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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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來之前,發(fā)過誓的,這一個月的時間就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盡可能的讓人相信他們倆就是關(guān)系好的,好朋友。 楊硯是演員,而望舒擅長撒謊。 “好吧,那你歇會?!睏畛幒退粯油巴饪?。 大巴車外面圍著許多粉絲,不停的喊楊硯的名字,其中也有喊望舒的。 這感覺對望舒來說還真是有點不適應(yīng)。 楊硯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被傷過的心想要愈合,需要的不止是時間。 約莫半個小時候,另一班飛機(jī)降落了。 導(dǎo)演說有兩個嘉賓到了,望舒這才坐起身,準(zhǔn)備迎接需要相處一個月的驢友。 結(jié)伴而來的兩個嘉賓其中一個是xx電視臺的一名主持人劉帛晨,平時做些娛樂頻道采訪的工作,人氣一般,不過經(jīng)常在xx衛(wèi)視各種聯(lián)歡晚會上主持,國民度還算高,另一個則是幾年前大火,現(xiàn)在有些過氣了的選秀歌手田藝,兩人一上車便很熱情的向楊硯和望舒打招呼,“你好,你好。” 一會到了目的地還要下車介紹,四個人簡單的寒暄了一會便聊起了各自的情況。 “我聽說有做菜的任務(wù),這個晨哥很拿手?!闭f話的是田藝,他長著一張很清秀很干凈的臉,因為身份是歌手,造型多變,金黃色的頭發(fā)十分乍眼,妝感也很重,穿著一條黑色破洞褲和紅色格子衫,非常時尚,而他口中的晨哥,劉帛晨和他恰恰相反,長相不是很出眾,氣質(zhì)卻很好,戴著黑框眼鏡,穿著襯衫西褲,溫文爾雅的,說話的聲音也很帶著一股播音腔,“我也就做菜還算是強(qiáng)項了。” 看他一點不謙虛,望舒覺得他做菜一定很拿手,“我不行……蛋炒飯都勉強(qiáng)。” 劉帛晨笑起來,“現(xiàn)在小孩都不會做菜,望舒今天多大?是我們幾個里最小的吧?!?/br> “我……”望舒用余光看了一眼楊硯,“我二十?!?/br> “那你是老幺了?!?/br> 說話的功夫,最后一個嘉賓到了。 “路導(dǎo)?” 路輝沖楊硯笑了下,“好巧啊。” “你們認(rèn)識?” “前段時間合作過一部電視劇,西藏的人民?!?/br> 路輝不是什么有知名度的導(dǎo)演,不過樣貌端正硬朗,身材高大健碩,他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灰色短袖,身上的肌rou一眼就能看到,感覺很有氣勢的樣子。 人到齊了,大巴車緩緩開動,圍在車附近的粉絲一個勁的喊楊硯,有那么一瞬間,車?yán)锩壑瓕擂巍?/br> 大家都是在娛樂圈混的,自然知道人氣就代表了地位。 鏡頭前每一個微表情都是要注意的,一瞬間的尷尬過后,眾人恢復(fù)如常,田藝大大方方的調(diào)侃道,“剛剛我和晨哥差點沒上來車。” 這話雖然沒有惡意,但是的確難接,劉帛晨開口道,“楊硯這部戲真的很火啊,我媽都被吸粉了,天天晚上用電視看一遍,白天還得用手機(jī)重溫,我來之前她知道有楊硯,還讓我要簽名呢?!?/br> 望舒在一旁笑,“是劇本寫的好?!?/br> 路輝接話,“那以后寫劇本找我拍哈哈?!?/br> 田藝也說,“那我就唱個片頭曲好了?!?/br> 劉帛晨扶額,“讓我好好想想,我干點什么好。” 看主題進(jìn)展的這么順利,坐在最前面的總導(dǎo)演滿意的轉(zhuǎn)過了頭。 