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稚子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曹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喝道,“前幾日問你還什么都不肯說,今日怎么肯說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洲牧沒什么力氣的說道,“我欠賭坊一筆銀子,賑災(zāi)款拿到手后,先還了錢,剩下的打算翻本,結(jié)果又輸了?!?/br>
    傅荀笑了一下說道,“看來大人還是沒有想清楚啊?!?/br>
    傅荀扔了手里的藤鞭,又換了一根鐵鞭,鐵鞭鞭頭用的是牛皮,鞭身是一截一截的生鐵,他手里拿著鞭子走到放烙鐵的那里,把手里的鞭子放了一半在那一推燃著的炭火里。

    這里的刑具相當(dāng)?shù)呢S富,這原本是洲牧用來對付那些不肯認(rèn)罪的人的,沒想到現(xiàn)在全都要用到自己身上,洲牧兩股戰(zhàn)戰(zhàn),顫抖著說道,“大、大人,下官說的句句屬實啊,大人不信可以去查證。”

    曹休這時也說道,“我先前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過,他確實常常出入賭場,恐怕現(xiàn)在說的不是假話?!?/br>
    傅荀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摩挲的手里的鞭子,即使拿在手里的部分是牛皮做的,此時也帶上了些微的熱度,他眼睛看著面前的炭火,問道,“曹大人似乎從一開始就認(rèn)定了這貪污的全部責(zé)任都在洲牧身上了?”

    “傅大人這是什么意思,銀子都到了黔洲了,不是他這個洲牧的責(zé)任又是誰的責(zé)任?”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曹大人從剛才在牢房外面到現(xiàn)在,似乎有些奇怪而已?!备弟靼驯拮訌奶炕鹄锍榱顺鰜恚旁诨鹆Φ哪且唤匾呀?jīng)變成了紅色。

    “傅大人這是說我影響你辦案了?”曹休站起來對傅荀怒目而視。

    傅荀把鞭子在洲牧身邊揮了兩下,似乎在比劃著怎么下手,等差不多覺得滿意了,才回曹休道,“下官沒有這個意思,這個案子還是該以曹大人為主的?!?/br>
    “你也別說這種話,我知道你背后有太。子撐腰,你愛怎么審,怎么審,回頭別說是我影響了你?!辈苄菅b作一副生氣的樣子拂袖離去,但臨走前卻是給了洲牧一個威脅的眼神。

    傅荀沒在意曹休的離開,或者說他是故意這么做想讓他離開的,他把鞭子拿在手里,又問了一遍,“怎么樣,有沒有多想起一點什么?”

    洲牧仍是咬定是還了賭債。

    傅荀的鞭子毫不客氣的抽到了他的身上,似乎每一下“啪啪”的聲音都能帶起一陣rou烤熟了的那種焦香味,洲牧慘叫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傅荀的鞭子落在半空中,等著他把話說完。

    “我在外頭還安置了一個外室,她現(xiàn)在懷了我的兒子,我就給了她一大筆銀子,有四五十萬?!?/br>
    “四五十萬?那你賭掉了三百多萬?看來大人還是不肯說實話?!备弟鞯谋拮佑种匦侣涞搅酥弈恋纳砩?,鞭子上的熱度已經(jīng)漸漸沒有了,洲牧的聲音也越來越低,傅荀把剛才浸鞭子的那小半桶水潑到了洲牧身上,洲牧又被痛的清醒過來。

    傅荀不再動手,而是問道,“你把銀子給了誰,少監(jiān)?通議大夫?戶部侍郎?戶部尚書?還是大皇子?”

    洲牧瞪大了眼,有些震驚,但還是說道,“沒有,銀子都是在我這里沒的?!?/br>
    傅荀道,“我既然能說出這些人,自然不是空口無憑,問你,也不過是覺得多有一些證據(jù)妥帖一些而已,說,或許能免你一死,不說就是必死無疑了。”

    洲牧閉上了眼,還是堅持道,“大人想多了,我一個小小洲牧,怎么會和京里這些大官有什么接觸?!?/br>
    傅荀也不再和他廢話,讓兩個人把他綁在了寬條凳子上,手里拿著幾張桑皮紙。

    洲牧一看便知這是“貼加官”,他劇烈的掙扎起來,“大人,我已經(jīng)認(rèn)罪了,你這樣是謀殺證人?!?/br>
    “證人?”傅荀把桑皮紙放了一張在他臉上,緩緩的往上面澆著水,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你都說事情都是你做的,既然都是你做的,你又算什么證人呢?是要指證你自己么?”

