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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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心不說話,燕影也沒搭話的意思,等過了一會,外面有車子到來的聲音。 燕影手指點了下長腿,瞥過沈念心略緊張起來的表情,緊張了? 大概想到了到來的人會有…… 陳羥,當(dāng)他領(lǐng)著好幾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沈念心看到這張通緝榜上的臉,被綁在身后的雙手緊了緊。 女人么,總歸是怕的。 不過就算沒有陳羥,這么多亡命之徒,她也該有畏懼之心。 “這就是那秦以深的女人?”黑背心的男子目光鎖緊了沈念心,上下打量,因為大衣裹著,也只能著重關(guān)注了她的臉,嘴里不干不凈說了什么。 但燕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等老板聯(lián)系,別節(jié)外生枝。” 沈念心可不覺得這人在幫自己,只是出于他的冷靜而已。 這些人哪懂節(jié)外生枝啥意思,因為不是燕影的手下,自不肯收斂,倒是陳羥意味不明看了看沈念心,低聲說了句,這些人才安靜了。 他們還帶了一些鹵菜跟酒,像是打發(fā)時間等老板發(fā)話處理似的。 綁了她,當(dāng)然是為了讓秦以深帶那玩意來贖人的,但這件事也需要上面那個人發(fā)話。 上次失敗……對方有些不滿意。 所以陳羥這伙人愿意看在錢的份上變得乖巧懂事——燕影是例外,這個人的懂事僅限于符合他自己的辦事習(xí)慣。 酒桌是男人的地盤,但沈念心并未看他們,因為從反應(yīng)學(xué)上來講,如果她一直觀察他們,這些人肯定會察覺到她的觀察,因此注意到她,那么…… 她現(xiàn)在最好讓自己的存在感無限降低,讓她僅限于成為這些人可以用來交換的物品。 而非一個女人。 沈念心的“不存在”是有效的,起碼此時他們并沒注意到她,但她可以不看,卻必然能聽到了這些人的對話。 “喝酒,喝酒……來,燕影大哥,我敬你一杯,你太牛了,真把這娘們帶來了……” “我不喝酒?!?/br> “???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燕影回了一句堪稱讓所有人啞口無言的話,這特么是一個“壞人”該說的話? 一個剛綁架了人的良好公民? 幾個男人都直呼燕哥幽默。 “不用擔(dān)心,晚點車子讓老五開,來來來,喝酒…”臉上有一顆黑痣的男子熱情倒酒,燕影瞥了他一眼,說:“想黑吃黑?” 意思就是這酒有問題了。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黑痣男跟那個老五一個表情尷尬,一個目光閃爍,但都擺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燕哥,你這什么意思???陳哥,你看他這……” 顧自喝酒的陳羥放下酒,對燕影頗認(rèn)真實誠似得說:“我們喝的酒都是罐裝酒,你喝,我們也喝,總不可能所有的酒都有問題,你可以隨便挑一罐?!?/br> 這樣總放心了吧。 依舊沒動那些酒,燕影筷子挑著菜放進嘴里,咀嚼咽下去后,慢條斯理:“不想喝就是不想喝?!?/br> 這特么太傲了!其余人都黑痣跟老五都憋不住,目露兇光,形勢一觸即發(fā)的時候,陳羥笑了笑,打了圓場:“那就不喝,也沒啥,不過關(guān)于跟秦家聯(lián)系……我們還得商談商談。” 怎么才能用這個女人從秦以深的手里換出那個傳家寶,的確需要一些手段。 兩人走出破工廠,站在屋檐下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陳羥拿了一根煙點了叼在嘴里,也遞給燕影一根:“你招挺多,這女人是搞來了,秦以深卻不好對付,真確定他會為了這女人把傳家寶給拿出來?” 以他們的想法,那傳家寶肯定是非常值錢的大玩意兒,這么值錢,真會因為一個女人…… 燕影拿出了自己的煙,也自己點,吞云吐霧中,他說:“我們這種圖錢的才想著錢,有了錢的自然就想著女人了?!?/br> 錢跟女人,不就是男人活在世上的唯二競爭法門。 “秦以深看上這女人了,還不肯撒手,就肯定舍得那傳家寶。” 燕影這段時間也不僅僅避著警方,秦以深的人追他,他躲起來的時候也在觀察這對男女的事兒。 沈念心不好說,那秦以深什么心思作為一個男人分分鐘看懂。 陳羥看燕影這么有把握,似乎也高興,就跟他商量起接下來的步驟,其實計劃在那晚上已經(jīng)都定好了,看情況調(diào)整而已。 就在兩人商量的時候,燕影的手機響起…… 破工廠內(nèi),燕影兩人出去后,老五等人喝酒吃rou,吆喝中,黑痣的眼睛忽然瞇了瞇,盯著一個地方不動。 其余幾人察覺到了,也隨他目光看過去,很快表情都詭異起來。 那女人身子被裹著,只能看到精致柔弱的雪白臉蛋兒跟沒穿鞋的小腳丫子,白嫩豆腐似的,一捏就能碎,與地上的污濁形成分明的對比。 