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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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誰?”劉蘭秀突然問道。 聽這口氣,好像是春花的老子?春花她爸為什么會站在外甥家那邊呢?太奇怪了?總不可能是劉保知的老子吧?那更不可能站錯立場了。 “那人是春花嫂子的爸爸?!蓖踅ㄜ娨矡o法理解這一家人的奇葩思維。 放著自家女兒不疼,去疼一個外姓的外甥? 就那么知恩圖報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報恩? “春花呢?”趙國生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在看守所,對她的處罰還沒定下來。”春花的包庇罪僅僅是包庇宋紅軍□□她人這一條,其他的,她概不知情。 再加上她有主動自首坦白的因素,處罰應(yīng)該不會很嚴(yán)重。 現(xiàn)在把她關(guān)在看守所,也不是沒有出自保護的意思。 誰知道那一家子奇葩的家人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很難說。 一個連親生父親都罵她是白眼狼的,可見,她在娘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明明,她為娘家人做得夠多的了。 “哎,蘭秀,我們走吧。”趙國生嘆了口氣。 他好像有點理解李春花之前的無奈之為了,但是,理解歸理解,他還是無法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被她娘家逼到這個份上,莫非跟她自己的性格和行為沒有一點關(guān)系嗎? 劉保知,保知,包子,果然人如其名,帶著包子氣老好人性子,任由人揉捏。 但凡最開始態(tài)度堅決的拒絕,他們不也會被賴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做人,要學(xué)會懂得拒絕。 哪怕,對方對你有恩,你也要選擇性的學(xué)會拒絕。 警察局門口熙熙攘攘,吵吵鬧鬧,被宋家人當(dāng)成了菜市場一樣,哭天搶地的在哪里罵人。 看著幾個年長的警察在哪里好心勸解,攙扶著他們起身。 趙國生騎著單車載著劉蘭秀飛快的走了。 也不知道他家人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哭一哭,鬧一鬧,他兒子的罪就減輕了嗎? 還是說,他們的本意是想鬧的警察局把劉保知的工作給弄丟? 盡管事情出人意料之外的沒多費心思就解決了。 然而,趙國生和劉蘭秀的心情并沒有很高興。 “去金器店取戒指還是在大街上多轉(zhuǎn)轉(zhuǎn)看房子?”趙國生拋開心中的郁悶之氣問道。 不要為別人是糟心事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情,不值當(dāng)。 “這個月該去收房租了吧?”劉蘭秀算了算時間,這個房租還沒收呢。 “那行,我們先去城東收房租,隨便在周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是出售。”他們家在縣城的那套房子在城東,地理位置很佳。 如果運氣好,他們兩口子還想在城東再買一座院子。 房子相鄰近,收房租方便啊。 要是住人,他們一家人也相隔的近啊。 “國生,巧兒她娘家哥哥是不是也住在城東?”劉蘭秀上次吃酒時隱約聽她娘家嫂子提過一句,當(dāng)時人太多,她沒好意思具體問地址。 “是啊,就住在我們這條街后面的第三條巷子里?!痹跊]成為真正親家前,趙國生就知道了,有次和王德勝還一起去喝過酒呢。 “那相隔蠻近的。”劉蘭秀笑著說。 “是啊?!睕]猜錯的話,他們兩兄弟給愛華看中的房子也在這一帶。 看樣子,有些事情,瞞不下去了。 之前不認(rèn)識,相隔兩三條街,碰到了也不會在意,現(xiàn)在是親家了,趙國生每個月往這里來收房租,不被識破才怪。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不久回鄉(xiāng)下,碰到兩個老人在吵架,罵的話好多我都聽不懂,感覺家鄉(xiāng)的土話跟外國語一樣 什么處罰,渣作者不懂,請忽視。 人要學(xué)會拒絕,感覺很多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第200章 這時候差不多是早上九點多鐘, 明亮的陽光在街道旁邊的樹葉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huán),煞是耀眼。 趙國生和劉蘭秀兩人在城東街道附近轉(zhuǎn)悠, 很有閑情逸致的向街坊四鄰拉家常,隨便打聽這一帶有沒有房屋出售。 一直熬到十點鐘過后,他們兩口子才喜笑顏開的返回院子去找租客收房租, 當(dāng)然,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也沒有白白浪費, 還真讓他們打聽到了許些房屋出售的信息。 “小李啊,在家嗎?”劉蘭秀扯著大嗓門在院門口喊道。 雖說這是她自家的房子, 在沒有經(jīng)過租客同意的情況下, 劉蘭秀也不敢私自闖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 趙國生則是習(xí)慣性的繞著院子外面走了一圈,檢查了一遍, 查看院子外圍墻壁是否是損壞。 “在家呢, 是?。俊毙±畋е粋€小孩子從屋里走了出來, 見是劉蘭秀和趙國生, 忙笑著客氣道:“是趙哥和嫂子啊,快進屋坐會, 我這就給你們拿錢去?!