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聽到這話兩個丫鬟臉頓時就紅了,也不敢抬頭看傅荀,心里共同冒出一個念頭,“真沒想到我們夫人是這樣的夫人?!彼麄兌颊驹谝黄鸩桓覄樱o靜等著世子出去。 在她們眼里世子向來是個端方守禮的人,斷然不會同意夫人這荒唐的要求的,雖然夫人其實(shí)什么也不懂。 傅荀卻是突然笑了一下,問阿寧道,“阿寧是想和我一起沐浴嗎?” 傅荀今日穿了一身皂色衣袍,泥土落到他身上就變成了一個個灰色的小點(diǎn),阿寧看著他身上那些泥點(diǎn)重復(fù)了一遍,“臟了,一起,洗,干凈?!?/br> 傅荀也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原來我身上也好臟呀,那就聽阿寧的好了?!?/br> 傅荀說完,便對著兩個丫鬟道,“你們先下去吧?!?/br> 兩個丫鬟立時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雖然覺得不太好,但主人都發(fā)話了,她們也不敢有二話,而且她們是聽過世子沐浴時一定不要有人伺候的,所以把沐浴要用的胰子,布巾,甚至還有原本給阿寧準(zhǔn)備的花瓣都整整齊齊的碼在了一邊。 洗澡要用花瓣的習(xí)慣是來了侯府之后才有的,自從有一次用花瓣洗過澡后,阿寧便喜歡上了在浴桶里撒些漂亮的花瓣,而且洗出來還香噴噴的。 沒了丫鬟在一旁伺候,阿寧很自覺的就拿起一籃花瓣全都倒進(jìn)了水里,完全沒注意到傅荀看到他的動作后有些僵硬的嘴角。 阿寧倒完看著浴桶里浮起的厚厚一層花瓣,還很高興的跟傅荀解釋道,“花,好看,香香的?!?/br> 傅荀微笑,點(diǎn)頭。 阿寧說完就滿意了,自己低著頭開始解衣裳。直到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一絲布料也不剩,她才像完成一個大任務(wù)似的長吁了一口氣。阿寧抬起頭,看著傅荀還穿的齊整,便認(rèn)真告訴他道,“洗澡,先脫,衣服?!?/br> 阿寧也不懂要避諱,瑩白的身子就這么毫無遮掩的展示在傅荀的眼前,傅荀的眼睛從她的臉上往下移,看到她光滑的脖頸,雪白的肌膚,再往下便是修長筆直的小腿,瑩潤的腳趾。傅荀面色平靜的收回自己的視線,聲音卻有些低的說道,“你先進(jìn)浴桶里泡著,我現(xiàn)在就脫衣服。” 阿寧乖乖點(diǎn)頭,腿伸直了往浴桶里面一跨,便進(jìn)了浴桶坐下泡著。 這個浴桶有阿寧的半人高,她就這么大大咧咧的一跨,所有的風(fēng)景都盡收進(jìn)傅荀的眼里,傅荀只覺得剛剛用盡了全力才壓制住的熱氣,現(xiàn)在又有些脫離控制了。 他閉了閉眼,用力又把那股涌上來的熱氣壓了下去才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男子的衣服不比女子繁復(fù),他把腰帶一扯,便輕易的脫了外袍,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來。傅荀把衣服都除了只剩一條褻褲便往浴桶里跨。 阿寧坐在浴桶里也不動,就一直看著傅荀脫衣服,看到傅荀穿著褲子就往浴桶里跨,立刻就站了起來,張開兩條手臂攔住了他,學(xué)著嬤嬤以前教自己的樣子,用一種教導(dǎo)的語氣說道,“洗澡,不穿,衣服?!?/br> 她就這么站著,仿佛只要傅荀穿了衣服就不讓他進(jìn)去。她身上沾了不少花瓣,還有水珠不斷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流。 傅荀只能妥協(xié)的把褲子脫了下來。底下的東西已經(jīng)有點(diǎn)抬頭了,眼見著阿寧的視線就要往下看,傅荀直接跨進(jìn)浴桶里坐了下來。這時候也不嫌棄浴桶里的花瓣,正是這厚厚的一層花瓣阻擋了水下的視線。 看見傅荀脫了衣服坐進(jìn)桶里,阿寧也坐了下來。 這個浴桶不算大,兩個人人坐在里面緊緊的挨在一起,傅荀覺得兩人這樣時不時的蹭蹭,那處是越發(fā)精神了,為了轉(zhuǎn)移視線,他只能抓住了阿寧在水里亂撩水的手,替她細(xì)細(xì)的清理起甲縫間的污垢。 阿寧的手纖長瑩白,但上面卻有不少細(xì)碎的疤痕,看得出以前過得并不好。 傅荀在那些疤痕上一一拂過,輕聲問,“這些是怎么弄的?” 這些疤痕都很陳舊了,只是阿寧體質(zhì)特殊,一直沒有消掉,阿寧看著自己的手,有些茫然的搖搖頭,誠實(shí)道,“不記,得了。” 傅荀看著阿寧的眼神有些異樣,不同于阿寧的毫不在意,傅荀清楚的記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道傷疤,每一條口子都是怎么來的,若有機(jī)會他定會一道一道的還回去,就算沒有機(jī)會他也會將它變得有機(jī)會,或許這正是兩人最大的不同吧。 