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把柄也給你(h 臍橙)
姿勢是女上位沒錯,用力的卻是她身下八塊腹肌的男人。 積年久坐,尹桃生了一身軟軟rou,雖然穿衣依然顯瘦,卻是當(dāng)真沒有一點力氣,只能騎在他身上被顛得一聳一聳,32E被甩出陣陣乳波,拍在岳淵好看的鎖骨,擠著他性感的下巴,幾乎埋住他一張臉。 岳淵對它們愛不釋手,臉卻抬起來,用自己的唇去找她的唇,找到的臉卻是淚眼模糊。 她迅速轉(zhuǎn)頭,不敢和他直視,他卻用力將她的頭扳了過來,一邊一下一下狠狠進(jìn)入著她的身體,一邊用那雙好看的眼睛直接透過她眼底看進(jìn)她心底。 “尹桃,你愛我?!?/br> 這句話猶如魔咒,將迷離中的尹桃驚得跳了起來,飛速蹬動著雙腿將他rou龍吐了出去,guitou出體發(fā)出了“?!钡囊宦曒p響,她手腳并用慌忙爬到一邊,腰卻被岳淵一把摟住,無力抗拒,只能任他扯著自己往回帶,實在無法,便將臉埋進(jìn)了枕頭,沖他撅起了渾圓挺翹的臀,顧頭不顧腚地準(zhǔn)備出賣下半身換取上半身的安寧。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dāng)然是,她的身,她的心,全都要。 岳淵沒有被她賣出來的破綻引誘,放棄繼續(xù)追尋,一翻身壓了上去,將趴著的人擺成側(cè)臥,臉扳了回來,身下就著她側(cè)身的姿勢挺身而入,巨棒破開層層嫩rou直抵xue心,撞得她哼哼唧唧地又流了一包淚,身子卻伏了下去,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直視著她朦朧的淚眼說:“桃桃,我愛你?!?/br> 尹桃腦中轟然炸開,只覺全身血液倒流,熱血涌上大腦,將整個靈魂都震到一片空白。 下一瞬間,她開始更加用力地掙扎,躲閃,哭鬧,她扭動著身子想把他趕出去,可他的roubang像楔子一樣深深楔在她體內(nèi),暴風(fēng)驟雨也無法動搖,正如他的人,就像楔子一樣深深楔在她心底,整整九年,讓她無一刻敢想起,卻又無一刻能忘記。 她就是愛他。 她迷戀他干凈的眉眼,迷戀他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來的小虎牙,迷戀他清新的少年體味,迷戀他柔軟的甜美的吻,也迷戀他深深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的時候帶給她的無法替代的感覺。 她不敢想,她從來不敢想“愛”這個字,更不敢想象,面前的這個牢牢楔在自己體內(nèi)的男人也是一般無二地愛著自己。 這不是牽手了就能成婚的故事,是上了床也沒有結(jié)果的年代啊。談什么愛,不矯情么? 修長的手指輕輕拭去了尹桃面頰上的淚珠,男人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少年,卻依然簡單而干凈,幾年如一日不煙不酒定期鍛煉讓他體魄干凈,不功利不油滑不妥協(xié)讓他眼神干凈,輕輕落下的一個個柔軟的吻,一如當(dāng)年,猶勝當(dāng)年。 “我們二十五歲了,桃桃,”他撫摸著她的臉頰,“我們重新開始,談一場已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好不好?” 心神巨震的尹桃被“結(jié)婚”兩個字喚回了神智,迷離的充滿淚光的眼回復(fù)了清明,她仍然潮紅的臉上泛起了冷冰冰的笑:“別鬧了?!?/br> 岳淵挑眉:“你還不婚主義了?” 尹桃的表情依然冷漠:“這不是我的問題,少爺。你既然走了仕途,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仕途吧。” 岳淵敏感地察覺到了她話里的潛臺詞:“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么?什么仕途,我一個普通公務(wù)員……” 尹桃淡然道:“你爸媽讓你走仕途,肯定不甘心你在他們的基礎(chǔ)上原地踏步,以你爸的級別,想提半級都難于登天,上面沒個助力,你怎么上去?” “這什么年代了,還跟我講裙帶關(guān)系?” “你知道這是什么年代,”尹桃淡淡說道,推著他的小腹把人推了出去,這次,他沒有強留,“這是個階級固化越來越嚴(yán)重的年代,升斗屁民自可隨意,你們這個層次的人卻只有那幾個選擇,里面從來都不包括我?!?/br> 岳淵翻了翻白眼:“照你這么說這個國家算是沒救了。你只要清白就好,對我沒有負(fù)面影響就可以了,我靠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是什么程度,我爸媽還不至于為了個官位逼我賣身。” “算了吧,爺,”尹桃已經(jīng)爬起來穿衣服了,“我沒有那做娘娘的命。結(jié)婚和談戀愛是兩回事,我覺得我和你當(dāng)初那一段連談戀愛都不算……臥槽,你沒戴套!” 岳淵臉色不虞,但似乎早料到她這個反應(yīng),也不惱,聽她最后一句,翹起嘴角笑了笑:“女俠,你氣吞山河扯開我褲子坐下去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 尹桃臉一僵,在地上四處找縫,恨不能立刻鉆進(jìn)去遁走。 “沒事,我還沒射,”他淡淡道,“體外射精避孕率80%,你如果實在不放心,再吃一顆毓婷,再加75%,避孕率就能達(dá)到97%。如果即便這樣還是中了獎,那說明這是個天選之子,你不應(yīng)該殘忍剝奪他的生命?!?/br> 尹桃面容冷峭:“我不會造個麻煩出來。” 岳淵卻沒有被她的話輕易嚇走,只是用力將她的臉扳到了自己面前:“來,看著我,誠實地告訴我,如果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會舍得打掉嗎?” 尹桃渾身一僵,低頭看地,不知所言。 岳淵早已從她的反應(yīng)里得到了答案,沒再多話,只是將她緊緊攬在了懷里:“不要裝心硬了,你是個多么溫柔善良的女孩子啊?!?/br> 尹桃扯了扯嘴角:“果然老熟人惹不起,把柄在手,隨便就能擺弄我。” 岳淵卻抓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依然堅硬如鐵的性器:“來,我的把柄也給你?!?/br>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他拉著她又一次靠近,又一次衣衫離體,又一次放他縱馬入關(guān)。到后來她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只能在他身下哼唧:“明天還上班呢……” 岳淵壞笑著頂?shù)盟郎喩響?zhàn)栗,猛然繃緊,又漸漸放松開,全身松弛,軟成一灘水:“怕什么,甲方爸爸罩著你呢?!?/br> 最后他射了她一身,尤其重點光顧了那雙美麗的乳,上面濁白滴滴答答流淌下來,仿若產(chǎn)了奶,她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任他欣賞了半天才打理干凈,緊緊摟著,沉沉睡去。 睡夢中她不自覺向熱源靠近,小心翼翼抓住了他的手腕,巴掌小臉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面皮最開始只挨上他一小塊,又漸漸一點點貼在他的胸膛上,最后才將自己完全埋在了他懷中。 ………………這是rourou戲變感情戲的分界線……………… 桃桃像只小河蚌,用堅硬的外殼將柔軟的內(nèi)心和漂亮的珍珠緊緊包裹。岳岳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了她的軟軟rou,只是還沒看到那幾顆珍珠是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苦痛才最終獲得。 (聽懂沒有,作者在瘋狂暗示大家投珠珠呢,有一天算一天,且看且珍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