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正好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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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恐的喊著李壯和白家偉,讓他們回頭去看。 “剛才我們一共也是看到了四只黃鼠狼對吧?不過并不在一起,而是四個方向?!卑准覀サ吐暤?。 我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我們四個人一開始是一起走的,但是走著走著就不知不覺的分開了,朝著四個方向在走。 每個人的面前都出現(xiàn)了幻覺,也都出現(xiàn)了制造幻覺的黃鼠狼。但是,這四只黃鼠狼之間,本身就隔著不短的距離。 現(xiàn)在,它們四個,聚集在一起了。 “我還踹倒了一只。”李壯補充道,他醒過來之后,就發(fā)火踹倒了一根樹枝。而那只倒地的樹枝,也重新站了起來。 四只黃鼠狼的尸體,是自己重新站起來的嗎?我不確定它們是否有這種能力,但是我覺得在身后這片白沙漠了里,還有我們沒有見證過的危險。 我跟著感慨,說我們要是一開始從石峰林里走,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四只黃鼠狼了? “恐怕更糟!我們已經(jīng)走的是最安全的一條路了?!卑准覀ズ茏孕牛覇査麨槭裁?,白家偉就用手電照著遠處的石峰林。 說是石峰林,不過是被白沙包裹住的樹木而已。白家偉讓我盯著他手電照射的地方一直看,我就按照他說的去做,足足過了有將近十分鐘,我的眼睛因為干澀都快流眼淚了。 “活的?”我突然看到白色的樹身好像抖動了一下,再仔細去看,發(fā)現(xiàn)動的不是樹,而是樹上的活物。 只是樹身上的是什么,我實在是看不清了。白家偉低聲道:“是那些白蛾子,你不好奇它們?yōu)槭裁匆恢欢紱]有出現(xiàn)嗎?蟲卵都在這里,那些成年體,都趴在樹上。我們要是從樹林中穿行,會更加難走?!?/br> 我咽了口口水,這枚孵化的蟲卵都快折騰死我們了,那么多白蛾子,不知道會把我們怎么樣呢。 一路說著聊著,終于回到了那個有水的山洞。我們的帳篷和很多物資都在樹林子里,也沒辦法回去拿了。 幸好我們隨身的背包里還有點東西,最起碼我?guī)е⌒偷尼t(yī)藥箱,可以給老鐵簡單的治療一下。 老鐵還是沒醒,發(fā)燒很厲害。白家偉用了消毒過的河水給他降溫,但是效果也不佳。 我們一晚上也不會有什么想要睡覺的想法,一直坐在水邊挨到了天亮。 老鐵還是沒醒,白家偉拿出隨身帶的壓縮餅干一人就這河水啃了兩塊,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水惡心了。 等到天完全大亮以后,白家偉最先開口道:“我們得送老鐵出去,并且把我們這一路的經(jīng)歷傳達出去。有了我們的這些經(jīng)歷,后面的人最少能走出那片白沙漠?!?/br> 白家偉把胸口的攝像機拆了下來,遞給了我。我猶豫了一下,沒接:“你不和我們回去嗎?” “我繼續(xù)往前走,至于你們兩個,以后想再來就來,不想來在外面等消息就行?!卑准覀ズ転槲覀冎氚 ?/br> 李壯馬上跳出來反對:“小爺我是不可能走的,劉乾,你送老鐵出去吧?!?/br> 我當然也是要表態(tài)的,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一定要有一個人送老鐵出去。除非我們不關(guān)心他的生死,可是我也只好攤著手說:“我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我覺得我走不了,還要帶著老鐵,我已經(jīng)忘了來的時候的路了?!?/br> 李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我:“就一條河,你沿河往下走不就得了?” “有狼?萬一再遇見了那頭狼,你說我把老鐵給它當點心,它會不會吃飽了就不理我了?”我假裝開玩笑,開始胡扯。 我也不是完全任人指揮的傀儡,說白了我也不想走。白家偉在很多事上撒了謊,讓我很在意。 而且李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怪怪的,老是心不在焉的,也讓我不放心他。 我的那套說辭,只是想讓白家偉順著我的話往下說。我是不會一個人帶老鐵走的,要么我不走。 要么,你讓李壯和我一起走。 白家偉低頭沉思,我也只敢偷偷用眼角去瞄他,怕被他看穿了心思。 就在我們猶豫僵持的時候,一聲沉悶的咳嗽聲響起。 老鐵劇烈的咳嗽起來,我們?nèi)齻€趕緊查看,他醒了。白家偉用手背摸了一下老鐵的額頭,說燒好像減輕一點了。 老鐵的神智也清醒了很多,只是對于我們怎么走出的白沙漠,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掙得老鐵的同意下,我們還是繼續(xù)前行。我總覺得有點可惜,要是我們中現(xiàn)在能有人活著回去的話,那后面的人再進來就簡單的多了。 可是,到了現(xiàn)在。