很快,大巴車開進(jìn)了喜洲鎮(zhèn),這里是沒有被商業(yè)開發(fā)的古鎮(zhèn),原生態(tài)的白族居民建筑被稱為是白族民居博物館,上百年的老宅深藏在小巷子里面,看上去風(fēng)韻十足。 五個人拖著行李在一片空地下了車,自覺的站成了一排。 八月初的喜洲鎮(zhèn)熱的不行,望舒受不了這么大的太陽,把背上的雙肩包高舉在頭頂,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以此躲避刺眼的陽光。 一旁的攝影湊近了他的臉。 少年的臉頰白里透紅,細(xì)膩光滑,睫毛纖長,唇瓣紅潤,絲毫不懼快貼到臉上的攝像機(jī),他的額頭上滿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卻不讓人覺得黏膩和炎熱,好看,就忍不住想多拍,這是每一個攝像的通病。 “大家好,歡迎來到奇怪的旅行?!笨倢?dǎo)演盤腿坐在地上,手里拿著流程和詞稿,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現(xiàn)在有幾項重要事宜要和大家說清楚,在這次旅行過程中不得擅自使用自己的金錢,不得擅自尋找粉絲及朋友的幫助,不得破壞任何公共環(huán)境,不得大聲喧嘩擾亂居民,違反者將在節(jié)目播出時剪輯掉所有鏡頭?!?/br> 望舒半睜開眼睛,問了一句,“那,要是我們都違反了,你們播啥啊?!?/br> 楊硯拍了拍望舒的肩膀,“看破不說破?!?/br> “好的。”望舒點頭,卻翹起了嘴角。 導(dǎo)演小小的尷尬了一下,強(qiáng)勢的人設(shè)就立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導(dǎo)演組已經(jīng)為諸位準(zhǔn)備好了一個非常舒適安逸的白族古宅,就在諸位身后的巷子里,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成功找到住處,必須完成一項任務(wù)?!?/br> 田藝轉(zhuǎn)頭對望舒說道,“我們直接去找吧,住的地方肯定放了攝像機(jī)?!?/br> “我覺得可以,這天太熱了?!?/br> 導(dǎo)演組看出來了,望舒和田藝絕對是兩個刺頭,他不理會望舒和田藝,繼續(xù)說道,“請來領(lǐng)取任務(wù)卡和資金?!?/br> 田藝大步走過去,接過任務(wù)卡和一個小小的紅包。 “三十分鐘內(nèi)尋找到當(dāng)?shù)靥厣朗诚仓奁扑拄昔?,五名成員全部吃下則成功。” 讀完任務(wù),田藝順勢拆開了紅包,里面不多不少六十六塊錢,“這數(shù)字,真吉利?!?/br> 劉帛晨推了推眼鏡,“你們覺不覺得,這個套路,非常的熟悉,有點像,某個親子節(jié)目?!?/br> 幾個人的合同上第一條就是必須活躍幽默,楊硯不是有梗的人,望舒便幫他接下了這個重?fù)?dān),他笑瞇瞇的對劉帛晨說,“劉伯伯,你說對了,這就是親子節(jié)目?!?/br> 主持人的反應(yīng)力和語言能力算是最機(jī)敏的,劉帛晨立馬回他,“是這樣啊王叔叔?!?/br> 田藝在一旁哈哈大笑。 望舒懟過去,“你笑什么小甜甜?!?/br> 這回輪到楊硯笑了。 望舒也毫不客氣的懟他,“你有什么可笑的,你外號有人家小甜甜好聽嗎?” 路輝好奇的問,“他外號?什么???” “也不算外號……” 他話說一半,被楊硯打斷,“望舒!” 他是帶著萬興的期望來的這個節(jié)目,要高大上,要有逼格,要…… 望舒歪頭眼睛瞪的圓圓的,“呀,艷艷你什么意思?” 都沒有了。 “硯硯?小燕子的燕?” 望舒搖了搖頭,彎起眼睛,“是艷麗的艷,楊硯本人了有沒有?!?