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疑是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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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嚕嚕!”一個住在南苑六的弟子經(jīng)過敞開門的南苑十時,故意停下步伐,蹲身朝趴在桌案正對門口的嚕嚕招手問好。 嚕嚕懶懶地瞥了他一眼,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頭后窩在自己的臂彎里打起瞌睡。 嚕嚕三天前就被接回了寢廬,在耶羅醫(yī)師的妙手回春之下,嚕??祻?fù)得很好,或許是昏迷了多日,餓了好些天,晚上出去覓食時自個兒一頓狂吃,反正就是在寢廬里養(yǎng)了沒幾天,又胖回了以前的水平。 自那次與蛇妖單挑后,嚕嚕成了大家膜拜的大英雄,不少人每次經(jīng)過南苑十都要故意上來逗一逗,雖然它一般都是置之不理,畢竟人家是一只高冷的喵。 上回有人手癢,想摸它,被它一爪子撓了條大疤,弄得那人再見到它都躲得遠遠的。 南苑十也因為嚕嚕一夜成名,大家都知道楊昭七他們幾人住在南苑十了。 雖說它已經(jīng)從養(yǎng)身閣抱回了寢廬養(yǎng)著,但每天依舊要帶去給耶羅醫(yī)師看看傷勢的恢復(fù)情況。 今天是最后一天帶過去勘察傷勢的日子。 楊昭七將嚕嚕抱在胸懷里,在走去養(yǎng)身閣的路上,恰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莫淺嫣。 她率先打招呼:“莫姑娘。” 莫淺嫣掩著嘴輕笑,朝楊昭七微微傾身回了個禮:“楊公子。” “哎呀,莫姑娘見外了,大家都是圣院同門弟子,就別喊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了,叫我小七就好?!?/br> 莫淺嫣輕聲應(yīng)好:“那小七也可叫我淺嫣便可,不必喊莫姑娘這般生分。” “好,淺嫣?!?/br> 莫淺嫣笑:“嗯!小七?!?/br> 莫淺嫣看到她手里的貓,微微欠身撫上它的腦袋,摸了摸。 嚕嚕完全沒有躲避,反而故意往莫淺嫣的手掌里鉆了鉆,似是想要獲得更多更飽滿的撫摸。 楊昭七心里笑,這小家伙平時不是躲得兇著呢!現(xiàn)在可好,莫姑娘摸你你就不躲了,瞧你那沒出息的享受樣子。 以致楊昭七現(xiàn)在更加確定了一件事,就是——嚕嚕是顏控! “我聽說你和蛇妖搏斗的事了,真厲害?!蹦獪\嫣打心底地夸贊。 聽得楊昭七臉紅了把:“淺嫣過獎了,都是兄弟幾人聯(lián)手合作的結(jié)果罷了,而且最后還得多謝你師父的那一箭呢?!?/br> 兩人正交談時,后面?zhèn)鱽砺曇簦骸皢?,我當是誰呢。” 莫淺嫣回頭,楊昭七正身,原來是邢燁容那伙人,身后緊跟著的是劉斗寅,那個剛被蛇咬了后痊愈的人。 劉斗寅看到嚕嚕后下意識閃躲到邢燁容身后,也不知是怎么,不僅怕蛇,還怕起了貓,他回想起自己那天早上見到的滿嘴是蝙蝠血的黑貓就渾身打顫。 邢燁容撇嘴笑:“原來是我們圣院的大英雄出現(xiàn)在了這條路上,怪不得我人還沒到就感覺亮的刺眼呢?!?/br> 楊昭七才不理睬,抱著嚕嚕抬腿就往養(yǎng)身閣去了,經(jīng)過邢燁容時,他還說了句:“雖說這黑貓是救了大家的命,但是物極必反,能與黑蛇怪相抗的,哪會是什么普通的貓。說不定,轉(zhuǎn)眼就會是比那黑蛇更加可怕的妖物!” 聽了這話,楊昭七火了,停住腳怒視他反駁道:“關(guān)你屁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邢燁容冷笑看她走遠的身影,這話可不是他亂說的,是他偷聽到的。 那天,他想去找任虞,送上家父早早精心準備的源自西域的祛疤膏。 他父親也是玄陰師,和任虞曾是同門師兄弟,知曉任虞受過傷,面部毀容至今未愈,便托人在西域帶了一支傳說效用十分靈驗的祛疤膏回來。 聽父親說,任虞任飛二人曾經(jīng)是同門弟子里外貌最出挑的,可惜一個臉毀容,一個斷了腿,任虞自毀容后脾氣變得陰陽怪氣。 任飛雖說沒有毀容,但是因為腿傷導(dǎo)致精氣不足,整個人看起來精瘦嚴厲,而且倔強不肯示弱,腿再不舒服也堅決不讓其他人幫忙。 邢燁容實在是匱乏想象力,他想不出二位師尊年輕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那天正準備敲門進入師父任虞的寢閣幽香居,卻聽到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院尊,楊昭七的那只貓,依我看不是普通的貓,反而像是妖物,雖然我觀察了并沒有妖性。只是,能和蛇妖打得不相上下的,哪會是普通的貓呢?”聽聲音,刑燁容知道是任虞的。 好一會兒沒聽到有人接話,刑燁容以為是對方說話聲音小,還故意往門邊湊去,想聽得清楚些。 終于,再次傳來說話聲,是院尊在應(yīng)答:“那貓我也仔細觀察過,是和一般的貓不一樣,但也就是更有靈性些,如果說因此能與蛇妖對抗,確實是古怪了點……” “是啊,指不住哪一天會成為圣院中的隱患!依弟子所見,還是盡讓它消失的好。不若這樣,把那只貓抓起來殺了吧!”任虞建議道。 院尊語氣凝重:“不可擅動!它畢竟是救了圣院弟子一命的,由此看可見秉性非惡,怎能說殺便殺?” 只聽見任虞的語氣略顯低落的回應(yīng):“是……謹遵院尊囑咐?!?/br> 眼見里面的人要出來了,邢燁容忙閃到墻角躲了起來,待院尊離去后良久,才拿著禮物叩門。 “師父!弟子邢燁容前來有要事相說?!?/br> “進來?!蔽惨敉系脴O長。 等任虞一回應(yīng),邢燁容推開門,攜禮畢恭畢敬地走向坐在梨花椅邊閉目養(yǎng)神的任虞,并朝他拜謁。 任虞用尾指撩了撩擋住半邊臉的頭發(fā),露出陰戾的左眼,再捧起桌上擺著的一碗放涼了的茶抿了一口:“什么事?!?/br> “師父。有樣?xùn)|西是弟子的家父在臨行前囑托弟子帶入圣院的,說是您看了一定會喜歡呢?!毙蠠钊莴I寶似的將藏在胸襟內(nèi)的禮物拿出,還是用綾羅綢緞包做的封皮,可見送禮人的誠意。 任虞挑眉,接下了禮物,揭開包裹的綾羅,一只精美小巧的小銅盒展露出來。 他打開了銅盒的蓋子,里面是油光锃亮的膏狀物體,表面上泛著一層油亮的光,看起來像是豬油。 “這是?”任虞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