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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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壯聊了一會命數(shù),也沒有再往下繼續(xù)。反正也就這樣了,看得到說得出,改不了。 我又跟李壯把話題說回剛才那個小孩,我問他為什么確定他不是土耗子?或許,如果從托生的角度來說,真是土耗子轉(zhuǎn)世呢? “你腦子瓦特啦?那小孩多大,土耗子才死了多久?”李壯白了我一眼,雖然一直沒想到這一點,收到了李壯的鄙視,不過看李壯的狀態(tài),調(diào)整的很快。 那小孩不是土耗子,但是我總覺得他那聲‘哥’喊得太詭異了。 李壯又嚴(yán)肅起來解釋道:“可能真和土耗子有關(guān),但是我有一種感覺。從此以后,這世上就真的沒有土耗子了?!?/br> 李壯的感覺,能信幾分呢? “也算不上全是感覺吧?你仔細(xì)想想,上次土耗子來的時候,要我們給他送一個小孩?現(xiàn)在就有一個小孩來找我們,我更愿意相信,這事是和那個墓里的正主有關(guān)。土耗子,最多算個小嘍啰?!?/br> 我仔細(xì)回想,那小孩不止喊過李壯‘哥’,在此之前,他還對胡瑤說過話。 胡瑤身上,有他的東西。他是誰?墓里的正主?胡瑤怎么會有他的東西? 難道說,胡瑤的出現(xiàn),也不是偶然。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搞得我頭疼,我問李壯接下來咋辦? 李壯想吐個煙圈,但是失敗了,淡然道:“去南方,找廖晨。事情一件件的辦吧。咱倆到哪兒都不得安生,還不如自己主動點呢?!?/br> 李壯這會的腦子蠻清醒的,呆在京城。有倆特詭異的孩子,王艷的兒子和那個可能是墓主托生的小孩。 去南方,有廖晨和紅狐貍,甚至是一個龐大的邪教組織,真是哪都不得安生。 李壯已經(jīng)在地上坐了很久,終于起來。我們回到廳,少了胡瑤之后,一下子還真有點冷清。 想到這里,我又忍不住問了李壯一句:“你說你是天煞孤星,這也是我爺?shù)呐Z?” 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天煞孤星的命局不是假的,很少見,但是真的存在。 這種人天生克人,誰靠近了誰倒霉。而且李壯的兩個搭檔,也都死了。想到這里,我突然后脊梁骨發(fā)寒。 “這個倒不是,我剛才隨口說的。”李壯很坦然的回答。 我‘哦’了一聲,然后開始斥責(zé)李壯:“那你把人家姑娘家給罵走了?你還坐這兒跟個二大爺似的抽煙,出去找找??!” 我以前是不看好他們倆的,覺得倆人都不是真情實意的。但是自從胡瑤說要跟李壯一起去南方,我就認(rèn)定胡瑤是真的喜歡李壯的。 這次的行動,絕對是要命的行程。一個女孩,愿意為了李壯去冒生命危險,這還不算是真愛嗎? 李壯對我斥責(zé)無動于衷,依舊在吞云吐霧,還要給我上課:“這你就不懂了,我去找她?干嘛?讓她跟我一起去送死???如果真想找她的話,也得等我們這次還能囫圇個的回來再說吧?!?/br> 我看著李壯發(fā)呆,然后笑出聲來,這小子也讓人無語。平時一點城府沒有,心思全花在怎么照顧女人上了。 我開始跟李壯開玩笑,說他就不怕去了一趟南方?;貋淼臅r候胡瑤已經(jīng)跟別人好上了? 李壯也笑著回答我:“那又有什么?談戀愛還是結(jié)婚了???只有小爺我想不想要,沒有我追不追的得到?!?/br> 我滿頭黑線,李壯的心真大。不過要是胡瑤真的又愛上了別人,我是不贊成李壯再去挖墻腳的。首先不地道,再來如果胡瑤真是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我還真覺得李壯是看走眼了。 我本以為在我們這次出發(fā)到回來之前,都再見不到胡瑤了。但是沒想到,在第二天的早上,我出門去買早餐的時候,就在門口見到了她。 胡瑤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跑出去時候穿的衣服,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就靠在我們門口睡著了。 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心里很難受,這姑娘也是在這里坐了一晚上嗎? 雖然現(xiàn)在的天兒已經(jīng)暖和了,但是晚上還是冷的,這么一晚上肯定凍壞了。 我沒敢吵醒胡瑤,萬一她要是也跑,那又是個麻煩。 我的思想是很老舊的那種,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我是碰都不會碰她的。 于是我只能趕緊跑回家,把李壯拉了出來。 “人要是傻到一定程度,就真的是無敵的存在啊?!崩顗蜒b作不屑的抱怨道,但是眼神中也透露著心疼與感動。 李壯彎下腰一把抱起胡瑤,被他這么一動,胡瑤也醒了,把頭深深的埋進(jìn)李壯胸口,失聲痛哭。 回到屋子里之后,我詢問胡瑤有沒有凍壞了,要不要吃點藥之類的? 