傅荀替阿寧把手心手背都細(xì)細(xì)清潔了一遍,十個指頭也變成了白里泛粉的模樣,說道,“沒關(guān)系,以后都不會有了。” 阿寧看著傅荀眨了眨眼睛,不太懂,但還是低低的“哦”了一聲。 她舉起自己的手,看見黑乎乎的地方都沒有了,笑彎了眼,也抓起傅荀的手要幫他洗。 傅荀看著她的手在自己手上輕柔的拂來拂去,洗沒洗干凈的倒是其次了,只覺得有一種癢意從手上直接漫進(jìn)了心里,傅荀按住阿寧的手,對著她的臉就親了上去。 當(dāng)四片嘴唇相連到一起的時候,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在兩人身上泛開,阿寧主動張開嘴,任傅荀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腔。 自從上次那個不算親吻的親吻過后,阿寧一直在回味這件事,總覺得夫君的嘴巴冰冰的軟軟的,有點(diǎn)像乳酪,可后來他每次想親夫君的時候,夫君都不理她,她覺得一定是夫君覺得她的嘴巴不好吃,于是漸漸的也就放棄了這種事,沒想到現(xiàn)在夫君不僅把嘴巴給她嘗,連舌頭都送到了她的嘴巴里。 阿寧的舌頭被傅荀頂?shù)嚼锩?,她又想嘗嘗夫君舌頭是不是也想乳酪一樣,便用自己的舌頭碰了碰傅荀的舌頭,她還沒嘗到味道呢,傅荀的舌頭便更用力的勾纏了過來,兩片舌頭在一起勾纏不清。 傅荀的手也松開了阿寧的手,漸漸在她的身上游曳起來,皓白的玉腕,光滑的背脊,每一處的手感都讓人愛不釋手。 阿寧被吻得全身松軟,失去了控制的兩只手也無力的攀上了傅荀的肩頭,傅荀的動作讓她眉黛含羞,越來越無力。阿寧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兩張嘴在一起久了,便有一種喘不上氣的無力感漸漸從胸口傳來,她忍不住使勁推著傅荀的胸膛,口氣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這么劇烈的抗拒也漸漸讓傅荀從欲念的沼澤中回過神來,他的唇從阿寧唇上離開后,看著她被吻得水潤的眼眸,泛紅的臉頰,以及發(fā)紅的唇瓣,稱著她身上傅荀手指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被凌虐的美感,這種美麗配著她那不諳世音,純潔如初的眼神簡直驚心動魄。 第35章 事成 傅荀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對勁, 可或許是這軟融的水溫也軟化了他的心防,他只覺得這原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們同床共枕幾個月,這樣的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傅荀漸漸放縱自己沉溺在這種情緒中。 浴桶里的水溫漸漸低了下來, 阿寧卻還是雙眼迷蒙的看著他, 傅荀直接把人從桶里抱起,也不顧滿身的花瓣, 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一塊大大的棉布巾將阿寧裹在了里面, 棉布吸水很好, 幾乎一裹上外面就洇出一片濕痕, 阿寧身上也變得干爽,傅荀將人抱到床上, 扯下那身上的那塊棉布巾, 又在自己身上隨意的擦了擦, 整個人就壓到了阿寧的身上。 阿寧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只覺得被親的腿軟腳軟,身體里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被放到床上后也是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傅荀,眼神里透出一絲探索的神色。傅荀伸出一只手蓋住了阿寧的眼睛,低啞著聲音說道,“阿寧乖,先把眼睛閉上好不好?” 感覺到阿寧的睫毛在他的手心輕輕滑動, 傅荀又一次低頭吻上了阿寧的嘴唇。 這個吻比起剛才那個突然爆發(fā)有些控制不住的吻顯得輕柔很多,似乎唇舌間都透出了一股深深的憐惜。 阿寧被她吻得身體更加柔軟,幾乎就要化成一灘水。 等感覺到阿寧又開始喘不過氣來了,傅荀便將唇漸漸向下移去。 先是將探出她口中的舌頭收回,然后唇離開阿寧,還不待她喘一口氣,又重新落了下去,只是這次只是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然后便親上了她的下巴,脖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 唇舌落處皆落下一點(diǎn)點(diǎn)紅痕,印在阿寧白如脂膏的肌膚上就像是在雪地里留下了一道道痕跡,昭示著這片原本無人發(fā)現(xiàn)的雪地正在被人不斷一點(diǎn)點(diǎn)挖掘出來。 直到那有幾分涼意的嘴唇落到一處凸起出,還將其含如口中用牙齒輕輕磨了磨,阿寧才像終于忍受不住似的,發(fā)出難受的嚶嚀聲,但此刻她軟糯的嗓音已經(jīng)摻上了無邊的媚意,只能激得伏在她胸口的男人更加用力的吮吸,甚至又換了一邊。 