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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帝打臉日常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其實真不難看,這字好像她的人,秀美溫雅,在紙上徐徐盛開,有種天然的風韻,一看就知道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寫的。

    他略微彎著腰,嘴角翹著看她寫字。

    陳韞玉見他那么安靜,微微抬頭看他一眼。

    兩人目光對上,她道:“這樣行嗎?”

    “行?!彼?,“誰看到,都會想來的,哪怕不是懿旨?!?/br>
    簡直是盛贊,陳韞玉臉上飛起一抹紅:“哪有這么好,皇上寫得字才好呢。”她見過他批閱奏疏,才知道當初想得有多錯,還以為他不曾練過書法。

    祁徽唔了一聲:“要朕指點你嗎?”

    “嗯?!?/br>
    “下回吧,等十月,朕就指點你?!?/br>
    陳韞玉奇怪:“為什么是十月?”

    他笑而不答。

    陳韞玉想了想,突然滿臉通紅,恨不得啐他一口,暗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天天數(shù)著日子過啊,明明她手都很酸了,還不滿足!

    她哼了哼,不理他,拿起寶印蓋了上去。

    懿旨分別傳入了陳家,許家與周王府。

    作者有話要說:走劇情中,夾點甜^_^

    第48章

    陳靜梅高興壞了,早上起來, 急忙忙梳妝打扮, 又叫丈夫, 兒子女兒,也收拾得利落些, 別給皇后娘娘丟臉。

    許澤宏戴上官帽, 束上玉帶, 給自家娘子戴金簪。

    自從陳韞玉懷子之后,他們許家跟著水漲船高,誰遇到他, 都是禮貌有加, 哪怕是上峰也沒個架子。這一切都是因他娶了陳靜梅, 許澤宏在家中對這妻子越發(fā)體貼, 沒有一句重話的, 陳靜梅十分滿意,在鏡中看一眼, 笑道:“相公,我們先去陳家,在一同去宮里罷。”

    “那當然好。”許澤宏答應。

    陳靜梅見許瓊芝還未出來,便是快步去了她閨房。

    “作甚,還不梳頭?”她道。

    許瓊芝懶得動:“娘不如說我身子欠佳罷,也省得去了?!闭娌恢廊m里過中秋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在外面放河燈呢,多熱鬧?再者, 她也不想看見陳韞玉,母親都捎話于祖母了,她也不伸手幫個忙。

    關于周王,連個消息都沒有,而今隨便一點恩惠,他們?yōu)槭裁匆I,她實在看不慣母親這等激動。

    “混說什么?”陳靜梅見她不像話,訓斥道,“阿玉請我們,也是看在你祖母,你二舅父的面子,旁人求都求不來,你還不想去?”

    “我就不求。”

    “你!”陳靜梅見時辰不早了,并不想與女兒爭執(zhí)弄得更晚,眼睛一轉道,“我聽說還請了周王的。”

    許瓊芝心頭一動。

    陳靜梅使了個眼色:“快些給姑娘打扮?!?/br>
    這回許瓊芝終于沒有反抗了,還自己挑了裙衫。

    一家子去了陳家,再同老夫人等人前往宮里。

    陳靜梅坐在老夫人的馬車上,低聲道:“上回阿玉沒個信兒,也不知怎么想的,母親,阿玉尊敬您,要不您同她說一說?瓊芝啊,太倔了,都怪我沒教好她……您說,周王那里到底可有希望?他而今留在京都,總要成親的吧?!?/br>
    老夫人沉吟:“去了宮里再說吧?!?/br>
    陳靜梅點點頭。

    今日御廚做了好多月餅,各色的餡兒都有,陳韞玉吩咐下去,往那些個臣子家里都送了一些,以表皇上皇后,在這佳節(jié)里的一點心意。

    早膳后,便是去附近散步,太醫(yī)說三個月內要小心,不能動了胎氣,但也叮囑,不能絲毫不動的,故而她最近胃口好了之后,時常都會行走一會兒,人反而更舒服。

    快要走到重華樓的時候,一個小宮人疾步尋過來:“娘娘,賓客們都來了?!?/br>
    “到延福宮了嗎?”

