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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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一個色,你隨便挑一條就可以了,我跟你不一樣。” 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但延伸出去……哪里不一樣?內(nèi)褲單一跟多種多樣不一樣嗎? 這人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耍流氓? 沈念心臉紅,但也竭力平靜對那邊的秦以深說:“但我會當(dāng)你跟其他男人一樣。” 一樣?什么一樣?身材?還是……尺寸? 秦以深:“……” 你傷了我自尊你知道嗎? 沈念心掛了電話,從浴缸起來,抽了浴袍披上就出了浴室去找衣服……然后是內(nèi)褲。 果然都一樣,就一疊一疊放著,平整卻無區(qū)別。 一閉眼,不管了! 當(dāng)盲人穿衣吧! ———————— 一個小時后,平復(fù)了心情的沈念心開車到了自己從前的家……抬頭就看到這棟樓的第九層落地窗拉開,一個人站在樓落地窗后面看著她。 等候的這段時間,秦以深不敢動這具身體一根頭發(fā),就雙手別在身后如老爺子一樣踱步觀察沈念心的居所。 兩室一廳兩衛(wèi)一廚的公寓,兩室也還有一個臥室,另一個是書房。 一百二十平而已。 完全跟秦家沒得比,就是秦家最小的別墅也比她的家大。 但大歸大,家的意義就被寬泛稀釋了,小歸小,卻也有它的精致。 或者說處處可見清美柔軟的氣質(zhì)。 如她的人。 不過有點奇怪啊,蜀道那些古玩店的掌柜的,哪一個不是身家?guī)装偃f幾千萬的,開豪車住別墅,沒錢玩不起這一行。 而沈念心來蜀道三年,名聲極大,眼力超凡,在蜀道生意圈內(nèi)都有很大的名聲,否則他家老爺子也不會把她當(dāng)成頂級人才拉攏。 古玩界的頂級人才,隨便看準(zhǔn)一個物件也足夠賺幾十萬,聽說她曾淘寶到一見汝瓷,轉(zhuǎn)手就賺了七百多萬。 而這三年來,她應(yīng)該賺了很多錢啊,別說還有她在別的地方還有根基。 怎么還住著這么一套小公寓?看似還常住的樣子。 —————— 輸入密碼,門開了,沈念心進門關(guān)門,秦以深轉(zhuǎn)身看向她。 里面大概還穿著浴衣,但……沈念心看他外面還裹著一件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外套,把自己裹得跟狗熊一樣,雙手別在身后,那姿勢…… 其實像企鵝。 他的目光有些閃爍憋屈,又似乎惱怒,瞪著她。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嗎?” 沈念心一愣,繼而失笑。 這人……也蠻可愛的嘛。 —————— 坐下來后,兩人針對互換后恢復(fù)又互換的cao蛋遭遇進行深入的討論,其實這種事情很是無厘頭,無跡可尋,畢竟是靈魂層面的事情,但談著談著,兩人都敏銳把握到了一件事。 “睡覺的時候,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陷入了海里了,昏昏沉沉,接著就意識離體,后來又墜落……這是不是就是我們靈魂互換的大概形式?你有這種感覺嗎?” 秦以深皺眉,搖頭,看了看她,表情有些…… 他猶豫了。 沈念心也微微蹙眉,但終究沒說,一條船上的螞蚱也有彼此的隱私,她無權(quán)裹挾對方。 然而秦以深看她明明察覺到了卻沒問,反而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妥當(dāng),于是說:“我也做夢了,夢到一個女人?!?/br> 男人么,夢到女子什么的,也不覺得奇怪,至于這么猶豫難以啟齒么? 大概是那個女人身份特殊吧,要么就是他對那女人做的事情不可描述。 