    洲牧手腳都在不停的掙扎著,臉上被桑皮紙蒙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傅荀又往他的臉上蓋上了第二張紙,還替他用手把紙一點點抹平,邊抹邊跟好友聊天似的說道,“你是想說我這樣會被問罪么?這個就不用你替我擔(dān)心了,欽差向來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我現(xiàn)在要了你的命也不會有事的。”

    傅荀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些微微的笑容,旁邊的兩個衙役看的感覺身上冒出一陣涼意,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手上一邊要著別人的命,臉上卻還帶著笑的,兩人把身下的人又壓的用力了一些,洲牧的四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圈印子。

    這種紙一般加到五張,這個人就會被悶死了,傅荀手里拿著第五張紙卻沒有繼續(xù)貼了,他并不是真的要人死,只是想讓他嘗嘗臨死的這種滋味而已。等感覺洲牧整個人已經(jīng)幾乎不動了,傅荀把他臉上的那四張紙都揭了下來。

    洲牧眼睛已經(jīng)開始翻白了,紙接下來后,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太著急,又不斷地咳嗽起來。

    傅荀又問了他第三遍,“想起什么了嗎?或者我?guī)湍惆咽O碌募埗假N上去?!?/br>
    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洲牧的鼻涕眼淚幾乎全都流了出來,他不等把氣喘勻了,就扒著凳子沿迫不及待的說道,“我說,我都說,我的錢大部分都孝敬京都里了,但我不知道具體都是那些人,只是往上遞而已,我還有個賬簿,不止這次,以前也有。”

    傅荀問出了賬簿在哪兒之后,就讓人送了洲牧,看著衙役把人帶回衙門之后,還吩咐了一句,“找個大夫,替他的傷口都上上藥?!?/br>
    衙役應(yīng)了,拖著一臉木然的洲牧往牢房深處走去。

    第26章 賬簿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洲牧的賬簿就藏在自己房間里。傅荀按照洲牧所交代的,在屏風(fēng)底下最中間的那塊磚敲了敲,果然聲音有些發(fā)悶。從袖口拿出隨身帶的一把匕首,從兩塊青磚的接縫處,把中間那塊磚撬了起來。

    那塊磚只有正常磚的一半厚,磚下壓著的就是用油紙包起來的一本薄薄的賬簿。傅荀打開翻了翻,里面記的是洲牧從上任以來向京中進(jìn)貢的每一筆錢,一般都打著做壽的幌子,每次官員的名字也不同,雖然沒有直指朝中某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但這本東西拿去董書那里卻不一定只有上面記的這些東西了。

    傅荀把賬簿自己收了起來,沒有打算讓曹休知道這件事。

    回到住的地方,傅荀沒有先去找阿寧,而是先把自己從頭到尾清理了一遍,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確定身上沒有牢房里帶出來的那股帶著腐敗的血腥味后,才進(jìn)了兩人的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這邊的驛站都年久失修,同寒山鎮(zhèn)的情況一樣,這里的驛站也已經(jīng)不能住了,傅荀只能和曹休他們一起住進(jìn)了州府里上次洲牧為曹休安排的一座三進(jìn)的宅子。傅荀和阿寧住一個院子,門口守了兩個京里跟過來的侍衛(wèi)。

    曹休一個人住一個院子,當(dāng)看見傅荀還帶著阿寧時,曹休冷著臉嘲諷了一句,“傅大人出門辦差還不忘帶上如花美眷,實在是讓在下長了見識?!备弟鳑]有理他,這件事也就沒了下文。大家都默認(rèn)了傅荀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的事實。

    傅荀推開房門的時候,阿寧就趴在房間里的大圓桌上,眼睛閉著,呼吸平穩(wěn),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她面前是一堆散亂的紙片,有一些已經(jīng)飄到了桌上,有一些被阿寧壓在臉下面,她臉側(cè)了側(cè),傅荀就能看見臉上已經(jīng)粘上了一些墨痕,像個小花貓似的。

