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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媽寶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太后嫌丟臉,展開手帕蓋在臉上,裝作什么都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夏姜芙見皇帝走兩步就不走了,忍不住催促,“你趕緊的啊,知不知道疼媳婦啊?!?/br>
    太后忍無可忍了,“你能不能別丟臉了,你的病哀家會找人醫(yī)治的......”

    皇后與寧婉靜懷著身孕沒來,否則皇后聽到這話日后怎么見人。

    太后的聲音不高不低,倒是提醒了眾人件事,夏姜芙失憶了,許多事兒記不清楚,睜開眼就將皇帝認(rèn)成自己兒子了,結(jié)果顧越皎一現(xiàn)身,立馬嫌棄皇帝長得丑了。

    眾人:這才像話嗎,皇帝怎么可能是夏姜芙兒子,那眉眼,那額頭,多像先皇啊。

    認(rèn)錯皇帝的事兒他們能理解,但稱呼塞婉為兒媳婦,許多人不能接受了,眾所周知,長寧侯府還有四位少爺沒說親呢,萬一夏姜芙一直不好,真讓塞婉嫁進(jìn)侯府怎么辦?

    于是,眾多小姐嫉妒了,跑到夏姜芙跟前說塞婉壞話,但凡她們能想到的不好的詞都用在塞婉身上了。

    偏偏,她們越是來勁,夏姜芙越是喜歡塞婉:瞧瞧,她看上的兒媳婦多優(yōu)秀,惹得京城上下都嫉妒了呢。

    塞婉,是她兒媳婦無疑了。

    小姐們見自己挑撥離間沒有絲毫作用,回城后,夏姜芙搬進(jìn)宮和太后同住,整日招塞婉進(jìn)宮,昨天夸塞婉皮膚黑得勻稱,今天夸塞婉模樣萬里挑一的獨特,小姐們嫉妒得快抓狂了,挑撥不成,只得降低身段虛心向塞婉求教,臉怎么曬得黑,胸怎么能變小,雙眼皮怎么才能成單眼皮......

    塞婉倒也不藏私,告訴她們,單眼皮是天生的,胸小的話可以裹幾層布料在胸前,至于曬黑,辦法更簡單了:那就是曬太陽,多曬太陽,保證能變黑。

    將方法告訴她們?nèi)窬途o鑼密鼓籌劃開胭脂鋪子的事兒了,很快找到間合適的鋪子,她二話不說買了下來,讓文琴她們依著楊靈給的方子研制胭脂,文琴她們厲害,兩天就研制出了和楊靈一模一樣的胭脂。

    就在塞婉的胭脂鋪喜氣洋洋開張后,以往哄搶一空的胭脂竟無人問津,初始塞婉以為價格太高了,讓巴索將價格降了降,兩天后,鋪子仍沒客人光顧。

    塞婉驚覺不好,找以往好胭脂的小姐們打聽,得來個令她崩潰的事實:小姐們審美變了,白不算美,越黑越好看,如今城里上上下下的小姐們無不整日曬太陽盼著將皮膚曬黑,誰還會買美白的胭脂。

    塞婉差點沒暈過去,誰說黑好看了,安寧人不是推崇以白為美的嗎?

    進(jìn)入六月,天兒愈發(fā)曬了,在時不時傳出有小姐中暑暈倒的消息后,宮里太后也快受夠夏姜芙了,她搬進(jìn)宮里就算了,后宮宅院多,不差沒她歇的地兒,可夏姜芙硬纏著她不放,還將侯府各式各樣的美白膏,潤膚膏,潤膚霜,雪膚膏,等等等等全搬進(jìn)她寢宮,吃了早飯就派人叫皇上來敷臉,早晚一次,風(fēng)雨雷打不動,弄得她寢宮烏煙瘴氣。

    因為皇帝一來,宮里請安的妃嬪們就蜂擁而至,話里話外捧著夏姜芙,竟跟夏姜芙才是太后似的,這還不算完,夏姜芙大方,賢妃不過隨口提了句她要是能試試侯府研制的美白膏就好了,夏姜芙立即熱情的叫她躺下,吩咐秋翠幫忙洗臉,敷臉......

    剛開始是賢妃,后來是德妃,淑妃......

