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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稚子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剛出年關(guān)的時候,廖宜北和傅瑞便按著欽天監(jiān)批的好日子成了親,兩家現(xiàn)在算是實實在在的親家了,因此廖將軍也把傅荀當成了自己的侄子輩看待。

    說到這里傅荀臉上露出些許笑容來,“母子平安?!?/br>
    說到底雖然小家伙又丑又占了他母親的注意,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他心里還是有幾分高興的。

    廖將軍聞言也拍著傅荀的胳膊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等改天我給他送份厚禮?!?/br>
    “不用了,您先前已經(jīng)送了不少東西了?!备弟魍妻o道。

    “一碼歸一碼,這剛生下來的見面禮還是得給的嘛!”廖將軍不理傅荀推辭的話徑自打算起來,“是送刀劍還是送弓箭呢,男孩子嘛,就該學點拳腳功夫,不然就會念幾句詩,弄得風吹幾下就會倒的樣子多難看。”廖將軍自己這么盤算著而后直接拍板道,“干脆弓箭和刀劍都送了,我讓人照著十八般兵器的樣子都打造一套小的送給我的小侄孫?!?/br>
    不要說兒子了,女兒您似乎也是這么養(yǎng)的,傅荀看著廖將軍從頭到尾沒問過他一句就直接高高興興的做了決定,難免想起他新上任的弟媳——廖將軍的女兒廖宜北來,想到他們在京都時經(jīng)??匆姼等鸨淮虻谋乔嗄樐[的樣子,心里竟然難得的對他升起了一點同情,有這樣的媳婦,再加上這樣的岳丈,他恐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花天酒地了。

    既然說起造兵器的事,傅荀也順著這話說起這次的案子來,“將軍想給犬子打造一套小兵器的事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將軍剛到衙門時里面的人應(yīng)該也和你說了有人大批的私造兵器的事情了吧?”

    說到正事,廖將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著語氣說道,“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目前看來確實有人瞞著朝廷私采鐵礦,且私自分批制造了大量兵器,只是就你所說的謀反一事,目前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指向大皇子?!?/br>
    傅荀一撩袖口,向前拱手道,“不瞞將軍,此次我被貶謫到此并非偶然,而是在調(diào)查上一件案子時發(fā)現(xiàn)前任戶部尚書,大皇子的外祖劉廷輝有大筆的貪污款不知去向,而最后調(diào)查結(jié)果指向這里,所以我才會到這里來想調(diào)查清楚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br>
    廖將軍聽過這理由后也沉吟了片刻而后道,“如此看來這其中卻有蹊蹺,只是謀反這罪名事關(guān)重大,還需找出更確切的證據(jù)才行?!?/br>
    廖將軍到底還是看在兩人的姻親關(guān)系上沒有說就傅荀這樣憑借猜測就指控一朝皇子有謀逆之嫌是大逆不道的,何況這兩件事之間看起來也確實有貓膩。

    傅荀也是知道自己這樣空口無憑的確實難以對誰定罪,他對著廖將軍說出了將他請來的主要目的,“下官也知道這樣有失妥當,只是我雖讓人控制了這里的洲牧,也控制住了幾個疑似是大皇子派來的人,可此處到底我剛來不久,沒有根基,因此有些事做起來也是頗多掣肘,今天我夫人早產(chǎn)一事便是洲牧派人做的,因此才想請將軍過來,好有個照應(yīng)?!?/br>
    廖將軍其實也大概能猜到傅荀的目的,此時見他坦誠相對,便也說道,“好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你盡管去查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定會幫忙的。”

    傅荀剛要謝過廖將軍便見他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天色已晚,侄媳又剛生產(chǎn),你還是早些回去去陪她吧?!?/br>
    傅荀確實心里也一直記掛著阿寧,因此聽了廖將軍這話后也不多做推辭,辭別廖將軍后就回了自己的府宅。

    廖將軍看著傅荀匆匆而去的背影,撫著自己的胡子,對著身邊的下屬感嘆了一句,“哎,年輕人??!”

