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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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艾和沈瀟吃了飯,將戰(zhàn)場打掃干凈,坐在炕上補衣服,這本來是趙志華的衣服,徐蘭眼神越來越不好,就求程曉艾幫忙,程曉艾向來樂于助人,哪里能拒絕。 她一邊補著衣服,一邊聽張桂蘭念叨,卻懶得吱聲。 “哎?程曉艾,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天天跟個聾子似的?!睆埞鹛m不滿,去扯程曉艾胳膊。 程曉艾無奈放下手里的衣服,“桂蘭姐,你說話是你的自由,我回不回答是□□,哪里有你這樣兒的,非得逼著人說話。” 張桂蘭一噎,最近程曉艾都不怎么說話,她似乎都忘了程曉艾剛下鄉(xiāng)時候的伶牙俐齒。 “桂蘭姐,你喜歡去吃席,那是你的事兒,我不去也不覺著遺憾。再說了,女人當(dāng)新娘子那天都是最美的,誰都一樣?!彼齺砟翘齑虬缒敲雌?,連未來夫君都沒見到呢! “哼,就你道理多!”張桂蘭鼻子哼哼一聲,低頭去看那件沒補完的衣服,臉色不太好,“這不是志華的衣服嗎?怎么要你給補?你沒了秦超又有了沈瀟,程曉艾,你別不知足,難道你還惦記趙志華?” 程曉艾挑了挑眉,志華?什么時候張桂蘭和趙二哥這么熟悉了?難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兒? 程曉艾愣神的空檔,張桂蘭嘴不停地叨叨,“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羨慕秦超,可以白吃飯不干活,所以你想勾搭趙志華,做老趙家媳婦,這樣就可以白吃飯?” 程曉艾聽著張桂蘭越說越離譜,站起身,“張桂蘭,別拿你那些小心思強加到別人身上,也別柿子專挑軟的捏,咱們都在同一個屋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能不能不每天都來找我的茬?” 張桂蘭氣得臉通紅,平時牙尖嘴利的,這時候不知道要說啥,白了程曉艾一眼,“反正你別惦記志華就行?!?/br> 說完伸手去抓那件衣服,程曉艾剛想提醒她一聲,小心針,就聽到張桂蘭“啊”的一聲慘叫。 “哼,一根針都跟我做對?!睆埞鹛m怒火中燒,就要去撕那件衣服。 “你別撕啊,趙二哥還要穿呢?!背虝园绷司腿?。 二人你拉我拽,本來就破了個口子的衣服,“刺啦”一聲,從中間斷成兩截兒。 趙志華聽徐蘭說衣服送到程曉艾這兒了,本來想問問補好了沒有,誰知剛一推門,就目睹了自己衣服慘烈的一幕。 張桂蘭率先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志華,我想幫你補衣服的,曉艾非得搶。” 趙志華走進(jìn)屋,皺了皺眉,沒去理張桂蘭,“曉艾,補不好就算了,我穿別的。” 程曉艾將落在地上那半件衣服撿起來,“趙二哥,我補好了給你送回去?!?/br> “行,那我先去干活了?!壁w志華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張桂蘭鬧了個沒趣,卻不想放棄,想了半天跟了出去。 程曉艾搖了搖頭,張桂蘭這個樣子怕是看上趙志華了,不知道是真的喜歡還是看到秦超以后給自己找的退路。 程曉艾嘆了口氣,低頭開始重新補衣服,因為撕開的地方不均勻,程曉艾只好找了一塊顏色差不多的布拼接上,那細(xì)密的針腳,挽救了一件破舊的衣服。 夜晚的趙家村十分寧靜,蛙鳴聲,聲聲遍野。 大部分村民家里都熄了燈,明天早起還要上工,誰也不會睡太晚。 楊老二家鬧了一天,終于消停下來。楊老二看著自家閨女那紅撲撲的臉蛋,砸吧著旱煙袋回了屋子,還細(xì)心地關(guān)了門。 黃花洗漱以后,給秦超打了水洗腳。趁著這功夫,黃花拆了頭發(fā),拖了外衣,躺進(jìn)了被窩里。 秦超泡著腳,回頭一看,就見黃花躺在被窩里,閉著眼睛,小臉紅撲撲,只露出個腦袋瓜兒。 秦超抬起手,刮了一下黃花的臉,“緊張?” 黃花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依舊閉著眼,點著頭。 秦超突然笑了笑,一種作為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黃花,等著我。” 秦超將腳拿出來擦干,下地倒了水,再回來就看到黃花將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秦超腿沒太好利索,不敢太用力,上了炕鉆進(jìn)黃花被窩里,還沒忘了吹了燈。 黃花感受著男子的氣息,呼吸開始急促,她有些慌,因為她媽沒得早,說實在的,她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她爸說了,聽秦超的就好。 還沒等她平復(fù)心情,秦超的手就伸了過來,摸上了她的臉,繼而向下游走,到脖頸,再到她的衣領(lǐng)處。 