    寢宮的躺椅越來越多,半個月后,竟跟書院的課桌有此一拼,太后真的受夠了,多次含蓄的讓顧泊遠(yuǎn)將夏姜芙領(lǐng)回去,顧泊遠(yuǎn)只說皇上同意了的。

    身為高高在上的太后,她竟連個一品夫人都比不上了,太后氣得跳腳。

    她真懷疑夏姜芙是不是裝的,否則怎么盡折騰她呢,每每她生氣,夏姜芙就一臉無辜的在旁邊諄諄告誡,“唐jiejie,什么事好好說,千萬別生氣,你臉上的皺紋好不容易消散了些,如果你生氣的話,又會爬出來的?!?/br>
    太后很想罵一句,你才爬出來。

    夏姜芙在宮里住得愜意,因為宮里的兒媳婦們更多,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她喜歡得不得了,待她腳上的傷好徹底了,能走路了,她就整日帶著她們晨間去荷花池采集露水,午后在閣樓聽聽小曲,等太陽落山,就帶著她們?nèi)ズ叿呕?,日子充實又舒服?/br>
    因為夏姜芙的到來,后宮空前和諧,誰也沒有為皇帝多看了眼誰就爭風(fēng)吃醋,因為皇上早晚出現(xiàn)兩次,俱躺在椅子上由夏姜芙給他敷臉,誰都看不著。

    對妃嬪們而言,每日能陪皇帝待上一會兒就滿足了,何況皇帝還不偏袒誰,甚是公允,所以,太后寢宮從早到晚人滿為患。

    夜色暗下,夏姜芙興高采烈的回到寢宮,外殿擱置著好多箱子,她心里覺得奇怪,問門口宮人,“那些箱子是誰的?”

    宮人福了福身,“太后說侯夫人身體已痊愈,侯府還有許多事等著您料理,就不留您在宮里作伴了。”

    夏姜芙回頭看了眼輕搖著扇子的秋翠,小聲道,“我今天是不是惹唐jiejie不高興了,她上了年紀(jì),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br>
    珠簾背后,偷偷觀察外邊動靜的太后聽到這話,臉?biāo)矔r拉了下來,“誰脾氣不好了?”不對,是誰上了年紀(jì)了,別說得自己多年輕似的,也就那張臉保養(yǎng)得好而已。

    聽到聲音,夏姜芙笑瞇瞇踏進(jìn)了殿,和外邊的燥熱不同,殿里冰塊多,一進(jìn)來,渾身都覺得涼快,夏姜芙挽著太后手臂,“唐jiejie,好端端把我行李裝起來做什么,我陪著你多好,我可是聽德妃說了,往日你都孤零零一個人在宮殿,說話的人都沒有呢?!?/br>
    太后嘴角齜了齜,罵德妃話多:“我習(xí)慣了?!?/br>
    夏姜芙再不走,宮里的花花草草估計都得遭殃,花房院的總管下午來稟,荷池里的荷花皆被夏姜芙掐了,她想籌辦的賞花宴今年是辦不成了。

    她覺得夏姜芙存心和她作對,夏姜芙嫁進(jìn)侯府多年,沒聽說侯府花花草草遭此毒手的,一進(jìn)宮就管不住了,不是和她作對是什么。

    “我不習(xí)慣啊,沒了你以及眾多兒媳婦,我覺得日子了然無趣。”

    太后:“......”她真的是懶得解釋了,皇上是她生的,后宮妃嬪是她兒媳婦,和她夏姜芙?jīng)]有半點關(guān)系。

    說了也白說,她抿著下唇,將百畝荷花枯萎凋謝的事說了。

    夏姜芙瞪著那雙清澈的眸子,無辜道,“和我沒關(guān)系啊,我?guī)合眿D們劃船采集露水,兒媳婦們可能下手重了些將花折了......”說到這,她頓了頓,遲疑道,“說起來,兒媳婦們做的事由我這個婆婆承擔(dān)好像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罷了罷了,唐jiejie要怪罪我,那我搬出去就是了?!?/br>
    “她們不是你兒媳婦。”太后繼續(xù)從牙縫里擠出句話來,天哪,到底還要她說多少遍,她真的快被逼瘋了。

    “她們是皇上妃嬪,皇上是我兒子,她們不是我兒媳婦誰是我兒媳婦?”說起這個,夏姜芙對皇帝就有些不滿了,雖說她喜歡兒媳婦,皇帝為討她歡心納了很多妃嬪,可她總有些不高興,媳婦一個就夠了,納那么多回來擱宮里也用不著啊。

    “唐jiejie,老實說,我心里挺糾結(jié)的......”

    太后冷哼,“你有什么糾結(jié)的?”

    “你說讓皇上將后宮妃嬪遣出宮如何?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么在宮里蹉跎了多可惜,該放她們出去......”

