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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宗親家的小娘子在線閱讀 - 第98節(jié)

第98節(jié)

    話音落下,容萱抬眸就看葉蟬雙眼炯炯有神地望著她,她背后一涼:“夫人……?”

    葉蟬搓手:“你先拿給我看看怎么樣?”

    “……我不!”容萱毅然決然地拒絕,可葉蟬的好奇一揭開就壓不住了:“我保證不跟旁人說!我指天發(fā)誓我不跟旁人說!連謝遲也不說!”

    但容萱堅定不屈宛如革命烈士:“我不?!?/br>
    “……那你筆名是什么,告訴我唄?我自己買的書看行不行?”葉蟬機智地退了一步。

    然后還是遭到了拒絕:“不行?!比葺姹槐茊柕靡荒樉狡龋呛敛煌丝s。讓認(rèn)識的人看她寫的東西真是莫名羞恥,而且她手頭這本里還用了對副p試水耽美。

    葉蟬鍥而不舍地又往前面前湊了湊:“說嘛!”

    容萱冷漠臉:“不說?!?/br>
    二人在屋里正拉著鋸,減蘭又進(jìn)來說,吳姨娘來了。

    葉蟬:?今天怎么這么熱鬧?

    然后只好先停下對容萱的逼問,正襟危坐地讓把吳氏也請進(jìn)來。

    吳氏進(jìn)屋朝葉蟬一福,又向容萱頷了頷首,接著口氣輕輕地開了口:“夫人,我想往家里送封家書,您看能不能許我差個人送出去?”

    哦,送信還是可以的。

    葉蟬便點了頭,跟吳氏說:“你把信擱下吧,一會兒我叫人拿給信差?!?/br>
    府里往洛安外送的信不多,便暫還沒有專門的信差。洛安城內(nèi)的往來信件都是隨便找個宦官跑腿,下人們姨娘們偶爾往家送信,都是交給外頭的信差。

    吳氏便大大方方地把一只信封交給了葉蟬,沒再多說什么,客氣了兩句,就告退了。

    等到吳氏退出去,葉蟬再看向容萱時,發(fā)現(xiàn)她在吃自己的栗子糕。

    葉蟬見縫插針:“你吃了我的點心,就得告訴我你寫了什么。”

    “?!”容萱一噎,心說你個古人怎么這么“人心不古”?當(dāng)下也不接著說要出去送稿子的試了,匆匆一福就走,“先告退了!”

    廂房中,元顯和元晉正練著字,元晉發(fā)現(xiàn)元顯的目光怔怔地看著外頭,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同時好奇地也望向外面。

    于是元晉看到了容萱:“咦,是姨娘?”接著又扭過頭問元顯,“哥,你是想去找她嗎?”

    元顯的神情滯了滯,轉(zhuǎn)而便搖著頭繼續(xù)練字了:“不,不想?!?/br>
    他心里總覺得悶悶的。雖然娘對他也很好,可是他還是經(jīng)常會想姨娘。但姨娘好像一點也不想他,這一年里他幾回和姨娘見面,都是他跑去西院,姨娘從不曾主動見他。

    第104章

    又過了一天,謝遲可算得空回了趟府。他走進(jìn)正院的時候晚膳剛擺上桌,大多都是素菜。葉蟬從正屋出來一看見他,趕忙道:“讓小廚房看看能不能再添兩道葷菜,臘rou也行?!?/br>
    她想他在外頭忙了一天肯定餓了,吃得太素不合適。謝遲倒無所謂,攔了要出去傳話的周志才,跟葉蟬說:“沒事,就這么吃吧?!?/br>
    一家子便落了座,謝遲問元顯元晉在家有沒有好好溫習(xí)功課,元晉頓時一臉心虛。

    葉蟬笑笑:“還可以,就是元晉不像元顯那么坐得住?!?/br>
    元晉扁嘴,呢喃著抱怨說溫習(xí)功課太沒趣了,他想學(xué)新的東西。

    不過這沒辦法,近來鬧著時疫,不好送他們進(jìn)宮,臨時也找不著先生,他們只能溫習(xí)從前的東西。

    謝遲便教育他說:“‘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溫故’和‘知新’一樣重要,你要好好學(xué)?!?/br>
    元晉不情不愿地點點頭,說知道了。謝遲想再說他兩句,他突然夾了個鵪鶉蛋,掖進(jìn)了謝遲碗里:“這個好吃!”

    謝遲:“……”

    這鵪鶉蛋是鹵的,香味早已浸透,是好吃。但是——

    謝遲拿干凈的筷子敲了一下元晉的額頭:“你還學(xué)會堵大人的嘴了?”

    元晉揉著額頭,嘟囔說沒有,真的好吃嘛,爹你怎么這么想我!

