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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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舒簡應(yīng)了一聲,低頭看著餐桌上一堆的海鮮干品,巴掌大小的鮑魚、兩根手指頭粗細(xì)的海參、成盒的干貝、臉盆大小的魚膠,還有些沙蟲干、墨魚干、黃蜆子之類的,量也不少。 “這些都是哪兒來?”他問。 “杜家給的。”宋逢辰挑挑揀揀的將他家的事情給徐舒簡說了一遍。 最后總結(jié)道:“這杜家人還真是實誠?!?/br> 這句話絕對沒有貶低的意思。 宋逢辰隱約記得盧拱之好像是說過他父親是現(xiàn)任的國家水產(chǎn)總局局長,料想這些海產(chǎn)應(yīng)該都是盧家送給杜家的,只是現(xiàn)在杜家恨不得把盧家給生吞活剝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成了膈應(yīng)他們的存在,打包扔給宋逢辰既不失體面又避免了浪費,正好。 “這些你會做嗎?”宋逢辰問,反正他是不會的。 “會一點?!毙焓婧啌芰藫芎凶永锏恼卖~須:“家里還有辣椒嗎?” “沒了,我去買。”宋逢辰應(yīng)道。 “行?!?/br> 宋逢辰拎著辣椒回來的時候,徐舒簡正在廚房里忙活。 看著他家愛人系著圍裙,好不賢惠的樣子,宋逢辰心頭一熱,走上前去,伸手環(huán)住徐舒簡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別鬧?!毙焓婧喺f了一句,卻沒有推開宋逢辰的意思。 “嗯?!彼畏瓿胶哌笠宦暎抗饴湓谛焓婧喪稚险谇謇淼恼卖~須上。 胡蘿卜大小的章魚須在他手上變換形狀。 宋逢辰眨了眨眼,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感受到烙在屁股上的一根熱杵,徐舒簡兩手一松,抓著的章魚須撲通一聲落進(jìn)了水盆里。 他虛著聲音:“你、你……” 宋逢辰收緊雙手,張口咬住他泛紅的耳垂,順勢向下吻去,含糊著說道:“這些干貨有什么好吃的,要吃就吃新鮮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徐舒簡:……拍黃瓜了解一下! 第77章 新鮮的章魚須鮮嫩多汁有嚼勁, 徐舒簡一吃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宋逢辰咬住身下人的喉結(jié), 呼吸加快的瞬間, 悶哼一聲,納了公糧。 徐舒簡抬著下巴,腳趾微蜷, 摟緊了身上人結(jié)實的腰桿。 緊促的呼吸漸漸平復(fù),渙散的視線開始聚焦,宋逢辰把已經(jīng)被咬軟的章魚須從小嘴里抽出來,而后含住徐舒簡的唇瓣,將誘人的shenyin聲悉數(shù)堵了回去。 直到身下人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宋逢辰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過香軟的小舌,嘴唇落在對方泛著紅潮的眼瞼上, 溫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淚痕。 做完這些, 他心滿意足的從徐舒簡身上爬起來,扒了裝著公糧的小雨衣扔進(jìn)垃圾桶,穿上衣服,吸趿著拖鞋去了廚房, 再回來的時候他手里多了一個搪瓷面盆。 “我給你擦擦身體?!彼畏瓿接H了親徐舒簡的臉頰,放低了說道。 “嗯?!蓖现d長的鼻音,徐舒簡閉著眼,細(xì)長的睫毛微顫, 任由宋逢辰擺布。 伺候好徐舒簡,順便將弄臟的床單被罩什么的都換了一遍, 宋逢辰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海鮮是吃不了了,宋逢辰翻了翻餐柜,扒拉出來兩個土豆、一個茄子和一把豆角。他想了想,就著之前買回來的辣椒,動手做了一道地三鮮和一道干煸豆角,又下了兩碗面條,用前幾天剛剛做好的牛rou醬拌了,最后將碗筷連同他前幾天做好的炕桌一起送進(jìn)了臥室。 吃飽喝足,徐舒簡躺在宋逢辰懷里,聽他天馬行空的聊著最近發(fā)生的趣事。 “北門大街那邊的食品商店今天早上擺出了一大筐的小龍蝦,八毛錢一斤,不過我不會做,所以沒買,想著過幾天去廖師傅那兒學(xué)幾手。” 廖師傅就是上邊兒分給徐俊民的炊事員。 “嗯?!毙焓婧啈?yīng)了一聲。 “后街那塊兒有家莫斯科餐廳對外營業(yè)了,聽人說,那兒的菜單里有黑魚子醬和乳汁烤魚,我還沒吃過這些呢,咱們改天去試試?!?/br> 徐舒簡想了想:“就這周星期天吧,我沒課?!?/br> “成?!?/br> “這天氣也開始熱了,正好我手里還有些工業(yè)券,過幾天去百貨商店那邊弄兩臺電風(fēng)扇回來。電冰箱就算了,那東西太打眼,你們剛回來,還是低調(diào)一些比較好。” 徐舒簡點了點頭。 “明天你想吃什么菜,我給你做?” “黃燜雞和溜rou段?!?/br> “沒問題。” …… “家里的橘子罐頭好像沒有了,明天我去買……”這是徐舒簡的心頭好,宋逢辰記得。 聽到這兒,徐舒簡頭皮發(fā)麻,他連忙打斷宋逢辰的話:“對了——” “怎么了?”宋逢辰替身上人揉肚子的手一停,問道。 