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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媽寶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皇上抿了抿唇,明白顧泊遠的含義,順親王真要是幕后之人,這次老王爺?shù)膲災(zāi)贡槐I里邊肯定有文章。

    寧安閣,掌柜送顧泊遠夫妻離開后就將賬冊核對了遍,喜滋滋去順親王府找管家遞這個月賬冊,順便接受王爺稱贊打賞,當日塞婉公主抬著箱子入后院他就知道會掙得盆滿缽盈,事實果然如他所料,有了塞婉公主的字畫,鋪子生意好了許多,而且客人沒有空手而回的。

    像他們這種鋪子,最忌諱沒有拿出手的名品。

    可惜守門婆子說王爺不在府里,管家有要事忙,他沒能見到王爺?shù)拿?,回到鋪子,?yōu)哉游哉吃了頓豐盛飯菜,靠在躺椅上閉目小憩,要不是下午鋪子有生意,他恨不得買上兩壺酒,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迷迷糊糊間,外邊傳來熟悉的怒罵,“滾開,徐福呢,叫他滾出來?!?/br>
    嚇得徐福心下一顫,身子從躺椅上摔了下來,還沒爬起來,一雙祥云圖案的靴子出現(xiàn)在視野,他額頭觸地,恭順道,“奴才見過王爺?!?/br>
    順親王一腔怒火,開門見山問道,“《洛神賦圖》呢,從哪兒來的?”

    平日里他不怎么過問鋪子的事,每個月的賬冊也是草草翻翻,徐福在老王爺活著時就是掌柜了,手段自不用說,這么多年對王府也忠心,鋪子進貨有許多渠道,有些靠他的人脈,有些則是他派人四處收集來的,偶爾有些人家有急用不想去當鋪會直接來鋪子將東西賣了,徐福經(jīng)手必會多賺許多倍。

    是以,看在徐福忠興耿耿的份上,他沒像對待外邊小二上腳,跨步在放在徐福躺的椅子上坐下,冷冰冰的看著徐福。

    說起此事,徐福不禁面露紅光,以為誰向順親王走路了風(fēng)聲,膝行跪在順親王腿邊,沾沾自喜道,“王爺也聽說了,顧侯爺爽快,一口價將畫買走了,不僅如此,他還從堆積的名畫里挑了好幾副......”

    順親王臉色漸漸下沉,“我問你畫是從哪兒來的?”

    路上他想過了,沒準真和夏姜芙?jīng)]關(guān)系,夏姜芙盜墓要么為錢財要么自己收藏,怎么會幾經(jīng)周折才花重金買回去?

    徐福咽了咽口水,將故事的起因經(jīng)過娓娓道來。

    第一次塞婉公主要賣字畫他就多留了心思,以為塞婉公主一竅不通,故意壓價想把箱子里的東西全買下來,但塞婉公主只肯賣小部分,他磨破嘴皮子都沒用,最后只買了塞婉公主肯賣的字畫瓷器,誰知沒過兩日,塞婉公主主動找到他以之前的價格將東西全賣給他,他樂得笑開了花。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立了大功的喜悅中,沒注意順親王越來越黑沉的臉,“估計塞婉公主急著出手,否則去當鋪的話,當鋪給的價格至少會高出一倍?!?/br>
    說完,他才抬頭望向順親王,被順親王憤怒的表情嚇得神色僵硬,腦子一片空白。

    “沒眼力的蠢貨......”順親王怒氣更甚,一腳踢向徐福胸口,踢得徐福跌坐在地上,忙跪起身,一個勁磕頭求饒,順親王猶不解氣,抓起茶桌上的杯盞摔在地上,“那是老王爺?shù)呐阍崞罚就跤H自放進去的,塞婉多大的年紀,哪兒有這種東西。”

    南蠻無非是手下敗將,塞婉竟膽大包天盜老王爺墳?zāi)?,這次不管兩國交情如何,要他忍氣吞聲門都沒有。

    徐福臉色煞白,胸口火辣辣的疼都比不得心里震撼,老王爺?shù)膲灡蝗送诹?,里邊的字畫被人拿出來倒賣,而他,竟還傻乎乎的以此謀利掙錢,他只覺得胸口悶沉沉的,喘不上氣來,身子朝旁邊一歪便沒了意識。

    離開鋪子時,順親王臉上憤怒未消,既找到人,他不怕塞婉跑了,當務(wù)之急是去京郊查看老王爺?shù)膲災(zāi)梗匦伦尷贤鯛斎胪翞榘?,帶上侍衛(wèi),叫上欽天監(jiān)的人,急急忙感去老王爺墳?zāi)埂?/br>
    夏姜芙醒來時已經(jīng)申時過半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不見顧泊遠人影,她下地穿上鞋子,外邊秋翠聽到動靜,端著盆水入內(nèi),“估摸著時辰您就該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將木盆擱在漆木四角架上,慢慢扶夏姜芙起身,先給她端了杯茶后才擰巾子遞給她。

    夏姜芙接過,輕輕擦拭臉頰,忽然問起,“侯爺呢?”