    把謝遲氣得沒轍。

    用完晚膳,哥倆就一起跑出去玩去了,還帶上了進(jìn)來越來越愛到處折騰的元明。葉蟬則把元昕抱了過來,有意讓他跟近來總不在家的謝遲熟悉熟悉,免得父子間生分。

    謝遲接過元昕就來了個舉高高,然后就把元昕搞上癮了,非要爹一直舉著他,放下就不高興。

    葉蟬踮起腳尖兒拍拍他的小屁股:“別鬧,一直舉著你爹會累的?!?/br>
    元昕咯咯咯咯笑個不停。

    謝遲倒不在意,暫且把元昕擱下,徑自躺到了羅漢床上,接著又躺著舉他,看起來毫不費力氣。

    葉蟬趴到他身邊托著腮看他:“不累嗎?我還想讓你今天早點休息呢?!?/br>
    “沒事,跟你們玩玩就算休息了。”謝遲笑笑,又道,“哦對了……官學(xué)那邊的事都辦好了,你兄長進(jìn)去讀書沒問題。就是現(xiàn)下鬧著時疫,官學(xué)也要停一陣子,得等時疫結(jié)束再讓他去。”

    “好的,我回頭跟家里說一聲?!比~蟬說罷咂了咂嘴,又看向他,“我聽哥哥說,進(jìn)官學(xué)的事是你先提的?”

    她最初對這事很遲疑,覺得如果兄長才學(xué)不夠,走他這條路也不合適??杉依镎f是他先提的,她就反倒不好勸了。

    謝遲點頭:“是,我聽說他在你家鄉(xiāng)的官學(xué)都當(dāng)先生了,看來才學(xué)不錯,在洛安的官學(xué)讀上兩年估計就能過察舉,我想讓他進(jìn)六部幫幫我?!?/br>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這樣葉蟬就放心了,然后她出于謹(jǐn)慎又提了一句:“前陣子我聽下人說吳氏的弟弟也進(jìn)了官學(xué),也是你要用幫手?”

    謝遲一時懵然:“哪個吳氏?”

    葉蟬哭笑不得:“……你的妾,去年進(jìn)來的?!?/br>
    “哦……那個不是?!敝x遲干笑,“不過地方上的官學(xué)本身就沒有那么嚴(yán)格,她弟弟年紀(jì)又還小,以侯府的名義遞個話也不打緊,我就同意了?!?/br>
    葉蟬點點頭。常言道無巧不成書,二人正說著話,關(guān)于吳氏的事兒就來了。

    小臧進(jìn)屋一揖,然后遞上了幾頁紙。葉蟬一瞧,是銀票。

    面額倒都不大,有的是一兩有的是二兩,葉蟬點了點,總共也就十兩銀子。

    她不禁奇怪:“這是什么錢?”

    “是吳姨娘家書里的錢。”小臧躬著身,一五一十地道,“下奴昨天沒顧上出府找信差,就把這信收在了抽屜里。方才得了閑,想著得趕緊把姨娘的信送出去,就回屋去取。結(jié)果下奴那么一拉抽屜,桌上一個細(xì)高的酒壺倒了,就把信封給弄濕了。下奴想給姨娘換個信封,便把信抽了出來,結(jié)果一瞧里頭竟有好幾張銀票。”

    府里的錢財進(jìn)出都是嚴(yán)格記錄的,下人若遞信出去,都得在門房先拆開檢查,怕的就是不明不白的黑錢出去。這個規(guī)矩吳氏必定知道,昨天她把信給葉蟬的時候卻只字未提,怎么想都不對勁。

    葉蟬鎖了鎖眉,讓小臧先退了出去,然后扭頭跟謝遲商量:“吳氏閔氏一個月的月錢都是三兩銀子,十兩就是分文不花地攢三個多月。我覺得這里頭不對勁,你看呢?”

    謝遲可算胳膊酸了,把元昕放下來放在胸口上拍拍,隨口道:“那就查查。”

    屋外,周志才看小臧出來,便信手一拍他腦袋:“你可真夠賊的你!”

    “嘿……”小臧一縮頭,拱手,“您謬贊,小的就是愛瞎琢磨?!?/br>
    這事哪有那么巧?夫人讓他幫吳姨娘遞個信,信就剛巧給澆濕了?

    其實是白釉昨天經(jīng)過大廚房,正好聽見吳氏身邊的丫頭在和大廚房的張喜理論,話里話外就是大廚房欺負(fù)了她們,要大廚房給個說法。

    先前周志才不是背著夫人讓大廚房給閔氏使過跘子嗎?白釉就怕周志才再犯糊涂,回來就把這事告訴了青釉。青釉當(dāng)時就逼問周志才去了,周志才被問得一頭霧水,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沒干這事兒。

    然后,幾個人一合計,那要么是別的姨娘折騰吳氏,要么就是吳氏得罪了大廚房。

    這么想下去,聽起來頭一條的可能更大,可是在勤敏侯府里,三個姨娘實在沒什么可斗的,誰也不得寵。

    那就只能是后一條了。

    可吳氏為什么會得罪大廚房呢?幾人和張喜一樣都是當(dāng)下人的,不約而同地都先想到了一個最簡單的原因——太久不塞好處了。

    大廚房置辦著二老和三位姨娘的膳,二老那邊他們準(zhǔn)定不敢搞什么鬼,也不敢求什么,油水便全從三位姨娘那兒走。細(xì)算的話,三位姨娘吃住都在府里,每個月的月錢全是自己的零花,給下人們?nèi)c好處應(yīng)該也不難。廚房又不會狠宰她們,稍稍意思意思就得了。

    那吳姨娘被大廚房擠兌成這樣,搞不好是有很長時間一個子兒都沒給。這下問題就明顯了——她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很少讓下人出府買東西,那她的月錢花哪兒了?