簡簡單單,無需修飾,自成旖旎。 黑痣眼神不對勁,其余人也起了一點心思,可到底還知道輕重,有人低聲說別惹事,畢竟事兒還沒辦成。 老五看了黑痣一眼,大大咧咧說:“又沒弄死,摸幾下弄幾下還不行啊?!?/br> 這話說的……黑痣壓不住心頭被酒精刺激的邪~火,蹭得一下站起來了。 其余人最終沒阻止。 “哥,動作快點,別讓姓燕那家伙逮到……”老五瞧了瞧外面兩個人的動靜,倒是很講義氣,還給他們把風(fēng)似的。 沈念心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頭一沉,在黑痣站幾人起來大步走來的時候,捏緊了掌心。 很快,黑痣到了跟前,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要扯開她的大衣…… “燕影!”猛然,沈念心睜開眼,盯著黑痣,也直接呼喚燕影。 脆聲冷冽,不寬闊,卻穿透力十足。 黑痣本來以為沈念心睡著了,就不急著捂她嘴巴,哪成想這么一耽擱就讓她出了聲,心急之下急忙捂她…… 但外面的燕影已經(jīng)聽到了,直接中斷跟陳羥的對話,大步走進去,看到被捂住嘴巴被扯開大衣的沈念心,步子一頓。 燕影的反應(yīng)并不激烈,只是取下了嘴巴叼著的香煙頭彈飛,盯著這些人不說話,但越這樣越嚇人。 ——不服他,卻不代表不怕他。 老五已經(jīng)嚇得站起來了,后面跟進來的陳羥站著不動,站在后面瞇起眼。 場面一時有些凝重…… 黑痣喝醉了,一看燕影來了,動作停了下來,但依舊不肯放開沈念心,只嘟囔:“我特么就是摸幾下,怎么了!難道還跟小祖宗一樣伺候著?” 燕影依舊不說話,黑痣膽子就大了,嘿嘿一笑:“這么大一美人,燕哥忍得住不動手?還是你已經(jīng)動了,你吃rou咱們也得喝湯啊,這段時間可把兄弟們憋死了,這好不容易遇上這么一個極品……” 他打了一個酒嗝,索性也不捂著沈念心嘴巴了,松了手就要鉆沈念心衣領(lǐng)。 燕影面無表情,像是默許? 沈念心身體顫栗,卻唯獨沒有哭喊求饒,但沒有沉默。 “我跟秦以深還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過。” 她的話十分突兀,黑痣一聽就大笑了:“這意思是咱們哥幾個占便宜了?” 但手也才摸到鎖骨就被喝住了。 燕影說:“松手?!?/br> 第27章 博弈 黑痣被一喝嚇到了,手一抖就抽了出來,覺得失面子就瞪著燕影,酒意上頭:“燕影!你這什么意思!真要跟我們對著干?” 這些人是一伙的,一時也有同仇敵愾的味道,但燕影也不在意這種局勢,只淡淡道:“秦以深都沒碰過的女人,你碰了,那還值得他把東西拿出來換?” 是這個理,哪個男人受得住這個啊,沈念心的價值大打折扣,秦以深保不準(zhǔn)就舍了她一股腦對付他們了。 rou票沒啥用,這事兒也就不成了。 大把的錢票也就飛了。 黑痣懂了,腦子一下子被冷水澆透了似的,但不甘心:“那……咱們不說,也不讓她說,那姓秦的也不知道啊,等交易完成,管他自己頭上戴多少綠帽子呢~” 這么一說,黑痣還覺得頗為自得似的。 燕影滿臉輕蔑:“當(dāng)秦以深是你這樣的傻逼?不確定人完好無損,別說傳家寶,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你?!?/br> 何況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但燕影沒把這話說出來。 黑痣本來是懂了的,也歇了心思,可被燕影這么不留面子的辱罵,酒精上頭,火爆脾氣上來,頓時大怒,“燕影,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特么今天還真就弄她……” 忽然一下子如掐脖子的鴨子,滿臉只有恐懼跟驚駭。 其余人也嚇了一跳。 因為一顆子彈擦過了黑痣的腦袋,打在后面的鐵桶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燕影握著木倉,臉上掛著笑,卻不再說話。 也不是只有他才有木倉,但他們都知道燕影跟他們不同——他們是各路犯罪逃亡的野路子,這人卻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道上精英。 就是幕后老板雇傭他們的價格恐怕都差得不小。 一分錢一分貨,真對上,他們還真沒把握,畢竟剛剛那一顆子彈就已見猙獰。 —————— 小雨淅淅瀝瀝,雨滴落在鐵桶上,沈念心呼吸逐漸緩和,看向逐漸走來的燕影,到跟前,長腿一勾,鐵桶挪過來,他坐下去,用木倉勾起了她的下巴。 “倒是聰明,曉得什么時候該承認(rèn)自己跟秦以深的關(guān)系,不知為何,我倒真覺得你跟他沒一腿了?!?/br> 其實不是聰明,是理智跟堅強,半滴淚都沒流……跟外表截然不同。 沈念心別開臉,垂眸淡聲:“這于我好像也不是好事?!?/br> “不用怕。”燕影擦著木倉,輕描淡寫:“只要他想跟你有一腿,你就是值錢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