    “是,皇上也正好過來?!?/br>
    陳韞玉便扶著宋嬤嬤的手回去。

    祁徽正與岳父陳敏中說話:“昨日聽阿玉說,她的一手書法都是你教的?!?/br>
    他喚女兒小名兒,陳敏中聽了十分高興,面上掩不住笑:“不瞞皇上,娘娘幼時極是調皮的,為讓她安靜下來,微臣很早就教她寫字了。”

    “調皮?”祁徽心道,莫非這孩子是像陳韞玉,所以在肚子里這般折騰?他看向羅氏,“阿玉尚在肚中時,也會引起嘔吐嗎?”

    羅氏忙道:“回皇上,這倒沒有。”

    那又不像啊,祁徽擰眉。

    祁成穆坐在旁邊聽,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父親說起來,也是罵他調皮,叫母親受苦了。母親本來就身子弱,沒過幾年便離開了人世,印象里,她是個很喜歡笑的人,溫和善良,總是喜歡蹲下來,輕撫他的頭發(fā)。

    母親后來葬在長風山下,與父親在一起。

    或許此刻,也在過節(jié)罷?

    兩個人因不會孤單,他想著,眸光忽地一動,朝左側看了去。

    許瓊芝臉色登時發(fā)紅,她剛才是忍不住看了周王,一直都有些發(fā)呆了,暗道難怪京都的姑娘們都心向往之,實在是越看越俊美,身上又流有皇族的血脈,英武不凡,便是芳心亂跳。眼見被他發(fā)現(xiàn),才羞怯的挪開目光。

    祁成穆擰了擰眉。

    之前陳韞玉請了六位姑娘來宮里,叫他相看,他當時無心,但現(xiàn)在似乎也沒這個想法,反倒有種厭煩之感。

    許瓊芝再朝他看的時候,就見祁成穆的臉越發(fā)沉了。她心頭咯噔一聲,同時又有些惱怒,她想起了在白河與祁成穆相撞時,他的無視,便是將手指緊緊捏了起來。

    陳韞玉走入殿內,眾人紛紛行禮請安。

    許多都是自己的長輩,陳韞玉忙道免禮。

    窗明幾凈,殿內亮堂,羅氏一直擔心女兒,此刻盯著她看,只見比起上次,臉蛋顯得圓了,好像以前還未長身體時的模樣,孩子似的柔嫩,容光煥發(fā),心想果然能吃了,當下十分歡喜,眼角眉梢都溢滿了笑。

    老夫人道:“娘娘如此,我們總算能放心了。你不知道,你娘啊,你瘦,她跟著瘦的?!?/br>
    “娘?!标愴y玉眼睛一紅,拉著羅氏的手,“我現(xiàn)在好了,您不要擔心。”

    “我曉得。”羅氏擦擦眼睛,“有皇上在,我也是瞎cao心了,以后斷不會如此的?!苯翊侮愴y玉有喜之后,皇上的表現(xiàn),誰都看得出來女兒的地位,有這天下第一貴人護著,她是不應該擔心的,就是怕忍不住。

    祁徽攜著陳韞玉的手坐下:“剛才岳父說你調皮呢,故而才教書法的,你倒是說說,做了什么調皮事兒?”

    他打趣。

    陳韞玉紅了臉,咬唇道:“皇上,你問這些作甚,我如何記得?再說,孩子哪個不調皮,溶兒也一樣。我記得他小時候,就喜歡撕爹爹的宣紙玩,新買來的一疊紙,都撕沒了?!?/br>
    陳溶實在沒想到jiejie竟然說他的糗事,結巴道:“我,我不記得了?!?/br>
    眾人都笑起來。

    老夫人道:“孩子是都這樣的,帶大了不容易,娘娘等生下來,可是會更費心的。不過宋嬤嬤看著旭兒長大的,卻是難不倒?!?/br>
    陳韞玉沒個經(jīng)驗,當然就要靠宋嬤嬤了。

    說得會兒,祁徽不打攪她們女眷們說體己話,將陳家兩兄弟還有祁成穆請去文德殿坐,順便再喝點酒。

    陳韞玉叫宮人上點心上茶,眾人圍坐說笑。

    陳靜梅頻頻看向老夫人,老夫人被這女兒瞧得心軟,心道也不知道緩一緩,這么著急,便是走上前去。都是一家人,別人識趣得坐到旁邊,許瓊芝更是領著自己弟弟許述,與表弟陳溶去庭中玩,她心里清楚,老夫人定是要為自己說話了。

