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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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茗休問:“那么……你會接受我嗎?” 余霽丹搖頭。 “你……”李茗休頓了頓,“你會給我機(jī)會嗎?一個追求你的機(jī)會?!?/br> 余霽丹微微垂下頭:“……那個時候我們明明就還不認(rèn)識,可是你把我調(diào)查的好仔細(xì)——你真是做了萬全之策,準(zhǔn)備一擊必中,一定要把我拿下……茗休,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這輩子非我不可了……” 李茗休笑了一下,俯身吻住余霽丹的嘴唇,良久之后他才放開她,然后他故意逗她:“我的老婆可真聰明!我說了那么多仿佛都是廢話了,還是你一針見血——‘非你不可’,就是這個詞?!?/br> 余霽丹再也無法故意板著臉,她直愣愣地看著李茗休,嘴角微翹,臉上寫滿了“幸?!倍?。 當(dāng)一個大帥比……關(guān)鍵這個大帥比又是你喜歡的男人,當(dāng)他對你說“非你不可”的時候…… 你還有什么理由拒絕他的示愛呢? 余霽丹甚至連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滿腦子都是以前她的高中同學(xué)們的聲音——“嫁了吧?!?/br> 是啊,連余霽丹自己都想說,遇到這樣的男人,就“嫁了吧”。 余霽丹笑了起來,她歪了下腦袋,對李茗休眨了眨眼睛。 她已經(jīng)嫁了呀~o(* ̄▽ ̄*)o *** 臘月的海風(fēng)溫度原本就低,深夜就更低了,李茗休就讓侍者們先進(jìn)船艙里休息了。 余霽丹被李茗休喂完一塊生日蛋糕,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她在游輪的甲板上跑了兩圈,然后撲到李茗休的懷中,一臉興奮地問:“這艘游輪真的好大啊,沒有其他旅客了嗎?只有我們嗎?是你包的嗎?” 李茗休捂住余霽丹的耳朵,想用掌心的溫度溫暖她:“不是我包的……” 余霽丹松了一口氣。 幸虧不是李茗休包的,應(yīng)該是冬季生意慘淡,否則也太奢侈了吧…… 李茗休抿唇一笑,他當(dāng)然知道余霽丹在想什么,他如實地回答:“……是我買的?!?/br> 余霽丹:“…………” 剛松開的一口氣立馬又提回嗓子眼兒了。 媽的! 萬惡的資本主義! 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奢侈! 李茗休擁著余霽丹往前走去—— 兩個人站在整艘游輪的最前方,向下微微一探便能看到翻騰的浪花。 余霽丹將腦袋輕輕靠在李茗休的肩窩處,兩個人靜靜相擁了幾分鐘。 “茗休。” 余霽丹突然開口。 “你猜現(xiàn)在這個場景,讓我想到什么了嗎?” “讓我猜猜——”李茗休揉了揉余霽丹的短發(fā),輕笑道,“你想到了電影《泰坦尼克號》,you jump i jump,對嗎?” “…………”余霽丹猛地從李茗休的胸膛抬起臉,有些震驚地看著他,“這你都能猜到?” “那么有名的電影,應(yīng)該不難猜吧?” 余霽丹凝視著李茗休眼睛,半晌她才問:“你相信電影之外會有‘you jump i jump’嗎?” “為什么不相信呢?” 李茗休將嘴唇貼在余霽丹的耳畔,他低沉的聲音被巨大的海浪聲中悉數(shù)掩蓋—— 他說:“我就為你跳過……” 當(dāng)年他為她跳海的事在圈子里可以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只是這么多年過去,能記住的人不多了,就算記住的也默契地不會再提這件事。 余霽丹縮了下脖子,慎怪道:“你大點聲兒,海浪的聲音太大了,我什么都沒聽清……你剛剛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崩钴輰⒂囔V丹抱得更緊,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話題:“難得我們可以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出趟海,來欣賞一下城市里見不到的夜空美景吧?!?/br> 李茗休所指的“夜空美景”當(dāng)然漫天繁星。 余霽丹坐在甲板上的一個厚厚的棉毯上,李茗休進(jìn)船艙里拿了幾瓶葡萄酒出來。 余霽丹看著李茗休開了一瓶青白色的,她愣了一下:“這是酒嗎?我不愛喝酒,也不會喝酒……” “沒事的,葡萄酒而已。”