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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帝打臉日常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長進(jìn)了啊,祁徽心道,沉溺在這難得的體會中。

    好一會兒,陳韞玉才離開,笑瞇瞇道:“謝謝皇上準(zhǔn)許弟弟入宮!”

    所以,這又是報恩嗎?祁徽好笑:“小事一樁?!?/br>
    “對皇上是小事,對妾身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陳韞玉誠摯道,“所以妾身真的很感激,一定會銘記在心。”

    再講下去就生分了,祁徽笑道:“你知道就好?!?/br>
    她便不說了,靠在祁徽肩頭。

    男人也沉默,半天沒開口,她斜睨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眉心緊鎖,心頭一動,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道:“皇上,是在擔(dān)心國庫嗎?”

    國庫?祁徽一怔。

    “四叔說國庫空虛呢。”

    她還會關(guān)心這些?祁徽道:“還沒有這般山窮水盡。”

    “那皇上在擔(dān)心什么?”

    “很多事。”他握住她的手,指腹在手背上碾磨,“朕以前只想著如何拿回皇權(quán),但真的到手了,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要難得多?!?/br>
    不過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民生,百姓安定了,便不會有動亂,專事稼穡了,國庫也會漸漸充盈,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只大梁疆土廣闊,近邊的已有蘇復(fù),遠(yuǎn)一點(diǎn)的,實(shí)在是鞭長莫及,也是盜匪最猖狂的地方。

    而今武有年領(lǐng)了部分兵馬去鎮(zhèn)壓,不知結(jié)果如何。

    所以他忌憚的還有靖王與周王,他們順從便罷了,不順從,雪上加霜,到頭來最遭殃的還是百姓,少不得要打仗了。

    不過今日祁成穆的表態(tài),雖則狡猾,到底是不敢明著反抗,這靖王……靖王假作重傷,將他女兒派來,已經(jīng)是很不好的兆頭。

    祁徽臉色冰冷,陳韞玉瞧見了,只覺有股殺氣平憑空而來,竟是把原來要說的話都給忘記了。

    到得文德殿門口,祁徽下了龍輦,叫陳韞玉回去延福宮,又把魏國公,陸策,陳賢請來。

    三人心里已知是什么事情。

    幾位藩王來京都慶賀端午,今日已過,頂多幾日,便要回封地了,然而手里兵馬最多的靖王卻沒有來,這就失去了最大的意義。所以皇上心里這會兒不舒服,魏國公剛剛要寬慰,就見祁徽猛的往御桌上敲擊了一下,登時就閉上了口。

    “這靖王實(shí)在膽大包天,以為朕不敢動他,想在西北一直稱王稱霸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朕就不信,拿不下他!”

    大發(fā)雷霆。

    臣子們都低頭噤聲,一直到祁徽發(fā)作完了,陳賢才道:“皇上,微臣與靖王打過一仗,臣以為靖王兵強(qiáng)馬壯,并不容易對付。而今最好的辦法是說服他交出兵權(quán),并且將兵馬轉(zhuǎn)交,不管是拱衛(wèi)京都,還是去打叛軍,都不得插手?!?/br>
    祁徽冷笑了聲:“他人都不露面,可見早料到朕的心思,并不愿意聽從,難道要朕妥協(xié)嗎?你們就只有這個法子?”

    陳賢看了陸策一眼。

    陸策沉吟道:“皇上,靖王派郡主前來,已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也難怪皇上生氣,但陳將軍所說在理,眼下與靖王起沖突不是明智之舉。武將軍領(lǐng)兵去鎮(zhèn)壓叛亂,京都已少了部分兵馬,若在與靖王對戰(zhàn),怕不堪負(fù)重,依微臣看,眼下可做的,是爭取到周王的兵馬。”

    祁徽負(fù)手踱了幾步。

    殿內(nèi)鴉雀無聲。

    半響,祁徽道:“你們覺得這祁成穆為人如何?”

    魏國公道:“臣這幾年在外,去過福州,比起別處,算是太平的,這祁成穆頗有能力,也沒聽說仗勢欺人之舉,皇上或可試探一下。其實(shí)眾位藩王久不來京都,難得回一次,多住些時日又有何妨呢?火急火燎回去,只能是心里有鬼了。”

    要留住卻也不難,祁徽想到了一個人,他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

    “臣聽聞,武將軍而今在泉州……”

    祁徽心頭一動:“離福州不遠(yuǎn),朕記得福州的巡撫是陶師秀,”他突然想到一計,走回御桌前,唰唰唰寫下兩道密旨交給魏國公,“你使人立刻送去給武有年,陶師秀。周王若老實(shí)便罷了,若不是,讓他們按計行事,兵馬不夠,就在原地征兵?!?/br>
    可饒是如此,也未必能順利啊,魏國公不知祁徽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但見他胸有成竹,便是應(yīng)了一聲。隨之又出了一個主意:“提到巡撫,皇上既想鉗制靖王,也該派個欽差去太原?!?/br>
    “好辦法,不過這人選恐怕難定,頭一個便得不怕死?!?/br>
    陳賢與陸策同時道:“臣愿意前往?!?/br>
    見陸策竟然也發(fā)話,陳賢笑起來:“陸大人,皇上在京都的安??墒且磕悖绾文茈x開京都?”