    幾個人精互相一對目光就知道“哎,你跟我想得一樣對吧?”,然后就開始想怎么辦。

    直接捅到夫人那兒去,他們覺得不合適。一來他們怕夫人覺得他們挑事,二來怕自己猜錯了——萬一他們猜錯了,夫人大張旗鼓地去查吳氏,那多下不來臺???

    可前車之鑒又讓他們不敢擅做主張去暗查吳氏,幾人商量來商量去,商量了個折中的法子——想抓到點能坐實他們猜測的證據(jù)交給夫人,再由夫人拿主意。

    然后正碰上吳氏又往外遞信,小臧就好巧不巧地把信弄濕了。

    周志才覺得他這事辦得不錯,就很大方地塞了一兩的賞錢給他,讓他買酒喝。小臧都沒顧得上推辭,屋里就叫了人,周志才趕忙進(jìn)屋聽命。

    葉蟬吩咐道:“我前兩天正巧剛看完賬冊,賬面上沒什么不對的。你帶人去吳氏那兒瞧瞧吧,問問她怎么攢出來的這錢?!?/br>
    葉蟬想,若這錢真是她拿月錢攢的,那她就不管。雖然吳氏這樣省吃儉用接濟娘家讓她有些不舒服,可撥給吳氏的月錢那就是吳氏的,怎么花她都管不著。

    如果這錢還有別的來路,那就再說。

    周志才帶著人到了吳氏那兒,也沒多廢話,直接把吳氏身邊最得臉的寶瓶押出去,二話不說堵上嘴先照著后背賞頓鞭子。在主子跟前得臉的下人都不常受這種罪,寶瓶基本上一見血就全招了。

    周志才聽她說完經(jīng)過懵了半天,再帶人進(jìn)吳氏屋里一瞧,差點給吳氏跪下。

    ——他和青釉他們覺得這事是個事,只是因為府里不讓這么偷偷摸摸往外送錢??伤疽詾檫@事不大,吳氏只是把自己的月錢送了出去,誰知道房里這么嚇人!

    “吳姨娘院子里的庫房……基本是空的?!敝苤静鸥x遲葉蟬稟話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地抽搐。

    “屋里不見什么陳設(shè),入府前布置好的瓷器漆器山水畫全沒了。內(nèi)屋的屏風(fēng)也……也賣出去了?!?/br>
    “伺候她的寶瓶說,吳姨娘的娘家人每一兩個月都會想些要錢的名目,有時要一二十兩,有時要三五十兩,大多是吳姨娘自己拿月錢攢不出的數(shù)額。不過吳姨娘也沒拒絕過,每次都想法子變賣些東西,把錢攢出來,然后用家書把錢送到娘家。有時跟門房說家書里有二兩銀票,有時就只字不提,門房也不敢細(xì)查她,就這么著過去了。”

    葉蟬啞然:“那她總共送了多少錢出去?”

    周志才低著頭:“吳姨娘自己不記賬,底下人也記不太清楚。寶瓶說林林總總加起來,二三百兩總是有的,逢年過節(jié)有時也夾帶些首飾之類的東西出去?!?/br>
    葉蟬服了氣了!

    她完全能理解門房為什么不查吳氏,因為下人總歸是外人,會從家里偷東西不稀奇??蓞鞘显诟锖么跤猩矸?,勤敏侯府怎么說都是她的婆家,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別說門房想不到她會來這手,就是她這個當(dāng)正房的都覺得新鮮。

    不過門房的人還是不罰不行,得讓他們長個記性。

    葉蟬便說:“門房的扣半年俸祿,另外一人記二十板子。這回先算了,以后再出同樣的事,一起打?!?/br>
    謝遲一邊聽著元昕趴在自己胸口咿咿呀呀一邊聽她說話,聽到這句不禁看了看她:嗯,很可以!

    接著就見葉蟬有點遲疑:“吳氏那邊……”

    她有點不知道怎么辦,這事太奇葩了?。∠氚彦X都追究回來不太現(xiàn)實,那怎么辦好?

    謝遲思量著開了口:“給吳氏家里遞給信,就說吳氏變賣府里的東西給了家里,加起來總共五百兩銀子。讓他們月底之前把這錢還上,不然我休了吳氏。”

    “……你等等!”葉蟬忙做阻攔,主要覺得月底之前還上根本不可能。但謝遲揮手就讓周志才退了出去,然后抱著元昕一撐身坐了起來。

    葉蟬看到他邪邪的冷笑:“別擔(dān)心,看他們能還上多少。咱們留的余地小,他們就不得不趕緊籌錢,不然他們準(zhǔn)定要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