    “打住?!碧蟀戳税赐煌恢碧念~頭,“你趕緊給我出宮,往后沒什么事別進(jìn)宮,我真的受夠了?!?/br>
    夏姜芙低低嘆了口氣,轉(zhuǎn)頭望著黑漆漆的天色,“唐jiejie,我明日再回吧,這會兒天都黑了?!?/br>
    只要她肯走,再住三天太后都同意,想著總算將這尊佛送走,太后心情愉悅起來,這一愉悅,免不得想起夏姜芙的好來,其實,夏姜芙進(jìn)宮陪她她還是有些高興的,夏姜芙和別人不同,別人顧及太后身份,言行舉止多有巴結(jié)討好之嫌,夏姜芙想到什么說什么,不會因為她是太后就故意順著她,夏姜芙入宮,皇帝來這邊的次數(shù)都多了起來。

    以前她只當(dāng)皇帝偏袒夏姜芙是念及顧泊遠(yuǎn)的赫赫軍功,近些日子她慢慢琢磨出來,身在帝王家,肩負(fù)江山社稷,由不得皇帝露出喜怒哀樂,但皇帝心里,豈是是盼望有個知人冷熱的母親的吧。

    正嘆了口氣,旁邊就湊過來張臉,“唐jiejie,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要不我還是留下吧,我一走,你又孤零零的......”

    “趕緊走?!?/br>
    夏姜芙略有些失望的哦了聲。

    她這一打岔,太后啥心思都沒了,只想明日的黎明快些到來,夜里夏姜芙纏著她聊天她都沒嫌棄,甚是配合。

    左右不過最后一宿,順著夏姜芙又不能怎樣,太后強撐著上下打架的眼皮,硬是陪夏姜芙聊到天亮。

    本以為天亮夏姜芙就會走了,誰知道,二人睡意來襲,一覺睡了過去,醒來時已是午后,太陽最為毒辣的時辰,外邊猶如巨大的蒸籠,花草樹木皆吐露著熱氣,夏姜芙嫌熱不愿意出門,自不會出宮,太后熬了一宿,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由著她去了。

    就這樣,夏姜芙又在宮里住了一日才回府,早早的顧越流三兄弟就候在宮門外,瞅著太后寢宮的轎子出來,三人齊齊迎上前去,幫忙攙扶夏姜芙上馬車,至于夏姜芙行李,內(nèi)務(wù)府自會送回侯府的。

    這會兒快早朝了,許多大臣往宮里來,見著侯府馬車,少不得噓寒問暖番,從御史臺御史們齊齊‘陣亡’后,滿朝文武是再不敢挑夏姜芙半句不是,見著了,少不得恭恭敬敬打聲招呼,以免碎嘴的背地挑他們的不是。

    京城夫人小姐們戰(zhàn)斗力如何驚人他們是目睹過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謹(jǐn)慎些總是好的,尤其近月來犯過小錯的大人們,看夏姜芙的眼神透著股欽佩和感激,因為御史們閉府思過,他們犯的錯不會被添油加醋呈到皇上跟前,小懲小戒不要太僥幸!

    一路上諸多點頭哈腰的,有些夏姜芙連名字都叫不上,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別人朝她笑,她也不吝嗇的回以一個笑,清晨的光灑在她笑顏上,竟比墻角的花兒還嬌艷幾分。

    難怪當(dāng)年顧泊遠(yuǎn)非她不娶,沖著她毫無心計的笑容,許多男子都過不了這關(guān)吧。感慨之余,眾人想起后宅的糟心事,只得無奈一聲長嘆......

    在這諂媚奉承的氛圍下,刑部左侍郎的那聲不輕不重的冷哼格外引人注意,五月底梁鴻身子康復(fù)后,皇上將其調(diào)去了人才凋零的御史臺,官降兩級,而空缺的刑部左侍郎一職由通州總兵張棟擔(dān)任,就地域而言,張棟從通州調(diào)往京城,明顯有升遷之意,可就官職而言,分明是降級了。

    張棟任通州總兵多年,此人性情膽小,多年沒有什么建樹,今年像是開了竅,領(lǐng)軍將通州匪徒盡數(shù)殲滅,這在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京城,很難不引起重視。

    吏部官員將張棟的考核送進(jìn)宮里時,許多人都以為張棟會升官進(jìn)爵,運氣好甚至?xí)夂睿绕湮逶轮醒畟鞒鲽欩]書院新設(shè)兵陣一課,邀請的夫子便是張棟。

    張家入京可謂賺足了眼球,結(jié)果,皇帝只給了個從三品的侍郎一職,委實令人困惑,此刻見他看向夏姜芙的眼神露出輕視之意,曾幾何時,文武百官也是過來的,可如今,早被夏姜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張棟啊,還是不夠了解京中形勢。

