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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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都市傲群雄 來到第二個世界的初始,每個人的頭頂都會出現一張半虛擬的身份證明,寫著名字,重要人物還會寫上與主角的關系,阮啾啾也是由此才不至于露餡。 到現在還記得,那晚,靠著蘭博基尼的男人頭頂上的身份證明寫著:秦雋殊。 簡簡單單三個大字,沒有多余的解釋。 而現在…… 阮啾啾緊張得嗓音啞了半截,說:“你別動?!?/br> 此刻,秦雋殊頭頂上的身份證明,白底墨字,異常鮮明。 姓名:秦雋殊 本文出場:大boss 阮啾啾:“……靠。” 聽到阮啾啾破天荒地說了句臟話,秦雋殊瞇起眼睛,說:“膽子吃肥了?!?/br> “不不,我不是罵你?!比钹编苯忉尣磺?,干脆又縮回被窩,把頭蒙住,“我冷靜一會兒?!?/br> “你在看什么?!?/br> 秦雋殊冷不丁的詢問嚇了她一跳,阮啾啾來不及縮到被窩就被他按倒在床上。她驚呼一聲,使勁地揪住被子試圖遮住自己雪白的肌膚,倉促之間,胸前的柔軟差點露了出來,隱隱約約能看到形狀美好的輪廓。 美人在懷,寸縷不掛,小臉紅彤彤的,櫻桃唇也是嫣紅嫣紅,一雙漂亮的眼睛蒙上水霧,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平日的囂張跋扈都收斂不見。 甜膩膩的草莓味兒在他鼻息間蕩開,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啾啾……”他的嗓音愈發(fā)低沉。 “你冷靜!我、我身體不便!”阮啾啾縮成一團,緊張兮兮。 秦雋殊覆上前,壓在她的身上。隔著一條棉絨絨的被子,阮啾啾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伸手要推開他,卻被秦雋殊抓住她皙白的手指,指尖粉粉嫩嫩,指甲蓋還被涂上了軟軟的小兔子。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在阮啾啾的指尖輕輕一吻。像是被針扎了一下,指尖又燙又癢,阮啾啾的臉guntang,連忙縮回手。 就在她分神的功夫,他的唇突然印在她的唇上。 阮啾啾驚慌失措地唔了一聲,被他狡猾地趁虛而入,略顯粗暴地糾纏著她的唇舌。她的臉guntang,腦袋暈暈乎乎,只記得絕對不能松開被子,任由他將她的唇由內到外嘗了個遍。 迷迷糊糊之間,只聽到秦雋殊的聲音和平時相比更加低啞,尾音微微上揚,說不出的撩人。 “啾啾,你好甜……” “啾啾……” 秦雋殊沒有強迫阮啾啾,但貫徹占便宜原則反反復復地吻了個夠,最后就那么抱著裹著被子的阮啾啾睡著了。阮啾啾掙扎無果,像是一條無力撲騰的咸魚,怒視他老長時間,瞪著他沉睡的臉,不知不覺就來了睡意,決定放棄這毫無意義的抵抗。 秦雋殊本是淺眠的人,偶爾還要靠褪黑素和安眠藥來助眠,這一晚卻睡得無比地沉。 阮啾啾也感受到無比地……沉。 半夢半醒之間,她做噩夢,夢到一只巨型的鳥壓在自己身上,翅膀將她緊緊攏住,還一直“啾啾啾”地叫喚。 煩死了! 阮啾啾不耐煩地一巴掌下去,啪地一聲,她安靜片刻,猛地睜開眼睛。 身旁的秦雋殊也很安靜,就那么盯著她,只是一側的臉頰微微泛紅。他的眼眸很黑,一言不發(fā)看著別人的時候,還有些瘆得慌。 阮啾啾不爭氣地結巴了一下:“你、你想干什么?” “親我一下就不生氣了?!?/br> 阮啾啾:“不要。” 秦雋殊:“好那我親你……” 話音剛落,懷里的女人忽然按住他的俊臉,湊上去,小孩子示好似的,啾地親到他的唇上,末了還不忘擦擦自己唇上不存在的口水。 “這下可以了吧?”阮啾啾沒好氣地問。 【秦雋殊難得怔忪了一下。 他以為阮啾啾會生氣,誰能料到她居然直接湊上去吻了他,還不是臉頰。】 阮啾啾:“……” 她猛地縮到被窩里裝死,只聽背后的男人輕笑一聲,扒開被角,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吻,聲音懶洋洋的。 “早安?!?/br> 阮啾啾:“……哼?!?/br> * 別墅里的傭人大多上了年齡,哪個看不出秦雋殊今天心情極好,早晨還多吃了一份煎蛋。隨后來吃早餐的阮啾啾神色正常,只是嬌軟的唇有些紅腫,脖頸系上一條藏藍色的斜紋絲巾,遮遮掩掩的模樣更是坐實了她們的猜測。 方姨更高興,給阮啾啾燉了滋補湯,還有枸杞點綴。 阮啾啾一臉郁卒。 