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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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嬌嬌點(diǎn)頭應(yīng)聲,然后從包里拿出那個被包裹的嚴(yán)實(shí)不就一絲縫隙得簪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打開。 “九爺看看這個!” 解九不明所以,起身走到桌前,伸手就要去碰簪子,卻被陶嬌嬌制止。 “九爺先別碰,帶個手套再看?!?/br> 陶嬌嬌身邊的丫鬟應(yīng)聲拿出一套白手套,然后遞給解九。解九心中驚了一下,對桌子上的簪子開始重視起來。遵循了陶嬌嬌的話,帶上了手套。 解九拿著簪子看了看,沒什么特殊。除了樣式好看精致一些,要說不普通之處,就是這個簪子的價值。簪子是從土里出來的,是個古物。身為九門的人,解九一眼就看出了簪子的出處和年代。 “倒是個寶貝!” 解九贊嘆,簪子是純玉制的,做工精致,不是凡品??墒翘諎蓩蓙斫飧希粫皇亲尳饩趴匆粋€名貴的簪子這么簡單吧? 當(dāng)然不是!陶嬌嬌看著簪子,正要解釋說些什么,就見解府的仆人進(jìn)來說陳皮登門拜訪。 陶嬌嬌輕笑了一聲,說:“來的正好,我也好奇著簪子是從哪里來的。” 解九不明,但也不動聲色的隱藏了自己的情緒。吩咐了仆人將陳皮帶到廳房。 陳皮進(jìn)門就看到了坐在客座上的陶嬌嬌,行禮問好。想要問陶嬌嬌何事一定要把他帶到九爺?shù)母?,陶嬌嬌卻開口問道:“陳皮,你看桌子上的這把簪子可是經(jīng)你手弄來的?” 陳皮疑惑,轉(zhuǎn)頭看了看桌子上放的明顯的白玉簪子,驚訝道:“它怎么會在這?” 陳皮心里納悶,這白玉簪子是自己送給丫頭的東西,怎么卻在九爺?shù)母??陳皮不會認(rèn)錯,他一眼就看出了桌子上的簪子就是經(jīng)自己手買下來的東西。 陶嬌嬌見陳皮這個反應(yīng),便完全肯定。簪子就是陳皮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然后送了丫頭。 陶嬌嬌無奈的嘆了口氣,頭疼的問陳皮:“陳皮,我再問你,這簪子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陳皮心存疑慮,但對于陶嬌嬌的問話也不敢撒謊。 “師娘,這個簪子是一個日本人送的?!?/br> “日本人?”陶嬌嬌大驚,接著問:“為什么日本人會送這個東西?” 陳皮臉上帶著不屑,冷哼了一聲?!八麄兿牒臀医粋€朋友,不過被我拒絕后,毫不留情的打了出去。” “至于這個簪子,我看樣式倒是挺喜歡的,就把簪子留下來了。再說,這本來就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他們留下,也只是物歸原主。” 話說的沒毛病,但也得小心日本人是否使壞心思。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這日本人,可沒你想的那么的單純?!碧諎蓩蓳u頭,心情有些復(fù)雜。身處一個戰(zhàn)亂的年代,躲不了也逃不掉。 “九爺,我今日來。確實(shí)是有事需要你幫忙?!碧諎蓩赊D(zhuǎn)頭對解九說。 “紅夫人盡管說,我竭盡全力辦到?!苯饩呕氐馈?/br> 陶嬌嬌將桌子上的簪子往解九面前一推,說:“我懷疑這把簪子有問題,這九門之中,也就你懂得西醫(yī)。我想讓你幫我把這把簪子拿去西醫(yī)那邊化驗(yàn)一下,看看是否有異?!?/br> 解九聽完,心里了然。笑著說:“這是小事,紅夫人盡管放心。