胡瑤搖頭,不過渾身還在打哆嗦,我讓李壯去給她煮點姜湯紅糖水什么的,我則是出門去給她買點粥。 從外面回來之后,李壯還在廚房里手忙腳亂的,這小子以前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活下來的。 我只能幫持李壯,很快煮好姜湯給胡瑤端過去。 胡瑤整個人還蜷縮在沙發(fā)上,抱緊了一條毯子。 我又斥責(zé)李壯,不知道拿床被子出來???李壯哦了一聲趕緊去拿,抱著被子出來之后直接扔在胡瑤身上,還很不耐的訓(xùn)斥:“傻缺,進(jìn)不來你不知道喊門?。俊?/br> 胡瑤抬頭怒視李壯,啞著嗓子吼道;“這是你家,你要不讓我進(jìn)門,我還能死皮賴臉的爬進(jìn)來不成?”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胡瑤發(fā)脾氣,不過我這次站在她這一邊。但是我又得幫著李壯說好話,指著李壯說這家伙沒心沒肺的,自己嘴里說出去的話都不記得,你也不能太和他較真。 兩個人又給我上演了一出另類的相處方式,話語里針鋒相對,但是又透露著那么一股子甜蜜的詭異氣氛。 李壯端著姜湯大聲道:“全給小爺我喝光了?!?/br> “不要!”胡瑤剛一開口,李壯就跟填鴨子似的往胡瑤嘴里猛灌。 直到最后胡瑤被嗆到,他才收手。胡瑤也不氣,直接拿李壯的襯衫當(dāng)抹布,扯著領(lǐng)子就用來擦嘴。 雖然這種吵吵鬧鬧的氣氛和之前甜到膩的感覺不太一樣,但是好像更融洽了一些。 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我又在這個家里變成了透明人。 以前我做飯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胡瑤還會幫我。但是這次回來之后,李壯恨不得和她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沒事也得把她攬在懷里。 看的我一只單身狗產(chǎn)生滿滿的怨念,不過心里還是為李壯感到高興的。胡瑤也許不算是最好的,但是絕對是最適合李壯的。 越是這樣,我心里就越像有一根刺扎著。這根刺就是白家偉的電話,在平靜和睦的過了幾天之后,白家偉終于打來了電話,說已經(jīng)基本確定廖晨的位置了,讓我們準(zhǔn)備一下,明天就一起去南方了。 而這也預(yù)示著,平靜的生活要再次被打破了。李壯和胡瑤,也不能再這么無憂無慮的過小兩口的恩愛生活了。 李壯還是勸說胡瑤,讓她留在京城。但是胡瑤外柔內(nèi)剛,性子也很執(zhí)拗,非要跟著李壯一起去。 最后妥協(xié)的還是李壯,跟白家偉打了招呼,白家偉也只能同意了。 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意思,反正他想要邀請的人是李壯,李壯要帶個累贅。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 這種一直被人以異樣眼光看待的感覺,是真的不舒服。我也暗暗咬牙,這次一定要努力證明自己。 雖然自己只會相骨,但是一路上肯定要見很多人,說不定我打眼一瞧就能發(fā)現(xiàn)了不得的線索呢? 我們?nèi)齻€人要收拾的東西并不多,就是李壯這次算是拿了很多壓箱底的東西,帶著亂七八糟的法器。 而我,除了幾身衣服,就是把半截天師鞭塞進(jìn)了行李箱。 胡瑤則是什么都沒有,在李壯的陪同下,也回了一趟以前和馬強東一起租住的地方,拿了很多衣服過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nèi)齻€都還沒睡醒,白家偉的電話就打來了,說已經(jīng)到門口了。 我迷迷糊糊的從屋子里出來,就聽到門外的汽車鳴笛聲。 開門之后,看到的是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如果說這車是屬于白家偉自己的話,那他應(yīng)該也算是有錢人了。 白家偉在工作期間的精神狀態(tài)是真的好,做事也展現(xiàn)出了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直接把三張機(jī)票遞給我,然后就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趕緊回去把李壯和胡瑤都給拽出來,這倆人昨天晚上可沒消停,可能也是知道一路上肯定是沒有親熱的機(jī)會了。 等我們收拾妥當(dāng)上了白家偉的車,我才看了一眼機(jī)票上的時間。八點二十的飛機(jī),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七點半了。 看來還是我們太墨跡,和白家偉的協(xié)同做的不夠好啊。 白家偉也有點急躁了,不過還是說能趕上。 我看他只有一個人,就問他你們警察不會只派你一個吧?白家偉說不是,只是從北京出發(fā)的只有他一個,到了地方還會有其他部門的人。只是,在碰面之前,大家都不知道彼此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