她又不是懷孕了,一個個歡天喜地是要干嘛。 阮啾啾一頓飯吃完,在別墅里遛彎。秦雋殊居然沒有騙她,偌大的二樓,除了他的主臥之外,一間客房都沒有。傭人們的單人隔間在一樓,偌大的樓里偶爾有清掃的聲音,更多時候安靜得要命,她們打掃完后紛紛在花園散散步,給花澆水,曬曬太陽,看起來相當閑適寧靜。 阮家的宅子是不允許傭人到處亂走的,除了幾個上了年紀的阿姨關系親近一些,管得也比較寬松,阮啾啾還有些新鮮。 她散步到花園,輕輕提起裙擺,免得刮到灌木叢。 陳姨她們幾人正在細心地拔雜草,看到阮啾啾,幾人笑著打了聲招呼。 “阮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嗎?” “不,我只是來散散步?!比钹编睋u搖頭,朝鋪著鵝卵石的小涼亭那兒看了一眼,有些驚訝,“那是在干什么?” “秦先生說要做一把搖椅,木匠做好了,說是找個好點兒的位置?!?/br> 紅木搖椅被木匠指使著徒弟放好,正好擺在大樹的樹蔭下,萬一來了雨,可以方便地擺到涼亭里。 兩個徒弟聽到動靜,下意識地望向阮啾啾那邊,隨即一副呆愣的模樣,癡癡望著阮啾啾所在的方向。 “看什么呢!” 木匠順著目光望過去,愣了愣,兩巴掌拍到徒弟的脖子,啪啪兩聲,揍得他倆嗷嗷直跳。 阮啾啾噗呲地笑出了聲,兩個徒弟紅了臉,撓撓頭,也跟著傻呵呵地笑起來,木匠老雖老了,怒斥中氣十足,揪住兩人的耳朵向外走。 “小兔崽子,還想不想干這行了?” 搖椅的模樣和阮家的很像,只是做工更精致,支撐扶手的雕花描了金線,像是兩只靈動的鳥用喙頂著,姿態(tài)活靈活現。 阮啾啾望著搖椅,神情添了幾分復雜。秦雋殊那家伙,難道是在向他示好嗎。 然而跟反派糾纏的女主……阮啾啾腦海浮現武松舉起砍刀的兇狠模樣,腿軟了半截。 正想著,門口處傳來車輛的響動聲,阮啾啾老遠就看到阮琛下了車,朝她露出微笑:“啾啾?!?/br> “哥!” 阮琛對她是真的好,現在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她總算放了心。阮啾啾立即小跑過去,她的裙擺飛揚,興高采烈,直接沖進他的懷抱。 阮琛接了個滿懷,摸摸她的頭發(fā),笑著說:“昨晚睡好了嗎?” “我倒沒什么。對了,爸呢?” “爸有事情處理一下?!?/br> 身旁傳來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一直盯著緊緊相擁的兄妹倆。阮琛還沒好好問候自家的妹子,頂著秦雋殊的壓力,笑容僵了僵,忍不住岔開話題。 “咳咳,那什么,剩下的我們進去再談吧。” “好啊。” 阮啾啾自然地挽著他的臂彎,走了兩步,忽然被人拽開胳膊,強行挽住他的。 “喂你……”她不滿地望向秦雋殊,后者別過頭和她四目相對,隔著金絲框眼鏡,笑得有些冷。 阮啾啾:“咳咳,進門進門?!?/br> 吃飯的功夫,阮琛三言兩語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所以說,我現在已經解除了婚約?” 現在兩家間接性結了仇,又鬧得這么僵,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想再回去,除非有一方委曲求全低頭認錯。但誰能做到。 “撇開結仇的事情不談,阮家兩個女兒如果都跟了他,那豈不是要被笑話死。難道要玩一出娥皇女英嗎。” “阮嫣嫣她……” 提起小妹的名字,阮琛臉上似是憤怒和痛苦,最后化為深深的冷肅。他擦拭嘴唇后,淡淡說:“就當沒有那個人吧。從今往后,她姓紀。” 餐廳里突然安靜下來。 阮啾啾吃了一口沙拉,忽然有些沒滋沒味。她實在想不通阮嫣嫣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在紀懸對她還不算深愛的時候放棄一切投奔而去。 她蹙眉發(fā)呆的模樣讓秦雋殊多看了兩眼。 “吃飯還發(fā)呆?!北P子里突然多了一塊牛rou,“怪不得瘦得像排骨?!?/br> 阮啾啾:“……” “說起這個,打算什么時候訂婚呢?” “噗!” 阮啾啾一口牛rou吐回盤子,兩個男人默默盯著她,異口同聲地問:“怎么了?” “你們什么時候決定訂婚的?為什么都不通知我呢?”阮啾啾怒目而視。 “你的意思是,不樂意?”耳旁傳來秦雋殊幽幽的詢問。 阮啾啾:“讓我再考慮考慮?!?/br> 親哥就在旁邊,他能把她怎么樣? 秦雋殊慢條斯理地放下紅酒杯:“對了,你脖子上的絲巾顏色不好,明天重新戴一條吧?!?/br> 威脅!簡直是威脅!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