    “阿玉,上次溶兒帶了話,你知道的吧?”老夫人道。

    是說周王,陳韞玉嗯一聲:“我知道,不過周王這個人眼光太高了,非名門望族,別說他,就是皇上都不準?!?/br>
    這一句話就叫老夫人不知如何說了。

    確實,她今兒也看見周王了,似乎十分的高傲,難怪那幾個姑娘都沒有看上。他們許家又算不上望族,陳韞玉怕是不好說。

    但老夫人想起外孫女兒,仍沒有死心,說道:“也不知周王什么想法?!?/br>
    “這人深藏不露,我與皇上提過,想問一問喜歡什么樣的,但皇上似乎也不知,那如何試探?”陳韞玉詢問,“怎么,祖母是非常想將表妹嫁給周王嗎?還是表妹自己……”

    “哪里,只是問問罷了?!崩戏蛉擞植皇遣恢獢?shù)的人,這一問之下就徹底明白了,陳韞玉做不了這個主,除非是皇上。可皇上分明不想干涉了,不然豈會問不出來?要么還得讓陳韞玉繼續(xù)挑選呢,非得指一個給周王,好控制他。

    “你不要放在心上,京都公子那么多,哪里就非得周王了?你安心養(yǎng)胎?!崩戏蛉诵Φ?,“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不要讓皇上失望。”

    陳韞玉點點頭。

    陳靜梅這時投來詢問的目光,老夫人暗地里擺了擺手。

    看來是不成了,陳靜梅嘆口氣。

    時辰差不多,該是說完了,許瓊芝心想,上回帶話也許存有誤會,不像這回面對面,就不信陳韞玉不給老夫人面子。說起來,要不是陳家,當初吳太后也不會看上陳韞玉選了做皇后,那也不會有她今日這般的榮寵。

    而今任誰提起來,都是滿滿的羨慕。

    不過……

    許瓊芝轉身走入殿內,時間久了,也是難說的,她也聽到很多不一樣的說法。

    依偎在陳靜梅身邊,許瓊芝低聲道:“娘!”

    一看就是來打聽的,陳靜梅有點頭疼,可也瞞不住,只好拉住許瓊芝的手,柔聲道:“瓊芝,你往后莫再想這件事了。”

    “怎么?”許瓊芝心頭一沉,“祖母的話,表姐不聽嗎?”

    “世上事哪里會有求就一定有回應的?你表姐也不是神仙呀,瓊芝,那周王畢竟是藩王,終身大事比尋常人更為慎重。再說,為娘今日觀察,這個人也不像好相處的,瓊芝,你放心,你祖母說了,一定會替你選個好姑爺。”

    許瓊芝掌心發(fā)冷,她咬住了唇。

    人人都說皇上將陳韞玉寵上了天,想見家人就見家人,想出宮就出宮,而今說一個媒,有何難的?她才不信什么藩王的借口,藩王算什么,那靖王也是藩王,而今何在,還不是死了?別的藩王,憑祁徽一句話,都是隨意調遣。

    所以這一切都是陳韞玉的借口,她要真為自己說話,吹吹枕頭風,定能讓祁徽賜婚。

    這皇上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臨川侯陸策的婚事,不就是他賜的嗎,當初陸策只是個府軍前衛(wèi),便娶了人家名門的嫡女蘇沅,如今兩個人還不是夫妻恩愛,羨煞旁人?

    為何陳韞玉就不愿成全她?

    許瓊芝越想越惱恨,坐在旁邊不做聲響。

    懷了孩子,容易困頓,陳韞玉閑聊會兒,眼皮子就開始重了,老夫人忙道:“快些去歇會兒,不用管我們,我們正好在這里看看,新鮮呢?!?/br>
    許瓊芝這會兒突然站起來,搶著去扶陳韞玉:“表姐,我扶你進去。”

    陳靜梅看在眼里,心想這孩子莫非想通了,有眼力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