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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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 “老實(shí)說,王導(dǎo)和你解除合約給了你多少錢?”張毅厲聲的道,眼珠子轉(zhuǎn)了幾圈。 沈苑心底嗤笑,但在電話里卻順著他的意說道:“二十萬……” “好呀,你竟敢把這錢獨(dú)吞了?!彪y怪那天見到王導(dǎo)他會那樣沒好臉色,二十萬一個男二角色的片酬,他竟然不知道。 張毅眼底滑過精光,沈苑有二十萬,他也想分一杯羹,“這錢公司可有一份,別忘了公司合約上的抽成的,別想賴賬!” “這是王導(dǎo)給我出車禍的賠償,不是片酬。”不知不覺將一盤草莓都吃完了,沈苑坐在木椅子上,架著腿準(zhǔn)備好好和張毅說道。 唔,木椅子有點(diǎn)硌人,得找個時間換批家具。 “我不管,你二十萬,公司就有份?!币馑己苊鞔_,就是要沈苑給他好處。 沈苑摸了摸已經(jīng)干了的頭發(fā),第一次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和他要錢,“張哥,你這是不準(zhǔn)備放過我了?” 張毅笑得更加得意,都叫張哥了,看來這小子怕他了,向他示弱。 毫不猶豫的道:“沒錯,你若是給我十五萬,我就將這事壓下去,怎么樣?你可是還有五萬的賺頭呢!” 沈苑低低的笑了起來,張毅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明目的張膽勒索? 沈苑笑聲一頓,語氣冷了下來,“以為我叫你一聲張哥,你就是我哥了?” “不說這是我的車禍賠償,就是王導(dǎo)白才送我的,我一分也不會給你,乞討討到我面前,張哥你臉可真大?!?/br> 還妄想十五萬,這人怕是傻子吧,沈苑暗自想道。 張毅臉?biāo)查g紅了黑,黑了紅,精彩萬分,咬牙道:“沈苑你了別忘了,你合約還在我身上,雪藏你就是分分鐘的事?!?/br> 沈苑無奈的搖了搖頭,失笑道:“張哥你記憶可真好,我可是要和公司解約了?!?/br> 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身上了。 對呀,沈苑要和公司解約,他有錢賠償那五十萬,他要脫離他的掌控,他現(xiàn)在根本不怕他。 張毅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經(jīng)紀(jì)人也不是白當(dāng)?shù)?,第一次在藝人受傷吃虧,可沒等他開口威脅沈苑,沈苑那頭又接著說道。 “噢,張哥我走了,你可得對林美美好點(diǎn),要是被陳董知道了,我不說您也知道下場。” 那頭的張毅終是閉上眼,遮住眼底的赤紅,忍住了話語,林美美他手下的一個藝人,超模轉(zhuǎn)型演藝圈,身材好,模樣好,他沒忍住,動了她。 可她又被公司的某個高層看上了,卻私下里和他還有往來。 平時他也沒避開身邊的幾個藝人,料想他們都在他手下,翻浪也翻不過去他,也不敢別處碎嘴,沒想到這個沈苑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竟敢拿這個威脅他了。 “好,沈苑,我張毅記住你了!” 沈苑輕佻一笑,往嘴里扔一枚草莓,“呵,爺怕你不成?” “嘟”一聲,那頭將電話掛斷了。 沈苑搖頭,奇葩的人,想錢想瘋了。 奇葩這個詞還是他從網(wǎng)上學(xué)來的,想到著又溜達(dá)到書房,打開電腦,看起了電影,根本不受張毅威脅的影響。 · “韓總,于老派人來傳話,說他已經(jīng)找到了打開云翼閣的辦法了?!敝硎止Ь吹膶χ巫由系娜苏f道。 椅子上的男人,劍眉薄唇,高鼻星目,一雙可以冷得凍人寒眸,此時沒有一絲溫度,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有著堪稱絕世的面容,和沈苑的美不同,他是張揚(yáng)不羈,隨時隨地都能成為別眼中的焦點(diǎn)。 “哦?這么快,于老手段倒是厲害。”毫無溫度的語氣。 