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只有你值得我相信了
夏暖忍著痛,止不住的撫觸著夜斯沉那張深刻立體的面龐:“你總是說我傻,我只是不想叫你有任何危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危險,我就想替你承受這些……” 工作人員要把她拉開的時候,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將工作人員推倒一旁,奮不顧身的替夜斯沉抵擋了那兩個黑衣人武器的攻擊。 夜斯沉聽到了夏暖的話,更是心疼的不行,眼眶發(fā)紅,淚水悄然的滑落,一滴滴的落在了夏暖的手上和身上。 這個時候,夜斯沉暗中派過去的安保人員試圖接近那兩個黑衣歹徒,那兩個黑衣歹徒見沒有射中夜斯沉,再次朝夜斯沉襲擊了過去,憤怒的歌迷趁他不備的時候要將他們控制住,只是這個時候,夜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厚重的玻璃罩迅速而極速的將那兩個黑衣人罩住,將他們和臺下的歌迷成功的隔離…… 那些歌迷頓時一片歡呼,看向臺上時,夜斯沉抱著夏暖已經離開。 安保人員開始維持秩序,安撫著情緒過激的人們。 隨即,救護車也趕了過來,夜斯沉帶著夏暖上了救護車…… 羅蘭在費城看到了這條新聞,氣急敗壞的她一下子開心的笑了。 原來這個杜溫是夏暖假扮的,怪不得夜斯沉和她走的這么近!是夏暖那個賤人扮演的! 要不是夜斯沉的演唱會現場遭遇襲擊,要不是夜斯沉抱著杜溫的時候,喊的是夏暖的名字,她根本不知道是夏暖。 夏暖替夜斯沉擋了武器的襲擊,肯定是活不了的!這就是她的報應,誰叫她奪走了夜斯沉? 夜斯沉騙她,叫她去抓藥,等她回來的時候,夜斯沉帶著夏暖假扮的杜溫和孩子早就趕航班了。 她即使想趕航班追過去也沒有機會了。 最后又聽說夜斯沉宣告破產,她便決定去開演唱會的地方找到夜斯沉,只是還沒有準備過去,就發(fā)生了這起襲擊案,不過幸好不是夜斯沉有事,而是那個該死的夏暖。 羅蘭想到這,越發(fā)的解恨。 她清理著一些生活用品,準備連夜趕航班去那里,她當然不去救夏暖,而是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羅蘭正要走出門的時候,電話響了,她忙按了接聽:“夫人,是什么事?” “你去打聽一下,夏暖的情況。死沒死都告訴我一下?!卑倮锓蛉说穆曇麸@的比較凝重。 羅蘭忙回應說:“夫人放心,我正要趕過去一看究竟。” “還有,你趁著這個機會立即把夜斯沉除掉?!卑倮锓蛉死^續(xù)吩咐羅蘭。 羅蘭怔愣了片刻,隱過眼中的遲疑:“好的,夫人,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br> “嗯,那就好,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狈凑陌賵龅难莩獣T票已經大部分進了月照會的腰包,剛才聽聞夜斯沉宣告破產,百里夫人擔心夜斯沉是不是要計劃什么,所以她想盡快叫夜斯沉去死,等夜斯沉一死,剩下的幾百場演唱會沒有完成,就是沒有履行協(xié)議,等于違約,然后她就以違約的名義將夜斯沉名下的所有股份和產業(yè)奪過來抵押。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替聯盟國除掉夜斯沉,自己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羅蘭掛了電話,去趕航班,抵達了夜斯沉所在的城市。 羅蘭去了夏暖在的醫(yī)院,想要一探究竟,然而醫(yī)院外面圍觀了好多歌迷,點著蠟燭,為夏暖祈禱。 水泄不通,羅蘭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 周邊都是夜斯沉的下屬和保鏢,沒有夜斯沉的允許,任何忍都不能進去,羅蘭站在那里等了好久,還是不見夜斯沉出來。直到暮色降臨的時候,阿肯才走了出來,顯得有些憂傷。 羅蘭上前一步,問阿肯:“她怎么樣了?” 阿肯唉聲嘆氣的搖頭,卻是不做聲,看向了那些心口提著嗓子眼的歌迷們,靜默了片刻,憂傷的開口:“夏暖女士已經離開了?!?/br> 話落,安靜的氛圍中沾滿了憂傷,占據了各個角落。 羅蘭聽了阿肯的話,心中暗自高興了起來,表面上還一副悲傷至極的樣子:“阿肯,你讓我進去看看吧,說不定我能救活她?!?/br> 說到這,她喉頭哽咽著,像是要哭出聲一樣。 阿肯聽見羅蘭的話,像是看到了 一抹希望:“米可醫(yī)生,真的嗎?你能救活她?” “我盡力而為?!绷_蘭一臉誠懇的樣子。 “那好吧,你跟我過來。”羅蘭被阿肯帶去了重癥監(jiān)護室。 