秦超嘆了口氣,“黃花,這有些礙事兒,咱們脫了行嗎?” 黃花慢慢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甚至看不清秦超的模樣,她心里松了一口氣,輕輕地“嗯”了一聲。 秦超嘴角勾了勾,大手從黃花胸前略過,移到腰間,將黃花穿的背心兒往上推了推,轉(zhuǎn)而手就附上了黃花因為常年干活而緊實的腰部。 黃花身子輕輕顫抖,忍受著腰部的異樣,卻不敢動。 秦超右手在黃花小腹和腰間游走,左手伸進(jìn)了背心兒里,一把抓上了那胸前的高挺,黃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卻沒想到那聲音是她自己從未聽過的,羞得臉通紅。 秦超感受著手中的柔軟,沒想到黃花看上去挺平常,還挺有料。 秦超揉捏了一會兒,湊到黃花耳邊,將黃花抱進(jìn)懷里,順便脫了她的背心兒,讓她的身子緊緊貼著自己。 秦超的氣息輕吐在黃花耳邊,張嘴咬上了黃花的耳垂?!扒爻?,別……” 秦超笑出了聲,微微抬頭附上了黃花的唇…… 黃花的腦子慢慢地開始暈暈乎乎,身上酸軟無力,只能任由秦超擺弄。連自己的褲子什么時候不見了,她都不知道。 當(dāng)那尖銳的刺痛傳來,黃花才清醒不少,但是隨之而來的律動漸漸地讓黃花如在云中,慢慢地想要更多。只是,還沒等她痛快出來,秦超卻泄氣了。 黃花心中有些懊惱,但又不好意思說什么。 更懊惱的是秦超,明明剛剛還挺來勁,突然就沒了,心里別提多窩火了。翻身躺下,喘著粗氣,表示他的不滿。 黃花輕輕推了推他,她不想新婚第一夜就鬧不痛快,還是因為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兒。 秦超拿起枕巾擦擦汗,將黃花摟進(jìn)懷里,“睡吧?!?/br> 黃花原本心里有些不舒坦,但是窩在秦超懷里的時候,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摟著秦超的脖子默默睡去。 秦超也稀里糊涂睡過去,凌晨時分,下面異樣,秦超睜開眼,看著熟睡的黃花,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下,終于忍不住附了上去,沒有任何前戲,單木倉直入。 黃花本就是第一次,疼的厲害,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當(dāng)她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以后,趕忙捂上嘴,忍受著撕裂的疼痛。 這一次,秦超折騰的時間有些長,直到后面黃花才有那么一絲絲快感,但是這完全抵不過痛感。黃花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秦超終于完全釋放了自己,重新躺回去蒙頭大睡。 黃花沒有得到一絲安慰就聽到了秦超的呼嚕聲,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一直躺到了天亮。 秦超后半夜太用力,第二天醒來腿絲絲拉拉的開始疼,推了推旁邊的黃花,“快去做飯,我餓了?!?/br> 黃花慢悠悠起身,每走一步路都要忍著疼,心里別提多憋屈了,但是這種事兒不能跟她爸說,更不能往外說,只能往肚子里咽。 “媽,你看曉艾給我補的衣服,跟新的似的?!壁w志華一大早上穿上程曉艾給補的衣服,心里美滋滋。 “志華,我今兒早上貼了餅子,頭一次跟嬸子學(xué),你嘗嘗?!睆埞鹛m對程曉艾不滿,夾了一塊餅子遞給趙志華。 滿桌子的人一愣,都盯著張桂蘭看,這姑娘最近實在做得太明顯,傻子怕是都能看出來她對趙志華不一般。 徐蘭是不滿意張桂蘭的,雖然模樣還算周正,但是成分不好,為人處世上也不不盡如人意。但是這種事兒她又不好去說,畢竟不是自家姑娘。 她私底下問了趙志華,好在她這小兒子對張桂蘭無意,徐蘭也松了一口氣。 趙志華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還從來沒有姑娘對她這般上心,可是他不喜歡張桂蘭,昨天張桂蘭跟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誰知道今天還是這樣。 “你吃吧,我吃飽了?!壁w志華喝了碗里的粥,放下筷子出了門。 “這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滋味我是不懂,可想想也不能好受了。這女人哪,可不能這么上趕著?!蔽菏绶页灾肜锏碾u蛋羹,順便喂上二蛋幾口,白了張桂蘭一眼。 張桂蘭拿回餅子,恨恨地咬一口,沒做聲。她不能跟老趙家人處不好,就算趙志華不喜歡她又怎么樣,只要老趙家人都說她好,她也是能成功的。 程曉艾看著張桂蘭著魔的模樣,幫著徐蘭收拾了碗筷,去后山找沈瀟了。 沈瀟說了,有好消息告訴她呢! 