    下屬知道將軍恐怕是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許還想到了他早逝的夫人,因此也只能立在一旁不說話。

    傅荀回到房里的時候阿寧依舊睡得香甜,看起來并沒有醒過,那個紅通通的丑娃娃也沒有被抱去側(cè)臥,而是被放在了床的里側(cè),阿寧的一只手還搭在他的身上。

    如雨原本見傅荀回來了便要退出去,此時見傅荀的視線落在小世子的身上便壓低聲音解釋道,“奴婢要抱走小世子時夫人醒了一次,說要和小世子一起睡,奴婢怕抱走世子后夫人不高興,便讓小世子睡在了床上。”

    傅荀是知道阿寧的脾氣的,她確實可能會因為把孩子抱走就一直鬧著不睡,因此也沒有多責怪如雨,讓她退下后,傅荀自己去外間用熱水洗去一身寒氣便上床陪著阿寧睡了。

    原本很大的拔步床,此時孩子睡了一半,阿寧睡了一半,倒顯得傅荀沒地方睡了。

    傅荀小心的抱著孩子往床里面再移了移,又抱著阿寧也往里面移了移,才為自己騰出一塊睡覺的地方來。

    母子倆都睡得昏天黑地的,即使這樣被移了塊地方也半點沒有察覺,傅荀看著小家伙抿著小嘴睡得人事不知的樣子,又看看旁邊阿寧如出一轍的睡顏,終于在兩張?zhí)觳畹貏e的臉上覺察出幾分相似來。

    “這就是我兒子?我竟然也有孩子了?”傅荀半側(cè)著身子,目光在母子倆身上換來換去,終于后知后覺的想到。

    他伸出手在小家伙的眉眼上劃過,小家伙眉頭皺了皺,臉頰也鼓了起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傅荀怕把孩子弄醒了,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很快,小家伙便舒展了眉頭,小嘴不停的蠕動著,又繼續(xù)回到自己的美夢中了。

    經(jīng)過這一出,傅荀也不再多打量小家伙,自己躺平了身子睡了,他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把阿寧搭在小家伙身上的手拿回來,不過自己也有些幼稚般的不甘示弱的也把手搭在了阿寧的身上,于是床上由高到低的三個人跟串糖葫蘆似的睡在了一起。

    傅荀半夜是被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吵醒的。

    他剛睜開眼阿寧也醒了,只見她眼睛還沒睜開就迷迷糊糊的往傅荀懷里鉆,一副沒睡夠的樣子,只是小家伙顯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剛出生不到一天的人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哭的聲嘶力竭。

    阿寧往傅荀懷里鉆了一會兒,不久也反應(yīng)過來聲音的來源是哪兒了,她連忙著急的從傅荀懷里退出來,又小心翼翼的把哭的不行的孩子抱到了懷里。

    兩個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父母顯然也不知孩子為何哭,阿寧也只是循著白天穩(wěn)婆教她的方法撩了自己的衣角就要給孩子喂奶。

    孩子興許是真的因為餓才哭的,他嘴剛含住阿寧的東西沒一會兒便停止了哭聲,嘴巴一動一動的吃的用力。

    原本被大半夜吵醒心情就不好,結(jié)果被吵醒后看見的畫面更是讓人心情不虞,傅荀的臉色用陰沉二字已經(jīng)都不足以形容了,可是更糟糕的還在后頭,就在這小家伙吃的眉舒眼展的時候,傅荀突然聞到了一股不怎么好聞的氣味。