阿寧全身漸漸都變成了粉紅色,身體也不自覺的弓起,蹭到傅荀的身上,像是想尋求什么安慰。 等傅荀覺得差不多了,他便松開了不斷在阿寧身上開發(fā)新地方的唇,身下一個用力,毫不猶豫的剖開了阿寧的身體。 阿寧疼的身體都蜷縮起來,下意識的抗拒傅荀進(jìn)一步深入,手也不斷的推拒起傅荀來。 這點(diǎn)力氣對傅荀是沒有半分影響的,只是阿寧這不肯放松的模樣卻是讓兩個人都不好受,傅荀替她拂開額角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又吻掉她眼角因?yàn)樘弁床蛔杂X留下的眼淚,才又重新攫住她的唇,重新用唇舌與她交纏起來。 阿寧被傅荀吻得漸漸失去了力氣,身體也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傅荀便趁著這個間隙,一躍挺入她身體的更深處,并漸漸輕輕淺淺的動作了起來。 不多時,疼痛感慢慢的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阿寧從未體驗(yàn)過的感覺。 阿寧向來是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的,覺得舒服她便叫了出來,傅荀受了她這聲音指示也不再小心翼翼,漸漸放了開來。 如風(fēng)如雨一直守在門外,聽著房內(nèi)傳來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們連頭都不敢抬,似乎今天的地板磚分外與眾不同。 等里面的聲音終于聽了下來,兩個丫鬟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事了,才低著頭把浴桶里的水換成了干凈的,連半眼都不敢向床上瞧去。 傅荀抱著渾身無力的阿寧又重新洗了一遍澡,等把人放到床上后,阿寧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第二日,天色大亮。 兩個丫鬟一直端著洗漱用具在門外候著,但房里的人絲毫沒有起來的跡象,她們也不敢推門進(jìn)去,只能把涼了的水換了一盆又一盆。 等換到第五盆水的時候,屋里終于有了動靜,她們摸了摸手里的盆,水溫剛剛好,于是互相對視一眼,便恭謹(jǐn)?shù)暮钤陂T外,等著里面的傳喚。 阿寧睜開眼就看見枕著手臂看著她的夫君,她雖然不是特別懂昨晚發(fā)生的事,但身體卻比意識更先反應(yīng)過來的臉紅了。 她低頭躲過了傅荀的視線,有些吶吶的說道,“昨晚,像,畫冊,打架?!?/br> 她唯一的影響就是劉嬤嬤給她的那本兩個小人打架的畫冊了,可是又覺得不太像。于是又把頭伸進(jìn)被窩里,想看看兩人現(xiàn)在的樣子。 昨晚傅荀已經(jīng)給兩人換好了褻衣,她鉆進(jìn)被窩里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或者能看見白白的衣服,但是她這彎腰的動作卻讓她覺得腰部傳來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但很快她的手上就覆上了一只溫暖干燥的大手沿著她的腰線慢慢按揉起來。 阿寧的頭重新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忍不住把腰往傅荀手中又貼近了幾分,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傅荀替她揉著腰,溫聲問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阿寧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這種感覺有點(diǎn)像她生病的時候,渾身酸酸軟軟的使不上勁,可是阿寧又覺得心里有點(diǎn)甜甜的,跟吃了蜜似的,她想起嬤嬤把那本畫冊拿給她時說的話,便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傅荀問道,“夫君,高興,嗎?” 紅燭帳暖,春宵苦短,自然是高興的,傅荀笑看著阿寧,不答反問道,“阿寧高興嗎?” 雖然一開始有點(diǎn)疼,但后面卻很舒服,阿寧點(diǎn)點(diǎn)頭,答道,“舒服?!?/br> 傅荀摸了摸她泛紅的臉頰,“舒服就好,我自然也是高興又舒服的。” 阿寧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傅荀,問道,“以后,還要。” 她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么驚世駭俗的話,只知道就給她吃東西似的,喜歡就要多吃點(diǎn),既然這件事她和夫君都喜歡,那也可以多做。 