第二十三章 程曉艾走到后山,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正是伏天,一大早上就熱的不行,找到沈瀟的時候,滿頭大汗,連著鼻尖上都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 沈瀟老遠(yuǎn)地就看到程曉艾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得上揚,少女越走越近,沈瀟往下跑了兩步拉過她的手,“熱壞了吧,走,帶你找塊兒陰涼地兒。” 程曉艾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感受著手中的溫度,手心癢癢的,“沈瀟,什么好事兒啊,跑這么遠(yuǎn)說。” 沈瀟沒做聲,找了塊略微平整的石頭放在樹蔭下,“來,曉艾,坐下。” 程曉艾從看見沈瀟就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了什么東西,一直背在身后,心里有些好奇,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沈瀟沒說話。 陽光透過樹蔭灑下斑斑駁駁的影子,林間鳥兒嘰嘰喳喳亂叫,深吸一口氣,到處都泛著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沈瀟眼中全是程曉艾略帶紅暈的臉頰,在這稀疏樹影的映襯下,像個熟透了的桃子,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沈瀟將頭轉(zhuǎn)向一邊,深吸兩口氣,鼓足了勇氣一般,將手里的東西遞過去,“給你?!?/br> 程曉艾愣愣地接過,“這是什么,給我的?” “嗯,打開看看?!鄙驗t點點頭,笑看著程曉艾,眼睛里泛著柔柔的光。 程曉艾打開包裝紙,那泛黃的紙在林間作響。包裝紙里面躺著一塊紅格布,顏色很鮮亮。程曉艾伸手摸了摸,應(yīng)該是純棉布,很軟。 “沈瀟,這是你給我買的布料嗎?”程曉艾來到這里還沒穿過新衣服呢,一直就是背來的那兩件衣服換著穿。 “我也不知道你的尺寸,不方便給你買成衣,就怕你不喜歡。我看這料子顏色鮮艷,你手藝又好,做出來指定比買的還好看?!鄙驗t說話的時候,耳垂微紅。 程曉艾站起來,拎起那塊料子往自己身上比,“我穿這個顏色真的好看嗎?” “當(dāng)然好看了?!?/br> 程曉艾心里美滋滋,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男子的禮物呢,她很喜歡。 “沈瀟,你什么時候買的啊,我怎么不知道。”程曉艾手里捧著紅格布,去問沈瀟。他們倆昨天還一起吃了豬rou燉粉條,沒聽說他去買東西啊。 沈瀟按著程曉艾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邊,“你還記得當(dāng)初咱們打的經(jīng)合村的鐵柱嗎?他那個舅舅,就是那個陳副鄉(xiāng)長,被發(fā)現(xiàn)貪贓受賄,免職了。鄉(xiāng)里還找了經(jīng)合村村長,罰了他們大隊五十塊錢的罰款?!?/br> “真的啊,這么說,趙大叔和咱們都沒事兒了,以后經(jīng)合村的人也不會來咱們這偷草料了?”程曉艾雙眼亮晶晶,有些激動,她就說么,惡人就應(yīng)該有惡報。 “對,所以你以后不用再擔(dān)心這件事兒了?!鄙驗t習(xí)慣性地揉了揉程曉艾的腦袋,“昨天趙隊長吃完席找我過去,給了我十塊錢,我就尋思買點什么給你,就跑縣里去了,幸好還不太晚,要是再晚一點兒,布票換不上,都買不到了?!?/br> “沈瀟,你對我真好?!背虝园指袆?,將臉埋在紅格布里,只露出兩個大眼睛,水汪汪地。 “如果以后有機會回城,我?guī)闳ベI更多漂亮衣服。” 回城?這個詞對程曉艾來說很陌生,北京城里的家只存在在記憶中,記憶里,有慈愛的父親,溫柔的母親,從小一直疼她寵她的姥姥,還有一個十歲的弟弟,名叫程曉龍。 這么一想,心里暖融融的。那她是不是應(yīng)該寫封信回去報個平安,說說這里的狀況?畢竟來到這里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她從最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后來事情多,都沒想起來這具身體的親人,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沈瀟,你有往家里寄信嗎?” 沈瀟皺了皺眉,寄信?他不想,這么長時間,他父親也沒來關(guān)心他不是嗎?那一定是還沒消氣,在跟他父親那么多次戰(zhàn)爭中,唯獨這一次的勝利,他不想早早的寄信回去,這樣豈不是先投降了? “沒有,還沒來得及?!?/br> “也對,最近事情太多了。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往回寄信啊,寫好的信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