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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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莫名其妙的把戲,到底哪里有趣? 難道正如她在氣頭上罵他的話? 偽裝身份是為了試探她? 為了試探她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其他的身外之物? 可是她已經(jīng)和他結(jié)婚了??!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為什么在婚后這么久的時間里,在她不止一次的逼問之下,他都不曾對她說過一句實(shí)話? 雖然現(xiàn)在她對李茗休已經(jīng)完全不了解, 但他們確確實(shí)實(shí)是合法夫妻, 他們確確實(shí)實(shí)是枕邊最親近的人, 以她對他的印象——李茗休絕對不會是因?yàn)樵囂剿?/br> 所以…… 李茗休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什么? 余霽丹剛剛哭的太厲害,眼睛不僅疼,還越來越睜不開,最后她慢慢地閉上眼睛,進(jìn)入半夢半醒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能聽到有個人推開了臥室的門,熟悉的腳步聲走了進(jìn)來,他好像從柜子里翻找出來一個醫(yī)藥箱,再拿著里面的東西,輕輕地坐到床邊。 余霽丹拼命地想醒過來,但卻無能為力。 她能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腦后,然后她的腦袋懸空了一下,但下一秒她便舒舒服服地枕在了一個又軟又繃的地方—— 大概是男人的大腿根上,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屬于男人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再過了幾秒鐘,對方輕手輕腳地將手中的微涼的藥膏均勻涂抹于她的腫眼泡上。 是誰? 是李茗休嗎? 除了他,還有第二個男人有鑰匙嗎?能自由出入她的家和臥室嗎? 等到對方給她的眼部周圍涂完藥物,便將她的腦袋再輕輕放回柔軟的枕頭上。 “唔……” 她不滿地哼唧了一聲。 顯然和枕頭比起來,她更喜歡枕他的腿…… 一聲輕笑。 雖然短促,卻足可以搔丨動余霽丹的心弦。 在睡夢中的余霽丹:“唔……” 與此同時,“啪”的一聲,臥室中的燈便被關(guān)上了。 兩三秒鐘過后,大床的另一側(cè)塌陷一塊,然后一個人躺了余霽丹的身邊。 他自然而然地將一只手臂從余霽丹的脖頸之下穿過,讓她又舒服又安穩(wěn)地躺進(jìn)自己的臂彎,另一只手臂則緊緊地將她抱緊懷里。 余霽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像以前無數(shù)個夜晚那樣被熟悉的懷抱給罩住,她艱難地扭了扭身子,用一個高難度的姿勢和角度,乖巧地用臉頰蹭了蹭旁邊男人的下頜,囈語著對方的名字:“茗休……” “恩,是我。”對方輕輕揉了揉她的臉蛋,“睡吧,祝你有個美夢~” “茗休……”余霽丹破天荒的又叫了一聲,她慢慢地轉(zhuǎn)回身子,在李茗休的懷里美滋滋地砸了砸嘴。 第二天,生物鐘讓余霽丹準(zhǔn)時清醒。 余霽丹躺在床上。 心想,昨天哭了那么猛,今天眼睛肯定腫成熊貓了,還怎么上班?。?/br> 就算心里一百萬個不情愿,她還是得起床去上班。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除了有些澀,竟然沒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回事? 在她模糊的記憶中,昨天晚上好像有人進(jìn)來過了…… 余霽丹猛地看向身旁——空蕩蕩的床位,根本看不出來昨夜有人睡過的痕跡…… 她隱約記得,那個人還抱了她。 難道是她在做夢? 真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余霽丹揉了揉臉。 清醒一下!哪里來的李茗休?沒有!根本沒有! 余霽丹就一邊揉臉一邊走出臥室。 路過餐廳的時候,她徹底愣住了。 她慢慢地放下雙手,直勾勾地盯著餐桌。 確切的說是餐桌上擺放的豐富的食物——統(tǒng)統(tǒng)都是她喜歡吃的早餐。 現(xiàn)在,余霽丹可以確定…… 是的。李茗休來過了。 這些食物一看就是出自于他手中。 昨夜發(fā)生的一切也根本不是她的夢! “李茗休?” 余霽丹在房子里到處轉(zhuǎn),她甚至跑去浴室,拉開門:“茗休?” ——空空如也。 余霽丹眉心緊皺。 他又在玩什么把戲? 余霽丹直接進(jìn)浴室中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吃了點(diǎn)早餐,站在玄關(guān)處,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按照李茗休以往的尿性,他八成會在門外的樓梯間坐著等她。 上一次她不讓他進(jìn)家門,他就是這樣做的。 一定是的! 余霽丹抿緊唇角,擰開大門。 ——空空如也x2 余霽丹:“…………” 不在樓梯間,難道……在樓下花壇上? 畢竟她家樓下的花壇也是李茗休的一個主戰(zhàn)場。 余霽丹下樓去,打開樓宇門,拐過一個轉(zhuǎn)彎處。 ——空空如也x3 余霽丹住了下腳。 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她竟然還有點(diǎn)失望。 余霽丹按了按額角。 算了,本來就是她說的他們“完了”,所以李茗休喜歡去哪里就去哪里,喜歡去哪個花花世界就去哪個,喜歡去找哪個女人就去找哪個,現(xiàn)在和她都沒有一分錢關(guān)系了! 不要再想他了…… *** 余霽丹來到單位,同事們無一例外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是啊,昨天晚上她扔下那么一大堆同事,就和李茗休兩個人拉拉扯扯地跑出“金莎世界”,確實(shí)是她錯在先。 而且李茗休…… 余霽丹在心中嘆了口氣。 之前那本老商業(yè)雜志,再加上昨天“金莎”的晤面,李茗休的真面目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更不要說昨天他們離開之后,李茗休那些朋友們又會對方加梅、小老板、和她的同事們說些什么…… 大概她的同事們也感覺到意外吧。 明明她嫁的老公是個窮光蛋,怎么窮光蛋會搖身一變成為可以登上國外商業(yè)雜志的大佬的? 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更不要說旁人…… 方加梅也好,羅東磊也好,這一天,他們借著工作的事情,趕來她的辦公室好幾次。 一個個欲言又止、話里有話的。 余霽丹沒有和他們多說話——倒不是因?yàn)樗龖械么罾硭麄?,主要是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且,從此之后,李茗休仿佛徹底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她每天孤單的上班、下班、吃飯、睡覺、過日子…… 每過一天,她就更加生李茗休的氣。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 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 可是他竟然就真的把她一個人給丟下了…… 他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不要臉呢,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要臉的很!別說做什么不要臉的事來挽回她了,他的人都徹底從人間蒸發(fā)了! 余霽丹:“…………” 她咬牙切齒的。 李茗休,你一輩子都不要再回來了! *** 李茗休消失的第十天,余霽丹已經(jīng)開始止不住地想念他。 她想他。 真的想。 這個時候她才終于明白,“習(xí)慣”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