我馬上就聯(lián)系人幫你辦妥了這事。” 陳皮在一旁不太明白,簪子有問題,還一定得要西洋的醫(yī)術(shù)才能檢查的出來。這是為什么? “師娘,為何一定要西醫(yī)檢查?咱們中醫(yī)檢查不出來嗎?” 陶嬌嬌惆悵的嘆了口氣,悠悠的回答:“我不可否認(rèn),這時候西方的醫(yī)術(shù),不,應(yīng)該是醫(yī)學(xué)研究方面比我們中國要高處很多。我們現(xiàn)在落后的地方不止醫(yī)學(xué)這一方面,還有很多都需要學(xué)習(xí)。可是,現(xiàn)在的國情,哪里會有人想這么多啊!至于為何一定要把簪子用洋人的方法檢查,是因?yàn)槲覒岩婶⒆由厦嬗胁桓蓛舻臇|西。我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究竟是什么,一切都得等九爺這邊有了消息后才能知道的更清楚。” 陳皮和解九聽陶嬌嬌這么一說,都是心里一驚。在九門里面,若說最懂古物的當(dāng)屬二月紅的夫人陶嬌嬌,可她不僅會看古物,預(yù)言也是一絕。比神算齊鐵嘴還要準(zhǔn),陶嬌嬌說有問題,那么就一定是有問題。從來都不會有人會質(zhì)疑。 解九一臉探究的看著桌子上的簪子,陳皮則是滿臉的怒氣。 簪子有問題,洋人送給了陳皮,陳皮又送給了丫頭。丫頭又經(jīng)常在紅府陪著師娘,不管最后傷害了誰,他陳皮都會不會原諒自己的大意。也絕不會放過那些暗地里使陰謀詭計(jì)算計(jì)他的人。 無論是陳皮,解九或者是陶嬌嬌,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客廳安靜的能聽到九爺家里的鐘表指針的走動聲。九爺家的一個仆人進(jìn)來稟報(bào),說是二爺來了。解九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起身去迎接,還沒出廳門,就見二月紅一身紅衣,急匆匆的往這邊走來。 二月紅簡單的和九爺寒暄了兩句,眼睛卻一直往九爺身后緩緩走來的陶嬌嬌看去。九爺也知道二月紅是為何而來,也不多說。簡單的問候了一下,就退到了一旁,拉著陳皮品茶聊天。 “你怎么來了?我正準(zhǔn)備要回去呢!” 陶嬌嬌拉著二月紅的手,見二月紅額頭都是汗。掏出自己隨身的手絹,輕柔的幫二月紅擦擦汗,心里知道二月紅準(zhǔn)是見自己不在家,問清楚緣故后急匆匆的趕到九爺府上的。 “我回到家里沒見到你,問了管家,說是你到九爺府上了。我對你了解,你一定是遇到什么要緊又處理不了的事情了,不然不會讓九門的人幫忙。我擔(dān)心你,所以就急匆匆的趕來找你。” 陶嬌嬌笑言:“知我者,夫君也。我確實(shí)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九爺,事情都說好了九爺也說了會盡快給我答復(fù)。這中間的事情有些復(fù)雜,咱們回家,我再與你說。” 二月紅也沒有再追問什么,拉著陶嬌嬌的手,對坐著的九爺說了幾句話,便告辭離開。后面還跟著要回紅府,但需要單獨(dú)坐車的陳皮。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補(bǔ)! 第234章 第五章 新月飯店 “所以,你猜測簪子上有毒?” 對于二月紅的問話,陶嬌嬌沒有否認(rèn)?!皩?,至少含有某種能夠?qū)θ擞形:Φ臇|西?!?/br> 二月紅眉頭緊鎖,如果陶嬌嬌說的話最后是真的,那么長沙城是要好好的清清外來的日本人和洋人了。 “日本人和洋人不是重點(diǎn),重要的是那白玉簪子到底是從哪里傳來的?怎么會到了日本人的手里?” 陶嬌嬌主要懷疑的是簪子,想不通簪子的來路,也想不通簪子到底和日本人有沒有聯(lián)系,這中間是否是有陰謀存在。 