    “陸策不去,你也不能去。”祁徽道,“你與靖王打過一仗,有私怨,絕不能去,這事兒容朕再想一想。”又吩咐陳賢,“波爾國的火炮聽聞威力極大,先帝早前購得六座,兵仗局而今在仿造,你盯著些?!?/br>
    陳賢應(yīng)聲。

    祁徽從白河回來,便召見官員,也不知說了什么,祁舜華憂心忡忡,在遠(yuǎn)處觀望,可惜這文德殿禁衛(wèi)森嚴(yán),不可接近,不然她定會想辦法偷聽的。

    徘徊會兒,轉(zhuǎn)身而去。

    不料都落在常炳眼里,他站在一片槐樹下,嘴唇緊緊抿著,果然祁徽只叫了那幾個人,可見他只把他們當(dāng)心腹,自己竟是毫無分量。可笑上回培林問起來,他還覺得祁徽信任自己,交托他處理禁宮人事呢,而今看來,恐是錯了。

    常炳氣得嘴唇發(fā)顫,雖說歷朝有規(guī)定,太監(jiān)不能干政,可自己對祁徽而言,說是義父都行,他可是看著他長大的,匡扶至今,怎么也該比魏國公等人重要吧?

    他陰沉著臉,叫培林過來,吩咐了幾句話。

    因是端午節(jié),祁徽也沒有多留陸策等人,很快便是放他們回去,與家人過節(jié)了。他自己也走了出來,準(zhǔn)備去延福宮。

    雖是佳節(jié),路上卻冷清,來來往往皆是宮人黃門,他突然想起上次成王說起宮里的事情,皇祖父有六個兒子,五個女兒,每日都很熱鬧,天天一起去請安,一起念書。他手支在下頜,回憶起自己幼時的境況,才發(fā)現(xiàn)十分的孤獨(dú)。

    他一個兄弟姐妹也沒有。

    在陳韞玉嫁入宮之前,他身邊只有太后,而今太后去了陸縣,又只有陳韞玉了。

    什么時候,宮里也能熱鬧起來呢?

    他吩咐車夫轉(zhuǎn)頭,去了傅大夫那里。

    等重新去延福宮,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申時了,陳韞玉今日見著家人,心情十分愉悅,叫了宋嬤嬤,桂心,還有喚彩霞的宮人一起打葉子牌。不止如此,旁邊還圍了一群小宮人,誰贏得一局,就拿出一部分錢,賞給那些宮人,殿內(nèi)歡聲笑語不斷。

    祁徽從沒見過這等場景,剛要看一會兒,已經(jīng)有宮人請安了。

    眾人一時哪里還敢聚著,連忙過來行禮。

    祁徽問陳韞玉:“輸了,贏了?”

    “輸了!”

    居然笑吟吟的,祁徽捏捏她的臉:“輸了又這么高興?之前讓你押注,你還不肯?!?/br>
    “那不同啊,我打葉子牌輸了,都是賞給宮人們的,她們平常很辛苦,難得過節(jié),多得些銀錢,高興高興。”說著拉住祁徽的手,“皇上這么早就過來,忙完事情了嗎?”

    剛才一回宮,他就去了文德殿,還以為要等到晚上才來呢。

    “嗯,忙完了,現(xiàn)在來忙別的了?!?/br>
    “別的?”陳韞玉眨了眨眼睛。

    祁徽略微彎下腰,低聲道:“你欠朕的?!?/br>
    陳韞玉臉一下發(fā)紅,不等說話,就被男人抱了起來,徑直朝大床走去。站定了,他脫下龍袍,躺下來,看著陳韞玉道:“繼續(xù)?!?/br>
    繼續(xù)之前在龍輦上要做的事。

    欠人的總要還,陳韞玉咬一咬唇,解開腰帶爬了上去。

    這一下,也不知多久,宋嬤嬤眼睜睜瞧著天從白到黑,臉都有些發(fā)綠,暗道這也太久了罷,也不知娘娘可受得了,這皇上,哪塊是個人?從不曾聽說這么長時辰的。

    好不容易看到祁徽出來,她急忙忙進(jìn)去,想要看一看陳韞玉何曾傷到,結(jié)果陳韞玉竟是睡著了,姿勢還特別古怪。宋嬤嬤彎下腰,低頭輕輕搖了搖她,喚道:“娘娘,快醒醒。”

    陳韞玉沒反應(yīng)。

    “娘娘,要吃晚膳了,膳房做了各種粽子,有糖蜜巧粽,艾香粽,果粽……”還沒說完,陳韞玉睜開了眼睛。

    “娘娘,怎么這么久?”宋嬤嬤問,一邊打量她。

    陳韞玉打了個呵欠:“我本來要去洗澡的,結(jié)果皇上非不讓,叫我這般抬著腿,說什么,什么……”她臉一紅,這壞蛋,說什么精貴東西,“總之,不叫我下床,盡戲弄我?!?/br>
    宋嬤嬤經(jīng)驗(yàn)老道一聽就曉得了,忍不住撲哧一聲,原來這么半天,是皇上想讓娘娘生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對營養(yǎng)液沒什么概念,去后臺看了,才發(fā)現(xiàn)好多妹子投了,紅包來一輪,感謝大家^_^~~~