    傅荀的視線慢慢朝著異味發(fā)出的地方看去,想到某種可能性,整張臉幾乎是僵硬的,睡前看著孩子升起的那一點溫情,此時幾乎也一絲不剩了。

    外間守夜的丫鬟早就聽見了屋內(nèi)的動靜,只是沒有主人的傳喚輕易也不敢進去,此時屋子傳來一股詭異的寧靜,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世子,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進來。”傅荀對著外面說道,而后幾乎又咬牙切齒的補充了一句,“先去側(cè)臥把孩子要用的東西也拿過來?!?/br>
    這么大的孩子能用什么,無非就是尿布和換洗衣裳了,丫鬟立即會意,不僅低著頭把東西都送到了臥房,還讓人準備了熱水。

    等給孩子洗過澡換過衣服后,傅荀也忍不住去屏風后用水沖了一遍,又換了一身干凈衣服,至于阿寧,雖然暫時不能下水,但傅荀還是替她擦了身子,尤其是和孩子接觸的地方,那簡直是多洗多少遍都不過分了。

    等一切折騰完,傅荀已經(jīng)了無睡意,并且這短短一日一夜的為父生涯已經(jīng)讓他預(yù)計到了以后會充滿頭疼的生活,而阿寧卻還是笑呵呵的,臉上布滿了初為人母的新奇與喜悅,與傅荀剛好是兩個極端。

    后半夜孩子又醒了兩次,這兩次幸虧傅荀有了前車之鑒,才沒有再發(fā)生又得洗澡的事故,只是這樣一晚下來,兩個大人的精神都顯得有些萎靡,阿寧還可以趁著孩子睡著的時候再補一會兒覺,傅荀卻得穿好衣服去衙門繼續(xù)跟進案子了。

    第82章 刺客

    廖將軍是一個人拉扯著廖宜北長大的, 因此一看見傅荀那仿佛一夜沒睡的臉色,頗有一番過來人感覺的拍了拍傅荀的肩膀道,“嗯,等熬過這一年……不,兩年?反正熬過先頭這幾年就好了?!?/br>
    冷嘲熱諷, 刀劍加身, 傅荀都可以做到不皺一下眉的,但想到家里那個軟綿綿、丑兮兮的嫩豆腐似的小娃娃可能還會隨時哭叫, 隨意屎尿, 且這種生活還需持續(xù)兩三年時, 他幾乎可以看見那迅速在自己頭頂聚起的陰云。

    傅荀不想再面對這個讓人鬧心的事實, 便轉(zhuǎn)了話題跟廖將軍談起正事來,“不知將軍想先從那里查起。”

    現(xiàn)在傅荀已經(jīng)把能查的都查出來了, 礦場私下做的一些事, 鐵礦煉出后的去向, 以及與這件事有牽扯的一些官員, 現(xiàn)在唯一還不明朗的就是礦場背后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了,無論是誰,這人是來自京都且膽大包天這兩點現(xiàn)在幾乎是肯定的了。

    廖將軍昨天半天外加一夜以及把情況都了結(jié)的差不多了,因此聽傅荀這么問,他便直接答道,“先讓我看看那些兵器的圖譜,再去那些和礦場聯(lián)系的鋪子看一看吧?!?/br>
    這是他昨天了結(jié)情況后便做下的決定,先不管背后的人存的是什么心思, 這一批兵器若是質(zhì)量過關(guān)的話,他是打算直接收繳到他的軍營的,而且去看一看那些兵器的規(guī)制和數(shù)量也能大概的判斷一下背后的人究竟造這些兵器是想干什么。

    事實證明,傅荀說背后的人有謀反之心也不是全憑猜測的,傅荀去那些打鐵鋪子一一看過后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同尋常之處,無論鐵鋪大小,里面的東西顯然后期改造過,而據(jù)這些店鋪的老板交代,來人帶著圖紙和樣板來后還會派人守在一旁監(jiān)督他們,不允許他們出一絲差錯,因此雖然這些兵器不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但卻意外的相差不多,甚至可以忽略不計,這就說明這批兵器不是隨便造的了,而且廖將軍看過之后也確認了一點,這兵器是軍用的,能知道軍營里的大部分常規(guī)兵器,甚至一部分的不常規(guī)兵器長什么樣,背后人的身份似乎也有了一個大概的范圍。