這個時候,重癥監(jiān)護室的門打開了,一個醫(yī)生推著一個病床走了出來,病床上面,已經沒有生命體征的身體上被遮掩了一個白色的床單,夜斯沉帶著三個孩子心情沉重的走在了后面。 無疑,躺在床上那個沒有生命氣息的人就是夏暖了。羅蘭為了確保夏暖是否真的死去,便上前對夜斯沉說:“先生,我看看還能不能救活她?!?/br> 夜斯沉沒有做聲,只是盯著那個白色床單出神的看著。 旁邊的醫(yī)生說:“她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那讓我在檢查一下吧?!绷_蘭不放心的說。 夜斯沉看了一眼羅蘭:“米可,我也不相信她沒有生命體征,所以我要你重新幫她檢查一下。” 他祈求的看著羅蘭。 羅蘭點頭。 隨即,夏暖的遺體再次被推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羅蘭重新聽了夏暖的心跳,卻發(fā)現夏暖的心臟沒有丁點的跳動,羅蘭又拿著聽診器在她的左胸上試探著,依然是沒有任何心跳。 看來,夏暖是真的死了。 羅蘭心中暗自高興著,面上當然是要裝著沉重的樣子:“先生,真的抱歉,她的確沒有心跳了。” 夜斯沉比之前還要憂傷,摟著三個孩子:“我知道……我不該報有希望的……” 三個孩子也淚眼汪汪的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夏暖。 最后夏暖被送進了太平間。 全世界都知道夏暖死了,夜斯沉卻沒有舉辦葬禮,因為他說,夏暖永遠都不會有葬禮,她永遠都活在他的心中。 外界猜測說是夜斯沉破產了,沒有錢為夏暖辦葬禮。 夜斯沉對這些新聞根本就是聰耳不聞。連續(xù)幾天將自己關在房間,就連演唱會都停滯了下來。 羅蘭一直都看在眼里,得知夜斯沉失眠,她開始趁虛而入,實施那個計劃。 夜斯沉將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孩子坐在一邊默默的陪著他。 羅蘭走了進來,給夜斯沉倒了一杯水:“先生,你也不要這么悲觀,至少還有三個孩子,還有我們?!?/br> 夜斯沉聽罷,感激的看著羅蘭,緩緩的點頭:“你說得對,羅蘭,為了孩子,我應該重新振作起來。” 羅蘭一聽,露著久違的笑容,將手中的那杯水親自遞給了他:“先生,你一定要注意身體才是,你這樣消極我真的很擔心。” 夜斯沉看著羅蘭,眼中閃過了一抹柔和,令羅蘭感到了一陣緊張。 “先生……” “米可,你是真的關心我么?” 羅蘭反手握著夜斯沉的手:“你怎么能懷疑我的真心呢?先生,,我一直都是關心你的,看見你這樣,我很難過,我只希望你能做出這個陰影中,能和孩子開開心心的在一起?!?/br> 夜斯沉感動的看著羅蘭隨即也握著羅蘭的手:“謝謝你,現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值得我相信了。” 羅蘭聽到這番話,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傷心,因為夜斯沉一直把她當著米可,如果有一天,夜斯沉知道她為了他,害死了米可和萊西,他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想到這,羅蘭一陣后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計劃,米可的后怕又漸漸的消失了。 “先生,我給你打一劑藥,或許你能睡著?!?/br> 夜斯沉點點頭,答應了:“好?!?/br> 羅蘭燃起了一抹希望,然后拿著準備好的藥劑走了進來,給夜斯沉注射。 她因為要扮演米可,學會了醫(yī)生的一點皮毛,注射和檢測心臟量血壓之類的事情她基本都懂,所以,很快,就成功的將那個藥物注射進了夜斯沉的身體內。 “你也休息吧,我想躺一會兒?!币顾钩练鲋~頭,有些有氣無力的說。 羅蘭盯視著夜斯沉,半晌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有什么事情你打電話給我。” “好的,我會給你打電話?!币顾钩翜貪櫟囊恍?,能洗滌人的心靈。 羅蘭有一片刻的內疚,可是一想到以后可以和夜斯沉永遠在一起,她的心又變的堅硬了起來,將那份內疚強行按壓在了心底深處。 夜斯沉目送著羅蘭離開,眼中的柔和一點點的降冷,隨即一只手捏著手中的胳膊,將胳膊的一層假皮撕開,將剛被注射的鎮(zhèn)靜劑藥水倒進了盥洗室。 神色恢復如常,去了孩子的臥室。 孩子的臥室內,三個孩子正圍著一個女人,女人躺在那里抱著他們,給他們講故事。 旁邊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一臉溫馨的看著這一幕。 夜斯沉走了過去,穿白大褂的女人迎了過去:“先生,那個羅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