    傅荀不會帶阿寧去看他審訊洲牧,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里亂玩,便讓她在他回來之前都待在臥室里不要出去,雖然知道阿寧不會不聽他的話,但傅荀還是和往常一樣隨手畫了一幅畫,撕成了好幾片,讓她在自己回來的時候給自己看,不同的是,因為預(yù)料到事情不會很順利,傅荀也把紙撕的比往常碎了一些,沒想到小傻瓜直接拼睡著了。

    其實不想讓她亂跑,把她鎖在房里就可以了,傅荀沒有多想自己為什么會做這么多余的事,只是看她在自己出門的時候巴巴的跟著自己的時候,就忍不住哄了哄她。

    傅荀站在桌子前,在阿寧的耳邊敲了敲桌子。

    阿寧的半邊耳朵就貼在桌子上,這聲音直接從桌子傳到了她的耳朵里,阿寧整個人抖了一下,被這聲音驚醒了。

    她眼睛半睜不睜的先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她的耳朵邊。

    傅荀的手一直沒有收回去,一直就擱在桌子上,阿寧就先看到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阿寧腦子還有些懵,她盯著那只手看了好一會兒,才順著手向上看到了手的主人。看到是誰后,她臉上一瞬間出現(xiàn)驚喜的表情,“夫君!”她伸出兩只手就要抱住傅荀的腰。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阿寧似乎喜歡上了這個動作,每次一高興就要抱住傅荀。

    傅荀站在原地沒有動,手又在桌子上敲了敲。

    阿寧被桌子上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雙臂還對著傅荀的方向,腦袋卻向后,轉(zhuǎn)到了桌子上,看到桌子上那一堆碎紙片,她的兩只手臂垂了下來,臉上也變成了沮喪的表情,“我,一直拼,一直拼,沒好。”

    阿寧低著頭,把桌上的紙片都放到一起,看到地上還有,又從凳子上滑下來,蹲下身,把紙片一張張都撿起來放到了桌上。

    傅荀看著她把那些紙都一張張撿干凈了,才和她一起坐到桌子前,握著她的手從桌上那一堆紙片中拿起一張,放到桌上干凈的地方,說道,“看,我們先拿一張紙放著?!?/br>
    傅荀把那張紙放好了又在那堆紙里挑挑揀揀半天,又拿起了一張紙片和剛才那張拼了起來,“看,這張和它能拼到一起,我們把這張紙放到他的旁邊?!?/br>
    傅荀帶著阿寧一張一張?zhí)糁袝r會拿錯,他就會和阿寧說,“看,這個錯了,我們不著急,要慢慢來?!?/br>
    阿寧的手一直被傅荀握著,直到所有的紙片都變成了傅荀出門前的那副畫,傅荀才松開了她的手,說道,“看,這是可以拼起來的不是嗎,所以阿寧以后就不要拼到一半就睡著了哦,一定要把它做完。”

    阿寧愣愣的點點頭,眼睛一直盯著被重新拼起來的那副畫,似乎不太理解為什么困擾了自己一天的東西這么容易就被拼好了。

    傅荀把手放到那副畫上抓了一把,那副剛拼好的畫,又變成了一堆碎紙片。

    “沒了。”阿寧說著,從桌上拿起一張碎紙片,想要按照剛才的樣子把它重新拼起來。

    “好了?!备弟髯プ×税幍氖?,阻止了她繼續(xù)拼下去。“沒了也沒關(guān)系,本來就是一堆廢紙?!?/br>
    阿寧的手因為抓了一天的這些帶著墨水的紙片指尖已經(jīng)變成了黑黑的一片,傅荀拿出一塊方帕,沾了點茶水,替阿寧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細(xì)細(xì)擦拭起來。

    “阿寧看,是不是變干凈了。”傅荀把擦干凈的手舉到阿寧的眼前問道。

    阿寧的思維還停留在那堆剛拼好又被打散的紙上,沒有回答傅荀的話。眼睛看著那堆紙上,說道“夫君,畫的?!?/br>
    她回的是傅荀的上一句話。

    她想說這是傅荀畫給她的,不是廢紙。

    傅荀笑了起來,溫柔道,“阿寧喜歡,我再給你畫好不好?”