沈念心幾不可查瞧了瞧他,也沒多問,但說:“你我夢見的都不一樣,古時有言,天人合一為意念之同,這是天與人的意念契同,以古時修行者為例,也有人與人的,伯樂跟知己……意志意念思想等等~~你我是在這方面有契同點嗎?” “你一定是文科生。”秦以深說,顯而易見啊,沈念心笑了笑,沒有否認(rèn),“秦先生一定是理科生?!?/br> “何以見得?” “只有理科生才會用這種語氣對另一個人說:你一定是文科生。而秦先生對我剛剛提及的古時理念有些不以為然,但你也沒有否認(rèn),應(yīng)該是用理科生關(guān)于電波共振等類似思想來分析你我靈魂互換這種事情?!?/br> 贊同結(jié)論,只是分析理解的方式不一樣。 秦以深也沒有否認(rèn),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文科理科思想不一樣,那愛好呢?” 各自提及幾句,沒有下文。 因為——完!全!不!一!樣! 比如愛運動跟……不愛運動。 “我不是不愛,只是沒時間?!?/br> “懶?!鼻匾陨畹f著。 就你勤奮! 沈念心飛快轉(zhuǎn)移話題,商討了一下,兩個文科理科里面的佼佼者終究達成一致。 ——夢的內(nèi)容不同,那就是跟他們的情緒有關(guān)? 情緒? “靈魂頻率的波動不外乎跟情緒有關(guān)。” 你當(dāng)時的情緒是什么? 睡夢中,誰知道呢……但后來再次互換之前的情緒呢? 一個男人夢見女人的情緒能有什么? 沈念心忖度了下自己當(dāng)時的情緒…… “我們先觸摸它,然后讓自己情緒化……試試吧。” 這種嘗試不需要做什么。 只是所謂情緒化……想最痛苦或者最開心的事情唄。 事實上兩人都成功了,一次性,他們都感覺到了對方的痛苦,然后…… 失敗。 “是不是需要水?我們兩次都有水……” 失敗 1! “水不夠,你站著,我給你潑一下!但你不能潑我,為啥?你的身體弱啊,發(fā)燒才好!” 失敗 2! 一個小時后,渾身濕透的兩人還是沒有換回來。 幾次努力,直到傍晚也沒能成功。 秦以深受不了了,“我餓了……你這里有什么吃的?” 自然有。 “你想吃什么?”沈念心進廚房,打開冰箱。 “我隨便,我不挑……糖醋排骨、糖醋魚或者紅燒rou跟……你廚藝怎么樣?” “一般?!?/br> 一般的廚藝,口味很挑剔的秦以深卻吃了滿滿兩大碗的米飯。 沈念心只當(dāng)這人餓了,看他放下筷子但沒有下餐桌的意思,就說:“菜不要留著?!?/br> 秦以深看了她一眼,“我剛剛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怎么樣才能優(yōu)雅而不失禮貌得在吃光了碗里米飯的情況下繼續(xù)吃菜,并且不會讓主人討厭?!?/br> 沈念心莞爾,并不急著收碗筷,因為這樣顯得很沒禮貌。 “你已經(jīng)做到了,秦先生?!?/br> 外面夜幕已降臨,屋里燈光柔軟,她笑了,柔軟的燈光仿佛在她眼里粲然生輝。 他曾聽過一句話:若是一間房子一盞燈,還有那個女人,我心便已寧靜。 不是“一個”女人,而是“那個”女人。 這是特指。 那是在美國鄉(xiāng)村一小咖啡館里,他看著自己的朋友笑著說這樣一句話。 當(dāng)時不懂他臉上的笑容,現(xiàn)在……忽然懂了一點點。 “不吃了么?是不是涼了,要么我給你熱一下?” 沈念心問他,秦以深回神,伸手重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嘴里拒絕,舌尖上的美感讓他神色變得緩和,一邊吃一邊說:“下次做紅燒rou吧,我喜歡吃紅燒rou?!?/br> 額……你好像很不客氣啊,秦先生。 不過看著自己的身體,沈念心一時也無法拒絕。 就當(dāng)是喂養(yǎng)自己吧。 ———————— 吃完后,沈念心看秦以深沒有走的意思,暗道約莫是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于是她起身收拾碗筷進廚房,剛洗干凈手轉(zhuǎn)身就看到眼前一人,她往后退了一步,腿太長,后腰比廚臺高了不少,她頓足了。 “秦先生這是……” “你太高太壯太有存在感了,出去,這里我來?!?/br> “秦先生不是要繼續(xù)探討接下來我們可以做的?”