傅荀看著她毫無心機(jī)的模樣,突然就大笑了起來,嘴里發(fā)出了哈哈的聲音。 阿寧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只要阿寧想,我們每天都可以做。”傅荀道。 阿寧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自己把自己給賣了,高興的直點(diǎn)頭。 兩個丫鬟聽著里面的笑聲,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至少說明世子的心情是不錯的,等到里面要她們進(jìn)去了,她們才輕手輕腳的推了門進(jìn)去,將臉盆和其他東西放下時還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站在梳妝鏡前的兩人。夫人滿面通紅,眉目嬌羞,世子也是滿臉笑意,她們看著也忍不住臉上帶上了笑意。 只要世子和夫人感情好,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才高興。直到世子的視線掃過來,如雨扯了扯如風(fēng)的袖口,兩人才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便每天沉迷于白日侍弄花草,晚上交流感情,對外事一概不理。即使邕寧侯那里已經(jīng)來了好幾撥人,傅荀也照樣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倒是廖宜北過來拜訪了幾次,每次都能聽見傅瑞的慘叫。 阿寧一開始還有點(diǎn)怕這個動不動就打人的jiejie,但廖宜北似乎特別擅長哄小孩,每次都會帶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給她,漸漸的阿寧對著廖宜北也能露出笑容了,不再是每次都躲在傅荀身后了。 傅荀對于廖宜北這種行為卻是不喜的,在廖宜北又一次來的時候,便直接說道,“廖姑娘這樣待嫁之身總往未婚夫婿家跑恐怕不妥吧?!?/br> 廖宜北爽朗一笑,“我在西北長大,不懂這邊規(guī)矩,何況我是來拜見世子夫人的,又不是去找傅瑞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旁邊知情的下人都忍不住替她們的二少爺鞠了一把辛酸淚,確實(shí)不是專門來找二少爺?shù)?,但每次都會順帶把二少爺揍一頓,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身上完好的二少爺了。 但是廖老將軍多年鎮(zhèn)守西北,勞苦功高,又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傅瑞他娘想攀這門好親事也只能忍氣吞聲,每次見傅瑞被打,也只能心疼的落幾滴淚,然后勸著他先忍忍,等成親后再好好磋磨她。 下人們不懂侯夫人的心思,但也知道這位是他們?nèi)遣黄鸬?,每次看著夫人和廖姑娘待在一起時,世子臉上那種親切的笑容都覺得心里一涼。此時眼見著兩人似乎要吵起來,有些離得遠(yuǎn)的下人不禁悄悄的離得更遠(yuǎn)。 傅荀卻沒有跟下人預(yù)料的一樣生氣或者發(fā)火,他只是低下頭對阿寧說道,“這個jiejie要成親了,總是到我家來不好,阿寧不要再纏著jiejie了好不好?” 廖宜北知道阿寧最聽傅荀的話,也不等她回答,就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一個女的,又不能和你搶媳婦,你至于嗎,等我以后嫁過來還不是天天見面?!?/br> 傅荀面色不變,仍舊是微笑著說道,“廖姑娘說笑了?!?/br> “假惺惺。”廖宜北又翻了個白眼,把帶來的東西一股腦塞進(jìn)阿寧手里才離去。 第36章 案情 廖宜北帶來的小風(fēng)波很快就離去了, 再怎么彪悍也畢竟是個小姑娘,阿寧原本還念叨了她幾次,但每次都被傅荀哄過去了,漸漸的她也不再提起了,又專心研究起了她親手種下去的那些花草什么時候發(fā)芽, 什么時候開花。 但這時卻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邕寧侯府, 他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借著拜訪邕寧侯的名義,想到傅荀這里來打探消息, 而是見到邕寧侯后就直接表明是來見傅荀的。 這個人就是大理寺卿董書。 傅荀現(xiàn)在雖說是停職在家了, 但到底不是革職, 所以董書現(xiàn)在還算是他的上峰, 上峰要見他,他是絕不能不見的, 何況董書并不是一個會去下屬家里拉關(guān)系的人, 他這一來必定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