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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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非面臨沈念心時的秦以深……很有高級紳士大佬范兒。 “給我這個做什么?怕我身上有煙味污染她?”陳零想著想著,挑眉,把煙扔了,也走了進去。 —————— “那沈小姐認(rèn)識孔子銳先生嗎?” “聽說過,沒見過,算不認(rèn)識?!鄙蚰钚牡幕卮鸷芤?guī)整。 女警跟旁邊的同伴對視了下,中年刑警頷首,她也就結(jié)束了談話。 “很感謝沈小姐的配合,下次有需要我們再聯(lián)系你?!?/br> 女警笑著起身跟沈念心握手,詢問結(jié)束,沈念心回應(yīng)了女警后,看了下手表,準(zhǔn)備離去,出去卻正好看到過道上兩撥人對峙。 一方是孔凌,律師精英已然把孔方折騰出警局了,起碼在48小時拘留后因為證據(jù)不足外加本質(zhì)就存在的疑罪從無公民保護權(quán)益跟孔氏背景施壓,孔子銳被弄出去并不奇怪,而且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富豪子弟背后都有香港身份要么就是外國籍,處理起來很麻煩,但這終歸對于孔家也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因為這案子跟秦家的傳家寶盜竊案有關(guān)。 如果秦家不依不饒,也很可能讓孔氏灰頭土臉,所以孔凌的臉色并不好看,那位孔家的花花打算也有些灰頭土臉。 當(dāng)然了,孔氏覺得自己招惹上了麻煩不爽,林騰等人還覺得對方為富不仁竟干齷齪事呢,起因好像就是那孔子銳被孔凌教訓(xùn)后心生不爽,看到林騰等人后就怒從膽生,譏諷了幾句,而林騰這人也不是個愛吃虧的茬,被秦以深跟陳零欺負(fù)可以,還能讓這垃圾富家子弟欺負(fù)了去?于是也回了幾句。 本來氣氛夠難看的,孔凌皺眉,正要說話,卻看到沈念心,得,正好,仇恨值可以轉(zhuǎn)移了。 “聽說這個案子正巧跟沈小姐有關(guān)?” 林騰一看孔凌要遷怒沈念心就暗叫不好,正要給沈念心解圍,不過顯然看似柔弱的沈掌柜沒那么容易被欺負(fù)。 “也正巧跟孔小姐有關(guān),兩個正巧,也許可以證明凡事必有關(guān)聯(lián)性。” 沈念心這話讓所有人一愣,孔凌也錯愕了下,大概沒想過外表跟白蓮花似的女人沒有裝哭賣委屈,而是這么犀利又不失技巧地反擊。 哪有正巧,如果真要追究起來,沒有惡的源頭,就沒有罪的發(fā)生。 現(xiàn)在被指控調(diào)查的是孔子銳,不是嗎?這就是所謂的關(guān)聯(lián)性。 “這女人什么意思?是在指證我?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我懷疑我是被人陷害的!分明有人故意引我過去,沒準(zhǔn)就是她!想訛我們家的錢……”孔子銳盯著沈念心,儼然沈念心是陷害她的人似的。 但他這話剛說完臉色就變了,好像很恐懼。 孔凌也微微變了神色,目光緊盯著沈念心后面 …… “外面下雨了,不回家收衣服嗎?等著在警局過年?” 秦以深踱步走來,面無表情,盯著孔凌那波人的眼神分外冷漠。 雖然忌憚秦以深,但孔凌也不見得一定會退讓,于是冷淡嘲諷回去,“秦先生不也沒走?”,還瞥了沈念心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秦以深走過去,走到孔家姐弟面前,“有事才來,沒事才走,不過你弟弟都可以走了,看來我也得走了。” “對吧,孔少爺?!鼻匾陨钌斐鍪?,修長寬大的手掌落在孔子銳肩頭,拍了一下。 孔子銳整張臉都扭曲了,額頭發(fā)冷汗。 ———————— 孔家姐弟走之后,秦以深看了沈念心一眼,“過來,有東西給你?!?/br> 一副很冷酷的樣子,莫非這家伙終于被傷透了心,所以懸崖勒馬?不對,沈掌柜可不是懸崖,而是自然原野中盛開的貴品蘭花。 自然,清雅,溫柔。 但不是所有人都采摘得到。 “頭兒,秦先生跟沈小姐是不是有問題了?”不管是看前段時間的新聞,還是通過調(diào)查而察覺到的,都知道秦以深跟沈念心明顯不是一般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看來這種關(guān)系很特殊啊,若即若離的,有一種欲語還休,欲舍難離的感覺。 林騰正想說些什么,問的人自言自語:“不過問你好像也不對啊,頭兒你一直單身,怎么會懂這種事情呢?!?/br> “……”林騰黑了臉,尤其看到不知何時到來且明顯嘲笑的陳零。 笑個屁,你不也是單身狗??! ———————— 沈念心跟著秦以深走到僻靜無人的休息區(qū)走廊,她隱約察覺到這人可能感覺到了她的疏遠,好像他對她的情緒有種超凡的敏銳度。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 心里有察覺,她也就準(zhǔn)備著等下要如何應(yīng)對,事實上,明明擅于言辭跟臨場反應(yīng)的她好像一時也想不到該有什么話來解決這個問題。 莫名心虛。 “你的手表對你而言是否有特殊意義?”