    眾人對這位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投以個同情的眼神,等著,張棟弄不好就是第二個梁鴻,運氣不好連梁鴻都不如。

    顧越流見這位侍郎大人目中無人,少不得暗暗給他記下一筆,來日有機(jī)會,定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厲害。

    夏姜芙甚少在意別人的目光,滿心惦記著府里的兩個兒媳,一進(jìn)府就奔著心湖院去了,管家揚手追在她身后,直至夏姜芙進(jìn)入心湖院他都沒找著機(jī)會和夏姜芙說話。

    夏姜芙剛踏進(jìn)院門,就聽見屋里傳來嚶嚶哭聲,“皎皎媳婦,除了找你我真不知找誰了,二嫂性情溫和,從不與人結(jié)怨,平白無故怎么就失蹤了,我仔細(xì)問過她身邊的侍女,侍女六神無主話都說不清楚,你說可怎么辦哪?!?/br>
    蘇之荷是前天晚上失蹤的,下午李氏陪她外出給顧越天買了些書籍,晚飯一起用的,之后她就回屋睡了,半夜,蘇之荷身邊的侍女跑來,說蘇之荷不見了,起初她以為蘇之荷估計在某個角落睡著了,派人將荷園里里外外翻了遍,皆不見蘇之荷蹤影,她才知事情不妙,想到夏姜芙在別莊遇刺一事,她面色大變,急忙找管家求助,守門婆子告訴她天色已晚,各位主子們歇下了,什么事早上再說。

    她等了一夜,天亮?xí)r找人幫忙,管家倒是來了,可顧泊遠(yuǎn)和顧越皎早朝去了,顧越白和顧越武去了翰林院,顧越流也外出玩去了,她想起寧婉靜和秦臻臻,管家告知,她們?nèi)雽m接夫人去了,偌大的侯府,沒個能主事的人,逼不得已去壽安院找老夫人,遠(yuǎn)遠(yuǎn)的就被被攆了出來。

    整整一天,府里無人過問過荷園的事,她實在沒法子了,只有再來心湖院砰砰運氣,好在寧婉靜在,提心吊膽了兩夜,見著寧婉靜,眼淚怎么也包不住,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三嬸,昨日管家已與我說了,我派人四處問問,你想想二嬸除了你還有沒有認(rèn)識別的什么人,她會不會是外出訪友去了?”

    李氏邊抹淚邊道,“深更半夜的,二嫂不會外出的,她與我初來乍到,認(rèn)識幾位夫人,可感情并不深厚?!崩钍险J(rèn)真想過了,蘇之荷為人面面俱到,要不是出了意外,絕對不會憑空失蹤的,極有可能,極有可能是被人綁架了。

    寧婉靜遞過絹子,“三嬸,你別擔(dān)心,我偷偷給相公說過了,刑部那邊他會留意的,此事關(guān)乎二嬸名聲,越少人知道越好。”

    夏姜芙一頭霧水站在門口,“好端端的怎么哭上了,二弟妹出什么事了?”

    李氏轉(zhuǎn)頭,朝著夏姜芙哭得更厲害了,“大嫂,你總算回來了,二嫂出事了......”李氏性子柔弱,這兩日被壓得喘不過氣了,眼下有了幫忙分擔(dān)的人,淚如決堤的洪水,泛濫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夏姜芙不相信蘇之荷半夜憑空失蹤,她覺得極有可能遭人擄走了,拉著李氏就要往刑部報案,“咱想再多幫不了二弟妹,趕緊去刑部報案,官兵找人比我們厲害多了?!?/br>
    寧婉靜哪兒能讓李氏去刑部,事情鬧大,會壞了顧泊遠(yuǎn)大事,她起身拉著夏姜芙,“母親,二嬸失蹤一天兩夜了,鬧到刑部,不消片刻就會傳遍京城,以后二嬸回來還怎么見人?”

    名聲于一個女人格外重要,哪怕蘇之荷毫發(fā)無傷,外邊人仍會人云亦云,蘇之荷哪兒承受得住打擊。

    李氏也是這么想的,“大嫂,不能報官,會毀了二嫂的。”

    “誰將二弟妹擄走了咱都不知道,干等著不是辦法,你們坐著,我去找侯爺,他手底下不是有批擅長隱匿行蹤的人嗎,讓他們出去找找?!?/br>
    寧婉靜臉色變了變,暗地扯了扯夏姜芙袖子,示意她別再往下說,再往下就露餡兒了,蘇之荷是被顧泊遠(yuǎn)抓去的,事關(guān)東瀛細(xì)作,寧婉靜不敢向夏姜芙透露太多,“母親,父親進(jìn)宮去了,什么事等他回來再說吧......”