    “皇上召見,進宮了。聽侯爺身邊的侍從說,皇上讓您一塊入宮來著?!贝慕綄⒔碜舆f過來,秋翠放進水搓了搓,重新擰干遞給夏姜芙,“侯爺說您睡著了,叮囑奴婢別打擾您。”

    小酌怡情,夏姜芙不是酗酒之人,喝醉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估計今天心情好的緣故才會多喝兩杯。

    夏姜芙笑了笑,凈面后就著巾子擦了擦手,“他怕我進宮給他添麻煩吧,你讓車夫準備,咱先回了?!?/br>
    朝中事情多,顧泊遠入宮,不至天黑不會回府,何況行刺塞婉的南蠻人極為可疑,兩國大事,更需慎重處理。

    不知不覺,墻頭藤蔓冒出了新芽,街上堆積的雪也慢慢融化,夏姜芙將字畫綢緞搬去心湖院后,就專心裝飾院子,準備迎接二兒媳進門,初春的花還沒開,她問裴夫子要了諸多盆栽,花紅柳綠地擺在顧越涵院子,紅黃藍交相輝印,十分喜慶。

    娶親這日,夏姜芙早早的就起了,多個兒媳進門,她自樂得開花,只是叫她感到遺憾的是顧越澤事務(wù)繁忙,來不及回京喝顧越涵的喜酒,不過這點惋惜在看見盛裝打扮的秦臻臻時頓時煙消云散了,秦臻臻比去年胖了些,rou嘟嘟的,如黑曜石的眸子更顯可愛,和寧婉靜的端莊妍麗不同,秦臻臻算不得驚艷四射,不過很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和顧越涵站在一起,一個寬大挺拔,一個嬌小玲瓏,十分登對。

    顧越涵親事是照著顧越皎的場面辦的,內(nèi)務(wù)府準備不夠的地方夏姜芙自己補上,場面極為熱鬧,讓夏姜芙欣慰的是,宮里沒人來給她添堵,便是皇后都只送了禮過來。

    酒足飯飽后,顧泊遠提議讓晉江閣的姑娘們?nèi)敫輵颍拔磿r才過半,不如將晉江閣姑娘們叫來,正逢月度最佳話本子出來了,晚上讓眾人開開眼界?!苯粘脷夥沼行┑兔?,先是老王爺墳?zāi)贡蝗送诹耍笫悄闲U朝堂生變,再是東境情況不樂觀,盤根錯節(jié)的利益關(guān)系下,順親王拿塞婉公主一點辦法都沒有。南蠻投降,和安寧簽署百年友好契約是南蠻皇按的印章,可如果他皇位不保的話,兩國關(guān)系勢必會進入尷尬境地,文武百官無不愁眉苦臉,所以飯桌上灌酒的人都沒有。

    府里辦喜事,要挑起眾人興致才行。

    夏姜芙穿著身金絲鑲邊的暗紅色齊胸襦裙,外邊罩了件同色外衣,配上妝容,端莊又大氣,她看了眼顧泊遠,“你對晉江閣的事兒倒是了如指掌,演戲沒什么,就怕招來些不討喜的人。”

    太后聞風(fēng)而來攆都攆不走,她可不想在顧越涵大喜之日和太后起什么爭執(zhí)。

    顧泊遠篤定道,“太后有事抽不開身,不會來的?!?/br>
    老王爺墓地的風(fēng)水被塞婉破壞了,老王妃聞言暈厥過去,醒來后精神就不太好,整日恍恍惚惚的,吃了兩副藥都沒什么用,太后怕老王妃有個閃失,將老王妃接到宮里,天天開解著,哪兒有心思來侯府湊熱鬧,何況太醫(yī)把出皇后有孕,太后素來看重子嗣,更不會出宮了。

    夏姜芙詫異不止,“皇后診出有孕了?怎么沒聽人說起?”皇后懷孕于朝廷可是大事,皇上繼位后,專心朝政,后宮雨露均沾,好些年后宮都沒好消息傳來,她一度以為皇上有隱疾呢,誰知時隔幾年,皇后懷上了。

