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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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艾突然覺著經(jīng)歷了這些波瀾,一切終于雨過天晴,孫丹丹和趙志華的好日子,來了。 因為用了新藥,孫丹丹的狀態(tài)一天比一天好,沒過十天便出院了。趙志華被孫丹丹拉著做了個全面檢查,又單獨在醫(yī)院隔離了三天,這才被放回去。 回到家以后,孫丹丹的一應(yīng)用品與孫父孫母他們?nèi)际欠珠_的,直到真正痊愈為止。 出院這天,沒有多余的人,趙志華被醫(yī)院隔離,程曉艾從學(xué)校跑了來幫忙。 孫丹丹再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再次回到自己的家,再次見到自己的父母,見到程曉艾,喜極而泣,哭得好不傷心。 多少次孫丹丹以為自己活不過來了,沒想到醫(yī)院新引入的藥救了她。 不過最讓她感覺慶幸的是,有趙志華這樣一位她喜歡的男子不離不棄地陪著她,有程曉艾這樣知心的朋友幫忙照顧她生病的母親。 她覺得誰都沒有她幸福。 更讓她高興的是,孫父說,不在干涉她和趙志華交往了,也承認了趙志華這個準女婿。 還說如果丹丹身體恢復(fù)了,冬天可以隨趙志華回家去見見他家里人。 這是孫丹丹始料未及的,她沒想到她爸突然就想通了,而且這么快就讓她去見趙志華家里人。 孫丹丹坐在屋里,問了程曉艾至少二十遍,程曉艾回了她至少二十一遍,她這才相信,她爸真的不攔著她和趙志華了。 “曉艾,我這就是梅花香自苦寒來嗎?”孫丹丹抿著唇,笑意盈盈的模樣。 程曉艾點點頭,“對,苦盡甘來,以后你們會很幸福?!?/br> “那我可得好好吃藥,好好養(yǎng)身體,寒假的時候,我要去見趙志華父母?!睂O丹丹說著還有些著急,不過,“曉艾,他父母是什么樣的人,他們不會不喜歡我吧,會不會不同意我們的事兒?” 程曉艾“噗嗤”一聲笑了,隨即搖搖頭,這叫什么?丑媳婦怕見公婆嗎?不過丹丹可不丑。 “你笑什么,快說啊!” “你把心放肚子里吧,趙二哥父母都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對人也好,我們丹丹這么優(yōu)秀,他們怎么可能不喜歡。不過,說不定會催著你們先結(jié)婚?。‘吘鼓銈z歲數(shù)也不小了。”程曉艾笑著說道。 孫丹丹高興壞了,聽到最后一句,輕哼一聲,“我倆歲數(shù)大,你和沈瀟就小啊,我們好像是同年!” 程曉艾摸摸鼻子,她都一個月沒收到沈瀟的消息了,寫信也不會,打電話就說在訓(xùn)練,他那身體能訓(xùn)練嗎? 為了這個,程曉艾還特意跑去了沈瀟家找沈天河,沈天河告訴她,軍校最近集訓(xùn),所有學(xué)員不能與外界聯(lián)系。但是沈瀟沒有加入訓(xùn)練,只是做計分工作。 程曉艾這才放心,她就怕沈瀟參加訓(xùn)練,激烈的時候身體受損,畢竟那刀傷外面看著好了,里面還不知道什么樣呢。 而程曉艾不知道的是,在孫丹丹出院前兩天,沈瀟他們這個學(xué)年的所有學(xué)生集體離開軍校,前往深山野營拉練。 所有學(xué)生以系為單位,軍校已經(jīng)提前分配好了駐地。 這片山林是沈天河他們提前考察好的,基本沒有野獸出沒,地勢也好,十分適合實戰(zhàn)賽還有團體作戰(zhàn)。 野營拉練為期五天,每名學(xué)生攜帶被褥,挎包,水壺等生活物資約十五斤。 之所以選在冬天進行,就是為了在低溫條件下和艱苦環(huán)境中,在不同的地域和地段圍繞著“走、打、吃、住、藏、管、?!钡染C合能力,對口令、傳達、隱蔽、瞬間奔襲等科目進行考察。 除此之外,軍區(qū)首長還提了一個新的要求,那就是在奔襲過程中,考察各個單位的團結(jié)協(xié)作能力。 并且這種團隊協(xié)作能力占了每個學(xué)生最終考核分數(shù)的絕大部分,但是對于這個要求,所有系不準傳達下去,各野戰(zhàn)軍及機關(guān)首長就是要真真切切地看看,到底有沒有那種濫竽充數(shù),只想一人獨大的學(xué)生。 