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魏瑾恒的話噎的宋嬌不知道改怎么往下接。 不過她依舊沒有認錯,蹲在地上不說話。 在她看來自己并沒有錯, 錯的是魏瑾恒, 在這么多人面前絲毫不給她留一點面子。 錯的是這個叫童喬的小賤人,竟然敢拿酒水潑她。 還有范錚, 當初為了和宋氏集團合作,每天跑去她家公司里獻殷勤, 見了她恨不得點頭哈腰的給她拎包,現(xiàn)在竟然一句話都不幫她說, 過河拆橋的狗東西。 局面僵持了一分鐘, 童喬耳邊傳來魏瑾恒的聲音“去換衣服免得感冒?!?/br> 童喬回頭,正好看到魏瑾恒背對著她朝電梯口走,童喬回過神小跑著跟了上去。 霍玲看著兩人的背影,眼里露出驚異的神色。 除了她, 酒會上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他們。 眾人都開始驚訝這個童喬到底是誰? 酒店房間里 小尚給她拿來了備用的衣服換上。 現(xiàn)在這種情況, 繼續(xù)參加酒會顯然不現(xiàn)實, 她給玲姐打了個電話說想先回家,玲姐答應了, 只說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她會處理后續(xù)問題。 童喬聽出了玲姐語氣中帶有責備的意思, 現(xiàn)在想來, 剛才她潑酒的行為確實很沖動。 等她換好了衣服,在房間外等著的魏瑾恒走了進來。 小尚很有眼力見的出去, 并幫兩人關上了房門。 魏瑾恒走進來看到童喬站在大床邊看著床上的禮裙蹙眉, 一副犯愁的模樣。 “怎么了?”他走進開口問道。 童喬嘆了口氣“這禮服是玲姐幫我借來的, 這下好了,肯定要賠人家錢了?!?/br> “就因為這點小事?” 童喬搖頭“還有?!?/br> 魏瑾恒坐在床邊,等著她繼續(xù)說。 “你說說后面還有多少個情敵在等著我?”童喬嘟著嘴不高興的看著魏瑾恒質(zhì)問道。 魏瑾恒神情一滯。 童喬繼續(xù)道“今天這事我可是被你連累受了無妄之災。” 說著,她伸手沖著他晃了晃手上的手串。 “剛才那個女生可是說喜歡你好多年了,還說手串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歸結(jié)到底原因就是出在你身上?!?/br> 童喬站在魏瑾恒面前,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質(zhì)問道“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魏瑾恒抬頭看著她,嘴角噙著笑不說話。 童喬繼續(xù)追問“剛才你是不是看她太可憐了,所以才找換衣服的借口把我拉上來······” 話還沒說完,她的腰間一緊,對方一用力將她圈入了懷中,童喬順勢坐在了他的的大腿上。 “半月不見,你變得不講道理了?!?/br> 童喬瞪他一眼“哪有,我還說你變花心了呢。” “胡說,我那是在護你?!?/br> “怎么護我了?” 童喬坐在魏瑾恒懷里,聽著他不急不緩的解釋。 他說宋嬌是宋氏集團的獨生女,從小被父母慣壞了了,性格蠻橫任性,今天酒會上她那么狼狽,事后肯定會報復。 魏瑾恒自然是不怕她,范錚會怎樣,他沒有興趣,但童喬肯定會倒霉。 如果繼續(xù)為難下去,難保宋嬌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童喬想了想覺得魏瑾恒說的挺有道理。 最后,魏瑾恒又囑咐一句“有我在你不用怕任何人,但記得一定要保護好你自身的安全?!?/br> 深夜兩點,童喬下了飛機就趕往了劇組酒店。 她早上還要拍戲,從酒會上離開,魏瑾恒將她送回了家里。 她收拾一下便趕往了機場,為此惹得他很不高興。 雖然他沒說,但童喬感覺到了。 他們的關系剛剛確定不到一周時間,她就來了外地拍戲,兩人一連半個月都沒見面,好不容易見了面,不到三個小時,她又坐飛機走了。 童喬心存愧疚,想著以后一定好好補償他,然而她還沒想好怎么補償,她就睡著了······ 次日,童喬還是和以往一樣,繼續(xù)拍戲。 但又有點不一樣,那就是玲姐的電話變多了,一天下來竟然有十幾個導演打過來電話問童喬有沒有檔期,想跟她約一下新戲。 其中不乏幾個著名導演以及寫的不錯的劇本。 玲姐先挑了幾個導演說有時間談談。 童喬知道其實這些導演都是沖著魏瑾恒來的。 那天酒會上演員、導演那么多,雖說她和宋嬌的事情被壓下去,沒有報道出來。 