    牽扯后宮秘事,顧泊遠不欲多聊,將話題回到正題上,夏姜芙想了想,沉吟道,“你既然說太后不會來那就請姑娘們過府吧?!?/br>
    顧泊遠嘴角微微揚起,手落在夏姜芙發(fā)髻上的簪花上,這是成親后他送她的第一件禮,偶爾經(jīng)過家攤販,看到簪花款式就知她定會喜歡,果然,這些年她時常戴在頭上,約莫他常年不在府的緣故,和夏姜芙一塊,總有種兩人成親沒多久的感覺。

    夏姜芙怕他破壞了發(fā)髻的美感,輕輕拍掉他的手,“皇后懷孕,我們要不要送點東西表表心意啊?!?/br>
    她倒不是想攀龍附鳳,而是念著秦臻臻的面子,“我記得皇后生辰快要到了吧,臻臻既然是咱兒媳婦了,總要送些禮才好。”她都為寧國公壽辰準備這么份厚禮了,沒理由對皇后沒有表示,愛屋及烏,兒媳婦喜歡的人她們也要喜歡。

    “皇后身份特殊,咱暫時別有所動作?!?/br>
    聽他話里有話,夏姜芙狐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秋翠進屋說晉江閣的姑娘們到了,開始布置戲臺子,一盞茶的功夫就能看戲,問夏姜芙要不要這會過去。

    “不是才派人去傳話嗎?”眨眼的功夫姑娘們就都來了?

    秋翠福了福身,有些好笑,“估計母子心有靈犀吧,六少爺吃了午飯就跑云生院喚人了,好戲快開始了呢?!?/br>
    夏姜芙掩口失笑,“他個機靈鬼,功課不怎么樣,這種事心思轉(zhuǎn)得比誰都快?!闭f完又看向顧泊遠,“性子像你?!?/br>
    顧泊遠笑而不答,不過臉上的喜色是顯而易見的。

    被秋翠一打岔,夏姜芙忘記問宮里的事了。

    這月最佳話本子是篇令人捧腹大笑的故事,圍著闔府上下接二連三的荒唐事展開,演戲的姑娘們聲情并茂,看戲的賓客捧腹大笑,整個下午,樓閣的笑聲就沒斷過,便是往日自恃身份不茍言笑的大人們都少見露出笑容來。

    因著寧婉靜懷孕和顧越涵成親的事,夏姜芙好些天沒翻過話本子了,猛地觀看這么出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且她不是壓抑情緒的人,哈哈大笑聲比周圍夫人高出許多,戶部尚書夫人盧氏坐在她身側(cè),時不時為其順背,替她添茶。

    托夏姜芙的福,她進晉江閣后地位一躍而起,結(jié)交了不少德高望重的夫人,求娶女兒的人更是踏破了門檻,惹得其余幾位尚書夫人眼紅不已。

    “你喝點水,別笑岔氣了?!背嗽露茸罴言挶咀?,夜里還有場戲,霸王票榜第一的話本子,晉江閣姑娘們知道顧越涵成親,熬夜背熟臺詞,就想讓侯府熱鬧熱鬧,盧氏在晉江閣有些時日了,知道夏姜芙在姑娘們心中的地位,夏姜芙心善,姑娘們不演戲的時候能自由安排時間,或睡覺或逛街,全憑姑娘們自己拿主意。

    不像南閣北閣姑娘們,天天練習(xí)站姿走路,半刻不得安寧。

    夏姜芙道謝,端起茶杯啜了口,掖了掖眼角的淚花,“讓你見笑了。”

    “我要不是看過話本子,估計笑得比你還瘋呢?!北R氏笑著給夏姜芙臺階下,突然湊到夏姜芙耳朵邊,問起她是否知道老王爺墳?zāi)贡槐I之事,近日京城都在議論此事,朝廷早有律法,凡盜墓者,一律按殺人處置。

    那可是要砍頭的。

    夏姜芙知道得不多,挺身四處張望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不止太后沒來湊熱鬧,京里好些人都沒來,順親王府不見人,順昌侯府不見人,還有許多小有名氣的人家都沒人來,她禁不住想,難道就因為顧越涵不是長子所以他們不當回事,那未免太狗眼看人低了吧。

    盧氏等了半晌,以為夏姜芙丁點不知情,便道,“老王妃氣得一病不起,還在宮里養(yǎng)著呢,欽天監(jiān)說風(fēng)水破壞了,要想老王爺瞑目只有重新挑個風(fēng)水寶地,皇上命欽天監(jiān)盡快找好地兒,工部哪怕熬夜也要將老王爺墓地修好,早日讓老王爺入土為安。”

    夏姜芙擱下茶杯,側(cè)耳與盧氏道,“欽天監(jiān)的人看好地兒了嗎?”

