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嫉妒的火焰
夏暖則是一副無辜的樣子,攤開了兩手:“我真的只是無意的,請相信我,而且我以洗衣服來向夜先生誠懇的道歉,先生也接受了。” “你最好別做一些傷害他的事情,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绷_蘭咬牙切齒的。 “怎么會呢?我可是夜先生最忠實的粉絲?!毕呐裘迹骸暗故沁@位小姐,當我把茶水無意的打翻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緊張???現(xiàn)在想想,我不由覺得懷疑起來,該不會是那杯茶水里有你兌的毒藥吧?”夏暖已經猜出,這個米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米可。 “你胡說八道,你這是污蔑我!”羅蘭被人說中了心事,臉色一白,憤怒的尖叫著。 “你別激動,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給緊張的。”夏暖笑出了聲。 上前一步,靠近著羅蘭:“對了,你有男朋友嗎?你覺得我怎么樣?” “我當然有男朋友!走開!”羅蘭氣急敗壞的。 “對了,我想起來你的名字了,你是夜先生的私人醫(yī)生,叫米可,對不對?你的男朋友好像是萊西先生吧?只是萊西先生和女人私奔了,不要你了,要不我們倆試著交往吧。怎么樣?” “你放心,就算全是界死光光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娘炮!”羅蘭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 夏暖盯著羅蘭的背影,獨自發(fā)呆,帶著一絲防備和警惕。 中午的時候,尋默遲帶夏暖去吃午飯,并且給他講了夜斯沉的舞蹈風格和精髓,夏暖認真仔細的聽著,甚至還特別的拿了一個本子記了下來,見他這樣專心致志,尋默遲不由笑了。 夏暖的肩膀一緊,一只手搭放在了上面,她回過神一看,是吉他手阿布。 阿布坐在了夏暖的旁邊,胳膊一攬,將夏暖輕松松的攬了過去,夏暖因為現(xiàn)在是男人的身份,所以也顯得很大度,便和阿布稱兄道弟了起來。 “杜溫,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br> 尋默遲有些無奈的看著阿布:“布哥,你不是音樂人嗎?會教杜溫舞蹈?” “長久的耳濡目染,肯定是多少懂一點的,我對節(jié)奏和踩點的要求比你精細?!卑⒉家荒樀男判氖悖S即,又笑著摟著夏暖的腰:“要不今晚你去我那里,我可以幫你開導開導。” 夏暖有些委婉的說:“阿布先生,你那么忙還要開導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只是,我擔心影響你休息。” “放心,不會的!”阿布說完,給夏暖倒了一杯酒,隨即和她碰杯:“我天天都是夜貓子,夜晚的靈感最多?!?/br> “真的嗎?”夏暖一副很敬佩的樣子。 “當然了?!卑⒉寄罅四笙呐募绨?,附在她的耳邊說:“其實我一眼看見你,就覺的你挺隨我眼緣的。甚至還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br> 夏暖只是尷尬的笑著。 “杜溫,你脖子怎么了?全是紅痕,怎么回事?”阿布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夏暖脖子上的烙痕。 夏暖一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哦,我是感冒了,故意扯的?!?/br> “可是這不像扯的啊,就像是……”阿布眼中閃過了一抹曖昧:“你等等,我在看看?!?/br> 阿布又欺近了夏暖一步,細嗅著她渾身散發(fā)的淡淡的幽香,叫人沉醉。 “杜溫,你的身上有一絲女人的味道,香香的唉。” 這個時候,夜斯沉手插著褲袋從這邊走了過來,掃視一眼便去了另外一個餐桌,身后還跟著羅蘭海倫以及蘭擎。 夏暖下意識的掙脫了阿布,拿著一杯酒喝了起來:“是嗎?大概是因為,我噴了香水的緣故?!?/br> 阿布也沒有在意,便站起身:“杜溫,我們說好了,晚上見,我得去沉哥那邊了。” 夏暖點點頭,暗自松了一口氣:“那你趕緊去吧。” 尋默遲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杜溫,你不要搭理他,他是一個雙,男人女人都喜歡,大概是你身上的某一個特質吸引了他,所以如果你不喜歡,就不要給他接近的機會?!?/br> 夏暖聽罷,有些意外:“好的,我以后會注意。” “根據(jù)我的調查,這個杜溫和月照會并沒有關系,不過他的確是音樂公司那邊選拔過來的?!碧m擎對夜斯沉說。 海倫接話:“說不定音樂公司和月照會提供的這批舞者是全新培訓的,沉哥還是要注意?!?/br> 夜斯沉像是沒聽見一樣,盯著夏暖那個方向看,見她和尋默遲有說有笑,心中酸溜溜的。 