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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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韞玉失望,但也沒奈何,暗道可能是去龍輦上再給的,頓時又有一點點的期盼。 然而,沒想到的是,非但沒有賞賜,這龍輦還跟去年不同,去年那龍輦十分招風,只有一個頂,四面圍著雕花的檀木欄,這回卻是圍得嚴嚴實實的,坐在上面,一點看不到外面。 那外面自然也一點看不到里面了! 這樣,她怎么見到家人嗎? 陳韞玉氣得想哭,她一年都沒有見到父親母親了,還有弟弟,本來想趁著這機會見一見的。 她越想越傷心,整個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祁徽看在眼里,問道:“作甚,跟朕出來游玩不高興嗎?” “高興。”她道。 可這臉如此愁苦,怎么看都不像高興啊,祁徽將她摟到懷里來:“猜猜朕的賞賜是什么?” 陳韞玉沒有心情:“皇上隨便給點什么,妾身都高興?!?/br> 敷衍的這樣明顯的,也是少有,祁徽忍不住笑,誘惑她:“猜呀?!?/br> 想死,她都要哭了,還猜,陳韞玉勉強道:“是不是什么簪子?” “這么尋常,是朕會送的嗎?” “那是玉器嗎?” 祁徽搖頭。 她使勁想了想:“是小狗兒嗎?” “不是!”想到這個,祁徽還是有點不悅。 陳韞玉咬唇:“妾身實在不知?!?/br> “是人?!?/br> “???”陳韞玉吃驚,“人?妾身身邊宮人夠多了啊?!?/br> 祁徽屈指給她彈了個栗子:“是你家人,等你觀舟時,朕已經(jīng)吩咐下去,請他們一同前來,”捏捏她臉頰,“坐在你身邊,可好?” 陳韞玉聞言狂喜,只覺心里瞬時開出了花來,她能那么近看到家人了呢,那么近,應該能說話了罷?不不,一定能拉到母親的手了!她都不知說什么好,半響急聲道:“妾身多謝皇上,這恩情,妾身一定……” 祁徽伸出手指抵在她唇上:“早說過,光說沒用?!?/br> 陳韞玉這會兒一點不猶豫的貼上來,摟住脖子便是親了上去。 龍輦出得城門,急行而前,將兩個黏在一起的人兒顛得分開來,祁徽摸摸唇:“不太夠?!?/br> 她已經(jīng)很用力親了,還不夠? 陳韞玉想一想,磨蹭了下,爬到他腿上:“那,那只能……”她去拉自己腰帶。 衣襟微微松開來,露出一角春光,祁徽瞄得一眼,差點沒忍住這種誘惑,只是,這是在龍輦上??! 她是有多感激,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臉頰生出薄紅,一把按住她的手:“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陳韞玉:你說夠了的哦。 祁徽:現(xiàn)在夠,晚上就不夠了。 陳韞玉: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只有現(xiàn)在有這機會。 祁徽天人交戰(zhàn)! 第34章 陳韞玉有點驚訝,沒想到祁徽突然又滿足了, 登時便收攏了一下裙衫。 “皇上, 妾身可謝過了哦?!?/br> 聽到這句話, 祁徽曉得自己肯定要后悔,難得美味主動獻上來, 怎么也該好好欺負下, 吃她個干凈, 奈何龍輦周圍都是藩王,護衛(wèi),也不知中途會否有突發(fā)之事, 到底沒能下得了口。 不過就這樣放過, 又不甘心。 將她摟到懷里, 手滑入衣中, 他在耳邊低聲道:“等晚上, 再謝朕?!?/br> 被他手指逗弄,陳韞玉渾身微顫, 紅著臉道:“可皇上剛才不是說夠了嗎?” “朕只是為了阻止你,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如此胡來?”