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力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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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七尋思,要是被耶羅把個脈之類的發(fā)現(xiàn)她是女兒身就完了。上次大戰(zhàn)蛇妖后,耶羅曾提議說要給他們仨也查探下身子,看看有沒什么異常,輪到她時攔下了死活沒答應(yīng)讓碰身子。 沒過多久,閻摩端著驅(qū)寒湯回來,讓她服下,再過了大概一個時辰,才恢復(fù)了正常。 那次是她體溫像零下幾度,氣溫卻零上幾度的時候。 過了幾天,迎來了入冬后的第一場雪,這次是氣溫零下幾度了。 冬天,大家睡得都特別沉,起床比往時更困難。 她卻在這個冬日第一場雪的早上被活生生熱醒,醒來時衣服濕透了,被窩也被她的汗水浸得濕潤。 若不是礙于女子之身不能打赤膊,她真想脫個精光,再到雪地里打上幾滾,將自己埋在那厚厚的冰雪之中,任由雪白的天空飄落的雪白的花飄到自己發(fā)燙的臉頰,那雪花輕輕覆在她的臉上,漸漸融化。 不僅是這么想著,她已經(jīng)行動起來。楊昭七掀開被窩,光著腳丫走到了寢廬外一片白皚皚的坪地上,白雪覆蓋在樹木上,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是藝術(shù)雕刻的冰工藝品。 冷冷的寒風(fēng)吹到臉上,使得她體內(nèi)的燥熱得到了適時的降溫,就像在熊熊燃燒的炭盆里,潑上一碗清冽的水,還發(fā)出滋啦滋啦的噼啪響聲。 她光著腳踩在柔軟的雪地上,伸長手轉(zhuǎn)起圈,好讓自己的身體能夠更均勻地得到白雪的親吻。 不,這還不夠,她心里的火還在燒,那熱火在身體的每一處游走,上躥下跳像匹野馬,剛剛冷卻的燥熱又升騰了起來! 楊昭七干脆躺在雪地里,就像躺床上時所想的那樣將自己埋在雪地里面。 睜開眼,白色的雪花片片緩慢飄落,身上漸漸壘起一層雪。 這天然美好的景色,盡數(shù)印入眼中。 身下的冷雪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舒適,將體內(nèi)的那股熱勁暫時壓了下去。 “小七?!”閻摩今天起得比往常都早些,因為初雪時,閻覓的身體會特別虛弱,他得早起去熬驅(qū)寒湯。 哪曉得一出門就見到雪地里躺了個人,以為是誰暈倒了,走近一看,地上躺的不是楊昭七是誰?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濃密的絡(luò)腮胡子正對著自己的額頭,閻摩站在她頭頂?shù)姆较颉?/br> “你這樣會著涼的!這是在做什么……”閻摩皺起眉頭。 楊昭七一咕嚕坐起身,撓撓頭:“哈哈,我……我覺得好熱?!?/br> “熱?這天氣怎么會熱呢?”他都穿上披風(fēng)了,這家伙竟然穿件里衣在雪地里滾……何況他還準(zhǔn)備去熬驅(qū)寒湯的……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徑不論怎么解釋都很奇怪,連她也覺得很奇怪,即使身子置于寒涼的地方也不覺得冷。就是很熱很熱,恨不得坐到冰窟里去解暑。 她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花站了起來。 閻摩想起來前些天發(fā)生的事,說道:“你前幾天不是還說很冷嗎?穿了很多衣服,蓋了幾床被子,再加個炭盆都不夠的,現(xiàn)在又覺得熱到躺雪地里了?” 她也很迷茫,喃喃道:“是啊……” 這是為什么呢……經(jīng)過剛才躺在雪地里打滾的功夫,身子終于冷卻下來,不再有之前那種強(qiáng)烈的不適,反而有些感覺冷了,她忙拍掉身上的雪花,回寢廬添衣服。 在更衣的時候,她腦子里不斷想著,最近身體的狀態(tài)實在是太反常了,完全在兩個極端行走,到底是為什么呢? 記憶力大增,身體忽然地不適……更奇怪的是,身子在這幾次冷熱交替之后,還出現(xiàn)了些微變化,不,恕作者措辭有誤,不是些微變化,是極大變化!那變化越界到讓她尷尬了。 比如說,她的力氣突然被變得很猛,比正常男性還要猛,都快趕上閻摩了! 之前她提一桶水都要走五步歇一步的,現(xiàn)在可以同時提兩桶水一口氣到目的地。 還有回更能證明她力氣的變化。 那天她輕輕拍了一下許昌,想問他點事兒,結(jié)果人家捂著肩膀,齜牙咧嘴地轉(zhuǎn)過臉,嘴里嘶嘶叫道:“小七!你干嘛那么大力拍我!疼死啦!你要拍死我好偷偷收藏我的春宮圖嗎?!痹S昌入圣院之前,偷偷帶了春宮圖進(jìn)來,這事兒要是被師尊們發(fā)現(xiàn)肯定要出大事的,也就只有許昌這不怕死的還敢在這兒大說。 她嗤笑:“誰要你的春宮圖了,自己留著看個夠吧。再說,我的力氣至于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 許昌真切誠懇的一直點頭:“千真萬確??!不信你看!”說罷,他就撥開肩膀的衣服,將自己的香肩展露,楊昭七下意識地閉上了眼,許昌笑話她,推搡了下她的腦袋:“都是男人裝什么裝??!” 她尷尬地笑了笑,大方看向他的肩膀,別說!還真的有五指紅印在上面! 許昌道:“你看,我說了吧,真的很疼……” 她訕訕:“抱歉抱歉……” 楊昭七灰溜溜跑了,身后的許昌追問:“你剛拍我要說什么事???” “沒事了!”她已經(jīng)被自己的手勁震驚到忘了要說的話。 怎么可能呢?她就輕輕拍了一下,竟把許昌的肩膀弄出五指?。克綍r力道都不大的呀,雖然不是弱柳扶風(fēng),但也不是壯如泰山的…… 反正自那之后,她再不敢隨意觸碰別人身體。 當(dāng)然不止是這令她倍感困擾,后來有一次和崔蓮?fù)⒁黄鹑ド盘贸燥?,她剛捧住飯碗,碗就碎了,米飯全撒在地面,第一次還以為是碗本來就開裂了,緊接著再拿了一碗,還是碎了。 事不過三,就不信這個邪了……她第三次再拿了一碗—— 沒想到也碎了?。?/br> 周圍的弟子全都停了筷子,轉(zhuǎn)頭看看她,再看看地上的飯,發(fā)怔。 崔蓮?fù)⒁层蹲。骸澳恪?/br> 楊昭七很快聯(lián)想到這可能和她最近的異常有關(guān),忙說道:“蓮?fù)?,你、你幫我領(lǐng)一碗飯吧?!?/br> 等二人坐到飯桌上時,她壓根不敢再碰碗,只抓著筷子夾飯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