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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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不是野雞,就是兔子,還有走了狗屎運的野豬。”趙國生無聊的抽搐著嘴角,不太配合的猜。 野雞,野兔子最近倒是在陷阱里捉了不少,為了吃其新鮮的rou,但凡沒有受傷的,劉蘭秀全部把他們?nèi)︷B(yǎng)起來,就等著過兩天送去給他姐家。 弟媳婦做到這份上,劉蘭秀讓人挑不出閑話來。 “哎呀,我告訴你,是野豬,四頭野豬,我們發(fā)大財了?!眲⑻m秀手舞足蹈激動的胡亂揮舞著手,驚的抓在手中的野雞‘咯咯咯’的用力掙扎著亂竄。 一個不留神,慌亂中害怕的野雞不適時的拉了一坨屎,好丑不壞的被胡亂揮舞中的劉蘭秀高舉到趙國生頭上去了。 “啪嗒”有種不好預(yù)感的趙國生,顫巍巍的伸著右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摸著臉上‘從天而降’的濕潤物。 眼尖手快的劉蘭秀立馬注意到了,想笑不敢笑的憋著,臉上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尷尬,更多是眼中隱藏不住的笑意。 “劉蘭秀,這是什么?”趙國生在摸到濕潤雞屎的第一時間,條件反射的把手伸到鼻子底下去聞。 這種愚蠢不堪的行為嚴(yán)重的刺激到反應(yīng)神經(jīng)過慢的趙國生,怒氣洶洶的連名帶姓的怒斥道。 什么野豬,四只野豬,再多野豬也掩蓋不了趙國生心中此刻的惱怒和難堪。 “沒事的,國生,我來幫你擦干凈。”說著劉蘭秀刻不容緩的伸手前去拭擦。 好巧不巧,劉蘭秀暫時忘記手中的野雞了,直接捉著兩只野雞往趙國生臉上撲過去。 很好,原本只是臭雞屎,難聞不雅觀的難堪罷了,這下,受到驚慌的野雞,窮兇惡極的兇猛的在趙國生臉上啄,以及鋒利的雞爪子朝趙國生臉上抓去。 “刺啦”一條鮮明的血跡,火辣辣的迅速出現(xiàn)在趙國生臉上。 “啊,你走開,里離我遠(yuǎn)點?!闭埍3职踩嚯x,好嗎?心有余悸的趙國生連忙退后幾步,難以置信的摸著死死血跡在指尖。 俗話說,萬事要有一個好兆頭,他出師不利,今天諸事不利。 一大清早的,什么事都沒干的趙國生,禍?zhǔn)聫奶於?,明確無誤的砸在他身上。 “國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我現(xiàn)在把野雞用籮筐罩著了,你讓我看看吧。”意識到事情大條的劉蘭秀心急如焚的張口結(jié)舌。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她遑急的可以發(fā)誓。 “行了,行了,去給我弄快干凈的濕帕子來。”趙國生心情極其糟糕的苦澀搖頭,真是倒霉。 當(dāng)然知道劉蘭秀不是故意的了,這種意外,防不勝防。 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趙國生不分青紅皂白的向劉蘭秀發(fā)脾氣吧? 算了,只能只認(rèn)倒霉了,打破牙齒往肚子里吞。 “好,我這就去,馬上拿濕帕子來,你放心,那條血跡不大,應(yīng)該不會破相。”手忙腳亂的劉蘭秀不放心的安慰他。 趙國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咧嘴著嘴角,臉上受傷處火辣辣的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趙國生很在意的輕輕觸摸著臉上的那一道抓橫,總覺得特別嚴(yán)重。 可能是劉蘭秀那句‘破相’刺激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 從不在乎皮囊的趙國生,在真正處于破相未知的邊緣時,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惴惴不安。 ‘呸’矯情,趙國生突然大吞一口口水在地上,暗暗的唾棄自己矯情。 男子漢,大丈夫,留點條小痕跡又怎樣?小人多作怪。 “濕帕子來了,國生你在長板凳上坐著,我來幫你擦,你自己看不見?!眲⑻m秀拿著洗臉的帕子,打濕水拎干,隨手還拿了上次家里來客人喝剩下的烈酒。 不一會工夫,趙國生臉上的血跡擦干凈了,痕跡很短,很淺,估摸著不出一個星期,差不多可以結(jié)疤痕了。 “國生,忍著點啊。”豪氣的劉蘭秀一口深悶,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口里,然后在趙國生沒注意的情況下,噴了他一臉。 趙國生:“……”什么情況? 莫名其妙被噴了一臉酒?趙國生捂著被烈酒浸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燒的痛,毫無心理準(zhǔn)備。 “你……你這是干嘛?”趙國生皺著眉頭,稍稍動怒的大聲吼道。 簡直神經(jīng)病。 “給你傷口消毒啊,你不會想著去秋醫(yī)生那里抓藥吧?”劉蘭秀理直氣壯的翻了個白眼。 就這點傷勢,隨便處理下就好,沒必要找村里的醫(yī)生,大驚小怪的。 仔細(xì)檢查過趙國生傷口后,劉蘭秀那顆愧疚不安的心又恢復(fù)平常心態(tài)。 趙國生:“……”那也應(yīng)該提前跟他說一聲啊。 突然噴他一臉酒口水,很嫌棄的。 “好了,你這傷口沒什么大問題,就不要再啰嗦了,我們趕緊去山上把野豬給弄回來。”至始至終,劉蘭秀都沒有忘記最為重要的野豬。 趙國生:“……”呵呵,你記性真好。 “你確定要大白天的往家里抬野豬?”趙國生故意斜著眼睛,像看白癡眼神一樣的看著樂壞大腦的劉蘭秀。 不說野豬是不是在公共區(qū)域的陷阱里套到的,見著有份在這個年代的農(nóng)村還是很流行的。 不說村里家家戶戶,人手一份,至少,那些相鄰相好的家里,都得送一份過去,虐表心意。 四頭野豬全部曝光的話,盯著全村人的目光,頂多能守住一頭野豬賣錢,其他的基本上現(xiàn)宰現(xiàn)分了。 “哼,我傻呀,我早就想好了,賣一頭野豬,送一頭野豬給你姐,一頭野豬交給村子里,剩下的那頭野豬我們家自家人分?!眲⑻m秀是什么人?葛朗臺,精明著呢。 若不是最近幾年家里條件好了,有了一定的固定經(jīng)濟收入,她手頭寬裕了,這四頭野豬,別人連根毛也別想知道。 “行,聽你的?!壁w國生捂著疼痛的臉,笑著說。 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他不可能阻攔劉蘭秀一頭野豬也不賣。 那不現(xiàn)實,怎么說呢,物極必反。 惹急了劉蘭秀,她狗急跳墻的一口氣嚷嚷著把野豬全部賣了。 “對了,要賣的那頭野豬也現(xiàn)在抬回來嗎?”趙國生突然想到什么,停頓了會問道。 “不用,要賣的那頭野豬,這會子估計已經(jīng)被愛華用繩子趕著在去縣城的半道上了?!币幌扰娇h城去賣,現(xiàn)在去山上抬野豬,不就露陷了嗎? 一次性發(fā)現(xiàn)好幾頭野豬,村里肯定會引起轟動,到時候大伙一股腦的跑進(jìn)山里去陷阱里尋找,她就算把野豬藏得再好,也會被找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第一二部《家有兒女》 換了小雪的第三四部,不是很喜歡! 第100章 跟錢沾上邊的事情, 劉蘭秀永遠(yuǎn)是那么積極,警惕的讓人醍醐灌頂?shù)内s不上。 瞧瞧劉蘭秀這事做的干凈利索, 滴水不漏。 “那吃過早飯再去山里抬野豬吧?!边€沒洗臉?biāo)⒀赖内w國生轉(zhuǎn)身回堂屋后面的橫長木板上拿杯子,準(zhǔn)備先清理好個人衛(wèi)生。 既然打算把野豬給貢獻(xiàn)出來做人情,那就沒必要急急忙忙的偷偷摸摸進(jìn)行了, 光明正大的吃過早飯再去也不遲。 “不行,不能吃過早飯再去, 要馬上就去山上抬野豬,要不然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眲⑻m秀皺著眉頭不情愿的急忙反對。 陷阱是她家男人設(shè)置的, 野豬是她發(fā)現(xiàn)的, 絕對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功勞讓人半路給截胡了。 換句不好聽的話來說,劉蘭秀是那種典型沒有讀過很多書, 有點小肚雞腸又稍有點虛榮好面子的農(nóng)村婦女。 “別人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唄, 有三頭野豬呢, 怎么著也會留一頭給你的。”趙國生刷著牙, 滿口泡沫的含糊不清的說。 按照村里人的習(xí)慣,哪怕真有人不講理的偷抬了他們家陷阱里的野豬, 那也不會一只都不留的。 “那不行, 那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不能讓人給搶了?!眲⑻m秀語氣不滿的提高嗓門大聲反駁。 絕對不行,她主動交給村里一頭野豬和被動的被人偷了一輛頭野豬,那感覺完全不一樣。 前者是她心地善良,有良心, 愿意分給村里人。 后者是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莫名其妙的被人給偷了。 性子再好的人,換誰,誰心里會舒服? “快點,不要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劉蘭秀吹胡子瞪眼睛的有點不高興的瞪他。 這人,性子怎么就這么緩呢? “好了,我先去山里陷阱邊守著,你去找人來幫忙。”看不下去的劉蘭秀直接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快步往屋外走。 一邊往后山疾步趕路,劉蘭秀一邊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這樣,她如何鬼鬼祟祟的小心翼翼?下山的時候直接大聲嚷嚷讓所有人知道不就成了? 那功勞還不是算在她頭上? 趙國生:“……” 好像劉蘭秀生氣了?趙國生吐完最后一口牙膏泡沫,不確定的眨眼睛疑問? 因為無妄之災(zāi),野雞爪子抓破臉,留下鮮血痕跡,壓抑著窩火心里的趙國生嘆了口氣。 惹怒劉蘭秀,有些得不償失啊。 用冰冷的清水抹了把臉,重重的用洗得發(fā)黃的舊帕子狠狠的搓兩下。 “呲”烈酒消毒的傷口,又一次疼痛起來。 趙國生有絲惱羞成怒的把洗臉帕往堂屋后門邊上橫著吊起來的竹竿上一扔,沒拎干的帕子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水。 幾只不知名的鳥兒站在搖曳不定的樹枝上,昂著頭,抖著翅膀,爭相賣弄著動人的歌喉,悅耳的歌聲似行云流水,給煩躁窩火的趙國生來了一劑心靈撫慰。 生活如此美好,他為何要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默默在心底奉勸式的催眠著安慰自己。 慢慢的,趙國生那顆煩躁的心恢復(fù)平靜。 銀白的曙光漸漸顯出緋紅,朝霞映在千家萬戶的窗門之上。 “爸,你在家嗎?”恢復(fù)冷靜的趙國生第一時間想到是趙父。 借花獻(xiàn)佛的美事,由家中見多識廣的長輩出面料理,再好不過了。 “是國生啊,你爸在家呢,正在后院喂雞呢。”趙母拄著拐杖步子緩慢的從內(nèi)屋探出腦袋,抿著嘴笑著說。 從拄著拐杖的用力度,和步伐情急緩慢的程度來看,趙母的腰傷恢復(fù)的不錯。 “姆媽,我找我爸有點事,剛才蘭秀從后山的陷阱里發(fā)現(xiàn)了三頭豬,這不,我想找爸一起去后山弄回來。”趙國生站在門口沒進(jìn)去,扶著門框不急不緩的說。 “真的?有三頭野豬?那你趕緊叫你爸一起,快去,可別讓人搶了先?!币宦犎^野豬,趙母心里為趙國生樂開了花,趕忙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