祁徽挑眉,“萬一藩王求見呢?衣衫不整,成何體統(tǒng)?” 啊,還真忘了在龍輦上了,她只顧著還恩情,考慮不周, 陳韞玉點點頭:“那便晚上罷?!?/br> 祁徽差點忍不住笑,將她摟得更緊了。 只覺他的手沒有停止的樣子,撥動琴弦一般,陳韞玉紅著臉道:“既然怕衣衫不整,皇上您也該……” 她裙衫被他弄得松垮垮的,都要完全敞開了。 祁徽不理會。 我行我素的探索。 慢慢的,陳韞玉越來越難受,滿臉潮紅,有種新奇的感覺涌遍了全身,叫她忍不住輕哼了起來。這聲音一出來,自己也嚇到了,連忙坐直身子,推開祁徽:“皇上,馬上,馬上要到白河的?!?/br> “還早著呢,至多走了一里,怎么就到了?” 陳韞玉咬唇,捂著裙子,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就算不到,皇上也不能這樣了!” 她覺得自己的臉此時定是緋紅一片,萬一有人求見,還真是難看。 幸好剛才沒有……心里一陣后怕,還是太急切了,沒想這么多,她挪到遠一點的地方坐下來。只是這舉動并沒能消除此刻身體的感覺,明明他沒有親她脖頸,卻覺得哪里在發(fā)癢,怎么都不舒服。 祁徽瞄她一眼,沒有說話,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他覺得,自己對陳韞玉又有一點了解了,知道如何在自己難受的時候,讓她也難受一下,禮尚往來。 龍輦行在官道上,藩王隨行,幾百的護衛(wèi)開道,龍扇高豎,繡旗飄揚。在白河等候的百姓,遠遠看到,齊聲高呼萬歲。 在后面的陳敏中則非常的失落,本來還以為與今年一樣,能同妻子,兒子看一眼陳韞玉呢,誰想到這龍輦不比往前,四處都遮起來了,只有雕花的小窗,拇指般大的孔,能看什么? 也是奇怪,明明皇上身子已有好轉(zhuǎn),上回見他,龍行虎步,怎么還吹不得風了?陳敏中嘆口氣,安慰羅氏:“這次就算了,反正我們知道皇上心里有阿玉,宮里又有宋嬤嬤在,沒什么可擔心的。” 去年,羅氏一直提心吊膽,但自從宋嬤嬤與桂心去陪女兒了,心里就舒服多了,笑著道:“那就等明年罷,總會見到的。” 陳敏中松了口氣,命車夫快一些。 今日陳家包括老夫人都來白河了,等龍輦行去水榭,他們便是在另外一處下車。 水榭那里,都是重臣,深得皇上信賴的,才有這等殊榮陪坐,尋常官員與家眷,都是在水榭的西邊觀龍舟。 陳家姑奶奶一家子來得頗早,見到他們,陳靜梅高揚著手:“母親,大哥,二哥,都來這里吧,我已經(jīng)設(shè)下桌案,點心都帶來了。我們坐在一起看,熱鬧,也省得你們還手忙腳亂的重新布置?!?/br> “那好啊。”大夫人江氏笑道,“我們省了力氣了,就只出些吃食。” 眾人一同過去。 陳家大房光一個獨子叫陳旭,在洛陽任知府,妻子也是在洛陽找的,成親之后,多由丈母娘在身邊照顧,倒不用江氏cao心。 但江氏就有點孤獨了,一來就拉著外甥女許瓊芝說話:“生得越來越好了,瓊芝!你得閑的話,多來家中坐坐,看看你外祖母,旭兒不在家,溶兒又要念書,我們真是冷清呢?!?/br> “我也想來,可母親說我這年紀,不能再勤出門了?!痹S瓊芝道,“您與祖母正好勸勸母親。” “哎呀,我這兒還不能來了?”老夫人不高興,瞪一眼陳靜梅,“阿玉入宮之后,我身邊都沒個討喜的姑娘了,你還管著瓊芝。不說平時,節(jié)日里一定要來,最好能住上幾日!” 陳靜梅捏著母親的肩道歉:“曉得了,娘,不過我也是為瓊芝著想,她性子不若阿玉乖巧,毛毛糙糙的,我是想讓她靜靜心,往前太縱著了。您說,不多管管如何是好?” “哪里毛糙了,我看挺好!”說起這事兒,老夫人低聲道,“可有合意的人家?姑爺家若不得力,我們這兒也留個心。” 