沈天河之前就提出過,作為部隊的一員,沒有大局觀念,是很難打勝仗的,自私自利的兵可能讓更多同志犧牲,那自私自利的軍官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所以這種學(xué)生是不能下連隊當(dāng)軍官的,如果派下去,只會毀掉一支好的部隊。 距離軍校三十公里外的深山老林里,荊棘密布。雖然之前一直集訓(xùn),但是驟降氣溫下的三十公里急行軍,還是有很多學(xué)生吃不消,但是在各個系教官的鼓舞下,沒有一個人掉隊。 來到駐地以后,不少學(xué)生有感冒的跡象,指揮系也是,有兩名同學(xué),高威、閆震有些低燒。 指揮系的同學(xué)就讓他們倆先休息,然后分出了四名同學(xué)去撿柴火,生活,先燒水給他們喝,其他同學(xué)準備搭帳篷為了晚上睡覺做準備。 賈明亮一直在找各部門的首長,結(jié)果一個不認識的都沒看到,甚至連沈天河和徐副院長都沒見到蹤跡。 文生被派去燒水,沈瀟從軍校出來就沒見著人影,所以賈明亮他們宿舍的帳篷只能是他和王云飛兩個人搭。 王云飛倒是無所謂,兩個人也不是不能搭,而且高威他們生病,都是戰(zhàn)友、同學(xué),互幫互助是應(yīng)該的。 賈明亮倒是不樂意了,“他們發(fā)燒了就可以不干活?我他媽憑什么這么累!” 王云飛斜了他一眼,趁著他嘟嘟囔囔沒注意,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屁話真多,要不你也生病,我他媽來照顧你,你啥都不用干!毛病多的!” 賈明亮剛想踹回去,發(fā)現(xiàn)他們系的田教官走過來,伸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等田教官走了以后,賈明亮罵罵咧咧,“我怎么就毛病多了,我搭好的帳篷,一會兒沈瀟和文生還得回來住現(xiàn)成的,憑什么!” “就憑我們兄弟情義,這么著,毛病多你別住,我不用你搭,我自己來!”王云飛推了他一把,“滾!” “我……我又沒說我不搭?!彼蛔づ瘢∧膬??這冰天雪地的,住外面不得凍死! 喧鬧的駐地上,誰都沒發(fā)現(xiàn)外圍全是隱藏的各部隊首長,還有軍校內(nèi)選出來計分的學(xué)生或者各科目教員。 沈瀟自然負責(zé)他們指揮系的,不過軍校也不會把一個系分數(shù)全讓一個人做主,他只是副手,真正做決定的是軍校另外一位姓李的教員。 李教員專門盯著指揮系,看了賈明亮以后,拿起名冊,直接在團隊合作那一項劃了一筆。 還沒好氣兒地跟沈瀟念叨了一句,“這個賈明亮,我私下里說他多少次,還是這個德行!” 沈瀟心想,沒想到不止他一個提醒過賈明亮,可是這人油鹽不進,他不打算再說什么了。這樣的人畢業(yè)以后下放到部隊,對部隊是絕對沒有好處的。 一連三天,賈明亮只顧著自己表現(xiàn),根本沒管同一系的其他同學(xué),爭強好勝,自認為各個項目都名列前茅。 同系的同學(xué)對他是頗有微詞,但是時間長了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盡量不理他就是了。 可是賈明亮不知道的是,名冊上他團隊合作那一項,已經(jīng)被李教員劃了不知道多少筆了。 第四天晚上,賈明亮他們?nèi)际帐巴陽|西躺下了,沈瀟才從外面開會回來。 王云飛看到沈瀟,分外親切,“這一大天也見不著你一面,呀!你這夾的是什么?”王云飛眼尖看到了沈瀟腋下夾了一本冊子。 沈瀟笑笑,“開完會李教員出去沒回來,我就把名冊帶了回來。” 王云飛猛地蹦起來,“名冊?沈大公子,能給我們看看不?” 沈瀟挑挑眉,“你說呢?” 王云飛撇撇嘴,“算了,當(dāng)我沒說。” “就是的,云飛你多余問,看了這個可是犯紀律的。”文生笑看著王云飛。 賈明亮支棱著耳朵聽著沈瀟他們說話,心里盤算著自己是不是全系最高分。 沈瀟睡覺的時候把名冊壓在了枕頭下面,他覺著有必要防著點兒賈明亮,他這次成績不好,回去以后學(xué)校怕是有處分決定。 暫時這些東西都不方便透露。 至于賈明亮以前的那些事兒,沈瀟也不打算上報了,雖然系主任之前找過他調(diào)查賈明亮的事兒,但是到現(xiàn)在,他也什么都不想說了。 