似乎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無視了什么上面的組織要求什么的。 我簡單的梳理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其實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白家偉一個人身上。 我想繼續(xù)前進,已經(jīng)不止是為了廖晨。如果白家偉說的是真話的話,那么在二十年前,我老爹為什么會來到雨花村,帶走的女人又是誰? 還是建立在白家偉的話述之上,那個和李壯長的很像的人到底是誰?看面貌年紀,應(yīng)該是李壯的老爹要年輕幾歲,難道是老村長的私生子?李壯的叔叔? 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反正就繼續(xù)往前走著看了。 我們還是不愿意輕易放棄我們的物資,又回到昨天白沙漠的邊緣。 驚詫的是,原本的白沙漠竟然消失不見。我抓起一把地上的黃土,連半點白色的沙粒都沒有。 四只并排放在一起的黃鼠狼尸體還在,我杵了杵李壯:“你說,我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沙漠是不是也是幻覺,根本就不存在?” 說這話的時候,我又下意識的瞥向了老鐵和白家偉。這倆人身上千瘡百孔的,也不像是幻覺啊。 李壯沒有回答我,而是認真的看著那四只黃鼠狼。李壯盯著其中一只就不再動,跟一只死掉的黃鼠狼長久的對視。 我看了幾分鐘,終于忍不住去拍了拍李壯的后背。這小子不是中邪了吧? 明知道這黃鼠狼邪性,還主動看它眼睛,真是沒事找刺激啊。 好在李壯馬上就回神了,擋掉我的手,說:“我沒事,我只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會有四只黃鼠狼,而我們也正好是四個人?!?/br> “巧合唄。”我隨口答道,但是心里并不這么想。 昨天最后回頭那一瞬,我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四個人,一開始并肩行走,最后走向了四個方向,每個方向的盡頭都有一只掛在樹枝上的黃鼠狼尸體。 白家偉也走了過來,猜測道:“或許,我們已經(jīng)在廖晨的注視之下了。他在暗處看著我們,看到我們是四個人,所以準備了四只黃鼠狼?!?/br> “不是廖晨,我們見過他用毒用藥,控制尸體。但是他不會這種迷惑人心的把戲,這反倒像是,那畜生的把戲?!?/br> 李壯沒有明說,我已經(jīng)懂了。 紅狐貍,只有紅狐貍擅長迷惑人。難道用這四只黃鼠狼來迷惑我們的,是紅狐貍? 雖然那只畜生和廖晨是合作關(guān)系,但是他們兩個是一直在一起的嗎?什么樣的合作,會讓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的緊密??? 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李壯又把四根樹枝給踢倒了,還把四只黃鼠狼的身體堆在一起,點火給燒了。 我沒有阻止的理由,小的時候倒是聽村里的老人說不能禍害黃鼠狼,會遭黃大仙報應(yīng)什么的。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不招惹它們,它們也會禍害我們。如果真有黃大仙顯靈的話,我還巴不得跟他老人家說上幾句呢:“你們老黃家的子子孫孫,都被狐貍精勾走賣命去了?!?/br> 胡思亂想了一陣,黃鼠狼的尸體也燒得差不多了,一股子惡臭。 沒有了白沙漠,我們行走起來也沒有太多顧及,回到了昨天扎營的地方。篝火已經(jīng)滅了,我們昨天是被老鐵帶著進了地xue,再出來之后就從另一邊空曠的地方跑到了有水的山洞,現(xiàn)在才回來。 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再加半個白天啊,結(jié)果就是,白家偉滿身的傷,老鐵更是搖搖晃晃隨時會摔倒的樣子。 嘆了口氣,想對老鐵說,何必呢?不過我們一開始也沒有說清楚,要是早點跟老鐵講明,你背上有奇怪的東西,他應(yīng)該也不會阻攔我們掀他的后背。 我和李壯攙扶老鐵坐了一會,白家偉去鉆進帳篷清點物資了。過了有十幾分鐘,白家偉拎著幾個背包出來,說所有物資都在,什么都沒少。.. 我并沒有太多的在意,這里除了我們四個,還有活人嗎?誰能來偷我們的東西? 白家偉詢問老鐵,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老鐵拒絕,說既然那個村子里有人,就先進村。 白家偉也是這個意思,說他上次來的時候,那村里還有赤腳醫(yī)生呢。 我問白家偉,那個村子到底有什么不同,為什么那么神秘?白家偉想了一下,回答我:“與其說那個村子神秘,我覺得還不如說是去村子的路神秘。我在雨花村住過,除了不太發(fā)達,跟正常的村子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外人找不到進村的路,里面的人也找不到出來的路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