秦以深忽然開口說了這么沒有緣由的話。 沈念心微訝,否認(rèn):“倒沒有,只是一般買來佩戴的,怎么?” “那換個一模一樣的應(yīng)該不算為難?假如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br> 聽了這話,沈念心才留意到這人手里拿著一個盒子,好像就是之前從秦家拿出來的。 秦以深說著拆開了盒子,露出里面一模一樣的手表。 “同個牌子型號,但買來后重新設(shè)計組裝過,里面新添了一種微型芯片,可以用來跟蹤定位,但屬于雙方cao作性,并且以佩戴者cao作為主,只要你扭轉(zhuǎn)上面的度數(shù)對應(yīng),就可以啟動后臺跟蹤定位模式……”其實大概還有很詳細的應(yīng)用說明,但他只是說了這幾句,目光滑過她的眼,淡道:“但我看你急著要走,大概也不想跟我多接觸,那我就把詳細說明發(fā)到你郵箱,要么你也可以問陳零——后臺cao作系統(tǒng)的權(quán)限在她那里?!?/br> 他這番話挺長,聲調(diào)頗為沉悶,一板一眼公式化,不帶什么情緒,但沈念心知道這反而說明他的情緒很強烈。 生氣,他生氣了。 沈念心垂眸,說:“謝謝,讓你這么費心,料想也很貴重……” 這種手表是高精密的,內(nèi)部設(shè)計幾乎沒有余地,也不知他手底下的人是怎么折騰的,竟還騰了芯片進去,重要的是還能自我cao控?!?/br> “本來就是試驗品,試驗成功才會給你試驗費,但不是送給你的,只是暫時給你試用,如果你以后要買下它,加加減減還需要你付錢給我?!?/br> “……” 沈念心還真有些不習(xí)慣正經(jīng)得一塌糊涂的秦以深,雖然一早認(rèn)識的時候,他就是這幅樣子的,大概是人骨子里有股賤性——得到太容易成了習(xí)慣,失去太突然成了遺憾。 沈念心瞥了他一眼,眼神意味不明,頷首,“好。” 這人待她太好,是心虛,也是出于尊重,她都該直接取下了原來的手表換上才對,但她剛要解下手表就想到了之前在秦家的事情,不管如何,她接近秦家別有目的是事實,跟秦以深的牽扯已經(jīng)涉及感情也是事實。 隱藏的總會暴露,不管她目的是什么,不管最終結(jié)果是誰對錯,起碼在她跟秦以深之間,它都是一把雙刃劍,越靠近,將來亮劍的時候就會刺入越深。 那副掛在墻壁上的畫跟秦老爺子的謊言終究是她心里的疙瘩。 沉淀了三年的疑心又起,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能夠平衡處理這一切了。 想到這里,沈念心停下了動作,“回去后我會戴的,也會小心留意,再次感謝秦先生?!?/br> 沈念心索性把解開的原手表也放進了盒子里,準(zhǔn)備一起帶走,但忽然手腕被握住,秦以深直接拿起改裝過的手表放在芊芊細腕上。 纖細,膚白若雪,手骨尤其婉麗秀美,待配飾尤其好看,但親自替她戴上是另外一回事。 哪怕兩個手表長得一模一樣。 第48章 欺負(fù) 他心里覺得不同,她亦如此,心念跳躍淺淺,仿佛漣漪,一圈一圈的,她甚至忘記這種心跳也有可能讓他們替換身體。 但幸好沒有,什么都沒發(fā)生。 又好像發(fā)生了什么。 戴好后,他松開手,指尖失去了溫潤柔軟的觸感,他摩挲了指尖,“你每說一次感謝,就是在盤算著離我更遠一些,原來我秦以深時常做著讓你感謝卻又讓你討厭的事兒?” 這機鋒不可謂不鋒利了。 沈念心抿唇,輕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有問題要解決,你想過解決嗎?”秦以深也不像是質(zhì)問,反而挺心平氣和似的。 越發(fā)顯得生氣了。 有點可怕啊,大佬悶著生氣波瀾不驚的樣子。 沈念心略瑟瑟,但也無奈自己好像不管怎么說都顯得有點虛偽。 用陳零時常掛在嘴上的網(wǎng)絡(luò)詞兒,就是婊里婊氣什么的。 于是她只能沉默。 最怕這種閉口不言任由他說卻又柔柔弱弱好像他殘暴無情渣渣的樣子。 說不得又罵不得,更打不得!秦以深覺得自己心臟很悶,一錘子一錘子敲著似的,要知道他拿起那盒子的時候,甚至一度想過她這么轉(zhuǎn)折的態(tài)度是不是因為那個鬼不知道在哪的什么阿琛,又怕不是因為阿琛,只是她單純不喜歡他。 扎心啊,這特么先喜歡上的人太吃虧了,比投資一大筆錢給一違法空殼公司套牢資金結(jié)果還被誣陷欠稅還吃虧。 懷著這樣糾結(jié)的心態(tài),秦以深那眼神就變得兇狠了,沈念心都怕這人把她錘死了。 ——假如給他一把錘子的話。 但秦以深沒有錘子,只是猛然靠近一步,扣牢她的腰肢把她抵在了墻壁上,在沈念心心驚rou跳的時候,他低頭……蜻蜓點水地吻在她額頭。 一下而已,結(jié)束于一句清涼薄冷的話 “沈念心,也就只有你能這么欺負(fù)我了?!?/br> “可我哪里一點辦法也沒有?!?/br> 錯了,是兩句。 沈念心在那一瞬負(fù)罪感達到最高——仿佛欺辱了一個良家少女并且還不肯負(fù)責(zé)似的。 但沒等她說什么,秦以深就走了。 背影孤獨而凄然。 沈念心:“……” 她只是覺得這段時間她需要靜靜,要跟他拉開點距離而已。 為什么會折騰出這樣始亂終棄的既視感? —————— “走了?”陳零倚著車子,姿勢很酷帥,不過看到沈念心蹙眉走路的樣子,她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