    這人必然是朝廷重臣,而一個朝廷重臣,私下卻自己扣下了一座鐵礦,造了大批軍用兵器,這要說不是為了謀反恐怕都沒人信。

    廖將軍確認了這點后幾乎是震怒,他帶著十幾萬士兵常年鎮(zhèn)守在西北就是為了給百姓一個安穩(wěn)的朝廷,可就在這太平盛世,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這種事,這叫他怎么能不生氣,廖將軍幾乎是立刻就對著傅荀道,“這件事你盡管查,哪怕背后真是皇子皇孫我也給你兜著,我?guī)е@么多弟兄,這些年在這里吃盡了風沙,不是為了讓他們莫名其妙的死在同胞的刀下的?!?/br>
    傅荀等的就是廖將軍這句話,他說道,“下官定會盡力的,其實關(guān)鍵的幾個人我都已經(jīng)扣了起來,只是他們一直不肯招認,而我也是顧忌他們在此地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怕手段太過狠戾,會引起他們最后的反撲而壓不住,現(xiàn)在有您壓著那就不需要顧忌了?!?/br>
    廖將軍雖然主要的勢力不在這里,但他是這一片的鎮(zhèn)北將軍,他的身份往這里一擺,原先因為傅荀根基弱而有些蠢蠢欲動的人此時都不敢妄動了,而且他雖然只帶了五十人過來,但這些都是真正戰(zhàn)場上殺出來能以一當十的人,有這么一群人鎮(zhèn)著,就連礦場那邊想鬧事的也只能暫時安分下來。

    傅荀的案子可以說阻力簡直前所未有的弱,只是進展卻不甚樂觀,石河縣的那幾個是完全什么都問不出來,而洲牧的情況也和他們沒差多少,只是知道礦場背后的人不好惹,至于對方是什么身份,具體不好惹了什么地步,那就一問三不知了,堂堂朝廷命官,連對方身份都不知道,便被對方所掣肘說出去也是讓人心驚了。

    這邊沒了進展,傅荀只能把重點轉(zhuǎn)向了礦場那邊的幾個管事的人,那幾個人也是硬茬,他們只一口咬定了是受人所托,每月有人會過來提點他們,但對于背后之人的身份也是不知,這話可能真也可能假,畢竟背后之人為了保密不親自出面也是說的過去的,但若是他們不知背后之人的身份又哪里來的膽量如此囂張,因此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傅荀都沒信,只還打算還需再多審他們幾遍。

    要說最干脆的居然還是那兩個被傅荀懷疑是大皇子眼線的人,傅荀不過是對他們用了幾次刑,他們便承認了他們確實是大皇子派來的人,只是大皇子在很多地方都安排了這樣的人,所以他們平時也并沒有什么事做,只是向大皇子匯報一些當?shù)氐南ⅲ@樣一來也等于是說他們在這里和大皇子有關(guān),但卻并不能說明大皇子和礦場有關(guān),如此一來事情還是陷入了死胡同。

    只是這兩人的說辭卻有一個漏洞,皇子想要了解地方情況,一般都會選擇富裕的地方,再不濟選擇邊境的地方也行,梁州和富裕搭不上邊,也許能算上邊境城鎮(zhèn),但比梁州更適合的邊境城鎮(zhèn)大有所在,因此這一條顯然也不是很符合,所以說,大皇子究竟為什么會暗中安排人在此,恐怕還是和礦場的事脫不了干系。

    正當傅荀還在逐個審問著這些人時卻不小心沒注意到有人已經(jīng)悄悄的把這里的消息傳到了京都。

    那兩個人招認也并不是認為大皇子會完全相信他們的話,他們只是想暫時放松傅荀對他們的警惕,而后趁著機會把這里的消息遞出去,讓大皇子做好準備,而他們也確實成功了,等傅荀發(fā)現(xiàn)的時候,消息已經(jīng)來不及截斷了。