李茗休坐到余霽丹的身邊的棉毯上,給余霽丹倒了一杯,“這是阿根廷的葡萄酒,我朋友前幾天才送給我的,真的很好喝的,你嘗嘗~” “阿根廷?”余霽丹接過酒杯,輕輕晃了晃,“你有阿根廷的朋友?” “應(yīng)該是我有朋友去了阿根廷。在南美那邊,尤其是阿根廷,葡萄酒生意怎么能錯過呢?”李茗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和余霽丹碰了下杯,“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些葡萄酒,它們可是正宗的奢侈品,這幾瓶要是想在市場上花錢買,那可是天價……” 余霽丹:“…………” 媽的!媽的! 萬惡!萬惡的資本主義! 余霽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臥槽! 真不愧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這也太他媽的好喝了吧! 她一口氣把小半杯都干了,然后她將空杯子遞到李茗休的面前:“我還要喝……” 李茗休驚了個呆。 他乖乖地給余霽丹又倒了一杯。 余霽丹又一口氣給干了,大眼睛眨巴眨巴:“我還想喝……” 李茗休:“…………” 葡萄酒可以這么喝的嗎…… 盡管他內(nèi)心犯嘀咕,但余霽丹的一句“給我倒!”,李茗休仿佛身體本能一般……聽話地給她倒了。 余霽丹就這樣連干了好幾杯,臉頰微微泛紅地說:“好好喝……我對酒沒什么常識,以前我還以為葡萄酒都是紅色的,原來還有這么多顏色,真的好好喝……” 李茗休看著已經(jīng)見底的空瓶子,笑了一下:“老婆,葡萄酒是慢慢品的,不是干杯的……像你的這種喝法可是會醉的哦,葡萄酒的后勁兒非常大……” 余霽丹委屈地看著李茗休:“你不早說,我都干完了。” 李茗休突然邪惡了。 好像讓余霽丹喝醉也不是一件壞事??! 他立馬改變口風(fēng):“沒事,沒關(guān)系,葡萄酒而已,這邊還有好多瓶呢——” 說著他趕緊又開了一瓶,這次是紅葡萄酒:“你來嘗嘗紅酒。” 余霽丹學(xué)乖了,不再干杯,就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地品。 因為深夜的海上太冷,可余霽丹喝了酒之后又熱,李茗休就干脆把余霽丹身上又厚重又寬大的羽絨服給脫了,自己穿上,再把余霽丹給攬進(jìn)懷抱中,兩個人在羽絨服中緊緊地貼抱在一起。 一邊品著葡萄酒,一邊望著夜空中的繁星。 李茗休給余霽丹講解天上的各個星座—— 開始的時候余霽丹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yīng)著,后來干脆一聲沒有了。 “丹丹?” 李茗休輕輕扳過余霽丹的臉一看,直接笑了出聲。 她已經(jīng)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李茗休捏了下余霽丹的鼻尖:“都跟你說了葡萄酒的后勁兒很大……” “唔唔唔……” 從來沒醉過酒的余霽丹這下可難受壞了,窩在李茗休的懷中不停地哼哼唧唧。 *** 從甲板到船艙客房是一段很短的距離。 但這么短的一段路,李茗休卻覺得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 輕易不醉酒的人一旦醉酒,那就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啊…… 他抱她回來的這一路,她哼哼唧唧,一直對他不停的撒嬌……這也就算了,她那不安分的指尖還要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胸膛、腰側(cè)、甚至連胸前的敏丨感丨點都沒被她放過。 踢開船艙客房的大門,李茗休抱著余霽丹就直奔大床而去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脫掉身上的羽絨服。 一脫離李茗休的懷抱,余霽丹就在床上翻了個滾兒:“睡覺……” 李茗休坐在床邊,一邊幫她脫鞋,一邊問她:“我們先去洗個澡,再回來睡覺,好不好?” 余霽丹迷迷糊糊地說:“洗澡……討厭洗澡……洗澡要脫衣服……” 李茗休:“…………” 他將余霽丹抱了起來,她軟綿綿的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貼靠在他的身上。 他面無表情地脫掉她的毛衣。 再一點點解開她襯衫上的紐扣—— 紐扣每解開一個,她的皮膚就多暴露出來一分。 當(dāng)?shù)谌w紐扣被解開的時候—— 他的手微微一頓。 乳黃色。 c罩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