蘭擎和海倫見夜斯沉一直盯著尋默遲那個方向看,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阿布走了過來,夜斯沉才收回了視線,看一眼阿布,那雙眼睛像是一把刀一樣,阿布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阿肯,之前那個杜溫說他女朋友需要避孕藥,他沒時間去買,幫他送過去吧?!币顾钩晾淅涞姆愿腊⒖?。 蘭擎海倫以及阿布全部驚掉了下巴,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夜斯沉幫自己的工作人員捎帶避孕藥的。 阿肯應聲而去。 阿布張了張嘴巴,顯得有些失落:“沉哥,他有女朋友了?” “是的,他有女朋友,快結婚的那種,上午的時候他告訴我的?!币顾钩量粗⒉?,一副“你沒機會”的表情。 阿布顯得很失落,哦一聲,便沒在說什么。 夏暖正在和尋默遲聊的起勁,阿肯走了過來,將一盒藥遞給了夏暖:“杜溫,這是先生給你捎帶的藥,你送給你女朋友服用吧?!?/br> “?。俊毕呐粫r還沒有反應過來。 “杜溫先生,你要的避孕藥物?!卑⒖显俅螐娬{著。 夏暖聽罷,頓時恍然大悟,緩緩的接了過去。 她知道,夜斯沉是不想叫她懷孕。 夏暖和尋默遲吃了中午飯后,便回到了排練場地,借著休息的空檔,去盥洗室將避孕藥服用了下去,她盯著鏡中的自己,眼中閃過了一抹憂傷。 鏡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她一驚,欲要轉身,一下子被抵迫在了洗手臺上。 夏暖體力不支的跌趴在了洗手臺上,顯得有些狼狽。 沉重的身體如泰山壓頂一樣壓迫著她,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更是令她窒息,她掙脫不動,上氣不接下氣。 耳邊傳來了低沉如幽靈的聲音:“披著男人的身份,和其他男人打情罵俏,是不是很開心?很享受?” 夜斯沉言語中妒意滿滿,伸手,像是彈琴一樣在她身上彈奏著。 “沒有的事,我只是不想暴露我的身份,所以才和阿布稱兄道弟……”還沒說完,一種撕裂的疼痛蔓延了全身,帶著一抹懲罰的意味。 夜斯沉修長的手游移到了夏暖的脖子上,捏著下巴,發(fā)狠的一抬,夏暖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 “你是什么貨色我心里清楚,在我眼皮底下最好老實點?!币顾钩猎谒吘嬷?。 夏暖心驚rou跳,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承受著夜斯沉的掠奪。 夜斯沉看著鏡中的夏暖,夏暖越發(fā)的風情萬種,妖嬈至極。 “夜,我愛你?!毕呐凰ё〉臅r候,同時也抱著他,眼中流露著甜蜜的笑意,深情款款。 “閉嘴?!币顾钩劣憛捖牭竭@句話。 她愛他,還做著傷害他的事情。 她的這番話令他覺得虛偽至極。 “我愛你,我愛你。”夏暖就是不閉嘴,斷斷續(xù)續(xù)的在他耳邊說著情話。 夜斯沉以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嘴巴。 如同洪水開閘一樣,將夏暖吞沒。 夏暖支撐著起身,雙腳都是軟的,一下子栽倒在了夜斯沉的懷中,夜斯沉就勢將她橫抱打起,兩個人趁著沒人的時候離開了盥洗室,去了排練室。 夏暖因為被夜斯沉連續(xù)折騰了兩次,渾身哪里都痛,跳舞的時候都是在隱忍著,甚至額頭上都冒著冷汗。 夜斯沉看在眼里,突然停止了下來:“今天的排練就到此為止,你先去休息吧?!?/br> 夏暖卻一直強撐著:“沒關系,我想留下來繼續(xù)排練,明天就要準備巡演了,我不能懈怠?!?/br> “你今天早點休息,才有精神參加巡演?!币顾钩聊笾母觳?。 夏暖看著他:“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別墅嗎?我想孩子?!?/br> “不行?!币顾钩林苯庸麛嗟木芙^。 “那孩子在你那里安全嗎?我只想知道這一點。”夏暖期待的看著夜斯沉。 “當然,我是他們的父親,我完全可以保護好他們。” 夜斯沉喝了一口果汁,手中又拿了一瓶,想要給夏暖,可是卻又抹不開那個臉面。 夏暖欣慰的一笑:“那就好,只要我知道他們安全就可以。只是……”她的神情凝重了起來:“你要小心米可。” 她完全相信米可是羅蘭假扮的,但是,夜斯沉現(xiàn)在不相信她,她也不想多說其他。 “事實是米可對我很忠誠,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其實我真正應該提防的是你。”夜斯沉的眸光是冷的,冷了夏暖的心。 “你相信或是不相信,我已經不在乎了,我是在遵從我的內心做事。”夏暖自嘲的一笑,和夜斯沉擦肩,離開了排練室。 夜斯沉卸掉了眼中的冷漠,變的憂傷起來。 帝洛克和夏暖迎面,不過因為夏暖打扮的很男性化,他并沒有認出來。 “先生,那個證據(jù)找到了!”帝洛克一進來,告訴了夜斯沉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