    傅荀只能加快了手里的進度,盡量趕在大皇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解決這里的事,同時也遞消息給太子,讓他警惕大皇子。

    而比書信更快到的是一波波的刺殺。

    因為大皇子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派人來過問這邊的情況,而這次卻是自連下幾日大雪耽誤了進度后就再沒了消息,大皇子自覺有異,又突然心念一動想到了傅荀正好被貶到了那里,心里覺得出事的可能性更大了幾分,因此便直接派了人過去,并下了命令,一旦事情有異,便把任何可能牽扯到的人都滅口,所以這里的書信還沒到大皇子的手里,大皇子的人卻已經(jīng)到了這里。

    等大皇子的人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都被傅荀控制了之后,他便直接轉(zhuǎn)了目標,把滅口的對象變成了傅荀,因此傅荀院子里的護衛(wèi)負傷的也開始增加了起來。

    這些刺殺雖然沒有傷到傅荀也沒傷到阿寧,但卻不是完全沒有影響。

    阿寧原本就是因為有人刺殺才會早產(chǎn)的,她雖然因為新生的孩子分散了注意,暫時忘了那件事,但府里的風聲鶴唳卻也讓她敏感的覺察到了什么,并且也想起了她為什么而早產(chǎn)。

    一時間阿寧像只受驚的小鹿似的,看著誰的眼神里都是不安。

    照顧小家伙的奶娘只隔了一天就找好了,原本在傅荀和丫鬟的勸哄下阿寧也同意把孩子給奶娘帶了,可如今阿寧卻是死活都不愿意和孩子分開了,不僅喂奶要親自來,而且睡覺也非要睡一起了,孩子哭了她要親自哄,孩子尿了她也認真學著給孩子換尿布,一時間奶娘幾乎是成了個教阿寧如何照顧孩子的先生了。

    傅荀幾乎是一個頭兩個大,刺客的事情不難解決,很快,大皇子派來的那一撥人便一個不落的都被送進了牢房里,但給阿寧帶來的影響卻不容易解決了。

    孩子在他們床上每隔一個時辰固定醒一次,簡直跟有人叫他似的,而傅荀和阿寧也會準時被孩子的哭聲鬧醒,然后便是阿寧聊了衣服給孩子喂奶,傅荀看著阿寧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暫時連對孩子的嘴占了他領(lǐng)地的事都顧不上了,眼里只剩了心疼。

    阿寧自己心里擔驚受怕,卻還要衣不解帶的照顧孩子,現(xiàn)在還沒出月子,但懷孕期間養(yǎng)的那點rou都已經(jīng)快沒了,但不管她怎么說,阿寧卻還是固執(zhí)的堅持要自己照顧孩子,甚至連讓奶娘喂一口奶都不愿意。

    這種情況傅荀能怎么辦,以身替之?沒那功能,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這個孩子感受到了父親的不喜,這幾次夜里,有時傅荀比阿寧更早醒來,剛想抱著孩子哄一哄,讓他安靜一會兒就會發(fā)現(xiàn)孩子哭得更大聲了,然后傅荀就會黑臉,而孩子則繼續(xù)扯著嗓子喊,直到阿寧醒來抱住他,父子倆簡直有仇。

    因此,傅荀還是只能勸著阿寧。

    第83章 快點,叫爹呀!