辈挥枚鄤幼炱ぷ? 小李知道他們兩口子的來意。 每月一次,很準(zhǔn)時,同時,作為租客,她家也從來沒有欠過房租, 有時候還會一次性連著交兩三個月的房租。 “我們不坐了,待會還有事呢。”劉蘭秀眼睛稍稍往屋里瞄了兩眼,沒打算進屋去。 來三次,進屋檢查一次就夠了,沒必要次次都進屋檢查,搞得很不相信租客似的。 而且,她家租這房子也有好段時間了,從買下房子后,她家就是第一,也是唯一的租客,還沒換過人呢。 房東和租客之間相處一直很愉快,不然,趙國生和劉蘭秀也不會硬是拖到十點鐘以后才來收房租了。 當(dāng)?shù)赜芯渌自挘~的也絕不能趕早。 趕早也是要不到賬的。 誰家愿意一大清早就破這樣的財?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一會兒,小李就把這一個月,連帶下兩個月的房租一起交清了。 劉蘭秀笑瞇瞇的收過錢,還有模有樣的寫了張寒磣的收據(jù),上面歪歪扭扭的字,真的讓趙國生感觸很深。 買這座院子之前,劉蘭秀還目不識丁,更別說寫字了,現(xiàn)在呢,字雖難看,可是她連收據(jù)都會寫了。 趙國生注意到小李在接過這一張收據(jù)時,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下,似乎這字在她看來,有點慘不忍睹。 “咳咳,小李,你忙吧,我們走了。”他干咳幾聲掩飾字丑的尷尬。 大概趙國生有種徒弟字丑,師傅感同身受的丟臉吧。 嬌艷的太陽透過淡薄的云層,照耀著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發(fā)花。 單車上的響鈴锃亮的在太陽光的照射角度下,適時的折向趙國生的眼睛,刺眼的厲害。 好在金器店的方向與正射的陽光背向而馳,倒是減弱了幾許耀眼的刺芒。 “同志,我來取戒指。”趙國生伸頭往里屋瞧了瞧,沒看到老師傅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心底有絲失望。 “噢,是你啊。”小姑娘合上本書,從椅子上起身,返回柜臺,從里面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笑著說:“在這呢,你仔細(xì)看看,看合不合你心意?還需不需要改?” 小姑娘嘴上是這么說,臉上燦爛笑容和底氣十足的語氣可很篤定,她相信她爺爺?shù)氖炙嚕瑹o可挑剔。 “蘭秀,你戴上試試,看你喜不喜歡。”趙國生隨意瞥了幾眼,他又不是專業(yè)人士,哪里分得出做工好壞?款式倒是挺簡單大方上檔次的,一看就很經(jīng)典,果然還是他眼光看,再對比下柜臺里擺放的那些戒指,更顯清新脫俗。 這一切全是趙國生個人的自戀感覺。 起碼,劉蘭秀就不贊同,她更喜歡珠光寶氣的俗氣。 “嗯,還挺合適的。”劉蘭秀把手來回翻轉(zhuǎn),一會手背,一會手心的來回展示手指上的戒指。 借著又說:“國生,你還別說,這戒指簡單,真不礙事,平時也可以戴著?!敝灰娝么鹘渲傅哪侵皇秩ッ^發(fā),一點也不礙事。 “你喜歡就好,不過,你的是這一枚戒指?!壁w國生頭痛的恨不得捂著眼睛,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不這么丟臉行嗎? 這戒指的細(xì)微小不同,他說過多少遍,只有一個刻有字母m的才是她的那枚戒指。 劉蘭秀手指頭上現(xiàn)在試戴的那一枚是趙美艷的,內(nèi)側(cè)有一個小小的阿拉伯?dāng)?shù)字一,代表趙家孩子中排行老大的意思。 “是嗎?”劉蘭秀語氣有點懷疑的反問,這三枚戒指明明都一模一樣???款式一樣,大小一樣啊? “呵呵,同志,請你仔細(xì)觀察戒指內(nèi)側(cè)的刻字,你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小姑娘很有后世職業(yè)推銷員的專業(yè)素養(yǎng),很負(fù)責(zé)任的在一旁幫忙解釋起來。 半響過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臨走時,小姑娘的爺爺讓她幫忙捎帶一句話給他,還想讓他親自打造另外三枚戒指的話,最好在三年之內(nèi)。 從小姑娘眼眶微紅的情況來看,不言而喻,這是老人在交代遺言。 趙國生猜的一點也沒有錯,老人的話不僅僅是帶給他一個人,帶給了許多曾經(jīng)在老人手中打過金器的顧客。 只有有后續(xù),類似趙國生這種的,都算同一單活。 其實,老人就算什么都不說,萬一他真的過世了,顧客也不會上門去吵鬧。 老師傅之所以這么做,他是在維護一個老手藝人的承諾。 “國生啊,等買了房子,我們就來把另外三枚戒指也給打造出來吧?!背隽私鹌鞯?,一路上劉蘭秀都沉默不語,連吐槽屁股痛的話也沒半句,冷不丁的蹦出這樣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決定。 “啊,好啊。”趙國生猝不及防的回答。 “你怎么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劉蘭秀笑著不懷好意的問。 趙國生:“……” 他還想問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一下這么大方? “哼,我就知道你一直想制定六枚戒指,現(xiàn)在如愿了。”就見不得趙國生這種得了便宜賣乖的。 她也傻乎乎的,明知道趙國生的想法,她還主動的去提出來?搞得她有點迫不及待一樣。 女人是感性動物,劉蘭秀得知老師傅快要離世之際還惦記著手頭工作,她敬佩這種精神,又于心不忍的不贊同。 唯一能做得,就是幫老師傅了卻自家這一單活的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