    “沒事,我記得他們在書房來著,我去找他們。”

    寧婉靜:“......”

    好在李氏似乎聽不太明白,夏姜芙生著病,李氏不好意思麻煩她cao心太多,否則會被顧泊遠(yuǎn)和顧越皎他們記恨,左右雙胞胎和顧越流在,李氏跑了出去,讓雙胞胎幫忙找人。

    顧越白和顧越武身上有官職,做事肯定比他們方便,聽了李氏所言,二人倒沒拒絕,拉著顧越流一塊出了院子。

    約莫感受到他們給的關(guān)懷,李氏心里踏實許多,從前晚到今早,府里無人肯幫忙,她甚至以小人之心揣測大房是不是故意在這件事上不幫忙,畢竟二房三房是庶出。

    誰知她想多了,估計大家昨天忙,真的沒空閑而已。

    李氏兩夜不曾合眼,這會兒放松下來,整個人昏昏欲睡,夏姜芙讓她回屋休息,一有消息就派人通知她,李氏想到蘇之荷回來忙的事情多,她便先回去了。

    李氏長于東境,自小沒見識過大戶人家的勾心斗角,哪兒想到蘇之荷不是被壞人抓了,而是落到顧泊遠(yuǎn)手里了。

    說來怪蘇之荷沉不住氣,從別莊管事給的只言片語,她暗暗注意順親王,真讓她察覺到不對勁,便想找機(jī)會試探順親王一番,當(dāng)面暗示會露出破綻,萬一順親王不是的話,她就暴露了,她想起回京前顧泊冶告訴她的暗號,就想試試,順親王如果能看懂暗號,表明他就是背后的貴人,如果他看不懂,亦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影響。

    剛將暗號的圖案畫好,突然脖子上一涼,她整個人就沒了意識。

    再醒來,是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她被綁在梁柱上,腳邊有窸窸窣窣的響動,東境沿海,氣候潮濕,鼠蟻蟑螂猖獗,對這種聲音不要太熟悉。

    幾乎渾身汗毛倒豎,扯著嗓門大喊,可嘴巴被捂堵住了,只能發(fā)出啊啊啊的嗚咽。

    顧泊遠(yuǎn),絕對是顧泊遠(yuǎn),侯府養(yǎng)著暗衛(wèi),她被打暈,絕對是暗衛(wèi)下的手。想到她在紙上畫的圖案,不禁面如土色,完了,全完了。

    顧泊遠(yuǎn)將蘇之荷畫的暗號呈進(jìn)宮,皇上派人連夜照著畫了成千上百張,第二天,京城那些不起眼的犄角旮旯出現(xiàn)了許多類似圖案,顧泊遠(yuǎn)派人埋伏好,幾天時間里,抓住了十幾個自投羅網(wǎng)的人。

    稍微敏銳的些人都能察覺城中出了大事,因為長寧侯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冒出來,嚇得朝中大臣懷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罪,皇上派長寧侯暗查他們。

    為此,大臣們很是小心翼翼,除了衙門,晉江閣,哪兒也不敢去,就怕遭長寧侯惦記上。

    蘇之荷仍沒消息,任李氏再焦灼不安也想不出法子了,且總不能時時刻刻纏著夏姜芙催促雙胞胎,何況夏姜芙哪兒有心思理會她,獨樹一幟的晉江閣有競爭對手了,北閣放出消息,十日后北閣姑娘會在云生院演戲,邀請了許多勛貴世家,北閣立起,晉江閣的生意多少會受到影響,夏姜芙正在想打壓北閣的辦法,李氏不好分她心。

    “娘,我可是打聽清楚了,明瑞侯夫人給宮里去了帖子呢,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明瑞侯府不如長寧侯府顯赫,不過伯爵世家,多少有些根基,從北閣帖子出來,京城都在議論,不過議論的都是北閣姑娘,哪位姑娘曬得最黑咯,哪兒姑娘曬得最勻稱咯,哪兒姑娘最像塞婉公主了,盡是些和演戲無關(guān)的話題,但為北閣攥足了名聲,至少說起北閣,夫人小姐們不會沒有印象,北閣有曬黑的姑娘,北閣有長得像塞婉的姑娘......

    僅憑這兩點可想而知,六月二十那天,云生院絕對不會冷清。明瑞侯夫人這招曲線救國,真真是無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