    阿寧有些不舍的看著那堆紙,點了點頭,“畫,喜歡?!卑幱种钢郎夏且欢?,“這個,喜歡,收起來?!?/br>
    傅荀笑著點點頭,卻沒有幫她收起來,而是把她帶到了洗臉盆那里,從架子上拿了干凈的棉布,沾濕了,又幫她把臉上那些墨跡擦干凈了。

    阿寧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睛卻一眨一眨的,不太明白夫君為什么要幫自己擦臉,等臉擦干凈了,她還抬起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幸虧傅荀先給她擦了手,不然這一摸,臉就白擦了。

    傅荀拿下了她在臉上亂摸的手,從自己懷里把那本賬簿拿了出來,對阿寧說道,“阿寧幫夫君把這個藏起來好不好?!?/br>
    這個賬簿放在傅荀身上并不安全,自己今天在牢房待了那么久才出來,不管曹休知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東西,他都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但放在阿寧身上就不一樣了,他們會覺得他把東西貼身帶著,或者找個地方收起來,但很少會有人相信自己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心交給一個傻子。

    阿寧很少有需要藏起來的東西,在她印象里需要藏起來的東西都是特別特別重要的,就像劉嬤嬤每次攢了一點銀子都會告訴阿寧這個要好好藏起來一樣。

    阿寧拿著那個賬簿,小臉特別嚴(yán)肅的看著傅荀,“藏起來?”

    “對啊,藏起來,千萬不能被別人找到哦,阿寧能做到嗎?!?/br>
    阿寧小臉揪成一團(tuán),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dāng)中。

    她記得劉嬤嬤每次都喜歡把銀子藏到襪子里。阿寧把裙子撩了一截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襪子——藏不下。

    阿寧有些發(fā)愁。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東西,繼續(xù)盯著自己的襪子看,好像這樣多看一會兒就能藏下似的。

    傅荀看了阿寧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后,也盯著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于是問,“怎么樣,我們阿寧是不是有主意了?!?/br>
    阿寧撩起眼皮看了傅荀一眼,又繼續(xù)看自己的腳去了。

    那一眼竟有些幽怨的味道,傅荀覺得阿寧大概連這個詞都不明白是什么,但那一眼……傅荀笑了笑,覺得這樣的小傻瓜似乎更討人喜歡了。

    阿寧盯著自己的襪子看了許久,終于把視線轉(zhuǎn)到了自己的鞋子上。阿寧的腳不算大,鞋子看起來也小巧玲瓏。

    阿寧直接把賬簿拿到腳邊和鞋子比了比,大了一點,放不下,阿寧又開始發(fā)愁。

    她眼睛在鞋和賬簿間來回轉(zhuǎn),終于發(fā)現(xiàn)把賬簿對折一下就能放進(jìn)去了。

    賬簿不厚,阿寧直接就像把賬簿撕成兩半放進(jìn)去。

    傅荀看了這半天也看出了她的意圖,他把賬簿從阿寧手里拿下來,讓賬簿避免了被分食的命運,他比了比賬簿的厚度,從中間分開,一邊大概十幾張紙的樣子,又從中間對折了一下重新給了阿寧。

    作者有話要說:  額,因為我寫著寫著覺得“荀哥哥”這個點不太好,有點突兀,所以我把二十一章這部分的內(nèi)容改掉了,后面的稱呼也全都改了回來,看文的小天使們可以返回看一下,當(dāng)然,只是很小的改動,不看的話也基本不會影響大家后面的閱讀,看文愉快!

    第27章 蜻蜓

    阿寧直接把自己的兩只鞋子脫了,把紙塞了進(jìn)去,剛好塞下,阿寧高興的就差拍手了。

    傅荀又從他們帶的包袱里拿出兩張油紙和一雙繡花鞋墊。

    他把那兩份賬簿拿出來包了一層油紙又重新塞了進(jìn)去,還在上面又墊了一層鞋墊。

    阿寧看著自己變得不太一樣的鞋,坐在凳子上,有些小心翼翼的重新又把鞋穿到了自己的腳上。

    傅荀看著她那個小傻樣,拍了拍她的腳,笑著道,“阿寧打算就這樣不走路了嗎?”

    阿寧終于站了起來,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和平常沒什么兩樣,有些高興的又走了兩步,最后還蹦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