二月紅立馬懂了陶嬌嬌的意思,聯(lián)想到今日長沙城的境況,心里隱隱不安。 最近長沙城也開始不太平了,二月紅手下的探子不止一次的回報(bào),長沙城近幾個月來陸續(xù)來了幾批外來的人,其中就日本人最多。之前的鬼車,佛爺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這幾天,又聽聞佛爺帶著八爺下了礦山。礦山里面是什么,二月紅雖不是很清楚,但他經(jīng)歷過里面的兇險(xiǎn)之事,對執(zhí)意要探明究竟的佛爺多少有些擔(dān)憂。 如今,又聽陶嬌嬌說起簪子的事情,二月紅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放在一起,心中的不安更加嚴(yán)重了。二月紅直覺上認(rèn)為,長沙怕是真的要不太平了。 這日午后,陶嬌嬌閑來無事又拿起坐了好久都沒有完工的戲服繼續(xù)做著。二月紅登臺的演出服多半都是外面專門定做的,不需要陶嬌嬌費(fèi)心的親手去制作。可陶嬌嬌平日里也沒事,閑得無聊,就突然想起要給二月紅做個貴妃的戲服。二月紅怕陶嬌嬌累著,勸說買了就好,不必勞累??商諎蓩勺焐鲜谴饝?yīng)了,手里的繡活可沒停。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的做了好久,陶嬌嬌依舊沒有做完。 慢工出細(xì)活,還別說,這貴妃戲服上繡的圖案就是不一樣。精致到讓人驚嘆!二月紅喜歡的很,可也心疼陶嬌嬌。 “二爺!” 聽到屋里的丫鬟叫了聲二爺,陶嬌嬌便知道是二月紅來了。放下手中的衣服,抬頭便見二月紅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見陶嬌嬌手邊的戲服,眉頭微皺了一下,只是瞬間,并不易察覺。 “這戲服你繡的這般仔細(xì),總是費(fèi)心勞力的。別累著你自己,讓我心疼?!?/br> 二月紅拉過陶嬌嬌的手,仔細(xì)的看了一下陶嬌嬌嬌嫩的手面上沒有傷痕,這才放心。 陶嬌嬌無奈的笑笑,這人啊,總是這么小心。自己不過是之前有一次沒仔細(xì),繡針刺到了手指上,并不嚴(yán)重。只是十指連心,刺的疼了,失聲喊了一聲。就被剛進(jìn)門的二月紅給嚇得連叫管家去請大夫。聽得陶嬌嬌滿頭黑線,嗔笑二月紅大驚小怪。二月紅卻很嚴(yán)肅,一臉認(rèn)真的對陶嬌嬌說:“只要是關(guān)于你的事情,都是大事。” “你回來了。” 陶嬌嬌起身將二月紅拉著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好奇的問:“是從九爺那里回來的?” 二月紅中午吃過飯就出門了,臨走前給陶嬌嬌說了一聲要去九爺那里。可陶嬌嬌當(dāng)時飯后正犯困呢,也沒聽個仔細(xì),只是有印象二月紅出門前說了一句什么九爺。后來睡醒了想想,應(yīng)該是九爺那里的簪子之事有眉目了。 “嗯,簪子的事情九爺已經(jīng)找人檢驗(yàn)過了。”二月紅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想著解九說的話和檢驗(yàn)的結(jié)果,面上有著怒氣。 陶嬌嬌也看出二月紅的不悅,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是不是很不好?” 二月紅回神看了陶嬌嬌一眼,壓下自己心中的憤怒。溫柔的安慰:“沒事,關(guān)于簪子的事情確實(shí)有些麻煩,我和九爺也商量好了對策。所以,你不要擔(dān)心?!?/br> 說了跟沒說一樣。陶嬌嬌無語的白了二月紅一眼,然后看著二月紅不說話。二月紅被陶嬌嬌看的心里不安,怕陶嬌嬌生氣,最后只能無奈的告訴了陶嬌嬌實(shí)情。 “這么說,簪子上確實(shí)有毒。很可能真的與日本人有關(guān)?!碧諎蓩烧f。 “對。簪子......”二月紅猶豫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簪子的出處和后山的那個墓xue應(yīng)該也有聯(lián)系?!?/br> 這下輪到陶嬌嬌驚訝了,這么多年來,但凡是有些不好的事情。最后總是能和后山的墓xue聯(lián)系在一塊,陶嬌嬌現(xiàn)在都開始對那個墓xue感興趣了。里面到底是什么,能讓這長沙城幾次三番的鬧個不安寧。 一個丫鬟從外面急促促的跑進(jìn)來,喘著氣稟報(bào):“二爺,夫人,張副官來了。” 還沒等二月紅和陶嬌嬌反應(yīng)過來,丫鬟身后緊跟著的張副官面色焦急的沖著二月紅說道:“二爺,佛爺出事了。請二爺出手相救?!?/br> “怎了回事?佛爺人在那?”二月紅問道。 “在院子里。” 二月紅和陶嬌嬌驚詫的對視了一眼,連忙出門去看佛爺?shù)降自趺戳恕?/br> 到了前院,陶嬌嬌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佛爺在,八爺也在一旁急的滿頭大汗。見二月紅來了,急聲說道:“二爺來了,快,快救救佛爺吧,佛爺都快不行了?!?/br> 二月紅見佛爺是昏迷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納悶的問:“你們不到佛爺去醫(yī)館,到這來做什么?” 八爺急的都快哭了,“你別問這么多了,你趕緊看看他吧!” 陶嬌嬌站在二月紅身后,往前看看張啟山的樣子,倒是有些熟悉這種昏迷的狀態(tài)。 “你們?nèi)チ说V山?”陶嬌嬌猛地想起來,當(dāng)年泊如從礦山里回來也是這個樣子。二月紅更慘,滿身都是血跡斑斑。 二月紅心頭一震,紅著眼狠狠的看著八爺,八爺一臉懵,心虛的回道:“???啊,去,去了!” 二月紅聽完八爺?shù)脑?,氣的勃然大怒:“我說了多少次了,你們別去,你們就是不聽。” 八爺被二月紅訓(xùn)斥的一臉委屈,弱弱的回道:“哎?那個,二爺啊,有些事情到那才能查的清楚啊。這,這佛爺他到底是怎么了?” 提起佛爺,二月紅扭頭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狀態(tài)的佛爺,想了一下,高聲的喊道:“來人??!” 外面立馬就進(jìn)來了一個伙計(jì),恭敬的回話:“二爺。” 二月紅廢話不多說,點(diǎn)名要了“鑷子,雄黃酒,火盆和手巾”盡快拿到前廳,伙計(jì)聽命跑著出去。 陶嬌嬌卻在二月紅的身后拉了拉二月紅的衣袖,二月紅這才想起來廳內(nèi)還有陶嬌嬌在呢! “嬌嬌,你先回房去。我這邊給佛爺看好了,就回去?!?/br> 二月紅擔(dān)心接下來為佛爺診治的場景太過血腥,嚇著陶嬌嬌。陶嬌嬌卻搖頭:“沒事,我不害怕。況且,佛爺這情況,我最了解不是嘛?” 二月紅想起了過往的情景,低頭不語。陶嬌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拉著二月紅的衣袖撒嬌妥協(xié)。 “別亂想,我這就回房里。你也小心一點(diǎn),那個有毒,別讓自己碰到。” 二月紅輕柔的拍了拍陶嬌嬌手,溫柔的笑笑?!拔抑溃視⌒牡??!?/br> 二月紅近日很忙,從那天幫著佛爺醫(yī)治好后,就整日的出門。可也沒去佛爺家,去的是九爺?shù)母?。陶嬌嬌心里大概知道二月紅的忙碌應(yīng)該還是與之前有毒的簪子之事有關(guān),可她還真是沒什么空閑去了解二月紅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