助理也知道這是他們總裁一貫的風(fēng)格,也不在意。 助理將一張印有云翼閣字樣的邀請函放到了韓辰逸面前,“于老給您的,說是這次拍賣會上有好東西,您要是有空,希望您賞臉去一趟?!?/br> 韓辰逸眼速飛快的掃著文件,簽名,抽空應(yīng)了一聲,“既然于老主動邀請,那你來安排吧!” “是!”助理將邀請函收好,在自己的備忘錄上記上,總裁將在一個月后參加云翼閣拍賣會的行程。 第10章 琴行·機(jī)遇 沈苑的家沒過多久,就被他裝飾得古色古香,泛著古韻,除了客廳一套現(xiàn)代沙發(fā),其他都是古代的東西。 窗臺前的太師椅,被春風(fēng)吹得前后搖晃,塌上放著張制作精美的毯子。 一旁有個木頭雕的高腳托盤,放著一套精美的紫砂壺,茶水被火煮著,正散發(fā)著熱氣。 窗臺的厚實(shí)的窗簾改成了紗狀,明黃色的紗窗隨著微風(fēng)飄浮。 一只黑色小貓,從書房高傲的踱步出來,在白色瓷磚上,留下一串梅花腳印。 “咪嗚?”好似在疑惑主人去哪了,于是便開始上下翻找,地上的梅花腳印越來越多,終于在長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了。 后腳一蹬,輕松的越上了紗發(fā),“喵~” “咪嗚”伸出抓子,抓撓白色的毛毯。 “啪!”一個修長白皙的手照著那小腦袋呼了一巴掌,“吧唧”一聲,將貓咪呼趴下了。 沈苑起了身,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長袖唐裝,柔軟的頭發(fā)有些長了,微微觸到脖間的衣領(lǐng),伸了個懶腰,打了哈欠,迷人的桃花眼瞬間染上一層了水意,泛著瀲滟的光。 “沈小琛,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壞事了?”捏了捏黑抓子,發(fā)現(xiàn)一股濕意,抬手細(xì)看竟是墨跡。 回頭一望,白色瓷磚滿是黑梅花,一路從書房門往外擴(kuò)散,頓時怒氣上涌,拎著沈小琛脖頸的皮毛,將黑色小家伙提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把你爹的畫像抓花了?” 日子平靜下來,沈苑沒事就會畫兩張韓琛的畫,也不裱起來,就擱在書房桌子上。 而沈小琛,總是會在沒事的時候推開書房,在畫像上按下幾個梅花腳印,以表自己對父親的熱愛。 黑色小貓咪,拿著自己琉璃眼無辜望著沈苑,兩雙眸子極為相似,互相對望,一個充滿無辜,一個充滿怒氣,沈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沈小琛抬了抬鼻子,要去蹭沈苑,沈苑瞬間心軟,將毛球放到沙發(fā)上,好在爪子的墨跡已經(jīng)干了,不然他這白毯子也遭殃了。 他就不該心軟,養(yǎng)了個祖宗。 他前幾天就和公司解了約,出了公司門還遇到了領(lǐng)著新藝人的張毅。 冤家路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張毅當(dāng)時毫不猶豫的開口諷刺,就沈苑沒背景,沒經(jīng)濟(jì)的毛頭小子,離開了公司,哪里還有出頭之日。 不是去賣屁股,就是去當(dāng)兔爺,說話極為難聽。 沈苑當(dāng)時就涼涼雙手抱胸,看著瘋子亂咬人,眸子卻漸漸冷了下來,就是張毅領(lǐng)著的小藝人都察覺了氣氛不對,想趕緊拉著張毅走人。 張毅臨走還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轉(zhuǎn)身的時候就扭到了腰,狠狠的磕巴在了地上,大門牙嗑了不算,門面全被粗糙的水泥地磨出了血,很是嚇人。 沈苑就站在三米遠(yuǎn)的地方,用嘲諷的目光看著他,見他迷茫的東望西看怎么回事時,還搖了搖頭,嘖嘖出聲的離開了。 然后就在小區(qū)的小巷子,遇到一只大貓叼著小黑貓,而它身邊已經(jīng)躺著三頭餓死的小貓仔。 沈苑略略一撇,就移開了目光,沒有停留的,踏步離開。 大貓也不怕他的冷氣,一步一步的跟著,跟了百來十米,沈苑忍不住了,轉(zhuǎn)身回頭,冷聲道:“我收下了,你不要跟著了!” 大貓非常有靈性的沖他看了一眼,“咪嗚”一聲,撇下小貓仔,舔了舔小黑貓的腦袋,便快速的爬串著離開。 