/br> 路輝上下打量了一下楊硯,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是,本人了。” 楊硯深吸了口氣,絲毫不示弱,“路導(dǎo),你媳婦不是還叫你小灰灰嗎,是本人了對不對?!?/br> 路輝的形象和小灰灰完全反差,眾人都笑了起來,就連攝影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個俏皮的小外號,讓五個人迅速從生疏變得熟絡(luò)起來,在他們其樂融融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二十五分鐘?!?/br> 第67章 喜洲破酥粑粑是喜洲鎮(zhèn)聞名遐邇的特色美食, 幾乎所有游客到了這里都要嘗一嘗, 因此,滿大街都是破酥粑粑的店,并不難找,幾人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了一家,節(jié)目組給的資金看似少,可買幾個破酥粑粑還是剛剛好的。 望舒心里暗爽。 嗯, 實打?qū)嵉哪弥M談戀愛。 田藝拿著錢買了五個破酥粑粑, 剛剛出爐的金黃色的圓形酥餅包在牛皮紙里,拿著有些燙手, 看上去十分可口,望舒鼓著嘴吹了半天,感覺涼了許多, 才一口咬下去, 酥酥脆脆的, 帶著一股nongnong的豬rou蔥香味,由于是炭火烤制, 還有種炭火獨有的味道,“這個真的好吃?!?/br> 眾人對此贊不絕口。 完成任務(wù)后, 他們終于可以去住的地方了。 望舒特別想在陰涼的地方躺一會,他太熱了,也有點累了, 腳步極其沉重。 走在前面的楊硯回頭看他。 眼睛里寫著四個字, 想背起來。 他盯著望舒看了足足三秒鐘, 伸手接過了他背上的雙肩包,“我來吧。” 就算要保持距離,也沒必要太刻意,望舒把雙肩包給他以后,輕松多了,“真讓人感動?!?/br> 楊硯笑笑,沒有說話, 沿著小巷一直走到盡頭,是一片波光粼粼的碧海汪洋,迎面而來的海風(fēng)瞬間減輕了眾人身上的燥熱。 “哇!”望舒只恨自己讀書少,無法用精巧的言語來闡述這壯麗的景致,只能傻兮兮的拿出手機(jī)拍照。 可在怎么好看的景色,拍到手機(jī)里面一張也足夠了。 “走啦走啦!去看看我們的房子!”田藝顯得很是興奮,他一路走到前面,爬上了高坡,沒走幾步就是裝著攝像機(jī),插著logo大旗的一棟古宅,“還是海景房??!” 白族人崇尚白色,建筑的主色調(diào)也是白墻青瓦,壁上有著藍(lán)金紅的壁畫,高墻大院同碧海藍(lán)天綠蔭結(jié)合在一起,頗為大氣。 望舒仰著頭看著造型奇特又美觀的門,一個勁的驚嘆。 這倒不是演出來的。 他長這么大,除了京城沒去過哪,還比不上楊硯呢。 “好看嗎?” 望舒點頭,壓根沒聽出來是誰和他說話,“沒白來?!?/br> 楊硯笑了笑,扯著他肩膀的衣服拽進(jìn)了院里。 進(jìn)門沒有直通院子,映入眼簾的是一面墻壁,墻上面寫著福字,繞過遮擋墻,便全都是顏色有些發(fā)橘的木雕,最惹眼的就是漂亮的格子門,看上去古韻十足,屋里里面沒有外面看著那么漂亮,畢竟是百年古宅,家具之類都有些陳舊了,可那種歷史感和別致的設(shè)計,仍然人眼睛冒光,“我要去樓上看看?!?/br> 望舒來了精神,上樓梯也不覺得累的,三步兩步的就爬了上去。 這棟古宅只是白族普通人家的住宅,樓上樓層不高,有些像是閣樓,有一扇木門,推開門就是大海,另一邊的門也開著,過堂風(fēng)涼颼颼的,望舒當(dāng)即決定,自己要住在上面。 就這么決定了。 “王叔叔!” 聽到有人叫他,望舒慢吞吞的下了樓。 導(dǎo)演的任務(w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