徐舒簡眸光微閃,好在正好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他輕咳一聲,“就是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br> “嗯?”宋逢辰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鄭爺爺他們快回來了?!毙焓婧喩袂槁杂行┘印?/br> 鄭爺爺? 誰? 宋逢辰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鄭德輝—— “這么快?”他不由說道。 “嗯。”徐舒簡翻過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宋逢辰懷里:“趙爺爺現(xiàn)在的工作就是替大動亂中制造的冤假錯案平反,不過這事也不能急功冒進(jìn),否則太挑戰(zhàn)中央某些人的神經(jīng)了,所以他們選擇先從知識分子這邊入手,循序漸進(jìn)?!?/br> “也是趙爺爺他們有私心,所以先受理了鄭爺爺他們的申述材料……大概七月份左右就能結(jié)案了?!毙焓婧喺f道。 “好事?!彼畏瓿叫χf道。 “可不是?!毙焓婧單嬷齑蛄艘粋€哈欠,“睡吧,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好?!彼畏瓿教嫠砹四肀蛔?,抬手關(guān)掉了床頭燈。 第二天一大早,徐舒簡出門上班,宋逢辰繼續(xù)去搗鼓他的紫檀木家具。 接下來的兩個月里,宋逢辰又跑了一趟木料市場,花了五千塊錢買回來十立方的小葉紫檀。 到了八月初,沙發(fā)、立柜、博古架、一整套桌椅……陸續(xù)完工。 嗅著空氣里獨特的木頭清香,宋逢辰心滿意足。 至于清理出來的木頭邊角料,他也沒打算浪費,打算等社會局面稍微穩(wěn)定一些的時候,再請一位老師傅幫忙把這些邊角料都車成珠子,用紅繩一串,自己盤玩或者送人可以。 鄭德輝等人的案子比徐舒簡預(yù)料之中晚了那么一個月才結(jié)案,在此之前,杜家那邊又送了一份厚禮過來,還是因為杜寶麗的事情。 盧拱之死了。 死于狂犬病,從病發(fā)到一命嗚呼只用了不到七天的時間,病發(fā)時他還咬傷了試圖把他制住的盧家兩兄弟。 現(xiàn)在的盧家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火攻心,坐立不安。 對此,杜家人看在眼里,揚眉吐氣。 至此,杜家的事情算是正式落下了帷幕。 送走杜家老大,宋逢辰將他送來的東西一股腦地塞進(jìn)了柜子里,然后動身去了機(jī)場。 鄭德輝四人是下午三點到的京城, 宋逢辰可沒有小轎車去接,只能是領(lǐng)著他們一路換乘公交車,總算是趕在夜幕降臨之前把他們帶到了徐俊民家里。 “趙爺爺還在庚省那邊辦案,爺爺去南邊考察學(xué)員去了,短時間之內(nèi)怕是不會回來,他這兒房間多,你們可以安心在這兒住著?!甭犚娐曧?,徐舒簡從廚房里探出頭來。 “好,麻煩舒簡和宋小哥了?!?/br> 人逢喜事精神爽,鄭德輝樂呵呵的應(yīng)道。 “應(yīng)該的?!毙焓婧喰χf道。 畢竟當(dāng)年要不是鄭德輝醫(yī)術(shù)高超,硬生生的把徐俊民和趙成于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哪會有現(xiàn)在的他們。 要不然徐俊民和趙成于能這么費心費力的把他們弄回來? 等徐適道下班回來,宋逢辰招呼著大家伙兒坐上飯桌,又拿出特意帶過來的那瓶石斛藥酒,一人倒了一杯:“來,我敬幾位老爺子一杯,祝賀你們沉冤得雪?!?/br> “宋小哥客氣了。” 眾人紛紛舉杯,一口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瞬間熱鬧了起來。 “對了,郭爺爺,你家的事情怎么說?”徐舒簡問道。 鄭德輝三人的案子早早的就解決了,到了郭炳生這兒,上邊犯了難。 因為既然是替他們平反,洗脫罪名之后,國家自然是要歸還之前從他們手里沒收的財產(chǎn)的。 鄭德輝三人還好,一個國醫(yī)大夫,一個國學(xué)先生,一個搞地質(zhì)研究的,身家也多不到哪兒去。 可到了郭炳生這里,他家祖上曾是富甲一方的鄉(xiāng)紳,他本人在西方國家游學(xué)了將近六年,回國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的創(chuàng)辦了七八家工廠,家資何止百千萬,現(xiàn)在鼎鼎有名的戶市電筒廠以前就是他家的。 顯然,上頭并不想也不可能將這些工廠歸還給郭炳生。為此,徐俊民和上頭扯了好幾天的嘴皮子,都沒能拿出一個具體的解決方法來。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于拖到現(xiàn)在才回來。 “還能怎么辦,要了幾套房子,其他的東西都不要了,趙老弟又給我爭取到了兩萬元的補(bǔ)償金?!惫χf道。 他并不后悔做出這樣的選擇,相比于自由,金錢算什么。 他今年才七十歲,人老心不老。只要人還在,東山再起的機(jī)會就還在。 “也好?!彼畏瓿叫χf道。 他佩服郭炳生樂觀和能屈能伸的性格。 第7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