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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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嫂子有何事?”月娘見朱大嫂定著自己發(fā)呆遲遲不說話,便開口柔聲詢問。 她眼中劃過一絲得色和鄙夷,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山民見到她的容貌都是這種驚艷且毫不加掩飾的癡呆樣,不論男女,著實(shí)令人厭煩,可又忍不住得意…… 朱大嫂堪堪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慚愧同為女人,自己居然看著另一個女人入了迷。 “哦……是這樣的,月娘之前不是說初來乍到,想帶著兩個孩子也不方便,想找個活計糊口嗎?這不今兒個便有一個,上次看你繡活那么厲害,要不要隨大嫂一起去鹿鳴山下的莊子上做繡活?那家給的的工錢也是相當(dāng)豐厚,正好他們最近正缺人手?!敝齑笊┐鸬?。 朱大嫂嘴里說著,眼睛卻滴溜溜地打量著眼前女子亭亭綽約的身子,女人的天性讓她不喜這個月娘,這準(zhǔn)是個禍水,連她都看癡了,何況那些個男人呢? 瞧著這掐細(xì)腰肢,渾圓的屁股,一聲雪白如嫩豆腐般的皮膚,仿佛沒骨頭般勾人的身段,在配上這么一張狐貍精似的臉……可不是男人們的最愛嘛!哪怕她額頭有一道猙獰的傷疤,發(fā)間已隱隱有了白絲,一張臉也有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滄桑之感,看不出她的真實(shí)年紀(jì),但男人們就是好這口。 這月娘來村子時便引起了轟動,鄉(xiāng)下可是很少見到這樣的美人,再加上她孤身一人帶著兩個孩子,才搬來住了沒兩天,就有村里的潑皮無賴為著她家附近晃悠…… 朱大嫂原是是不想搭理這個月娘的,這妖妖繞繞的勾人樣在月娘剛搬來時讓她想要退避三舍,可架不住這月娘貫會做人。才到桃李村的第一天就帶這些果子上門說是拜訪朱家一大家子。 談話間朱大嫂也是知道了這月娘的身世,倒是個可憐的,她家原是遠(yuǎn)在西南的一個貧瘠小山村,帶著兩子一女三個孩子隨著丈夫出來討生活,誰知丈夫在途中得了急癥不幸去了,小女兒也在她慌忙料理丈夫后事時走丟了,她帶著兩個兒子一路艱難為生,好不容易才到了京郊的桃李村,想在此地安頓下來,謀口飯吃。 朱大嫂雖不喜這月娘的模樣做派,但到底是可憐月娘凄慘的身世,這不今早有了活計便想著叫上月娘一起。 鹿鳴山腳下的莊子?她記得西郊鹿鳴山下只有一個莊子,好像是…… 月娘眼里有淬了毒漬的光芒一閃而逝…… 朱大嫂不經(jīng)意間瞧見了這一眼神,頓時被嚇得倒退半步,可再仔細(xì)一瞧眼前還是那個美麗妖嬈的巧笑嫣兮的女人,莫不是她看錯了? 月娘也很快回神,快速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重新?lián)P起溫柔迷人的微笑:“多謝大嫂的好意,只是奴家初來乍到,什么都沒有,想著今早進(jìn)城去看看好置辦些物什。” 朱大嫂一聽,也不惱,既然人家有事那便算了,寒暄幾句也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倒是把月娘的兩個孩子帶走了。 她雖不怎么看得慣月娘,卻是極喜愛這兩個孩子的,文文靜靜的,從未將他們哭鬧過,比起自己家里猴皮道可以上房揭瓦的混賬小子,朱大嫂看著這兩個乖巧懂事的孩子越看越是喜歡,尤其是大的那個,也不知是怎么長的,雖有些瘦弱卻是雪玉可愛,小小年紀(jì)就能看出是個不可多得的俊哥兒,長大后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家。 山村的人家性情淳樸,朱大嫂想著既然月娘要進(jìn)城辦事,帶著兩個孩子定是十分不便,便自告奮勇要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去莊子上,如今莊子上正在收割麥子,很多孩子都在收割后的地里拾麥穗,管事心善會給孩子們準(zhǔn)備些填肚子的吃食,所以帶著兩個孩子過去倒也不是什么麻煩事,舉手之勞。 月娘想著今日進(jìn)城要辦的正事,暫時不帶上孩子倒也先不礙事,在哪都無所謂,便也答應(yīng)了。 于是兩個孩子,大的五六歲左右,小的才三歲的模樣,見此也不哭鬧,隨著朱大嫂乖巧聽話上了牛車走了。 …… 莊子上到處都是一派繁忙的豐收景象,大人們在地里忙碌著,孩子們?nèi)齼蓛涉倚Υ螋[地在田間呼嘯而過。 很快便到了飯點(diǎn),之間遠(yuǎn)處一個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輕婦人左手拎著一個籃子遠(yuǎn)遠(yuǎn)走來,她兩邊各跟著一個孩子,大點(diǎn)的十歲左右,樣子和這婦人有些相像,已經(jīng)初顯穩(wěn)重的小大人模樣;而她右手牽著的那個蹦蹦跳跳的小童,只五六歲的樣子,梳著兩個小揪揪,那模樣讓見到的人都要贊一句怕不是小仙童下凡吧—— 肥肥的小臉蛋,玉雪可愛,一雙水靈靈的大杏眼骨碌碌轉(zhuǎn)著,靈動活潑,小身子吃得圓滾滾的,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一個彈跳著的小團(tuán)子。 兩個孩子的穿著打扮明顯要比田間瘋玩的野小子們精貴斯文,大家一看就都知道是莊子管事帶著自己的兒子又來給田地里的孩子們送吃的來了。 于是,呼啦啦——一幫野小子沖上去,將那婦人和兩個孩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年輕的婦人將籃子里的rou包子拿出來分給孩子們,這些孩子們一貫在田莊里嬉戲玩鬧,和管事的一家也都熟識,接過包子后也不怯,道了謝便大口吞咽起來,“謝謝丁娘子?!?/br> 只有兩個孩子怯生生地,想伸手拿包子卻似乎有所顧慮小手猶豫著縮回來。 虎子是朱大嫂的兒子,今天得了自己親娘的囑咐要好好照顧這新來的兩個弟弟,這時見他們不拿,作為大哥,他義不容辭地拿過兩個rou包一手一個塞進(jìn)兩個孩子的懷里,自己嘴里也滿是包子,口齒不清地嚷嚷道:“你們吃,別不好意思,丁娘子家的包子可好吃了!” 那兩個孩子這才怯生生地接過包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而一旁丁娘子帶過來的兩個孩子,小的那個自方才起就一直盯著這新多出來的兩個小伙伴瞧著,他靈動的水眸子滴溜溜地一轉(zhuǎn),脆生生道:“你們是新來的嗎,我叫阿幸,今年六歲,你們叫什么呀?多大了呀?” 這兩個新來的小伙伴可真好看,尤其是當(dāng)哥哥的那個,竟和他一樣的漂亮好看!阿幸小家伙別看年紀(jì)小,卻甚是臭美,也總喜歡漂亮的。 “我叫榮華,這是我弟弟柱子,我今年五歲了,我弟弟今年三歲。我們和娘親才剛搬到桃李村,”哥哥榮華紅著臉輕聲和阿幸打招呼。 “那你們比我小,我是哥哥,你們要叫我阿幸哥哥?!卑⑿液苁桥d奮,他家里上頭兩個哥哥一個jiejie他最小,附近村子里認(rèn)識的小伙伴們年紀(jì)幾乎都比他大,終于來了兩個比他小的,阿幸終于不再是最小的了,頓覺自己哥哥的形象高大無比。 一旁的虎子邊吃包子便注意小伙伴們的交談,忽然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興奮地哇哇大叫:“??!阿幸你和榮華,你兩長得真像耶!” 仔細(xì)一看比其小柱子,阿幸和榮華倒更像是一對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的接檔文,喜歡的小天使收藏了吧~挖一個填一個,坑品有保證! 《公主不怕》 前世, 方梓梓是受盡萬千寵愛的靜和帝姬,也是一個亡國公主。 霍蕭是被靜和帝姬萬千崇拜的駙馬,也是一個開國皇帝。 他們至死方休…… 今生, 老天有眼?。?! 方梓梓成了陸梓梓,依舊是受盡萬千寵愛的公主, 而霍蕭成了霍二牛,一個……公主府的馬奴…… 陸梓梓雙手叉腰仰天長笑,哈哈哈……霍二牛!你也有今天! 一句話:不想當(dāng)駙馬的皇帝不是一個好馬奴! 第65章 物是人非 周圍原本正在吃包子的孩子們一聽這話, 頓時為了過來想看新奇, 七嘴八舌地驚嘆著:“哇!真的真的,是好像呀!” 榮華被這么多熾熱的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羞紅著臉埋下了腦袋。 倒是小阿幸臉皮厚,聽到這些也沒有膽怯,反倒是將榮華細(xì)細(xì)打量一番, 發(fā)現(xiàn)這個剛認(rèn)識的弟弟和自己真有些像,頓時昂起了小腦袋, 像只驕傲的小公雞, 挺挺小胸膛自豪道:“那是, 說明我和弟弟有緣分!” 不知為何,阿幸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弟弟。 