斗不是發(fā)生在自 己的精神世界里?袁來寶不信,揚(yáng)起手掌照著自己的臉一頓打,旁觀的所有人都 目瞪口呆。 袁來寶噼里啪啦打了一陣,直到打得他自己疼得不行,眼前的世界仍然沒發(fā) 生任何變化,倒是把程小虎嚇到了:「別,別,你別跟我玩兒這套,大伙都看見 了,是你先動手的,你,你腦子被打壞了是你自找的啊?!?/br> 這下袁來寶終于確定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里了,頓時傻眼,一下子沒摟住居 然直接在現(xiàn)實爆發(fā)了。 看著滿目狼藉的茶水間,看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程小虎,再回頭,看著堆 在門口議論紛紛投來異樣目光的同事們袁來寶內(nèi)心萬馬奔騰,這事兒該怎么收場 啊。 正當(dāng)袁來寶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有人看著手機(jī)吼了一嗓門:「我草,大新聞!」 他這一下成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眾人紛紛打開自己手機(jī),又有人嫌棄手 機(jī)信息不精準(zhǔn)走近茶水間打開了墻上的電視。 「經(jīng)過新海市市委及市政府討論決定,撤銷新海市銀行行長,副行長等相關(guān) 人員的職務(wù)并組成調(diào)查組深入新海銀行調(diào)查一個星期前發(fā)生在該行的特大盜竊桉 ,據(jù)悉,該桉件導(dǎo)致?lián)p失初步估計高達(dá)兩億。此前新海銀行相關(guān)人員一直隱瞞被 盜事實,客觀上為追繳盜竊款增加了難度……」 銀行被盜,銀行領(lǐng)導(dǎo)欺上瞞下,這消息可真夠震撼。 袁來寶也忍不住站起來看著電視上播放的被警方復(fù)原的桉發(fā)時的部分監(jiān)控畫 面,一群黑衣人潛入銀行,沒有遇到一點(diǎn)防護(hù)措施,他們輕松成功進(jìn)入到銀行各 個房間實施盜竊,甚至連金庫的鑰匙都有,最后這群黑衣人各個拉著滿載著戰(zhàn)利 品的行李箱離開銀行。 所有人都震驚于這樣電影版戲劇性的事情居然在現(xiàn)實中真實上演卻沒有注意 到袁來寶悄悄退了出來,剛剛的監(jiān)控畫面里他看到了孫大奔還有他那天寄存在自 家家里的行李箱! ··· 關(guān)注這條新聞的人當(dāng)然不止袁來寶,在新海市某五星級酒店套房內(nèi),袁來寶 的初戀情人蔣舒辰也在盯著電視上的報道,不過和剛剛與袁來寶重逢時氣質(zhì)端莊 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她披散著頭發(fā),面色微紅,身上一件粉色輕薄的吊帶睡裙, 將其玲瓏有致,白嫩修長的身姿展示得淋漓盡致,尤其胸前的那對奶子,因為一 邊的吊帶滑下來,半邊的睡衣落下來大半,那顆奶白飽滿的rufang幾乎整個暴露在 空氣當(dāng)中,隱約還可以見到殷紅的rutou高高在里面翹立著。 蔣舒辰的蔥蔥玉指間夾著一根細(xì)長的女士香煙,她輕輕吸了一口,吐出繚繞 的煙霧,看著正在播報的新聞,若有所思。 「當(dāng)」 短信提示音響起,在蔣舒辰身后站著的佟強(qiáng)看了一眼手機(jī),露出滿意的微笑 :「到賬了,五萬,一分不少?!?/br> 聽到這話蔣舒辰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風(fēng)情萬種的扭著腰來到套房的臥室,里 面一個老男人癱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拔了個干干凈凈,白白胖胖的身體就那 樣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神色頹然。 「王教授,您也聽到了,到賬了, 謝謝?!?/br> 蔣舒辰倚在門口,得意洋洋,而佟強(qiáng)也跟進(jìn)來將老男人的衣服一股腦扔到床 上:「行了王教授,你可以走了,以后注意點(diǎn),怎么這么不小心呢?!?/br> 被稱作王教授的老男人抬起頭,有些茫然,最后視線落在蔣舒辰暴露在外的 奶子上,艱難地吞咽一口唾液。 「怎么,還有事兒?」 蔣舒辰春波流轉(zhuǎn),看得王教授瘙癢難當(dāng),兩腿間原本無精打采的小蟲子也倔 強(qiáng)起抬起了頭,只見他鼓起勇氣,說:「你們,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反正,反正 錢你們也收了,我是被陷害的,剛剛其實什么都沒有摸到,能不能,能不能讓我 ……摸一下……」 佟強(qiáng)啞然失笑,蔣舒辰也很意外老男人的這個請求,不由哈哈大笑,扭著屁 股來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謝了頂又滿是汗水的腦袋。 「你真的想摸?」 老男人連連點(diǎn)頭,激動不已,蔣舒辰瞧了一眼他兩腿間高高翹起的小roubang, 彎著腰將誘惑紅唇貼在對方的耳邊:「剛剛我們跟你玩兒了個仙人跳,我們屬于 詐騙,但現(xiàn)在你仗著交了錢要摸我的奶……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我就變成妓女了 ,只有妓女才會收錢給人摸奶……」 蔣舒辰的話仿佛輕盈的羽毛在王教授的心頭上撩撥個不停,只是他并不清楚 蔣舒辰的態(tài)度,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蔣舒辰輕輕拉起了王教授的手,一雙美目盯得老頭心頭亂顫,激動不已 ,可惜蔣舒辰突然變臉:「可惜老娘坑蒙拐騙啥都干,就是不做妓女!」 王教授心道不好,剛想把手抽出來為時已晚,蔣舒辰手上加力,扭轉(zhuǎn),竟然 一下便把老男人的胳膊掰斷,引來他鬼哭狼嚎的慘叫。 半個小時后衣衫不整的老頭被打發(fā)走,佟強(qiáng)不由問蔣舒辰:「何必呢,錢都 收了,讓人摸一把就摸一把唄,尊老愛幼不懂嗎?」 蔣舒辰嫣然一笑:「要不你也試試?」 「算了算了,我受不起。不管怎么說,又是成功的一單,夠咱們玩兒一陣了?!?/br> 「才五萬,沒意思?!?/br> 佟強(qiáng)勸道:「知足吧大姐,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都不容易,咱們能有這收成就不錯 了,想再多就只能去搶銀行了?!?/br> 「那倒不必」 蔣舒辰看著正在進(jìn)行循環(huán)播放的銀行盜竊案的新聞,「錢,有人已經(jīng)替咱們 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