    盧氏點點頭,“墓修得差不多了,只是吉日未到?!闭f到這,她壓低了聲音,“欽天監(jiān)挑的吉日和晉江閣開張的日子正好是一天?!?/br>
    盧氏說的開張另有深意,晉江閣的戲遠近聞名,慕名而來的人更比比皆是,奈何場地有限,接納的人有限,去年皇上命工部專門為晉江閣姑娘們建造處閣樓,共有四層樓,光是一樓大堂就能容納近千人,二三四樓設(shè)有包間,整座閣樓能容納兩千人左右。

    元宵前后才建成,她和顧越涵商量,準備請欽天監(jiān)看個好日子,那天姑娘們正式到新閣樓演戲,欽天監(jiān)很快給了答復(fù),四月初五。

    正是老王爺重新下葬的日子。

    “難怪順親王府沒來人,這回,我可是把順親王府得罪狠了?!表樣H王妃下過許多次拜帖,都被她以借口擋在了門外,如今日子又起了沖突,順親王妃約莫氣死自己了。

    “沒有吧?!北R氏可是聽說王府些事,順親王真氣夏姜芙也不敢怎么樣,畢竟順親王世子還在顧越澤手里,王爺哪兒敢和夏姜芙硬碰硬,如果夏姜芙在信里抱怨兩句,顧越澤發(fā)起狠來,世子就別想活著回京了。

    山高水遠的,順親王鞭長莫及,哪兒敢拿世子性子嘔氣?

    夏姜芙并不在意順親王妃對她的看法,就將順親王妃上門的事說了,也沒為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要說王妃去南閣沒有私心我是不信的,書鋪是越澤辛辛苦苦建起來的,我可不會為了面子坑自己兒子?!?/br>
    王妃訓(xùn)練南閣姑娘可是照著她當初訓(xùn)練晉江閣姑娘們路數(shù)來的,接下來就是寫話本子,演戲,說書,再開個書鋪,依葫蘆畫瓢排個霸王票話本子,最佳月度話本子,最佳季度話本子,那顧越澤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了?

    夏姜芙?jīng)]有將顧越澤外出開鋪子的事告訴盧氏,這件事少個人知道顧越澤就少些危險,她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盧氏自然是站在她這邊的,認同道,“為人母的,無非盼著子孫好,你的心思我懂,王妃才女出身,想來不會在意?!蹦┝耍f起正事,“你說我們要不要讓欽天監(jiān)重新看個日子,老王爺入殯茲事體大,那天文武百官都會送行,云生院估計沒什么人。”

    和死人搶日子確實不好,夏姜芙嗯了聲,“成,我和侯爺說說,重新選個日子吧?!?/br>
    她都打定主意了,豈料順親王府改了日子,說欽天監(jiān)將老王妃和老王爺?shù)纳剿氵^了,五月初一才是吉日,這么一來,晉江閣不能再選日子了,她不怎么接觸算命類的事,對欽天監(jiān)的說法沒有任何懷疑,倒是秦臻臻猶自不解,“欽天監(jiān)看日子本就結(jié)合生辰八字來推算,居然把日子弄錯了,里邊會不會有什么蹊蹺?。俊?/br>
    生母死后,她小心翼翼活在后宅,心思細膩敏感,微乎其微的事她都會想很多,日子久了,她都習(xí)慣將事情往復(fù)雜了想。

    “有蹊蹺也是王府的事,臻臻啊,你覺得哪種敷臉膏效果好就帶上,咱去別莊可是要住到四月份的?!蹦旰笏恢毕胫e莊,事情一樁又一樁脫不開身,如今秦臻臻進門了,而寧婉靜有顧越皎看著,她還不去更待何時,收了幾瓶雪膚膏放進盒子,順帶拿了美白膏和花露,直到盒子塞得滿滿當當她才停下。

    秦臻臻收回思緒,摩挲著手里巴掌大的四方盒,“我的都裝好了?!?/br>
    “太少了,多帶些,你別看你皮膚底子好,皺紋可是來得猝不及防,等你意識到的時候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泵廊蒺B(yǎng)顏是從小做起的,要不她怎么保養(yǎng)得這么好呢!