這邊討論地正熱烈,那邊丁娘子剛將包子分完,走過來也沒去在意幾個孩子在講什么,她見阿幸和幾個孩子聊得正歡也算是松了口氣。 這小祖宗真不知道是像了誰, 從剛學(xué)會走路那會兒起就咿咿呀呀地想要舞刀弄槍, 皮的不得了。 讀書習(xí)字坐不住, 小小年紀(jì)偏就喜歡掄著小胳膊小腿呼呼喝喝地亂耍一通。 就今兒個早上一個沒看住, 小祖宗就偷溜進(jìn)莊子里護(hù)院的住處,那里一柄有他兩個人高的大長刀歪歪斜斜地就要往外拖,要不是被護(hù)院及時發(fā)現(xiàn)并阻止,可就真要出大事了! 可小家伙居然還有脾氣了,氣呼呼地撅了一個上午的小嘴,直到跟著她來給附近村莊的孩子們分包子, 小祖宗這才有了笑顏。 看著正和孩子們嘰嘰喳喳比嗓門大的小祖宗,丁娘子長舒一口氣,想來小家伙的注意力是暫時被轉(zhuǎn)移了,于是她叮囑大兒子看好弟弟后就回去忙了。 幾個小家伙很快熟絡(luò)了起來,大家嘻嘻哈哈從這邊跑過,又一陣風(fēng)似的跑到那邊,興奮的尖叫聲在田野上空回蕩。 榮華和柱子小兄弟倆也從未有過這般開心快樂的時候,自他們懂事起,耳邊充斥的就是母親的尖叫怒罵聲,所以他們比同齡孩子都要早熟,因?yàn)榕履赣H責(zé)罵,很少會有這樣快樂的嬉鬧時光,但到底都是那么小的孩子,他們很快便放下了拘謹(jǐn),和其他孩子們玩在了一處。 而兄弟倆的親娘此時正懷著急切忐忑的心情進(jìn)了城,她望著巍峨聳立的城墻,還有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閉眼深吸一口氣,心中百感交集—— 快四年了!她在那個窮鄉(xiāng)僻壤被迫待了四年終于還是讓她逃回來了,那將她丟去小山村的人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她有朝一日還會再回京城吧! 月娘……應(yīng)該說是白錦玥,望著繁華的街道,露出了有些得意又有些瘋狂的笑,眼睛里仿佛浸了毒漬,有些事她必須要弄明白,當(dāng)年她連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就被人押上了馬車送到了千里之外的一個貧瘠小山村,賣給了一個丑陋下賤的鰥夫! 她必須要回來弄明白,究竟是何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要?dú)Я怂駝t她死不瞑目! 為此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再也不是那個令萬千人仰慕、傾國傾城的京城雙姝之一,她成了一個低賤到塵埃里的又丑又卑賤的鰥夫花錢買回家的女人。 白錦玥剛被賣到小山村的時曾激烈反抗過叫罵過,她甚至告訴那些人她是成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若是敢動她定要叫他們死無全尸,可沒人理會她,當(dāng)晚她就被人壓著手腳、挺著大肚子就被迫和那個丑陋粗鄙、骯臟下賤的鰥夫圓了房,她嚎哭掙扎都沒有用…… 接下來的日子里,白錦玥無數(shù)次計劃這想要逃跑,但都沒有成功,那鰥夫看她看得著實(shí)緊,這小山村窮得嘀嗒響,又十分閉塞,很多漢子都娶不上媳婦,倒是這死了女人的鰥夫花錢買了這么一個美嬌娘,村里的人都默契地擰成一股繩幫著鰥夫看緊了她。 于是她每次逃跑被抓回來都是一頓暴打,一年以后她就漸漸死心不再逃跑,白錦玥開始進(jìn)行詳細(xì)的謀劃,強(qiáng)忍著惡心接近討好那鰥夫。 自她不再想著逃走后,她的日子才算好過些,隨后她產(chǎn)下了那個曾經(jīng)被她寄予無限厚望的兒子,她仍沒有放棄,給兒子取名榮華,就是要時刻提醒自己她一定要回到往昔的榮華富貴之中去! 直到后來她為那鰥夫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那男人才算是對她真正放下了戒心,只是她依舊無法無法逃離這個讓她痛恨的地方。 所以接下來的幾年時間她一直都用盡渾身解數(shù)百般討好那個令她作嘔的鰥夫,終于在去年開春之際,以外出闖蕩謀求富貴的借口成功誘惑了鰥夫帶著她一起走出了那個小山村。 在半路上,她見時機(jī)成熟,在鰥夫放松警惕時,一包毒藥送他上了黃泉。大盛不知有多少因意外、疾病等原因在路途中客死他鄉(xiāng)的人,官府一般也不會過多關(guān)注,白錦玥將人偽裝成得急癥去世的樣子,順利蒙混過關(guān)。 