凌晨三點,天黑的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外面除了正常放哨的士兵,沒有其他人,一片寂靜。 賈明亮肚子不舒服跑去上廁所,回來以后想起來沈瀟枕頭下的名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心里就跟撓癢癢似的。 都說凌晨兩三點是人最困倦的時候,賈明亮尋摸地爬到沈瀟旁邊,手就伸向了沈瀟枕頭下。 沈瀟當(dāng)了這么多年兵,尤其現(xiàn)在在野外,異常機警。 賈明亮手伸出去的時候,沈瀟猛地一睜眼,雙手拉住賈明亮的手腕往前一帶,右膝蓋頂在賈明亮胸口,借著力道翻身將賈明亮壓下,低吼,“誰?” 賈明亮的手腕和胸口被沈瀟弄得生疼,火氣也上來了,心想,你一個受了傷的人,我還打不過你嗎? 賈明亮這么想著,后腳抬起,想要踹沈瀟后背,沈瀟感覺不對側(cè)身躲過,賈明亮趁機揮出沒被制住的右手,打向沈瀟的胸口。 沈瀟皺皺眉,往后退了一步,“賈明亮?” 倆人這么大動靜,王云飛和文生也都起來了。 王云飛揉揉眼睛拿起一旁的手電筒,“賈明亮你大晚上作什么呢?” 賈明亮被光晃了眼睛,“我……沒什么,撒尿回來走錯地方了。” 文生站起來去看沈瀟,“你怎么樣,沒抻著吧?” 沈瀟目光陰冷地盯著賈明亮,賈明亮明明就是想看名冊上的成績,被抓到了反而還要打他,專門對著他之前受傷的胸口打,“你想打死我?” 賈明亮目光閃爍,“我沒有,我就是走錯位置了。你……我知道你背景,你別血口噴人!” 背景?難道他知道了沈天河是他父親?沈瀟皺皺眉,如果是的話,他怎么知道的!“血口噴人?賈明亮,我勸你好自為之!” 賈明亮不以為意,回到自己地方躺下,再不說話。 沈瀟這才收回目光,對文生說道,“我沒事兒,這段時間有你們照顧著,都好利索了?!?/br> 看看外面漆黑的天,“快睡吧,明天有的累?!?/br> 沒睡兩個小時,起床號就吹響了,所有人整裝待發(fā),今天上午是最后的實戰(zhàn)賽,每一組的學(xué)生都要經(jīng)過十里以外野戰(zhàn)軍布下的防線,然后按照另外一條路返回駐地。 四人一組,所有組員全部歸隊才算完成任務(wù)。 賈明亮這一組因為沒有沈瀟,正好缺個人,替補的是那天生病的高威。 李教員和沈瀟提前出發(fā),來到了防線處,李教員說了,這里最能看出學(xué)生的軍事素質(zhì),沈瀟也沒什么異議。 因為十里地的負重,對他們來說真不算什么。 野戰(zhàn)軍布下的防線其實是有漏洞可以鉆的。因為學(xué)校主要考察團隊協(xié)作能力,每一組按照抽簽的先后順序出發(fā),防線處其實沒有多少士兵。 但是這些士兵全是擒拿格斗的好手,王云飛他們自己是打不過的。 除非團結(jié)起來合作,各個擊破。 不過以賈明亮的性子,非得自己找個突破口,先跑了再說。 沈瀟是這么猜的,賈明亮也確實是這么做的。他認為自己先歸隊就能占得先機,還能在等在駐地那些領(lǐng)導(dǎo)面前露個臉。 這幾天都沒看見這些首長們,今天出發(fā)之前他可看見了,怎么也得留個好印象。 所以賈明亮壓根沒聽到田教官所說,要全部歸隊才算完成任務(wù),一心想著怎么留下好印象。 賈明亮趁著王云飛他們跟野戰(zhàn)兵打架的時候,自己偷偷鉆了出去。 等王云飛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差點兒氣冒煙兒了。 最后幾個人挨了不少揍,一起解決了這些野戰(zhàn)兵,臉上身上帶了不少皮外傷,才跑了出來。 賈明亮一個人按照田教官所說的路線往回走,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著急,還是老天都看不過眼了,這原本平靜的山林中,突然竄出來一頭野豬。 賈明亮嚇得一哆嗦,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拔腿就跑。 他不跑還好點兒,這一跑,野豬抓到了目標,狂追不舍。 賈明亮萬分后悔,為什么沒跟王云飛他們一起,如果在一起的話,就不是他一個人面對這野豬了,總能有個幫手。 眼看著野豬要追上來,賈明亮抽出腿上的匕首朝后扔出去,因為太害怕,根本沒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