    第36章

    端午節(jié)一過,藩王們都有了離開的心, 但成王除外, 一來他喜歡京都, 二來,祁徽是他侄子, 這幾日相處, 覺得這侄兒聰敏果斷, 很有帝王該有的風(fēng)范,便是越發(fā)高興了,便算祁徽昨日不曾召見, 他也愿意在宮里多待一陣子。

    故而今日聚會, 成王舉著酒盅道:“這時節(jié)是京都最好的時候了, 前日端午觀龍舟, 今日御花園賞花, 下回平苑狩獵,再清湖釣魚, 何等愜意?依我看,不如多住幾日,我們難得來趟京都,皇上盛情相邀,多大的榮幸!”

    這話一出,幾個藩王都在心里罵娘。

    成王自己跟祁徽輩分親近,不若旁人,自然是恨不得多培養(yǎng)些感情, 可他們,算得什么?有道是金窩銀窩不如狗窩,誰不想回自己的地兒當(dāng)大爺去?只當(dāng)著祁徽的面,都不敢表現(xiàn)出真實(shí)的想法,順王第一個響應(yīng):“聽聞平苑有許多麋鹿,狍子,黃羊,風(fēng)景還甚是秀麗,臣頗期待?!?/br>
    兩位藩王都表態(tài)了,別的自然一一答應(yīng)。

    輪到祁成穆,一陣頭疼,奈何祁徽偏偏看著他,便是拿起酒盅喝了一口:“京都如此盛景,臣也不舍,只福州……”

    “福州有巡撫,你不在,他就不管事了嗎?”祁徽淡淡道,“便是那安越國,朕也打聽過了,前幾年剛剛換了君王,他自己位置都還沒有坐穩(wěn)呢,哪里有本事來侵犯大梁?你莫擔(dān)心。”

    祁成穆心頭一震。

    短短時間,祁徽竟然已經(jīng)摸清出了福州的狀況,且還提到巡撫,可見他的決心,恐怕早就有后招了,看來自己這一回,不交出兵權(quán)都不行。抬眼睨向祁徽,只見年輕男人鎮(zhèn)定自若,目光堅毅,忍不住心想,而今這形勢,若換做他,可否能像祁徽做得這般滴水不漏?

    說起來,這皇帝還小了自己幾歲呢,那一刻,祁成穆不由生出了敬佩之心。

    他是從來不想造反的,不過吳太后掌權(quán)時,縱容曹國公為所欲為,致使大梁日漸衰敗,他無能為力,也只能盡心管好自己轄下的福州。這些年來,福州一直安然無恙,投入的越多,感情越深,他對這地方自然就有了自己的欲望,而這兵馬,跟隨身邊時日頗多,亦不太舍得放手。

    有了這種心思,今次過來就抱了僥幸,只想走個過場。

    不過,看來是不成了。

    他笑一笑:“臣恭敬不如從命?!?/br>
    見他答應(yīng),成王松了口氣,替祁徽歡喜,周王這態(tài)度,肯定是會把兵馬上交了。這周王又擅領(lǐng)兵作戰(zhàn),不亞于是收服了一名虎將呢,到時肯定能很快就將各地的叛亂壓下去。

    眾人都聽出了意思,成王妃瞧著這年輕藩王,笑著道:“成穆,你還未成親罷,我前日在白河看了看,京都大家閨秀如云,你不如趁機(jī)選一位姑娘,正好叫皇上也把把關(guān),將親事辦了得了?!?/br>
    祁成穆怔了怔。

    這主意是成王妃私自做的,祁徽也沒想到,不過聯(lián)姻向來是一種籠絡(luò),只他手邊可沒有什么公主,而且也不知道祁成穆的心思,輕咳聲道:“朕沒有給任何人做過媒,也不知周王的要求,你自己怎么看?”

    本來以為要逼迫他,祁成穆心里是不舒服的,但瞧見祁徽似乎也不知這回事兒,還誠懇詢問意見,反倒沒那么抗拒了。

    因在福州,他確實(shí)也沒遇見可心的姑娘,而今既接受了這結(jié)果,親近點(diǎn)對自己并無壞處。他是個聰明人,說道:“假若皇上有合意的,臣自然愿意?!?/br>
    祁徽笑起來,與他對酒。

    聚會上一派和睦。

    祁舜華看在眼里,卻寒了心。

    來京都之前,她就知道父親的意圖,并不愿意受制于祁徽,但眼下看來,祁徽實(shí)在不是一個善茬,先是利用成王留住他們,而后又專門針對祁成穆,叫他順利交出兵權(quán)。接下來,可能就要對付靖王府了,畢竟祁徽多了周王的兵馬,便能與他們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