看得沈苑抽了抽嘴,只能無奈的拎起奄奄一息的小貓仔,回了家。 記憶回攏,沈苑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那小巧鼻子,把沈小琛放到了沙發(fā)上,認(rèn)命的去給它打掃衛(wèi)生。 “知不知道,爸爸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信不信我把你賣了,換錢花?”拿著拖把的昌平侯冷冷的說道,誰敢這么使喚他。 沈小琛舔了把爪子,抽空抬頭乜了他一眼,不予理會,繼續(xù)舔爪子。 鎮(zhèn)定的昌平侯只好掩下自己心中的怒氣,默念著它不懂事,繼續(xù)擦著梅花腳印,抽空看了眼日歷,才煥然發(fā)覺到了去琴行取琴的日子。 昌平侯多才多藝,喜戲,琴樂更佳。 前世韓琛特意請了工匠,做了把琴送給他,上好梧桐木所制,琴尾雕有鳳尾紋,琴身用金漆所覆蓋,遠(yuǎn)看去就像只高傲的金鳳凰,他很是喜愛,沒事就彈上幾曲,可惜韓琛死了,他也沒心情彈了。 快速的將地板拖干凈,關(guān)了茶壺加熱器,身上卻還依舊穿著唐裝,只是下身換了件黑色緊身褲,將那長腿翹臀完好的襯托了出來,自己卻渾然不知。 別人穿唐裝像睡衣,沈苑穿著,莫名讓人覺得那件衣服就適合他穿,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將沈小琛關(guān)進(jìn)籠子里,臨走之時還再三叮囑:“給我乖點(diǎn),等爸爸回來!” 沈小琛“喵”了一聲,也不知聽見沒聽見。 依舊沒有代步工具,因?yàn)椤粫_,倒是沒有坐公交了,打的到了琴行。 里面已經(jīng)有很多學(xué)員了,琴行不僅賣琴,還授課,有著是藝術(shù)生,有的就是被家里硬逼著來學(xué)琴的。 學(xué)生授課在二三樓,有人坐在窗戶邊無聊的抽空往下一看,恰好看見從車上下來的沈苑,一雙普通的白色帆布鞋,黑色緊身褲,普通黃色唐裝上衣,本因覺得不倫不類,可看著沈苑又覺得貴氣逼人。 學(xué)琴的大都是女生,且都在十六七歲的年紀(jì),咋一看在人群中脫穎而出沈苑皆是呆愣住,被那出色的樣貌所吸引。 坐在里頭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疑惑道:“看著什么了呢,怎么呆了?” 于是順著那目光看下去,也呆愣了,唇紅齒白,青眉星目,又隱隱有古代貴公子溫潤如玉的感覺,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和那些熒幕上的明星分毫不差,隱隱覺得還更略勝一籌。 沈苑剛走幾步,就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目光,往上頭看去,就見那些個小姑娘們,害羞的轉(zhuǎn)回頭去。 沈苑失笑的搖了搖頭,一群小姑娘,也不生氣別人偷拍他的行為,自顧的踏進(jìn)了琴行。 “瑤姨,我的琴做好了嗎?”沈苑沖一位中年婦女道,瑤姨,就是這個琴行的老板肩校長。 玟瑤琴行雖不大,但在京城卻是遠(yuǎn)近聞名的,只因這出了好幾個名聲大噪的學(xué)生,還有就是琴行的老板瑤姨的父親,還是當(dāng)代著名的琴師文先生。 瑤姨放下手中的琴,戴著個老花鏡,笑得祥和,“做好了,可你這要求也太高了,可是找了好幾個老師傅,合力做好的。” “勞煩了!”沈苑歉意的道。 瑤姨嗔道:“有什么好麻煩的,姨又不是沒賺你的錢?!?/br> 說完便起身去給他取琴,從庫房拿出來,琴用著塊紅布裹著。 沈苑輕輕揭開,心下還是有些失望,不像,太不像了,鳳尾琴終是不能復(fù)制。 瑤姨瞧沈苑的神色,不像中意的樣子,疑惑道:“這還不滿意?” 這可是京內(nèi)最好的幾位制琴師傅做的了,還不滿意,那她也沒辦法了。 想到前些日子,沈苑來她店里要定制古琴,說逛了多家店,也就她家的合心意,瑤姨一口答應(yīng)下來了,沒想到沈苑要求那么高。 沈苑撫摸著仿制的鳳尾琴,輕輕一笑,“倒也可以了,沒事,瑤姨你先去忙吧,我自己試試音?!?/br> 瑤姨搖了搖頭,這孩子看來也是心思重的,難道這琴對他有很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