沒了這該死鰥夫的轄制,又順利逃出了小山村,她是徹底自由了! 只是她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趕路終究是力不從心,所以當(dāng)路過一座繁華大城時,白錦玥毫不猶豫地將三歲的女兒賣進(jìn)了當(dāng)?shù)刈畲蟮母G/子,小女兒肖她,小小年紀(jì)便初露絕色之姿,所以賣了個非常不錯的價錢,足夠讓她帶著榮華回到京城。 這對龍鳳胎對于白錦玥來說,就是印刻在她身上的恥辱,她恨不得他們就此消失在世界上,所以哪怕是把親身女兒賣入風(fēng)塵,她也眼都不眨一眨,如果不是榮華激烈反抗,白錦玥原是想把那小兒子一塊賣掉省事的…… 接下來他們來到京郊,暫時先在桃李村安頓下來,計劃了耗盡,她終是在今早迫不及待地進(jìn)了城。 白錦玥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座讓她夢回千百遍的府邸,她抬頭看著那莊嚴(yán)大氣的“成國公府”四字,她心潮澎湃——終于還是讓她回來了,她本就是屬于這里的,她是這座府邸未來的女主人! 這么想著,白錦玥提起裙角想要上前去敲門,可才剛跨了一個石階,大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幾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先出來,隨后出來的青年身著錦衣衛(wèi)飛魚服、外披低調(diào)華貴的灰色薄貂皮風(fēng)氅,面容英俊冷肅,快步朝外走來。 是宴清! 自己被賣入小山村的事主謀是誰她尚且不知,但她明白,這其中必有宴清的手筆! 白錦玥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在宴清跨出大門的前一瞬轉(zhuǎn)回身,快速跑到府門口的石獅子后躲藏起來,透過縫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外邊的情形。 只見一個小廝牽過一匹駿馬,把韁繩地交到宴清手中,彎腰恭敬道:“國公爺您慢走?!?/br> 等到宴清帶著侍衛(wèi)騎馬離開,白錦玥這才慢吞吞地從石獅子后走出來,她驚訝地有些回不過神來——國公爺?宴清? 宴清何時成了國公爺了?! 白錦玥左右瞧瞧,最后來到一個在宴府邊上擺攤的大嬸邊上,躊躇著問道:“嬸子呀,和您打聽點(diǎn)事兒,您知不知道這晏家如今的國公爺是誰?” 那大嬸看她就像在看怪物,上上下下打量好久,最后才開口道:“你是從外鄉(xiāng)來到吧?來晏家投親的,看著不像呀……這成國公可不就是剛剛出去的那位,宴清宴大人?!?/br> 白錦玥錯愕萬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那……原來的老國公爺呢,還有原來的世子晏浚呢?他們都去哪了?” “死了,都死了!那原來的世子殺千刀地居然敢在宮里行刺皇后娘娘,死在大牢里了。后來老國公也病死了,現(xiàn)在的國公爺可不就是宴清宴大人嘛……” 其實(shí)不怪白錦玥消息不靈通,她初到京城有很多事都是尚且不知,在原來那個閉塞的小山村是,就連皇帝封后大赦天下的消息也是在三個月以后才傳入村子的。 聽到這話,白錦玥瞬間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她燃燒的希望就這樣破滅了,若是宴清是這成國公,那她千辛萬苦回到京中還有何意義…… 白錦玥仍是不死心地開口詢問:“那……那原來的世子夫人呢?” 大嬸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不耐煩打發(fā)道:“這世子都死了,誰還管那世子夫人哪!死了好像早就死了,比那個倒霉世子死的還早!” “怎么會!世子夫人怎么會死,明明就……” “唉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問一堆亂七八糟的是,趕緊走別打擾我做生意!”白錦玥還未說完就被大嬸不耐煩地驅(qū)趕開了。 白錦玥雙手死死握拳,盯著成國公府的牌匾恨恨出神——怎么回事?宴清變成了成國公,晏浚死了?! 也對,沒了她幫晏浚那蠢貨謀劃,那個爵位被宴清搶走也是遲早的事! 只是……為何會說她死了?!難道是有人將她偷運(yùn)到小山村后對外宣布她死了……會是誰?她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