    她們此次去的別莊位于京城西郊,除了溫泉池子,千奇百怪的花是別莊的特點,繁花盛開的季節(jié),在別莊能提煉許多花露,熏香,她找不到不去的理由,見秦臻臻站著不動,索性她將收了幾個瓷瓶,“走吧?!?/br>
    馬車早在府外候著了,春意盎然,出城踏青的人不少,刑部將街上行兇的歹徒捉拿歸案,夏姜芙不怕遇著危險,掀起車簾,盡情欣賞著湖光春色,受她感染,秦臻臻酸疼的身子緩解不少,顧越涵身形強壯,房事上沒有節(jié)制,進門至現(xiàn)在,她仍有些適應(yīng)不了。

    但她是女兒家,不好意思和人說,而且顧越涵野蠻雖野蠻,對她好得沒話說,她不忍拂了他好意,所以但凡他想要,她都會給。

    通往別莊要一個多時辰,經(jīng)過一處低矮的山坡時,車輪攆到大石子顛簸了下,秦臻臻攥緊身.下墊子,蛾眉蹙成一團。

    夏姜芙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伸手拉住她,不小心壓到她大腿,只聽秦臻臻驚呼了聲。

    都是過來人,夏姜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即冷了臉,秦臻臻以為她生氣了,忙解釋道,“對不起......”

    “你沒錯與我說什么對不起,我看涵涵整日纏著你以為你們感情好,沒有往那處想,你別怕,到了別莊我替你出氣。”顧越涵接手鋪子和云生院的事,整日清閑,太陽曬屁股才出門,未到傍晚就歸家,她以為顧越涵會疼媳婦,為此還數(shù)落過顧越皎,讓他好好跟顧越涵學(xué)習(xí),別整日惦記升官發(fā)財,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媳婦。

    結(jié)果是這么回事,一點分寸都不懂,成親前就該好好給他上上課。

    怪她,過分相信兒子們的好,以后越澤......不對,以后輪到越白他們,定要好好警告一番才行。

    為做而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別?

    馬車外隨行的馬背上,顧越白顧越武顧越流同時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尖,三人目光匯聚,仿佛都在說:又有人罵他們了。

    罵他們不務(wù)正業(yè),只知道游山玩水,顧越流夾緊雙腿,噠噠噠晃到車簾外,“娘,爹估計知道我從書院偷跑回來的事了,會不會派人抓我回去?”

    不是他不想勤奮,而是書院太過平靜了,呼朋喚友的順親王世子失蹤不說,梁沖他們也沒了人影,他圍著書院轉(zhuǎn)了圈,連個逗逗樂的人都找不到,難道春天來了,大家都踏春去了?于是他趁夫子不注意,偷偷溜了出來。

    “你這速度,你爹身邊的人追不上你,安安心心泡溫泉?!毕慕较牒颓卣檎檎f些貼己話,朝顧越流擺手,“后邊和你四哥他們玩啊。”

    顧越流:“......”

    這是不是嫌棄他啰嗦了。

    顧越白和顧越武馬靠著馬走,二人同在翰林院為官,顧越白已知曉顧越澤打仗之事,礙于顧泊遠yin.威,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此時顧越流不在,他和顧越武小聲道,“你說爹是不是害怕我們把真相告訴娘,在背后罵我們警醒些?!?/br>
    “極有可能。”顧越武附和。

    顧越流在夏姜芙那受了冷落,冷不丁看二人竊竊私語,更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重重嘆了口氣,騎馬找已婚男子顧越涵說話去了......

    夏姜芙再三確認外邊沒人偷聽,這才拉過秦臻臻的手說話,“涵涵去軍營打仗學(xué)野了,你別慣著他,心情好就順著他,心情不好就拒絕,一旦你凡事將就慣了,等那日不將就反倒是你的錯了。”

    秦臻臻鬧了大紅臉,她以為夏姜芙會怪她嬌氣呢,不成想言語間是對她的維護,她局促的坐好,“我沒事,相公待我極好?!?/br>
    “好什么好,真要好你就不會這樣,聽娘的話,別由著他。”夫妻二人,不是成親就認命過一輩子算了,勉強湊合過日子,受罪的還是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尋歡作樂,女人強顏歡笑還得擔著性命為他生孩子,簡直自討苦吃,她兒子們不會納妾,夫妻感情不好受傷的就是兩個人,所以有些話她必須得說,“他要因此生氣你就和我說,別藏著捂著,女人家承受的苦本就要多些,如果枕邊人不體諒你,日子不過也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