長輩們說話,許瓊芝聽到一星半點,心頭略暗。 往前她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倒是很有期盼的,然而這一樁樁事情,將她所想的美好都毀掉了,先是發(fā)現(xiàn)陳韞玉同蔣紹廷有勾搭,后來蔣紹廷竟然還死在了宮里,他們陳家也險些遭受大難。 出乎意料,皇上卻沒有治罪,還將宋嬤嬤,桂心要了去服侍陳韞玉。 許瓊芝覺得,命運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嫁給誰了,反正比蔣紹廷出眾的男人,她再也沒有遇見過,要么是容貌不如,要么是身世不如,要么是個頭不如。 許瓊芝嘆口氣。 陳靜梅同老夫人提了幾個人,搖搖頭,低聲道:“我是不太滿意,但娘您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雖然阿玉是皇后,可還沒有生下一兒半子呢,這位置算不得牢。再說,帝心難測,我們到底是吳家的親戚,瞧瞧別家,多少人被打入大牢?我們家能幸免,或許只是因為大哥,二哥平日里的作風清廉!” 老夫人心頭一震。 “故而敢與我們家結(jié)親的很少,多在觀望,我也是矮子里拔將軍了?!?/br> “既如此,便不要著急,瓊芝才十五,年紀也不是很大,何必要急著今年定親呢?你聽我的,等一等,瓊芝也是我心rou頭,可舍不得她受委屈?!?/br> 陳靜梅想一想,點頭道:“女兒曉得了?!?/br> 長輩們一直在說話,許瓊芝坐在旁邊,有點索然無味,便是想去找附近的姑娘們說話,只這念頭一起,她突然就想到了最近幾次聚會。那些姑娘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陳韞玉,想從她口里打聽出一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得皇上寵愛,還是別的,實在是有些厭煩。 陳韞玉封后之后,她就見過一次,哪里知道這種事情,反正就上次入宮看來,這皇帝對陳韞玉算不得寵,但她也不能明說。而今陳家還不是靠著陳韞玉嗎,要是她不得寵愛,哪日被廢了,他們陳家的日子更是不好過的。 越想越是憋屈,許瓊芝一點都不想去見她們了,拿起桌上的點心吃。 這時,突然身后有一陣小小的sao動,她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有個身穿醬色衣服的小黃門正穿過人群,往這里走來。 這動靜叫長輩們也都抬起了頭。 長春徑直走到老夫人跟前,行一禮,高聲道:“奉皇上口諭,有請陳家眾人去水榭,陪同娘娘一起觀龍舟賽?!?/br> 眾人嘩然。 羅氏驚喜之下,忍不住紅了眼睛,緊緊抓住陳敏中的手。 老夫人也很吃驚,剛才可是聽說,那水榭旁邊只有各位藩王,藩王妃,還有魏國公,景川侯等人的,沒想到,他們也能去。 在旁邊的陳靜梅眼睛一轉(zhuǎn),低聲道:“這位公公,我是娘娘的姑母,我們一家能去嗎?” 長春心想,皇上也沒有仔細說明,只說是陳家眾人,這姑母算不算呀?哎,得了,反正皇上也是為娘娘高興,想必見全了更好吧,他點點頭:“也去罷,人多熱鬧?!?/br> 陳靜梅登時眉開眼笑,忙忙得招呼丈夫幾個跟了上去。 水榭里,陳韞玉左顧右盼,想早點見到家人,恨不得伸長了脖子,連押注盤拿過來,也沒有多少興趣。 祁徽道:“快選一個押了?!?/br> 陳韞玉瞄一眼:“一個都不知,哪里曉得押哪家?定是將銀子輸?shù)袅恕!?/br> 祁徽好氣又好笑:“你缺這點銀子嗎?” 那嫁妝多豐厚,不知抵尋常的多少家呢,他心想,還扣來扣去的,不過說起來,好像沒聽說她去廣儲司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