但還是不少人知道了她和魏瑾恒的關系。 說是想邀她拍戲,在談合約的時候肯定會想讓童喬說和魏瑾恒對劇本投資。 其實弘唯珠寶是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的大品牌,根本不需要那些電視劇打廣告。 近幾年的弘唯的代言人是國際影后魏肖雨。 而以往的代言人也都是在國際大牌明星。 能代言弘唯珠寶也算是對她們身份的一種肯定。 而這些國際大牌也成就了弘唯珠寶成為中高檔奢侈品的代表。 玲姐高興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童喬,并且研究下個角色選擇哪個劇本和導演。 雖然現(xiàn)在她的作品不多,但一直在陸陸續(xù)續(xù)的上映。 她的名氣和演技都在不斷的積累,是時候找一本好劇本準備一炮而紅了。 童喬只是點著頭說自己努力。 其實她原本想和玲姐說下部戲晚點接,她想留兩三個月休息一下,但被玲姐一句“你正處于上升期會辛苦點,但要好好努力”硬生生憋了回去。 待玲姐走后,她愧疚的打開手機給魏瑾恒發(fā)了句想你了。 將手機鎖了屏,交給助理,由唯唯給她補了補妝,繼續(xù)去拍戲了。 拍戲是一件很枯燥但又樂趣無窮的事情。 樂趣無窮在于每天都會進步,而每天演的東西都不一樣,甚至因為角色而接觸到不少有趣的東西。 枯燥在于每天都是背臺詞,化妝,拍戲,沒有周六周日休息這么一說。 這幾天童喬總是拍戲到深夜,而魏瑾恒每天都是九點睡覺,兩人的作息完全不同。 每天都是草草聊上幾句,便開始各忙各的。 這種生活根本沒有粉色泡泡可言,童喬都覺得魏瑾恒早晚有天會對她失去興趣,兩人最終以分手結(jié)束。 這種情緒惶惶不安的情緒越來越重。 直到這天周五晚上八點,童喬疲憊的坐車回到酒店,在她房間門口看到倚在墻邊的魏瑾恒。 看到他嘴角勾笑伸開雙手,童喬控制不住的飛奔過去,撲進了他的懷里。 “好想你?!蓖瘑涛宋亲?,紅著眼睛道。 其實她都覺得自己有點矯情,距離上次酒會見面不過四天,再想也不至于紅了眼睛。 魏瑾恒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沉香香氣,童喬的心情漸漸平復,將房門打開,兩人走了進去。 童喬坐在梳妝臺前一邊卸妝,一邊欣喜的問他怎么來了? 魏瑾恒站在她身后,與鏡子中的她對視,故意問道“不希望我來?” 童喬嗔怒的瞪他一眼,故意說道“對呀。” 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挨了魏瑾恒一個爆栗。 卸了妝、洗了臉時間已經(jīng)過了九點,童喬還拿著手機故意給他看“看,我說不騙你吧,如果洗洗澡收拾一下就十點了,和你的作息時間正好錯開?!?/br> 魏瑾恒將她的手機挪開,看著她皙白的小臉,伸手將嬌小纖細的她摟進懷里,右手托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粉嫩的唇上摩擦。 童喬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在他要俯身時,她的雙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無法靠近。 “來了就想占我便宜,你還沒說想我呢。” 魏瑾恒看著她,聲音低啞“我正在用行動告訴你?!?/br> “你真悶sao?!蓖瘑锑僚?,說一句你很想我會死嘛,真是····· 魏瑾恒也不反駁,捏著她下巴的手將她的手挪開,低頭吻了下來。 清晨七點,童喬被鬧鐘吵醒,不情愿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魏瑾恒, 他已經(jīng)醒了,此時正滿眼笑意的看著她,看的童喬很不好意思。 她臉頰微紅“你什么時候醒的?” 魏瑾恒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了聲早安便坐起了身。 童喬卻又將眼睛閉了起來,她依舊很困。 直到她的鬧鐘再次響起,她眼睛都不睜的關了,耳邊傳來男人的低沉調(diào)笑聲“有這么困嗎?” 童喬想都不想的反駁“對,很困,不像某些老年人覺少還不賴床?!?/br> “啪”隔著被子童喬的屁股上被人帶著懲罰意味的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