    因此, 即使這段時日傅荀忙的腳不沾地,他每天還是會等阿寧醒來之后再離開,這樣只是怕阿寧醒來之后在床上看不到人會害怕,為的只是讓阿寧醒來之后能安心,不會那樣時時刻刻都擔心有危險, 從而也舍不得孩子離開他的視線。

    第二日清晨, 傅荀看著小家伙吃飽喝足在旁邊睡得吐泡泡的樣子,又看著阿寧頭發(fā)散亂, 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忍不住又一次勸道, “壞人我都已經(jīng)抓起來了, 孩子還是給奶娘帶吧,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恢復(fù), 應(yīng)該多休息。”

    阿寧搖搖頭, “不, 寶寶, 和我,一起?!?/br>
    “那這樣,白天你帶孩子,晚上交給奶娘帶?”傅荀商議道。

    “不要?!卑幑虉?zhí)道,“寶寶,我的!”

    “可是你這樣我看著也很心疼。”傅荀又換了一種方式勸阿寧。

    阿寧安撫似的摸摸傅荀的頭,按著哄寶寶的語氣哄他道,“不疼, 不疼??!”

    “……”

    傅荀沉默了片刻,而后又換了一個說法道,“你看,我每天還要去衙門掙錢養(yǎng)家呢,孩子每晚這么吵我晚上睡不著?!彼f完還特意讓阿寧看了看他已經(jīng)有些泛青的眼眶,已經(jīng)握著阿寧的手摸了摸自己因為沒有修容而冒出的一層淺淺的胡茬。

    傅荀之所以這么做還是因為阿寧一向都很在意他,他覺得如果阿寧見孩子影響到了他,應(yīng)該就會有所妥協(xié)的。

    果然,阿寧的神色松動了些,只見她伸出手把自己原本就亂的頭發(fā)撓的更亂了,臉上露出一副難以抉擇的樣子,就在傅荀看著阿寧露出一副終于沉痛做出了決定而心中松了一口氣后,便聽阿寧說道,“夫君,先睡,外面,吵不到?!?/br>
    阿寧抬起手指了指原本給孩子準備的地方,而后一臉不舍的看著傅荀。

    傅荀一口氣松到半路又噎了回去,一臉的一言難盡。最后他只能又說道,“沒關(guān)系,到底是我們的孩子,鬧點也沒關(guān)系?!?/br>
    這意思就是還是不要分房睡了。

    誰知阿寧這下卻是不肯了,“不,一起,吵,睡,不好?!?/br>
    傅荀想得沒錯,阿寧確實是很在意他的,先前是她沒想到,現(xiàn)在經(jīng)傅荀提醒也注意到了孩子每晚這樣鬧傅荀確實睡不好,因此現(xiàn)在反而不愿意傅荀再這樣晚上睡不好,白天還要忙了。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傅荀現(xiàn)在算是深刻體會到了,他花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勸阿寧和孩子分開,結(jié)果卻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來勸阿寧不要怕孩子打擾到他。

    孩子才剛生,事情就已經(jīng)如此惡劣了,傅荀懷著沉痛的心情去了衙門,而今天被傅荀審問的犯人也感受到了酷冬般的嚴寒。

    而此時,京都。

    那兩封加急的信件,幾乎是同時被送到了大皇子和太子的桌前。太子如何與幕僚商議該如何防范應(yīng)對自是不必多說,而大皇子那邊卻是比太子情景更為嚴峻。

    那處的鐵礦是他的手下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而他起了采礦煉鐵的心思卻不是真的有謀逆之心。

    大皇子雖然有些自負,但卻不傻,現(xiàn)在父皇還寵他,他謀逆根本沒有半點好處,只是他眼見著太子在儲君之位上這么多年,雖然不得父皇喜愛,卻半分沒有要退位的意思,甚至他也知道,太子的風評隱隱的還要比他好不少,所以最后這皇位會不會落到他頭上還是未知,為了能為自己留一張強有力的底牌,他才私鑄了這么多的兵器,甚至還養(yǎng)了幾千人的一支小軍隊。

    可是這理由能拿到臺面上說嗎?不能,因此大皇子一收到梁州那邊的信后,整個人都陷入了焦躁之中,而底下的人出的主意一個個都是不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